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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十点回去,在此之前,一连光顾那两家赌场,在我指导协助下,玩了吃角子老虎、二十一点和轮盘,一共赢回五十三万。
海蒂与维纳斯一人分十万,剩下三十三万又存入我帐户,这才坐船回去。在船头维纳斯忍不住挽我左臂,像海蒂一样抱在怀里,满面笑容,却长叹:“大少爷,你实在太神奇了!过去听莎娜夫人、维琪夫人说如何如何,真的不相信,现在再不敢怀疑了。”
海蒂脆声“咯咯”笑:“怎么?你也爱上我们大少爷啦!是不是?”
维纳斯垂下眼,又叹气,轻声细语:“像大少爷这样的人,谁能不爱?但只是单行道有用处吗?”
我忙收回手臂,真心的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我这样的,不见得绝无仅有,而且人与人之间,缘分最重要,像克丽丝,不是已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爱人了?”
克丽丝有自己的事业及社交圈子,也有独立的社会地位,除了性的满足,还需要各种活动,因此不能完全融入我生活,而我也不可能依顺她,所以只好另谋出路,但内心之中,又何尝没惋惜?
海蒂年纪虽小,却了解这一点,因此说:“她有她的苦衷,就像公主不能完全投入我们家一样,但她们内心还是挚爱您的,否则也不会约人来了,是不是?”
我不响,维纳斯不知来龙去脉,也接不上口。但这一打岔,我和她“爱不爱”问题,暂时岔开了。
六天之后,一切接生准备工作完成。第七天是寒梅预产期,却无动静,又过了两天,四月二十二有了征兆,一早便开始产前阵痛。
维纳斯确实博学多能又尽责,她守着寒梅,用中国针炙的方法为她止痛,并用按摩推拿,协助子宫口与骨盆张开。
全家的女人都放下工作,挤在房间“观摩、慰问”,寒梅觉得不好意思,悄声要求清场,只准忆云和我留下。
我拍拍手:“好啦!产房重地,闲杂人等一律离开,各回工作岗位。想体会生育之乐,请先向你们大姊登记。”
无双瞪我一眼,领头走了。护士关了房门,在维纳斯示意下,把寒梅剥光,抬入水池,让她坐在特制的生产架上。
水池丈半见方,高出地面两尺半。池水保持恒温三十度,不断循环过滤。池里有木制梯形架,上面可架住双臂,下面撑架双腿,而双腿分开如八字,“产道”直向正下方。
维纳斯仅穿三点式泳衣,跪在寒梅面前,以俄语教她体会子宫的收缩,用呼吸增强腹部压力,以帮助生产。
我站向寒梅背后,一手握住她左手以安其心,一手探入水中,按在命门穴上,闭目以天眼观察胎儿,暗暗透入念力功力,包没子宫,协助蠕动收缩,推压胎儿。
寒梅不感觉痛了,却能感受到骨盆张开,胎儿下堕。她内心当然恐惧,不过因有我在旁边,也感到我的帮助,安心多了,不过还是喃喃叫:“神佛保佑,儿子啊,儿子,你快快出来吧!”
叫她闭嘴集力下压,同时以念力带动内息,集向产道,尽量打开,不多会羊水破了,婴儿的头部已将到阴门。
维纳斯一手推挤,一手探摸:“很顺利,夫人再吸口气,憋住用力,马上就出来了!”
她叫着,寒梅和我一同配合,眨眨眼已把婴儿推出去。维纳斯双手抓住,用力一拉,连婴儿带胎盘,已完全落入水中。
只见她在水中把婴儿洗干净,一手提着两只小脚丫,倒提出水,另一手伸入婴儿之口挖出一些液体,婴儿“哇”的哭了,声音极是响亮。
一名护士接过去抱住,维纳斯空出手剪了脐带,系紧一头,用药棉纱布胶住,即把婴儿放回水中。
寒梅在婴儿离体时,大约有一种松散感觉,呆了十几秒,我却清醒得很,立即念力功力逆转,帮助她收缩阴门、产道与子宫。
直到听见婴儿啼,两人才一同打量,这时一见都吓了一跳。
幸亏维纳斯并未放手。她托住婴儿,送到寒梅怀里:“恭喜夫人,令郎很健康,要不要抱抱?”
寒梅双臂双腿都架在木架上,用不上力。维纳斯一边先把她双腿抬下木架:“大少爷请扶夫人站一站。”
我收了功,改扶寒梅两胁,助她站起。寒梅这才把婴儿抱在怀中,激动得喃语:“儿子,你饿了是吧!来吃奶奶。”
赤红的婴儿睁着双大眼,本来在手舞足蹈,一偎入母怀,忽然乖了。他张口吃奶头,不住吸吮,寒梅惊惊喜喜,麻麻痒痒的“哎啊”:“爷,他真会吸呢,哎啊啊……痒死了。”
池子里木架边有个座位,维纳斯示意扶她坐下,自己上来:“一切都太顺利了,真出乎意料之外。大少爷您瞧,令郎多健康啊!”
望望那小子一身赤红,后脑特大又尖,头顶黑发稀又少,眉毛倒是满长,偎在寒梅怀里,像只剥皮小猫咪,不由奇怪:“好小哇!怎会这么红,这么尖?”
维纳斯微笑解释:“他现在骨骼还软,刚才经过产道,头部受到压挤,才会这样,三天之后,骨骼变硬,就会还原!保证是个漂亮的儿子。”
寒梅一直以慈爱的目光看儿子,这时说华语:“现在也不丑哇!您瞧他鼻子多像您!”
维纳斯接过孩子去:“夫人,你需要上来休息一下,他也要适应一下新环境……”
说着,双手一送,已把婴儿送到水中。
寒梅吓一跳,几乎要去捞,终于忍住,只见婴儿入了水,手舞足蹈,一眨眼已然浮上来,把头伸出了水面。果然求生力量很强,不至于溺水淹死。
维纳斯示意我将寒梅提出,两名护士过来,把寒梅抬上一旁大水床,为她抹身。接着维纳斯过去,取下止痛的三根银针,为之推拿。
寒梅恢复痛楚,不由皱眉呻吟出声,我问如何?她咬着下唇苦笑:“腹内及产道到处抽痛,不过不要紧,我还忍受得住。”
维纳斯含笑安慰:“夫人比旁人好太多了!一般产妇要剪开阴门,需要用针缝……”
上前伸手按住寒梅顶心,发功入内为她排除残留的杂质,化除淤血,协助复原,不片刻在内外夹攻下,她已然痛疼大减,憩然入睡。
护士为她洗抹微臭汗渍,盖上薄被。维纳斯则一面观察婴儿在水中活动,一面由另一护士手中接过一大瓶带来的乳白液体,缓缓倒入水池。
她见我有疑色,主动解释:“这是家父发明制造的药水,具有多重功能,对婴儿极有帮助,能使普通水质,如羊水一般,适合婴儿浸泡,促进快速成长。”
我点点头,凝神瞧那水质,果然与药液迅速溶合,婴儿的小身子浸在里面,渐渐不再挣扎,双眼也闭起来,似乎要睡了。
维纳斯见状,迅速取了个小小气枕,轻巧的塞入婴儿后脑下,小气枕前面有两只伸出的臂,环扣在婴儿小脖子上,他微微转转头,像是找到依靠。头颈放松,小腿伸直,在水面下半浮半沉,仅耳窍五官露出水面,当真沉沉睡着。
我暗暗惊奇,旁观的忆云像是也放了心,吁口气,轻声以英语问:“好神奇噢!医生,以后天天都泡在水里吗?”
维纳斯打个手势,护士把轻音乐音量稍稍加大,也以英语回答:“前三个月骨质较软,最好如此,才不会影响自然发育。当然,能泡到会走路,最是理想。”
“万一排泄、吃奶怎办?”
“我三个每人轮八小时,专责看护,四小时喂一次,并做运动,小便不要紧,大便会慢慢教他在上面排泄,万一排在水里,只好捞起来了。”
我们察看着,交换疑问和解答,房门终于被推开一线,首先是海蒂悄悄把头伸进来!
我招招手,海蒂悄悄过来:“是大姊让我来探问消息……”
她望见池中熟睡的婴儿,陡然住口,大眼睛内闪出惊喜兴奋光芒,轻“啊”着喃喃:“生了,生了!好可爱的小东西噢……”
她呆了足有一分钟,才被我拍醒。她不理我,一转身飞步而出,报讯去了。
眨眼间大批娘子军赶了来,无双在最前面,站在门口问:“医生,可以探访了吧?”
维纳斯含笑点头,我说:“要收门票的,看一次十万。”
无双点点头:“见面礼是不会少的,做娘的会替他专户蓄存……”
她踮着脚走过去,后面依次跟了一大群,大家都露出喜悦惊奇表情,在水池边围一圈,傻傻的望着池中的小东西,把我全冷落了。
我一气转身走开,去大起居室喝茶,好半晌无双才带头回来,笑嘻嘻恭喜:“大少爷,您升格做爸爸了,有什么感想?替儿子想好了名字吗?”
故意叹口气:“我感觉老婆都变了,一个个只注意儿子,不爱老子了。”
无双偎在身边,“咯咯”娇笑,吻我:“哪有?别这么小气好不好,和儿子争风吃醋,羞不羞?”
她转身吩咐:“妹子们,快过来和大老爷温存一下,表示表示你们的爱。”
于是,安琪儿带头,一个个揉到怀里献吻献媚,果然一下子便把我逗得想上床了。
只是一个个各有所事,温存完,全回工作岗位,最后只剩下两个局外人:蒂芬娜姊妹。
我拉了两人回主卧房,好好修理一顿,小睡片刻,直到晚饭时刻,才被无双叫醒。
餐桌上大家都以小仔子为话题,促我命名,我说:“他是老大,叫丁一吧!以后就这么排下去,好记,好写,好叫……”
无双众娘子群起反对,批评我不负责任,要求想些吉祥、响亮的名字,我考虑说:“麒麟、芝兰,世之祥物,老大叫麒,老二叫麟,老三叫芝,老四叫兰如何?”
众人这才鼓掌同意,于是小婴儿命名为“丁麒”,就此定案。
以后的日子,育婴室变成最佳的休闲场,老婆们一下班便自动跑去,看着小丁麒在水里睡觉,也觉得过瘾。若是看见寒梅在喂奶,维纳斯在替“仔子”做运动,更乐得跟什么似的,真叫人想不透!
不是不喜欢,但叫我呆看他睡觉,却觉得无聊,浪费时间。我只在他清醒时把玩一会,不过却每天注意成长速度,有时也觉得生命之奇妙,不可思议!
他长得极快,第四天尖尖后脑不见了,头型已变滚圆,皮肤变成黄色,微白粉嫩而透红,五官分配得都很好,微长的双目双眼皮,十分有神。
为此我替他“按摩”一次,净化体质。寒梅在一边看着,瞧见儿子出了汗,担心得要命,嘴里虽不说,但我知道她是惟恐过了分,造成伤害。
我有点生气,好几天不去碰一指头,直到寒梅惊觉,软语恳求,我才又在维纳斯为他做运动时,予以协助。
十天之后,小仔子已能看得见东西,能认得人,会出声“咦、啊”,会“咯咯”笑了。到了满月,维纳斯才把水温降为二十九度,同时停止加药。
不过食物方面,母奶已不足餍其腹,维纳斯增加了新鲜果蔬的细研糊。
满两个月,水温又降一度,食物方面则增加了鱼类。
第十一章莫斯科国宅
四月初,无双、安琪儿、佛莉儿、巴蒂斯四人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