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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象征,就如同四六级证书、驾照、计算机等级证书、会计证书一样,是进入社会的必备选择。老一辈的人总是会劝小一辈的孩子,‘入党吧,入党好,对以后工作有好处~’,而猪小夏就是听着这话长大的人。
猪小夏明白,在现今的社会,党员很重要,所以她也想入党。
自从进入这所学校以来,猪小夏不论是学校活动,还是系里、社团,都一直很积极。学习又好,人又老实,怎么看怎么就是个入党的料子,可她偏偏没入党,连个积极分子都不是。
说起来也不是她不积极主动,这两年她实在是太积极主动了,可积极有什么用?事情总会是这样,想要得到的怎么都得不到!
看到别人从积极分子变为预备党员,自己心里能高兴吗?这事情究竟在哪个环节上出了问题,她明白,却也无能为力。
很快,兴奋中的余熙语注意到了某猪的沉默,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毕竟是自己的成功刺激到了猪小夏的失败,能说什么?说其实入党不重要?那猪小夏肯定会反驳说‘既然不重要,为什么你还要入?’
“不行你再试试?咱们班不少同学都是积极分子了,说不定下一个会轮到你!”她只能这么说,只能试着让猪小夏觉得前方还有些希望。
说不定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这话听起来实在太讽刺了!
猪小夏苦笑着摇摇头,自己已经没有自信去等待那下一个机会了,耐性早已消耗殆尽,去渴求在所有人都有了机会之后才轮到自己,这办不到!
如果一个人明明能够触摸到伸手可及的东西,却总是拿不到,因为一个又一个的人被排在自己的前面,接二连三有人插队,站在最末尾的会是什么心情?
这就好像是现在,班上很多人都已成为了积极分子,而看上去入党十拿九稳的猪小夏却什么也不是,其原因很可笑,只在于老邢看她不顺眼。
“我看你入党申请书写得也够多的了,怎么就都没个消息呢?”余熙语实在想不明白,入党不是很容易,但也不是像猪小夏这么困难吧!
“你究竟写了多少次?”她又问。
“四百八十二次!”猪小夏面无表情的说着如此一个庞大的数字,在这个学校已经两年了,除去寒暑假和节假日,四百八十二次入党申请,这是一个什么数字?恐怕别说入党,就连上帝都能感动得流泪了吧!
余熙语惊讶得瞪大眼睛,四百八十二次,的确是不少!“你是不是不能入党?要不为啥这么多次了,连个积极分子都不是?猪小夏你是不是出身有问题?”
猪小夏差点没当场落泪,这年头,还要讲出身吗?“若是出身问题就怪了,那为啥我爷爷是老党员,我姑姑们都是党员?”
“你老爸犯了重罪,所以你不能入党?”余熙语做出了第二个假设。
“别扯了,你老爸才犯罪呢!”
“那为啥你一直不行?”余熙语疑惑不解,“看着你挺好的呀!”
这就好像是某男人,明明外表看上去很强壮,可到了紧要关头愣是阳痿不举,他身下的女人就会埋怨的问“看着你挺好的呀,没觉得会有这种问题,为啥?为啥你一直不行?”,而猪小夏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从外表看来一副积极向上的党员样,却偏偏连个积极分子都积极不上去,为啥?
不为啥,只因为老邢!那四百八十二次申请书感动了上帝,却没感动老邢,所以猪小夏至今依旧群众一个。
“你真不知道我为啥一直没积极上去?”猪小夏反问。
余熙语摇头表示不知。
“因为老邢从中作梗!”猪小夏一说到老邢,就会咬牙切齿。
余熙语继续摇头,她不相信一个老师会做出如此事情。
“其实最初我也不相信,你说咱也不能随便愿望别人是吧?所以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做得不够好,于是我更努力的做事,每天坚持写申请,可你看,依然没成功。”猪小夏的脸上写满讥讽,“你知道原因吗?我都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她继续往下说:“你的申请书都交给谁?让老邢帮忙往系里交对不对?谁不是先把申请书交给自己的老师?我每次都把它交给老邢,老邢却从来没给我上交过系里,这难道不奇怪吗?我猜那些申请早都被他扔了垃圾桶!”
“那既然你后来知道这个了,为什么不直接把申请书交给焦老师?”
“你看,最初我并没想到是老邢的问题,等我后来隐约知道这事是老邢做的之后,确实曾经尝试过把申请交给老焦,可你知道后来发生什么吗?那天的确不走运,我向老焦交申请的时候碰到老邢,他愣是从老焦手里把我那申请拿走了,说还要去研究,你说他TMD研究什么?”说到气愤的地方,猪小夏瞪大双眼,满眼都是血丝,“我后来问老邢,为什么要卡我的入党申请?你猜他说什么?他让我不要着急,班上还有很多同学需要这机会,所以让我等等。”
“狗屁话!这事情又不是按大小个排队的,而且你积极和别人积极压根不冲突,老邢故意的吧!”余熙语也愤怒了。
“故意的又怎样?我能有什么办法?人家活生生憋了我四百八十二次,我还能说什么?这不明摆着是我自己造孽,然后给自己留下隐患吗?”
“人这种生物太阴暗了!”
“我就不服!”猪小夏哇的一下哭了,“你听说过农村孩子被城里孩子歧视的事情吧,可咱们班呢?咱们班却偏偏是城里孩子被农村的压迫,老邢他自己是农村出来的,就对班上农村的孩子好,什么机会都让给她们,每年的各种奖项评比,老邢他连投票选举都不用就直接自己报人选,好处都留给那些农村的,本来咱们班上城里的就少,还都被老邢排斥着。我也不求什么,但总该做到平等对待吧?老邢故意压着不让我入党,却让那些他看着顺眼的学生入,他不是王八蛋,是什么?”
“咱不在乎,咱和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你看班上,你、我、萌萌、还有几个,咱们哪个让老邢正眼看过?老邢他心理有病!”余熙语也很难过,“我这也是高中时候就积极上了,所以老邢实在没法卡我,要不我也和你一样!不就是个入党啊,猪小夏你还稀罕这东西?”
“我才不稀罕,有什么?大不了老子不入!老邢王八蛋!老邢王八蛋……”猪小夏咬着牙攥紧了拳头。
哭过之后就会感到累,当天晚上,猪小夏睡得很沉,梦里也没出现那张牙舞爪的老邢。
又过了几天,猪小夏开始正视这个问题,想着还有半年就毕业了,她不打算继续去递上那第四百八十三次入党申请,学生时代没有入党或许只是个小小遗憾,但有些事可有可无,做不到的她也不想再去强求。
小小的遗憾被她深埋在了心底最深处,只是偶尔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冒出来,逐渐变为了她这辈子一直无法抹去的痛。人多的时候,她依旧会嘻哈的笑着,厚脸皮的说:“你们积极分子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共青团员呢!”没人知道在她笑脸之下埋藏的究竟是什么。
期末考试将要临近,某天下午,猪小夏和桃子跑到隔壁的空教室,桃子在写作业,而猪小夏则是背英语。
教室门被推开了,猪小夏抬起头,恍惚看到个人头从门外探进来。
“李桃,你有时间就去一下系里,你要转为预备党员了。”说话的人是老邢,他在环视教室一圈后,直接跳过了猪小夏,只和李桃说话。
猪小夏耸了下肩膀,丝毫不在意的继续低头背自己的英语。
说完这话之后,老邢缩回头打算关门走人,可又犹豫的停了下来,教室里有两个学生,自己只和其中一个学生说话,这似乎不太好。“对了,猪小夏你的入党也差不多了吧!”他装出一副关心学生的模样,只是他竟然问的是这样一个问题。
猪小夏被一下子戳到了痛处!
王八蛋!她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老邢你是故意的么?你明知故问的水平太低级了吧!
她摇摇头,实在懒得回答老邢的问话。
“咦?你没递过入党申请吗?”老邢竟然还继续问。
我没递过入党申请?我若是没递过,那四百八十二份都哪儿去啦?让狗吃了吗?
猪小夏心里那股火噌的一下燃烧起来,她恨不得马上扑到老邢身上,用手掐着他脖子,直到把他掐死,按住他脑袋使劲往墙上撞,让他头破血流,可她知道,她不能!
“邢老师,我递过多少申请,你都忘记了吗?”她笑着,眼神轻蔑的瞥向老邢,“邢老师,只可惜了,我现在改信上帝啦,所以我入不了中国共产党!”她把最后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就仿佛在撕咬着老邢的肉。
老邢的脸唰一下从上面白到下面,他已经明白猪小夏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也明白猪小夏是在嘲笑谁。
觉得自己很没面子的老邢站在原地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反驳猪小夏的话,最终灰溜溜的走了。
老邢关门的瞬间,猪小夏啪的一声扬手把英语书使劲摔在地上,之后哈哈大笑,她知道,和老邢结下的梁子越来越大,以后依旧没有好日子过,可这又有什么?
“我是猪小夏!独一无二的猪小夏~!我就不信我会怕你!”
她不在乎以后还会遇见什么。
新章节2…160002
这就是爱情?
当问到爱情是什么时,每个人的回答都会有所不同,那东西在幸福时是甜蜜的,在得不到时是酸楚的,在失去时往往是带着悲伤的,在盼望时永远都是让人快乐的。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段里经历不同的爱情,感觉也会不同!
对于余熙语来说,爱情是一种甜蜜,她等待那相聚在一起的时刻。
猪小夏则会说,爱情是一种彷徨,她不知下一个会是什么,她企盼下一个的到来,却又害怕再次受到伤害。爱情之于她似乎已经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没有男人,她活得也很好。
那萌萌呢?在萌萌的心里爱情究竟是什么?
其实猪小夏总想去问萌萌,爱情在她看来是否是游戏,一个她是女王的游戏,一个众多男人都愿意陪她玩的游戏。可惜猪小夏有心去问,却没有这个胆!
非典封校期间萌萌和大磊断绝了来往,主要是因为大磊在校外而萌萌在校内,这两个人终究不能每天有如牛郎织女般的隔着校门眉来眼去,于是下一届的那个帅帅小师弟莫飞终于从编外替补转为正式二号,弥补了萌萌爱情中的那一小块空缺。
封校时期课很松,这对尚在学校的情侣整天卿卿我我腻在一起,在眼见过萌萌身边那些有如电影胶片一样飞速闪过的男人们之后,众人对这种现象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偶尔也会叹息一下那些被糟蹋了的男人。
话说回来,这种事也不能只怪萌萌,毕竟在爱情游戏中,萌萌制定了游戏规则,那些男人们在认同规则之后纷纷加入,只是有些人玩到最后犯了傻而已。
猪小夏一直认为自己很嚣张,可她站在萌萌面前一比明显不是同一层次,猪小夏顶多就是性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