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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听到了,听得跳起来叫,还以为我来了,转身叫:“老公……”
没有人,她看不见人影,耸耸鼻子笑骂:“臭老公!就会捣蛋,你神经病啊!”
后面是骂她自己,还打自己脑袋一下,才又去看书。
我好笑,好爱她,可是好累,我要睡了,我真的睡了。醒来已三点多,胡忆云默默来看看,就去煮面,多天以来,练功的时候,都差不多这时只吃一碗面。六点多和寒梅一同吃晚饭时,我忽然说:“去打开电视,有新闻快报。”
忆云打开,中视正播着美军向伊拉克发动攻击的消息,接着电话就响了,是安琪儿:“大少爷,猜对了没?天哪,天哪!对不对嘛!”
“我正在核对,看电视呢!等等……对,完全正确。”
“好,太好了!问候梅姊,我马上寄第二封,是不是?”
“可以寄,不过谜题要写在信封上,到的太早,他们也许会弄乱。”
“好,再见,等我下一步报告,爱你!拜!”
七点多李天鹤来电话,说已借到磁碟片,只能用二十四小时,请教怎样处理。我说叫他找司琴送过来。寒梅转告他,同时又告诉他司琴家电话。
司琴来的时候,我去平台,等她走了再下来。
我接过二十四张磁片,先放两张进电脑,想转录到硬碟去,哪知上面有保护程式,竟然录不过。
我不服气,暝目坐着,把念力放进去仔细研究,花了一小时才找出破解方法。
不过没有去破解,万一录成功,还不了原,岂不糗大了吗?
我只是坐着,把有用的内容。以念力重新排列到自己硬碟上,二十四张,花了一夜功夫,中间寒梅、忆云都来看过几次,不敢惊动我,悄悄去睡了。
第二天六点,寒梅睡醒过来看,我才全部完成,有些疲累,说:“好了,拿去还吧!我用完了,我先去睡一觉。”
寒梅挽我进房,说:“你脸色有些苍白,真的太累了,何必急呢!”
她帮我用热毛巾抹脸拭身,拍我睡,我笑骂:“去、去、去,又不是你儿子,还要唱催眠曲吗?你自己去练功上班吧,别管我了。”
寒梅这才住手,亲我一下才走。
中午起来,忆云忙煮鲜虾云吞给我吃。她说:“有位罗小姐找大少爷,说有急事,我看大少爷睡得好熟,骗她说不在,现在要不要拨电话问问?”
我说“好!”说了号码,忆云接通了说:“罗小姐吗?我们大少爷回来了,请等一下!”
罗琳说:“大少爷,失踪多久啦!想死你了!咱们的生意还做不做啦?股市大跌,要不要进货?”
“等几天吧!还有几天好跌呢!不必急。”
“这事不急,哪事急,你出来一趟好不好?”
“明天吧!下午一点阳明山温泉见。”
“好,好,我通知阿娟、张大姊就免了,对不对?”
“对,你最知情识意了。再见!”
罗琳也可怜,虎狼之年,人又温柔漂亮,偏偏死了老公,我不安慰,谁去安慰她?
第八章大秘密
发现一个大秘密!念力、天眼、天耳加一起,实际就等于灵魂出窍,可以独自出巡,更可以借助电线电讯,来去自如。
周一寒梅送无双回家,我做了实验。本来想同无双开玩笑,后来却变成实验。
在书房电脑前转椅上入静,想到上次游无双闺房,心意一动,念力的组合,忽然到了地下室,寒梅的车子里。
这时无双正在批评我:“姊,云云这两天好怪,神秘兮兮,好像魂不守舍呢!你觉得吗?”
寒梅发动车子,开出地下室,含笑回应:“别胡说八道!他是在想事情,研究英国的股票市场。听忆云说,我不在的时候,爷在电脑前一坐就是老半天,真是太劳累了。既然已中了大奖,够用一辈子,何必再花那么多心思做股票呢?”
周六夜里,安琪儿报告好消息,确定得奖了,除掉一切费用税金,可以领八千五百三十二万英镑!
她已委托常年律师代领,身分保密,授权书已用FAX发回去,问我怎么处理。
叫她拨一半四千万英镑,汇入股票帐户,加在保证金上。
同时修改电脑指令,以四千四百万英镑做基数,下周一运用垫款,大量进货。
无双沉思:“不止吧!前天中午在家看书,清清楚楚听到云云在我耳边说‘无双,我爱你!’当时几乎晕过去,以为他真的来了,回头一瞧,什么也没看见,奇不奇怪?”
“他正在练习念力,可以透过电话线清楚的表示意思,前天在公司他就这样。”
告诉无双当时的情形,车子已过了圆山,我听着,也看着外边风景。坐在后座,自觉像个透明人,奇怪又快乐。
决定跟无双回家,瞧瞧里面的状况。
停车之后,附在无双头发上,进去到处转,看见她爷爷、奶奶、母亲和佣人。她母亲一点不再怀疑她,反劝她不必太用功,不要一天到晚看书、看书,出去看看电影,甚至跳跳舞也不错的。
无双比母亲高半个头,她搂着妈妈撒娇,抱怨:“跳舞要有伴哪!你又不准交男朋友,怎么跳舞?一个人上舞厅,找舞女跳去?我神经病啊!”
她妈笑着回:“蒋家的孩子不是约过你吗?你不理人家,有什么办法?”
“那个小不点,头顶只到我鼻子,不学无术,仗着几个臭钱,到处玩女人,妈愿意把我嫁给他吗?”
“唉!谁说要你嫁,玩玩嘛!”
“现在又叫我玩了,哪天和人玩出火、上了床,你可别怪我!”
“哎呀!十八岁大姑娘,怎么皮这么厚,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皮痒了不是?”
无双伸舌头:“好嘛,好嘛,不说就是了。我去看书啦!拜拜!”
这丫头精灵大胆又皮厚,我瞧她妈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只好叹气。
我可是真喜欢,在她耳边轻语:“无双,我爱你!”
这次不跳了,只骂:“臭老公!又想吓我,人家才不怕了呢!”
她拿起电话拨号,忆云接的:“大少爷在入静,我不敢叫,少奶奶中午再打来吧!”
忆云现在不叫小姐、夫人了,叫无双少奶奶,她可很愿意听这称呼。
灵机一动,“咻”的攒入电话线,随着通讯的传输,眨眼回到家,回到自己身体里。
真高兴,真快乐!这个大发现说出去一定震惊全世界,还是保密吧!
中午无双又来电话,我接的,她问我:“你来过这儿吗?”
“什么?什么?”
“算啦!当我没说。你别太劳累,一坐一天,出去活动活动,去跳跳舞也好。”
“跳舞要有伴啊!你准我再交女朋友吗?上舞厅找舞女跳,花那种钱,我神经病啊!”
无双对这话及语气很熟,她愕然又好笑,却说:“带忆云去嘛!她整天关在家,也怪可怜,带她去看看风景,逛逛街也应该嘛!”
可不能再学她了,只好说考虑、考虑。
吃饭的时候,忆云站在一边,我看她面色有异,略一打量,发现月经来潮,一边有个卵巢微微泛黑,便问:“肚子疼对不对?”
她脸一红:“有一点点,没关系的,每月例行公事,忍一忍就好了。”
摇摇头坦白:“有个卵巢泛黑了,不治好,顶多两年就须开刀摘除。快吃饭,我带你去阳明山,藉那儿温泉之力,替你治一治,相信吗?”
忆云微微笑:“藉少奶奶一句话说:‘信者得救’,不信大少爷您,还能信谁?”
到了中国饭店七○三,一关上门便吩咐:“先去池子里泡十分钟。”
虽然红云满颊,忆云一句话不说,转眼把衣服全脱光,先去池边用莲蓬头把身体洗干净,走下池平躺在里边,头枕着大圆石,有一半脑袋浸在里面。
到隔壁找来两只桶,加上这边的一共四只,打满水放在池子外,只留下三角裤,也进去躺着,先享受一番。
忆云的脸红得更厉害,心跳的声音可以听见,但表面镇定得很,一点意见没有,已全心信赖我了。
忍不住逗她:“奇怪!怎么一点不怕我?”
“怕什么?有病人怕面对医生的吗?”
我有点语塞:“怕我侵犯你啊!”
她瞟一眼,轻声说了四个字:“求之不得!”
接着就闭上眼了。
这话倒叫人心跳,起身坐在木凳上,静心瞑目,以天眼上下打量,她体内脏器还算不错,却也有些小毛病,“救人救彻”吧!由头部按摩,把丝丝杂质、黑气都蒸发出来。
她热得汗如雨下,一身泛红,在按摩脸部时,发现鼻梁太低,鼻翅有点翻,正面可见鼻孔,齿列也不整齐,耳珠太短,便一一予以矫正。
把鼻梁吸高,鼻尖拉直,人中上方的鼻梁向里捏一捏,把手伸到嘴里,上下齿列捏平整,太尖的下巴也不好,摩平一些,中央点个小酒涡,像捏泥巴人似。
忆云的罪可受大了,脸部像火烧吧!骨头都酥溶了,滋味一定不好受,不能咬牙,只能握紧拳头忍,脸上还不能有表情呢!
其实也难有表情,一切的神经,在热力念力下几乎不起作用,大脑神经已经指挥不灵光了。
我闭着眼做,很得意自己的手艺,若是去做整型外科,非发死不可。
接着向下,头、肩、双臂、胸……
尤其是胸部,又捏出喜欢的尖笋型,依她体型,设定为三十五寸。
腹部比较麻烦了,从她肺、胃、肠里都吸出丝丝黑气,卵巢的量更多,染黑了手与小臂。我把它吐在水桶里,再往下一不做二不休,也替她排出膣中杂质,激发体香,双腿以下,过去做过,就简单了。
接着打手势,叫她翻身,又从头顶开始,中间特别照顾她的臀,直到脚底板,才算大功告成。
我躺下以念力把水中浮游的杂质全集起由暗道排除,这才真的养精神:“好啦!觉得轻松了吧?可以起来啦!”
她坐起身,先摸摸自己的脸,感觉神经已恢复作用,有些不习惯。鼻梁绷得好直好紧,齿列下巴也变了,耳珠长垂,忍不住爬出去照镜子。
她看到一张新面孔,比过去漂亮十倍,简直不敢相信,回过神又跳进池子,跪在我身旁,流下两行泪。
“爷是神仙,实在、实在把丫头改变得太、太漂亮了!哇……”
她大哭,拍拍背安抚她:“这也值得哭,小心脸会变形。”
她极力抑止,趴附在身边水中,静了一会:“爷,请到床上,也让小丫头替你按摩,一定累坏了,对不对?”
“好哇!不过先把污水倒到马桶里冲干净,我再泡五分钟。”
乖乖去做,把水桶也洗好,放在一旁,才拿了毛巾站在一边等。
只好由她摆弄。她抹去水渍不算,还剥了三角裤,才准上床,不过用毛巾盖住下腹和臀部。
抹乾自己,仍然全裸着跪在旁边,也一样由头部开始,先背后胸。在按摩臀部时,毫不犹疑的掀去毛巾,在上面用功夫。
我又舒服又痒,叫:“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