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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师dr.d系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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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死吧你!他认识那个被杀的室内设计师!) 

  “什麽?!” 

  (什麽什麽啊?他还认识那个银行家哦,他们一起到伦敦去参加一个金融市场讨论会──结果六个人去五个人回来。) 

  “那个会是临时的吗?哪里召开的?谁是组织人?” 

  (是惯例的会议。) 

  那麽那个银行家会到伦敦……真的是巧合? 

  “那个设计师呢?” 

  (那个叫弗伦达斯的家夥还真不是个好东西……)维深顿了一下,喝了口不知道是什麽的东西。(他有恋童癖,而且是个有SM僻的同性恋。) 

  “那就不是好东西了?”我不自觉的笑出声。“这种人……我们见得很不少吧?他们又没有怎样。” 

  (不是!你听我说。他在帮一家孤儿院做卖淫的牵线人,把那里的小孩卖给那些有不好说出口的兴趣,不想被人知道而且有不敢上俱乐部的名流和有钱人。) 

  身体忽的一僵,我可以想像出那个人被杀的原因了。“那家孤儿院就是圣玛利亚孤儿院?” 

  (没错,而且,他们还把那些十三岁以上,那些恋童癖者开始没兴趣或玩过的孩子给一个卖淫集团做生意。) 

  “那个集团的老大就是被杀的那个人?!”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尖锐起来──看来,真相快要在我们面前浮现…… 

  (对!)从话筒的另一边传来维深肯定的话语,我只能皱紧了眉……这些还真是一群死有余孤的家夥…… 

  “你有客观的证据吗?”我问。 

  (在找。也已经有一点资料了,但还不太够,但是,相信我,两天,给我两天就够了,我会把他们做过的所有东西翻出来……) 

  维深的声音中透著邪魅,他在生气……而且还气得不轻…… 

  (你知道吗?他们甚至让那些才四五岁大的孩子去卖淫……)他的声音很轻,里面含著不可压抑的气愤──只要是人都会有的气愤。 

  “那你找证据吧……这样的话,我大概知道那位少爷会变成这样的原因了……”只是杀人的是谁还搞不清楚…… 

  如果肯芬知道安若曾受过这种对待,他杀那些玩弄过安若的人来泄愤是可以理解的,但为什麽安若要杀後面的那些人呢?前面四件案子根本就完美到无懈可击,绝不会有人查到他们叔侄身上……如果真的是疯了,为什麽时机会选在这种时候?……又为什麽要去自首?……还有一大堆的迷团没有解答,以後的事,还很多…… 

  “维深……找得细一点……我想知道一件事──我想知道在那些客人和同伴里,那位少爷是怎样的一个人……对,要解开这些迷,就一定要知道这一点……” 

  (可以,这个我明天就可以给你──要不今晚也行。对了,专家组里,温沙也在。) 

  啊……那个温沙啊…… 

  “好,那我今晚等你电话,最好把资料传一份给我──完整的。” 

  (嗯。) 

  挂掉电话,我坐在了沙发上,用力的揉著发疼的太阳穴……到底,凶手是谁……真正的凶手…… 

  真相就似落在了流沙之上,慢慢的下沈,如果没有人去把它扯起……那它就将会被这社会的表层的流沙所淹没…… 

  …… 

  





  


隐藏的镜子 第六章 碎片



   
  事实就如一块破碎镜子的残片, 

  落於流沙的涡漩之中, 

  静静的等待著被淹没的命运, 

  无边的黑暗之中, 

  一切皆被浓雾所没, 

  错综复杂的线相互交织, 

  形成一张令人无力挣脱的网…… 

  只有拾起碎片, 

  方能割开那张迷雾的网…… 

  。。。。。。。。。。。。。。。。 

  坐在餐厅内喝著咖啡一旁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片灰白的世界。开始怀疑今早弄醒自己的阳光是个短暂的幻觉,雾都果然是雾都,我并不期望自己能遇上这个城市难得一见的阳光──当然,我也非常不希望在这里留到能遇上晴天的程度。我已经决定要去日本渡假了。 

  微微发疼的脑子暂时忘却关於案件的所有事情,没有思考什麽的呈真空状的望著街上来往的行人。相像的穿著,灰色调的街道,一片沈寂的气氛……一时间,我听不见外间的一切声音,沈溺在伦敦的浓雾之中……胶著的无力感,胸口一阵郁闷。让人不禁皱起眉头。 

  “医生。” 

  冷不防的,身後有人拍了下我的肩头。 

  “啊?!”著实的被他吓了一跳──我可是完全处於呆愣状态的…… 

  而那个罪魁祸首似乎毫无所觉。“你怎麽了?”──是大为.伊莎利.克利特。 

  “没什麽……那些专家组的人到了?”放下手中已微凉的咖啡,我望了望表。8:17…… 

  “还没,我是来接你的。我们要先去一个地方。乔已经在那等了。”大为看起来很累,白晰的皮肤上明显的黑眼圈让他看起来很没精神。 

  我正努力的在解决面前的鱼肉三文治,说话的声音有点模糊。“地方?” 

  “对,刚才,在市郊有人发现了一具被害者的遗肢。” 

  “嗯?” 

  ………… 

  好……恶心……早知道要来看这种半腐烂的人头的话,我绝对不会吃早餐来给胃提供可呕吐的东西。现下胃部正在剧烈的翻搅,一阵阵的酸涩涌上喉头。强忍著不适,我尽己所能的不去回想那恶心的东西── 

  ──被水泡得发白浮肿,眼球已然外突,应该是致命伤的脑後一击,那里的血已被泡得消失,发紫的脑脏自那伤口向外流出,有不少已被水中生物啃食……嗯……现在应该感谢以前助教对我的教育方式了,至少现在我还能没吐出来…… 

  真的很佩服那位乔警官,他不但很仔细的观察过那颗人头,而且现在还一边吃──那大概是薯饼──早餐,一边和正蹲在那做初步检定的法医官说著什麽…… 

  无法想像,他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边吃东西边看那种恶心的东西──果然,人不可貌相。(好奇之下问过大为,原来乔是特种兵出身。) 

  “医生,你没事吧?本来我想你是医生应该没关系才想让你来看看……”乔不知什麽时候已走到我身边。──真是废话!你以为我念的是什麽?医学院吗?我可没那种虐待自己的兴趣。以前那些学长常说,医科每年都要疯掉好几个人──如果是以眼前那个东西的恶心程度为标准,我相信这个传言的真实性──这最少都能造成睡眠疾病。 

  “你看到了吧,被害的情侣之一,这十六名死者都是被人以同样的手法以重物撞击後脑致死的,死後,还被肢解。” 

  “那四个法国人不是?”我问。 

  “没有,那四个人都是被刀子刺死,手法一样,应该是同一个人做的。但这两起连环凶杀案的共通点实在是少得找不到──除了凶手自己自首那一点。”他吃完最後一口早餐,把那纸袋团了团顺手抛下了我们所站的土坡。“我们也研究过了,结论是凶手应该不是同一个人,但最糟糕的是那位来自首的大少爷──居然给我神智不清……唉……” 

  “能不能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给我听?”我望著那块小小的纸团掉到土坡下的沟里。 

  “啊?莱芬斯特教授没有跟你说过?”他好像有点吃惊。“就算他没说吧……新闻也有啊……你那边的新闻大概也有的啊……”嗯……他简直就是愣掉了…… 

  “维深只告诉我直到他落跑前,安若.G.莱文达的情况。其他的很片面,而且乱七八糟……”我又想起了我那在炼狱里渡过的一个月了……“新闻的话……我从一个月前开始就一直在工作,没时间看…………”想起来,我那还真是与世隔绝的一个月…… 

  “能失礼问一下……”乔还是愣愣的看著我──他大概认为,一个月不看电视报纸是件很不可思异的事情吧……“你的职业是?” 

  啊啊……他不会以为我真的是个全职的心理医师或者学者什麽的吧?──虽然我曾经做过医师。但那种工作实在太无趣了,那些人都是因为一些很可笑的问题来看病,十个有九个是适应性疾病(受压力无法适应形成)的轻度患者,理由很可笑到无聊。每天,每天都要去跟别人谈他们的恋爱啊,工作啊……什麽的……太枯燥乏味──我本来就是个对“人”的事不感兴趣的人。那时甚至後悔有去考那张医师执照。本来还想到精神病院去工作,但那里的生活也太平乏──最最糟糕的是时间上的不自由。所以,最後我选一一个跟自己个性符合的工作──写作。虽然有时是令人痛不欲生,但自己倒是很能掌握时间。 

  “我是从事文字工作的。”我说得比较委婉──我无法对人说出“我是作家”这句话。 

  大概是看出我并不想告诉他太具体的事,乔只应了声便没有问下去。 

  这时,大为也走了过来。“那边可以了,我们走吧。” 

  “在车上我再给你说一下事情的经过……还有一件……呃……我们还是上车说吧。”乔对我说完,就走向不选处的车群。 

  我愣了一下,被那道隐於土坡下方阴湿处的暗沟所吸引,忍不住的驻足片刻…… 

  。。。。。。。。。。。。。。。。。。。 

  在车上乔并没有说什麽,只静静的开车,像是在考虑些什麽。而大为则在副驾驶座上打盹。我在发呆──想让连月来过劳的脑子休息一下,好消化和更好的思考将会得知的事情。 

  (Are you going to Scharborongh Fair? 

  parsley; sage; rosemary and thyme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S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Tell her to。。。) 

  收音机──那也许是车上的音响也不一定。正在播Sarah.Brightman版的Scarborongh Fair──她是位出色的声乐家。不愧为英国第一的歌剧女伶。我很喜欢他那张《La Luna》专辑的封面,这首,是那张专辑中的一首。 

  “医生……”乔似乎准备好要告诉我什麽了──我看著他关掉了收音机。 

  希望他不会对我说些太官方的说辞。 

  “你知道,有些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我就相信一次吧。”他转头朝我一笑。 

  大为似乎睡熟了,只见他呼吸平稳的闭著眼睛,动也不动的靠著窗上的帘子。 

  “安若.G.莱文达是在一周前自首,之前,这两起几乎连在一起的连环凶杀案都让我们极为头疼──因为毫无头绪。而且怎麽怀疑也没想到要去怀疑到一位基本上和被害者全无关系的侯爵少爷身上。”他顿了一下。 

  “而且他是在第二起案件发生……或者说停止会比较恰当些,是在那之後一个星期来自首的──为了两件大概会变成悬案的案件。本来我们以为他是在开我们玩笑,但後来我们按他说的在几个地方找回一些被害人的残肢而且……”他又停了一下,用手拨开遮挡住他视线的头发。“我们在他府第里检验出属於後一起案子的多位死者的被害痕迹。他在厨房和浴室里肢解尸体。在他其中一辆车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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