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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莎翁,也许是老糊涂了:怎能把人类比植物。那植物和人类虽然有联系,还是缺少共同属性的。缺少什么的属性,我是极其口拙的人,真找不到恰当的词汇,来准确地表述那植物和人之间,到底是缺少什么属性。
夏夜,各种小昆在草棵下叽叽复叽叽地叫。那微弱的声音,在向世界张显有许多微弱的生命存在。
世界并不知道它们存在的意义,只有它们自己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在它们的低吟声里,我想起了庄子的几句话(原话我就不去说了,说了烦人。)
庄子的话意为——————
这些夏日的小昆虫,一个个寿命都很短。有的只有几天,最长的,也不过只有几个月时间。它们看不到春天的百花争艳,也看不见秋天的硕果累累。只能看到夏日这段美丽的夏景。
在这些夏日小昆虫的眼中,这夏季就是最美的季节。其余季节都是虚空,不存在。虚空的虚空,一切都是虚空。这些夏日的小昆虫,目光多么短浅,心胸多么狭窄。其实,我也不知道,它们的目光是否短浅,心胸是否狭窄。论断一下而已。
我这是在论断昆虫的,不是论段人的。人是不能论断的。因为,我虽然目光短浅,心胸狭窄。但我还知道:“你们不要论断人,免得你们被论断。因为你们怎样论断人,也必怎样被论断。你们用什么量器量给人,也必用什么量器量给你们。为什么看见你弟兄眼中有刺,却不想你眼中有梁木呢?你自己眼中有梁木,怎能对你弟兄说,容我去掉你眼中的刺。你这假冒伪善的人啊,先去掉你自己眼中的梁木,然后才能看清楚,去掉你弟兄眼中的刺……”这段话的涵义。
(3)、我熟悉它们,就像熟悉我自己一样
天渐明,那些在夜间低吟的小昆虫,也都销声匿迹了。我想这些小东西,虽然渺小,但它们还是知趣的。知道的渺小它们,只能在暗中低吟。天亮了,光明了,谁还会有闲功夫,去听那昆虫低吟?
这世界有各种动听的歌声,多得都使人听不来了,又能容那小小的昆虫的叫声呢?
我自幼就生存生活在昆虫的世界里。我虽然对昆虫有着深厚感情,但却不知道怎样去歌颂它们。对它们的生活,虽然很熟悉,就像熟悉我自己一样,但并知道怎样描写它们。
听说在外国一个老头子,名叫法布尔。法布尔自小对这小小的昆虫就很热爱。这个外国老头子和我一样,也是出生在农村。据说,法布尔出生的那个小村子环境很优美。他居住的那个村子里小溪纵横,花草丛生,附近丛林中鸟栖虫居。……。
这样的地方,适合各种小动物们的生存。有水,并且是溪水;有树,并且是树林。在清清的溪水边,各种可爱的小动跑来的跑去;在幽静的树林里,各种鸟儿在歌唱。
我也非常熟悉这种环境,太美了,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4)、在那清清的溪水边……
可对溪水边那些不起眼的小昆虫,我却不知怎样热爱它们,侍候它们;更不懂怎样观察它们。就想我们读文章似,只知道读,记住一些美好的词句。但,往往忽略了那句与句之间,还有一些重要的存在:标点符号。
是的,那句与句之间,如果没有标点把它们隔开,那文章不就成了胡子眉毛一把抓了,乱套了吗?
文章中的标点是微小的存在,可你千万不要忽略这微小的存在。
我还要强调说:这世界越是微小的东西,你越不能忽略。例如,昆虫、小草、标点符号……。
那外国老头知道法布尔从小知“不能忽略微小”的道理。所以,这世界什么他都不观察,不研究,独爱那小小的昆虫。你说人奇怪不奇怪?
法布尔小候,家人叫他到池塘边放鸭子,他把鸭子赶进池塘,几去水边捉昆虫,逮蝴蝶;或是蹲下来静静地观察奇妙的水底世界:漂亮的螺壳,来回穿梭的游鱼,五彩的蠕虫……
(5)这是一种痴迷一种热爱…
这就是一种痴迷,一种热爱了。记得孟子说,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孟老夫子人说的话,我懂一点:大人做大人的事,小人做小人的事。大人做的事,小人不一定理解;反过来也一样:那大人做事,小人也不一定理解。
就像你热爱的东西,我不一定热爱。例如,鲁迅从小就不喜欢玩风筝,不但不爱,并且嫌恶。鲁迅认为,玩风筝,那是小孩子的事。那就是孟夫子的小人之事(当然孟夫子所说的小人,还有另一层含义。暂且不说。)。那大人对小孩子做的事,往往是不理解的。连鲁迅对小孩子有时都有误解,我辈就更不必说了。
当鲁迅看到弟弟玩风筝时,就非常生气。他认为“这是没出息孩子所做的的玩艺。”而他弟弟却就喜欢玩这些没出息的东西。就像那个外国老头法布尔,从小喜欢昆虫一样。有一次,当他在溪边观察花草丛中的小动物。忽然,有一只闪光的金属小甲虫从眼前非过去了。他看到只闪光的金属小甲虫,快活极了,不由自主地赞叹道:“嗬,好漂亮!”
你看,一只小甲虫,有什么漂亮不漂亮的。平时的我们,就根本就不在意它们的存在。到理很简单:它们太微小。
可那小法布就跟我们不一样了。所以,有作为的人,就跟我们这些常人不一样。这不一样之处,就在他们能从常人司空见惯的东西,发现特别的东西。
当法布尔发现那只小甲虫时,就边叫边朴过去,敏捷地把捉住了。在小布尔眼里,他捉住的这只小甲虫,颜色比蓝天还要蓝,比金子还要宝贵。当他把小溪边那些小甲虫、小窝牛等带回家时,就遭到父母的指责。“我叫你放鸭子,你倒好,只顾自己玩,捡这些没用的东西。快给我扔了!”
自己的追求,换来的是亲人的怒斥,这是最难受的。也是人生最痛苦的事了:没有人理解自己的追求。
小法布尔难过极了,面对父母的责备,他眼泪刷刷就流了下来。
(6)让我心静一静再写……
但,父母的责怪丝毫没有阻止法布尔对昆虫的迷恋。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天命————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从我记忆突然冒出的这几句话,我也不知怎么冒出来的。这几句话,似乎和我写的这几个故都有关————
就是说,有些事,好似命中注定一样:你这生该吃那行饭,就吃那行饭。这是无法改变的。如果该吃那行饭,就要时刻不离地做好那行事。并做得优秀。微小之处显真情,微小之处,见伟大。也许我曲解了这几句话的含义。谁又能向我解出它的真正含意?
这阵思维有点紊乱。文章的头绪太多。又是黛玉做诗、又是大观园里的海棠诗社、又是香菱学诗、又是夏夜里那些鸣叫的小昆虫、又是鲁迅不理解他弟弟、又是外国老头法布尔的、又是标点符号的、又是………
我知道朋友您;早就不耐凡了,我也写乱了。让我的心静一静;再写………
(心系灾区,情系灾区:愿平安、勇气、信心、坚强与灾区人民相随!相伴!)
正文 448篇、万里长江漂玉带
448篇、万里长江漂玉代
————一枝出墙的红杏(二十一)
(1)、万里长江漂带,一轮明月滚绣球
一阵急雨,电闪雷鸣。
望着门外的雨林,思绪茫然。我也不知上回写到那里了,更不知我写的这些文字,能给朋友您带来些什么?
是文字垃圾么?生怕是。
我尽力写出最好的,榨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
这生命,这渺小的生命,不能这样白白地来了,又白白地走了。尽量给世界留点有益的东西。即使不能给世界留点有益的东西,也要为世界做点有益的事。不能做大事,那就点小事。
总之,我不能愧对生命,愧对造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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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思维空间,始终储存着这样一条信息。现在这信息又在从我思维的空间往外挤,不吐不快。不管朋友怎么评论我的作品,我还是让“她”说走出来吧————孤篇压全唐。
“孤篇压全唐”这条信息的背景是这样的:中国是诗的国度,而唐诗又是中国诗的顶峰。在这顶峰之上,闪耀着一颗灿烂的明星“春江花月夜”,作者张若虚。
有人一辈子,写了很多诗文,却不能给世界留下一点痕迹。就说那个传奇皇帝乾隆,他走到那里,就写到那儿。
结果呢?人们只知他是皇帝,有点武功,会几下。就那几下,还是后人添油加醋、涂脂抹粉的。国人只知道他是皇帝,没有一个说乾隆是诗人的。其实,乾隆是很想做诗人的。据说,他一生写下了上万首诗。但能给人读的几乎等于零,更不用说流传下来了。
作为一个文人,这是悲哀的。
早些年,有位读过“四书”的先生,对我说乾隆下江南时,游镇江的金山寺,写过一首诗,很有点诗意。“四书”先生当时教给我,我没留心听。心不在焉只模模糊糊记得两句:“万里长江漂玉带,一轮明月滚绣球。”觉得不错,是有点诗意,细品又觉帝王傲气太盛……。
其他因素不说,单就人来说,作为一个生命的存在,能给给人们留下“万里长江漂玉带,一轮明月滚绣球”,这样的生命,不是虚空,总还是没有白活。能留下两句诗的人,算不算诗人呢?但,谁去作这样无聊的界定呢?
(2)、春江花月夜……
一个人,能让世人记住点什么,那一定是很优秀的了,很了不起的生命。每当我走进闹市,看到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庄子的话“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也,其远而而无所至极也……”
总在脑海里闪现————
所谓“野马也,尘埃也”,我理解就是“雾气也,尘埃也”。在庄子眼里,世界所有的人啊,山啊,水啊什么的,不过是像雾气和尘埃一样,是虚无的东西,不实在。“虚空的虚空,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都是捕风……
所以,庄子,人们想读他的文章,而不相信他文章里的话。这人,这人心,难测也。人心颇测啊。
但,细想,庄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你去这样理解:光徒有生命形式的存在,那有何意义?
这生命来到世上,难道就是“穿吃”二字?
除了穿吃二字,现代人又多出“享受”二字。但,“享受”是宽泛的概念。没有具体内容,不必细说,很难细说。欲说还休,欲说还休。那就不说了。不说也罢,还是说生命。
作为生命,能不能给世界留下点什么?是具体的,像余秋雨先生说的那样:当峨冠博带早以零落成泥之后,一杆竹管偶尔涂划的诗文,竟能镌刻山河,雕搂人心,永不磨灭…。
当然余先生把话说的有点使人难以接受,所谓难以接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