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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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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守宫砂》22

    我并不知道这是我幸福的开始还是不幸的开始。    
    领了结婚证后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我很满足于这种现状,甚至想都很少想起当初那五百万的誓言,心情好时我跑到书店去看看,感到不爽时就赖在家里看碟睡大觉,日子过得飞快,心宽体胖,才那么点时间,我就长胖了两公斤,张福荣常常把手塞进我腰部故意捏一把说:来,丫头,让我摸摸你的小水桶腰的,又长粗了没。    
    我柳眉倒竖故意板着脸说:“哼,当初还不是你这水缸把水桶给装回来的?    
    张福荣克制力不错,可能到底是在官场上打交道的人,就算工作上有多么不顺心也很少带脸色到家里来,我也从来不过问他,但有一次他还是生气了。一天下午一个中年女人不知怎么找到家里来,说老家有人托她带给张福荣两条土烟,我挺客气地谢谢她,还请她吃饭,但女人拒绝后很快就走了,张福荣回家时,我把烟拿给他看,连拆都没拆开看是什么烟他当时就翻脸了,说以后无论是谁,哪怕是熟人,这样的东西也不能收。“你知不知道?”他严肃地说,“我虽然不算什么官,但权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市长秘书,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今天别人是送烟,说不定下一次有人就送炸弹,你也跟个白痴一样地收啊?”    
    我气得不行,掉了眼泪半天不理他,他比我更气,把拆开的密封好的烟盒丢到我面前,说道: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    
    我气呼呼地抬头看,那是一扎一扎崭新的人民币,心里狂跳不已,头有些发晕,他倒很冷静,操起电话,说道:胡市长,您现在在哪里?我找您有事情!    
    三十一    
    男人很多时候挺像孩子的,特别是在家里的时候,如果哄得好,你的日子就好过了,当然不是说你要像家长一样左手拿糖果右手拿棍子,一棍子抽过去又给他一糖果就好了,惹急了他不暴扁你一顿才怪呢,而是,你在他心里不小心抽了他一棍子,你得在嘴里或行动上给他一糖果哄哄。    
    看到张福荣不开心,我知道这确实是我的错,他理都不理我把钱拿出去大半夜才回来时,我跟个童养媳似的温顺地帮他端了一碗莲子汤上来,又故意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看他好像脸色稍松了一点,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要是你啊,我肯定休了刘媛媛,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他不作声,低头喝莲子汤,我又低声低气地腻在他旁边说:对不起嘛,我错了嘛,要不你罚我吧。    
    “知道错了?是想罚你。”他恶声恶气地说。    
    “好吧你罚吧,”我装出一副更可怜的样子,“你去跪衣板好了。”    
    什么?你错了我跪搓衣板?    
    “当然,如果小的有错,肯定是大哥教导无方,你是家里的老大,你不跪我跪吗?”我装作疑惑地说,但随即显得更可怜地说,“不过既然你是家里的老大,你要小的我跪我也不得不跪。”    
    他看我这样赖皮,终于转过脸色来了,说道:丫头,以后做事小心点。    
    他叫我丫头我就知道他开始不生我的气了,一般情况下如果他生气不是连名带姓地叫我刘媛媛,就是重声重气地叫我“媛——媛”,他一不生气我就得寸进尺:老公,我想吃三文鱼。    
    他装作生气恶狠狠地看我一眼,然后才忍不住笑出声来说:明天我下班了回来接你一起去日本料理店吃。    
    我抱住他啃了一口,叫道:耶,老公万岁!    
    然而,第二天我并没有如愿以偿地和张福荣一起去吃日本料理,还是下午两点钟的时候,我突然接到邓家庆的一个电话,说他已经到了菩堤市,公司帮他订在菩堤大酒店的房间,好久没见我,很想见我一下。    
    放下电话我非常矛盾,虽然我对张福荣不是那种要生要死的爱情,但是我们还是互相吸引而且有比较深的感情的,尽管我用的假身份和他结婚,事实上我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妻子,或多或少有意无意地会想到自己做一些什么事会影响到他做什么事会对他不好,但是邓家庆对我的诱惑更大,如果跟了他,五百万应该是有希望的,可是?到底是现在的快乐重要?还是那个诺言重要?我有些难以取舍。    
    如果可以,我非常希望,我完全的没有从前,甚至,哪怕我没有用假身份证和张福荣结婚,我都不会如此难过和充满愧疚感,张福荣是一个好男人,他实在要有一个单纯而美丽的女孩子来陪他一生,而我是什么?一个超级骗子,除了肉体是真的,没有一样是真实的,哦,不,不!连肉体都不是真的,因为那可耻的处女膜!但是邓家庆不一样,他经历非常多的事情,最起码在他面前我的身份是真实的,而且他也无所谓我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或即将得到什么,我挣扎了一个下午,终于还是打电话给张福荣,骗他说我有一个供书商要和我谈点事情,然后打的到了菩堤大酒店。    
    


第三部分《守宫砂》23

    我经常在想一个问题: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就算你的理想你的梦想达到又怎么样呢?百年之后谁不是尘土一抔?多年之后谁不是被人忘记个一干二净?这个世界创造丰功伟业和出类拔萃的天才毕竟是少之又有,如此说来,你多活个三五十年,或是这一辈子多赚个几百万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只是,人生还是要给自己一点动力和希望吧,总还是要做一个守信的人吧?就算所有人都灰头土脸地活着,就算所有人都没有目标的往前走,总还得要证明一下自己吧,就算那些证明是徒劳的或是没有意义的。    
    我其实是个挺矛盾的人,有时候情绪来了真是不可一世神气的不得了,好像全世界的花儿是为我开的,满天的星星是为我闪烁的,整个城市就是为了我的存在而设计的,甚至觉得这全世界的男女老少都是老天捏来做我的道具成为我的背景和烘托的;可是情绪不对时,我又自卑得没法形容,想到自己都这把年纪了,什么都没个着落,东漂西荡地,整天顶着假身份证到处招摇撞骗,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以前在深圳上班时有个同事老打击我这种神经质的人,说:你要是觉得自己不得了时就想想比尔·盖茨;要不就想想奥黛丽国·赫本,或者是想想居里夫人;如果你觉得你活得想撞墙时,就想想非洲难民,或者是挥汗如雨的民工,甚至可以想想随处可见的残疾人。    
    我现在情绪很不对路,我得想想非洲难民,我打定注意想像非洲难民的时候,小不点从右边的方向撞进我眼帘了,她挽着一个男人从菩堤大酒店门口过路,当然也看到我正准备进入酒店的脚步,我想装作不认识她,但还是笑了一下,她也笑了一下,看起来老了很多。    
    三十二    
    这人一上了年纪啊,做啥事也不得劲,好在邓家庆不怎么看那个啥啥台的补钙广告,不然要是补得跟广告里的老头老太太一样精壮抖擞的,那得真把我烦死了。我以前好像提过,邓家庆对床上事本就没什么大兴趣,看到我时抱着我亲了亲,见我有些抗拒,马上识趣地放开,问我在这边过得怎么样?怎么一直没跟他联系?而且一到晚上手机就关机,我闭着眼可着劲儿地编,什么晚上反正也很少人找我呀就在家看书呀;因为觉得他不怎么重视我呀所以就不主动联系他呀;什么生意不是很好也懒得打扰人家啊。邓家庆很认真地听,完了说:要不你还是跟我回深圳吧,我那边有一个朋友投资了一个不小的健身中心,需要一个人帮忙打理。    
    我一听就不乐意,别人开的健身中心,投资都是有定数的,收益肯定也摸了个大概,我这去做个经理或是什么管理的,哪能自己捞到多少好处啊?立马就否决了,我说没兴趣,要开就自己开一个健身中心,别人的我不干。    
    他马上说:那好吧,你把这边结束了吧,我等你把事情处理好了跟我一起走。    
    “你不是发疯吧?我可没说我要离开这城市,就算真要离开这城市,也不可能甩手就走啊,书店要盘出去得花时间吧?还要和人家谈价格搞转让什么的。”我睁大眼说。    
    “有什么难的?在报纸上登个转让启事,要关门就关门,要是不愿意就像以前你离开菩堤市一样把店交给店员打理,有人要盘店了再飞回来处理,很简单的事啊。”他轻描淡写地说。    
    我一下子就想到张福荣了,真要那样我还是舍不得,张福荣能给我安定而自在的生活,而且我知道他非常在乎我,邓家庆我也能体会到他在乎我,但那是一种质的不同,怎么说呢!张福荣是把他的声誉和生命与我联系起来的,但是邓家庆最多只会把他身上的附属物比如金钱或社会虚荣跟我联系起来,我很快就回答说:家庆,我暂时还没离开菩堤市的打算,而且你知道我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除非我把这书店搞得有声有色了,我才会满足地离开,就这样子,我不会撒手的。    
    邓家庆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那好吧,看这破书店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这样吧,你也不用太操心了,以后我每月打一万块钱到你账上,但是你得答应我每个月抽时间回深圳一次,说实话,我挺想你的。    
    我心里偷笑了一下,开始扒拉算盘,一个月一万,一年十二万,三年多时间近四十万,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是距那五百万还是太遥远了,而且万一让张福荣发现他,或是让他发现张福荣岂不是断了财路?先不管了,把握眼前再说,我说:好,我答应你。    
    那天晚上我趁邓家庆进洗手间的时候小声打了个电话后把手机给关了,然后陪了邓家庆一个晚上,胡编乱造了一些在菩堤市的生活细节,又东扯西拉了一些书店里发生的事情,当然,重点是要证明我需要他,我重视他,我在乎他,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回事邓家庆又有了些兴致,想做那事,可是我却毫无感觉,一想到张福荣就觉得心里堵得难受,我找借口说我大姨妈来了,邓家应吻了我几下,见我反应不热烈,就罢手了,我觉得心里有了一些安慰,毕竟没和邓家庆幸做爱,我想我没有对不起张福荣,虽然我和他整晚同睡在一张床上。    
    


第三部分《守宫砂》24

    三十三    
    张福荣黑着脸不理我,我也不理他,我对付即将发怒的男人的杀手锏是一个字:静,以静制动,沉默是金,而且每次都颇有成效。    
    但是通常在如此情况下,我会暗暗做一些铺垫工作的,比如我知道张福荣心里现在很不痛快,但又因为男人的虚荣心不会主动问出来,我就不动声色地表现出我温柔和细心的一面,让他觉察到我的好来。我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然后跑到超级市场买了菜,亲自煲了一锅我千年难遇的好心情时才会煲的排骨乌鸡汤,他黑着脸时我装作没看见,脸色表现得比他更冷漠,更决绝,吃了饭后他收拾碗筷,我气呼呼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一样抢过来把碗洗了,筷子和碗撞得响翻了天,然后冲凉,穿上睡衣后也不理他跑到床上睡觉。    
    他见我这样,终于憋不住了,很冷的样子说:以后不回家打个电话回来,免得我担心你。    
    我说:你终于记得关心起我来了?我还以为我死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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