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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我也要参加。”皇帝斩钉截铁地回答。
这就是他们的执著吧,不论是国光,还是幸村,还是真田,死也要死在战场上。我理解这种感受啊,走上前拉住学姐,为她拭去眼泪:“换成是菊代姐,你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安心养伤吧。”
学姐微皱眉头,低头沉思。帮她理了理头发,叹了口气:“这就是运动选手的执念,月缺不改光,剑折不改刚。学姐,就让他这把断剑展示自己的刚强吧。嗯?”
菊代姐收住了眼泪,坚定地看了看皇帝:“走!到我家去!”她一挺腰,稳稳地扶住真田:“我妈妈是针灸师,她应该可以缓解你的疼痛。”
“太冒昧了。”皇帝推拒地说。
“这个时候还谈冒昧!”菊代姐开始狮吼了,“今天要不你乖乖地跟我回家,要不我马上冲到你们部长面前说出你的状况。怎么样,选一个吧!嗯?”绝对强势啊,我满头黑线地看着皇帝无奈地叹气,老实地顺从,完全屈服于菊代姐的淫威之下。
“要加油哦!”我向远去的两人大喊,“不管是真田君还是菊代姐,都要加油哦!”
回到青学的场地,看着菊丸和大石击掌庆祝胜利,看着不二云淡风轻地微笑,看着大和前辈和坂本这对高等部的黄金搭档轻松取胜,看着清俊冷冽的国光气势咄咄地压倒性胜利。淡淡扬起微笑:上吧!网球少年,为了自己,为了队友,更为了无悔的青春!
如此出名 立德为先
唉~唉~唉~唉!一惋三叹,思情幽幽啊。手上转着笔,看着教室里空着的三个座位,再次叹息:为什么他们那么好命啊!转过头看向窗外,灿烂的七月骄阳透过绿色的梧桐树叶静静地洒下,在树干上、在墙角边留下了一个个斑驳的光影。正在十板木运动公园拼搏的你,一定像这光影吧,突破层层阻碍,在领奖台上留下自己的光影吧。
“咚。咚。”我偏头一看,物理富山老头眯着绿豆眼不爽地看着我,枯枝似的手在我的书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还有十分钟交卷。”nani?!十分钟,我看着最后半张空白干净的卷子,头皮一下子炸开。用笔尖狠狠地挠了挠头发,什么飞机扔原子弹啊。一道物理题竟然扯到了二战时候美国向广岛和长崎扔核弹的事情,用得着这么夸张吗?啊~
我揉了揉太阳穴,理科终于考完了。下一场是国文,这是本天才的强项,不怕,不怕。“卿颜!”麻衣今天显得特别活泼,昨天一定搞定了亚久津了吧。“刚才我给有希打了电话哦,我们学校的网球队进四强了呢。”她向我摇了摇手。国光呢?应该也进四强了,虽然很想给他打电话,但大战前就应该心无旁骛,还是算了吧。握紧了拳头,舒展眉头,心中默默地为他加油。国光,你感觉到了吗?
“听说他们下轮会遇到强敌,立海大附中哦。”麻衣点了点额头愉快地说道,“听说上半区的两强是青学和什么寺。”她暧昧地向我眨眨眼睛:“很想去看男朋友的比赛吧。”
“嗯。”很自然地答应,心中暗想:四天宝寺和青学又在半决赛中遇上了,这次国光一定不会是双打,单打一应该碰的是白石。那不二呢?他应该很想和白石再打一场的。不管怎样,青学是不会输的!一定!我眼眉弯弯,轻轻叹了口气:“sa,快点准备下场考试吧。”
“唉?卿颜不担心吗?”麻衣趴在我的桌子上,眯起眼睛,“听说那个什么寺很厉害的哦。”
“不担心!”我收起桌上的复习资料,拿出一支圆珠笔。
麻衣不声不语,默默地盯着我,半晌咬了咬下唇,淡淡地叹息:“要是我和他也能像你们这样就好了。”
“嗯?哪个他啊?”我坏坏地逗着麻衣,“我们可爱的平井小姐为谁春心荡漾了?嗯?”亚久津那小子还真本事,麻衣小美人怕是被他迷得死死的了。
“啊,没……没……”她红着脸,跑回座位,用手贴着两颊,神态慌张。
“呵呵,欲盖弥彰!”我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成功地看到麻衣惊的跳起来。“真的啦!八字还没一撇呢。”她一边摆手,一边退到墙边,“我只是……只是单恋。”说到这里,麻衣美丽的脸上染上了一丝哀愁。
“怕什么!”我双手插腰,扬着下巴,认真地说,“就用本天才的九阴真经,不要大意地将他迷倒吧!麻衣你是最厉害的!”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同学们都请坐好,今天下午的最后一门考试马上开始。请安静!”佐藤老师抱着一沓卷子走进来。考完国文,就杀去看比赛!我捏了捏手指,进入战斗状态。
快速收拾好书包,紧了紧鞋带,拔腿就跑。快要冲到校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声呼唤:“中紫!”“中紫学妹!”“等一下,中紫!”我快速回身,原地踏步,双手放在肋侧,时刻准备着再次启动:“什么事?”
“你快点到剑道场,出大事了!”寺内久千代一把拽住我,拖着不情不愿的本天才直冲剑道馆而去。
“好了好了,别拉了,我自己走。”挣脱了寺内的紧拽,我整了整身上的校服,一手提着书包,一手很潇洒地推开剑道馆的拉门,很不耐烦地问她:“什么事啊?”
“是她吧?”“不像啊,应该是更高大粗壮才对!”“金棕色卷发,就是她了!”“是中紫卿颜吧?”“让开,我先来的!”
本天才满头黑线地看着一屋子叽叽喳喳的女人,面无表情、满头黑线,啪地一声关上拉门,呆呆地问寺内:“怎么回事,都是什么人?”
“都是来找你挑战的。”可爱的五席声音一脸同情地看着我,两根食指对戳着,补充道:“当然也有来向部长和副部长挑战的,毕竟那两位在个人赛中都取得了好成绩。”
我颤抖地指向拉门,嘴角抽搐:“向……向……我挑战的?”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田中学姐已经去通知那两位了,等会就麻烦你们将这一屋子人打发走。现在,中紫同学快去换衣服吧。”寺内用力地推着快要抽风的我,一步一步向更衣室靠近。
拿起社团里的备用竹剑,拍了拍衣角,慢慢晃向道馆:真是倒霉,连考试日都要喊打喊杀。瘪着嘴,深深地叹了口气。在门口看到那头橘发,我拍了拍她的肩:“怎么了,菊代姐?”
“中紫……”学姐紧皱柳眉,满脸忧郁,“我怕是不能接受她们的挑战了,昨天我妈妈给真田君针灸了一下午,妈妈说他的情况不是很好,我很担心。现在半决赛应该开始了,真田君他……”
“没关系,你去吧!”我很阿沙力地拍了拍菊代姐的肩,甩了甩头发,意气风发地说道:“学姐,你去吧,那些挑战者我帮你扛着。”
“中紫……”菊代姐感动地看着我,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真是太谢谢你了!”
“一个战壕里并肩混过的,说这种话就见外了不是。”我用身体撞了撞她,“快去吧,啊~”
“嗯!”学姐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突然间,我想到一个重要的事情,冲着远去的她大叫:“菊代姐!见了我们家国光帮我解释下!啊~”
“知道了!”她边跑边向后挥了挥手。
“表忘了!千万表忘啊!”
好了,深深吸了口气,手臂猛地发力,推开剑道馆的拉门,昂着下巴、气势十足地冲着里面大吼:“想挑战我中紫卿颜的和想挑战铃木菊代的都站过来!”
唰地一声,狂风吹过,我苗条地小身板不稳地晃了晃。定睛一瞧,本天才还真是秋风招落叶……一招一大片。再细细一瞧,好家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由有。
“这位妹妹,你多大了?嗯?”我和蔼可亲地走到一个豆丁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发。
“10岁了。”她瞪大茶色的眼睛,很可爱地向我眨眨眼睛,“我学习剑道已经有三个月了,老师说我很厉害的哦。”
才三个月就来踢馆了?现在的孩子越来越强了!我将她引到旁边,笑眯眯地说:“大人打架,小孩子家家在旁边看看就可以了哦。”
“我才不是小孩子!”她忿忿地站起来,瞪大眼睛,“今天我就是来打败你的!铃木菊代!”原来是菊代姐的那茬儿,我揉了揉额头冲着四下吼了一声:“家长呢?监护人快管管!”
一个有些肥胖的中年妇女快速出列,到一边哄起了不甘心地抹着眼泪的小女孩。
我又走到一名三十出头的大叔面前,按捺心中的怒火,尽量和颜悦色地说:“大叔,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没有,我是读卖报的记者成土有志,这次是特地来采访你们的。”他掏出一张名片,笑眯眯地递给我。就是你丫!这些破事都是从你而起的!我双手颤抖,胸部剧烈起伏,杀气四溢,咬着牙挤出一丝微笑:“成土大叔,拜托你先到旁边等着,待会在招待你!”劈完她们,本天才就来收拾你!
“怎么这么吵?”门口站着一个秀美的身影,凤美人冷冷地看向四周,面无表情地出声,“中紫,解释下。”
“部长!”我像是受虐的小媳妇看见了亲娘,被剥削的农民看到了党,含着两泡热泪,一下子扑进了凤美人的怀抱,“她们都是来挑战的,菊代姐有事先走了,徒留我一人被她们欺负。部长,我好可怜啊~都不能去看比赛了!”说着抬起头,微皱眉头:“对了,还有不少都是来向部长挑战的!”我指了指后面那一群人。
“嗯,知道了。”她轻轻地将我拉开,冲着众人微微颔首,“我去更衣,马上来。”
我抹了抹眼睛,这次没飚出泪啊,真是不够投入。一回头,却见众女呆呆地看着我,下巴就快要落地了。咋的啦,我抱着竹剑盘膝坐下,挑着眉纳闷地她们。
“记者先生,她真的就是那个天才少女?”一个高挑的短发少女不可置信地指着我,声音颤抖,“就她?”
“确实是这位同学,没错。”成土大叔好奇地打量我,低低自喃:“难道天才都有怪癖?”
怪你个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好厉害!”“太强了!”那些挑战者三个两个聚在一起,惊异地看着场内的部长,一边鼓掌一边赞叹。
凤美人慢慢地收起剑,淡淡地看了四下一眼:“觉得打不过我的,就不要向我们的一席挑战了,她比我要强的多。”听到这句话,郁闷的本天才停止了在墙角的画圈动作,感激地看向部长:凤美人,你真的是世界上最最善良的女人!
“真的吗?”“真的假的?就她那样!”又开始悉悉索索了,不理会,我继续画圈。怨念啊,国光不知道上场没有,看着快要西沉的斜阳,幽幽地叹了口气。
“强不强比比就知道!”一名穿着紧身衣的黑发少女冷冷地看着而我,“我叫伊势宏美,请接受我的挑战。”
我拍了拍剑道服,慢慢地站起来,看着那位平胸少女,微微点头:“你好,我是中紫卿颜,请多指教。”
“来吧。”她站在场中,向我招了招手。
“那个,你的竹剑?”我指着她空空如也的双手,嚅嚅出声。
“我不是剑道手。”伊势扳了扳手腕,轻描淡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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