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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阿悬老婆此刻正满怀愁怅地斜在床榻上。此时她正在为儿子辍学的事情而烦恼。至于杜阿悬至于杜阿悬的别墅至于杜阿悬别墅内的女人她早已置之度外。她已经无半分心思顾及这些事情。
儿子自那日被她带到杜阿悬的别墅后就再没去上过学而且还处上了一个女朋友而且还扬言他将来决不会像他父亲那样抛妻弃子。杜阿悬老婆无论怎样规劝也无济于事。杜阿悬老婆一阵捶胸顿足地后悔那天不该将欲去学校上学的儿子牵涉其中。可是事情已经做过后悔晚矣,儿子无论她怎样劝说也不肯回学校去上课。正待她欲打杜阿悬的手机电话之时杜阿悬却不请自归。杜阿悬老婆不由得眼前一亮但瞬即便重又灰暗无光。
杜阿悬站在距老婆一尺之遥的地方将离婚协议书递到老婆面前。杜阿悬老婆面部肌肉颤栗了一下随即接过那份离婚协议书。杜阿悬老婆在那上面瞭了一眼很快计上心来。杜阿悬老婆说若想让她在那上面签字必须应允她一件要求。杜阿悬连忙问她是何种要求?杜阿悬老婆才将儿子辍学一事述给杜阿悬并要求杜阿悬将儿子说服回学校上课。只要杜阿悬将此事办妥她也定会不失言地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杜阿悬听到老婆提到儿子火气顿刻升入头顶,加之老婆的这种毫无道理的等价交换杜阿悬一气之下便将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杜阿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老婆驱车奔向别墅。一路上他脑海里只闪现出一种念头,那就是离婚也好不离婚也好都要加倍地疼爱与呵护尤寅寅。每当他望向尤寅寅就会有一种莫大的冲动冲击着他的肉体与精神。这种时刻杜阿悬就如同青年人那般激情大发。而当他面对他老婆或者于脑海间闪现出他老婆的形象他就会成为一具没有激情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僵尸。
第五卷刹那失控(4)
杜阿悬在从老婆处离婚未成返回别墅的日子里更加如醉如痴地爱着尤寅寅甚至有时竟拿起餐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对准自己的动脉毫不犹豫地切割下去以示他对尤寅寅深挚的爱情之坚固。尤寅寅便扑闪着目光望着他腕中流淌的殷红血迹发痴发愣一会儿,旋即她就会向杜阿悬伸出手来索要钞票。
杜阿悬已经爱到糊涂的边缘。只要尤寅寅使他男性体释然迷醉他就会对尤寅寅百依百顺有求必应。至于老婆处老婆没有再来找他麻烦,他也就渐渐将离婚一事淡忘掉从而没再着老婆的面。其实杜阿悬老婆没有再行来别墅大闹杜阿悬原由有二:其一,她的宝贝儿子好容易被她说服重新去了学校,其间她几乎三二天跑一次学校看看儿子是否在学校;其二,她听取了陈快嘴的经验之谈,那即是男人的心一旦离开家庭你最好任由他去,反之,你越紧张拼力地欲将他拉回他越是偏离你。半路跳槽的男人没有几个好结局的。俗话说休妻毁嫡必有磨难。待这男人受有磨难之时他定会想起从前的旧人种种好处来。
对于陈快嘴麻将桌上的一席肺腑之言杜阿悬老婆大为感动。至此杜阿悬老婆几圈麻将结束后牢记陈快嘴的只言片语并将其奉为座右铭深扎于脑海深处。杜阿悬老婆因着陈快嘴的几句可堪成老生常谈的话语心情着实好转起来。她不再像从前那般焦虑暴躁,她甚至做起事来有些柔情似水。因着她性格的突变儿子也乖顺起来。而这一切变化皆缘于陈快嘴的话语,她不由得将陈快嘴佩服得五体投地。为此她还专程为陈快嘴买来一只味道鲜美的炸鸡送给陈快嘴。
杜阿悬老婆每日悠闲自得地打牌、看电视、花销、去儿子学校,似乎她生活圈子里从未有过杜阿悬这个人存在过。
与此同时杜阿悬也早已将她和那个家以及儿子忘得一干二净。
杜阿悬几乎是变着花样讨尤寅寅的欢喜,哪怕他的公司正在决策一项重大事宜只要尤寅寅一个娇嘀嘀的手机电话杜阿悬即刻神思恍惚起来。他三下五除二地处理完事情便匆忙地进入自己的小轿车内疾驶回别墅。有时甚至将每日工作日程安排交移给手下处理,自己则悠闲地奔回别墅内。
其实尤寅寅缠他回来最主要的还是向他索要钞票。当然她于索要钞票之前肯定会缠绵有加地任由杜阿悬一阵山呼海啸的大爱。至于杜阿悬是否与她结婚一事以及她利用结婚一事报复杜阿悬的老婆她亦早已将其抛至九霄云外。她是个有“钱”便是娘的主。她还年轻结不结婚对她来讲简直就可以说成是一碗白开水那样平淡。她有时将杜阿悬当做了小老板夫妇只管一味地撒娇从他手中取到花销的纸币有所不同的是小老板夫妇一脸愁容地递给她花销的纸币而杜阿悬却将她抚弄成娇艳欲滴的春容之后大口地吞噬掉这娇艳欲滴的春容再之后从容地递给她花销的纸币。
杜阿悬几乎被激情这东西击得晕头转向。每当他驱车于街市兜风或者驱车去公司坐班途中看到有男男女女毫无兴致毫无生机地款款而行他即会嘴角偏离唇轨向上歪斜着一吊同时眼内呈出蔑视的一瞥驱车从他们身边疾驶而过。
杜阿悬从尤寅寅身上的确得到了一个男人所需求的那分妙不可言的人间快活。为此他常常于人面前显出无比骄傲与自豪甚至在开会或与人讲话之时变了语调。那语调即是一种趾高气扬。可是这种趾高气扬在他的一次公差中宣布瓦解。他的公司有一项与外省城贸易往来的业务他去前往履行合约且顺便参加一个贸易洽谈会。他在临出发之前的一晚简直可以说是醉生梦死的一晚。
仅仅是出差小别而已杜阿悬却像是与尤寅寅永诀一样。他将尤寅寅搂抱在怀中又置放于床上久久地凝视着,凝视过后便激情地扑向尤寅寅一阵狂吻神亲……
尤寅寅一忽被他拥起一忽被他抚摸一忽被他纵横,整整一个夜晚尤寅寅都在一场大爱里起起落落颠来倒去疲惫不堪。
第二天一早杜阿悬对着似醒非醒的尤寅寅左叮咛右嘱咐地要她不要满世界乱跑以免出现什么不测与危险。尤寅寅糊里糊涂地答应着杜阿悬说她除了这个别墅哪里都不会去。杜阿悬又叩开新雇来的保姆的房间吩咐保姆照看好尤寅寅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别墅。
尤寅寅睡到将近中午时段才从床上懒散地起来。保姆为她弄来一杯热奶几块点心。她三下五除二地喝掉吃掉那些东西后就开始一番梳妆打扮自己然后她不顾保姆的百般阻拦冲出别墅。她先是于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行着而后步入一家舞厅。她与一个陌生的男子跳了几场舞觉得索然无味便离开舞厅。离开舞厅的瞬间她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她父母亲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到她父母处。自从她将父母的钱财洗劫一空她便不再有勇气回到她的家。现在她手里的钱财多如牛毛她想扔些钞票给她父母。想到此她飞快地进入一辆的士。
的士司机按着她的指挥转过七扭八弯的小巷很快来到她父母的居住地。可是在距她父母家不远处的一条窄长的街面上她一眼瞧见了她的父母。
小老板夫妇正双双蹲在马路旁边摆地摊卖杂货。他们一声紧似一声地叫卖着。声调既嘶哑又颤抖,让人听到寒心与顿生悯意。要知道小老板夫妇已年近六旬。因为所有家财皆被他们这个养女挥霍一空,现今连糊口度命的钱都蚀了进去。小老板夫妇在一场沉痛煎熬中决定忘记他们抚养的这个孽女一切从头开始。于是他们卖掉原来的阔绰房屋在原来的阔绰房屋附近买下一处破旧的房屋。白天一整天小老板夫妇俩沦落街边卖杂货,天幕渐黑看不清人面之时小老板夫妇才收拾好摊位向那个破旧的房屋蹒跚着步履。
尤寅寅在的士内看到父母亲在炎热的天气里于街面上摆着地摊心中不禁一阵酸楚翻涌着这是她长到二十岁第一次感到难过是何等滋味,她不由得眼中泪水潸然而下。她在内心发着一阵悲鸣后方才清楚她父母之所以流落到这步田地全都是因着她的缘故。她从的士下来的时候已经泪眼婆娑。
她带着满面泪水来到她父母面前。她脆脆地叫了一声“爸、妈”。她父母听到这样熟悉的叫声猛然将低垂着的头颅抬起。当他们抬起头来一眼看到尤寅寅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充满关爱地注视她、盘问她。小老板夫妇看见她伫立在他们面前就像看到陌路人一般。他们一脸冷酷视线抛向一旁嘴里亦不断叫卖着杂货。
尤寅寅一下子瘫在原地,她父母一向都对她呵护有加如今连正眼瞧一下她都懒得这不能不令她大为震惊。她真想扑到他们的怀抱大哭一场以求得他们的谅解和宽容。但当她看到他们那一脸的肃状与冷漠她的心一凉到底从而打消了她扑向他们的愿望。她从皮包内快速抽出一沓纸币扔给她的父母然后重新坐入的士。很快她的父母从她视野中消逝。
小老板夫妇望着他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扔给他们的那沓纸币顿时万分感慨涌上心头。他们清楚这些钱是女儿变坏的脏款。于是小老板夫妇毫不怜惜地将那沓纸币烧成灰烬。
那天太阳稍稍偏西的时候小老板夫妇便收拾好摊位打道回府。他们胸中装着一腔复杂的情感,因此只好早早收工。他们是既疼爱又愤懑他们这个不争气的女儿。
尤寅寅的再次出现几乎将她父母的心搅碎了。因为她父母在她失踪的一些时日就当她已经不再尘世间,现在她重又出现在她父母面前所以不能不使她父母心碎欲裂。
尤寅寅由于受父母冷淡的冲击一阵孤独感袭入心头。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什么叫孤独与孤独所带走的那种七上八下的空落。这种空落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出公差的杜阿悬。虽说她与他之间多数是她的逢场作戏。但是有他朝朝暮暮地陪伴她左右她也不全像现在这样一副不知所措没有扑奔的形态。即使杜阿悬向她大肆释情昼夜折腾与折磨着她的肉身她亦不会对此产生出逆反。因为她青春的激情与欲望已被杜阿悬这个成熟的男性点燃,剩下的空间氛围即是沸腾与燃烧。
她此时此刻即要沸腾与燃烧,但是杜阿悬却不在她身边。于是她去了一家大型娱乐园。
娱乐园内有游泳场有保龄球场有按摩中心有赛车场有游戏厅有舞厅等全方位的娱乐场所。
尤寅寅先去了游泳场让自己置身于温柔的水波然后她像美人鱼似的浮出水面非常好看地抖动着身上的水珠。之后她穿好衣服将娱乐园内的各项娱乐周游数遍。人累神乏之际她去了娱乐园内的快餐店。她为自己点了一餐盘套餐又点了一大杯上等红酒。酒足饭饱之余她又于脑海中产生出一种不可遏制的欲望。这种欲望在体内翻江倒海地升腾着。这个时候她早已忘记她父母凄惨的一幕也早已忘了杜阿悬临行前的嘱咐。她带着满腔欲望去了娱乐园里的小型立体屏幕影楼。她为自己买了张雅号。她进得影楼发现里面人数寥寥无几而且皆是成双成对的恋偶在雅座位置上或窃窃私语或亲吻拥抱或乱抚乱摸。尤寅寅本就体内欲望朦胧加之如此的感官刺激早已失魂落魄。她四下飞散着眼线在寻视着有无孤单男性孑然落座一隅,最好是帅哥型的。她的双眸放射出母狼的光泽,既锐利又扎眼。令人望而生畏。
她就带着这样的目光盯住了缩在角落里的一个垂头丧气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