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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梦想!”
小兰说:“妈,让他娶了我吧。我已是他的人了……这是我的命。”
“都怪我!……”
次年的正月初六,小兰在一阵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中进了松林的门。
两年后,小兰的妹妹春兰同秋生偷偷地好上了。桂月嫌秋生家穷,一万个不同意。小兰和松林回家劝桂月,桂月却听不进。小兰说:“妈,你看我嫁给松林,幸福吗?”此时的松林在城里开了一家百货店,一个月可净赚三四千块钱。结婚三年,两人一直恩恩爱爱的,没红过一次脸。桂月点点头。小兰笑了:“妈,你知道吗,我开初同松林好,你不也是死活不同意吗?”
桂月才知道松林就是小兰以前喜欢上的男人。
当桂月对小兰说出她的计划时,小兰一口答应了。小兰同松林、松贵三人将计就计,一起演了这场戏。
桂月看着幸福偎依在一起的松林和小兰,笑着说:“妈还以为为你们设好了爱情圈套,想不到我自己却钻进了你们的爱情圈套。妈听你们的,你妹的婚姻大事,我再不反对了。”
第六辑 死亡游戏怪事
这事,怪!
吴小雄自15岁进农机厂学徒,一晃眼,三十余年过去了。摸了三十几年的机床,厂里的每台机床,吴小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用他自己的话来讲,他熟悉机床比熟悉自己的女人还熟悉。自己的女人有多少根头发,他不知道,可厂里每台机床有多少根螺杆多少个螺帽多少个齿轮,吴小雄说得丝毫不差。
吴小雄每天穿一身油腻腻的工作服在各个车间里转。那工作服是太脏了,脏得分不清工作服是蓝色的还是青色的。有人让他换一身新的,吴小雄说:“穿这身工作服干活方便。”也是,厂里不管哪台机床出了故障,他一伏上去,七捣八敲的,一会儿机器又重新转了。有一回,吴小雄在车间里转,转到一台机床跟前,感觉声音不对,忙喊:“快停,这台机床的传动轴上掉了一个螺帽。”机床停了,真的是掉了一个螺帽。工人心里啧啧赞叹,神了!
工人们给吴小雄取了个“吴修理”的绰号。吴小雄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说:“这名字好,好,叫得亲热,听得舒服。”这样,吴修理这绰号一下传开了,全厂人都这样叫他。不管谁喊吴修理,他都乐哈哈地应。久了,吴小雄这名字渐渐被人忘记了。
后来,市报一名记者听说了吴修理的事。一采访,传闻不是假的,心里高兴,一篇5000字的专访就见报了,还配发一张吴修理穿着一身满是油渍的工作服的照片。市里管工业的副市长看了报,就来到厂里看望吴修理。
全厂都轰动了。
后来吴修理成了省劳模。去省城领奖时,厂里专门给吴修理订做了一身西装。吴修理开初不肯穿,厂长说:“你是代表我们厂里去领奖。你不穿也得穿!这身西装1000多块钱,人家想穿,还想不到呢。”吴修理穿了西装,浑身不自在,可厂长一个劲地说有精神。吴修理一照镜子,觉得是不错,一向弯驼的腰也似直了许多。
从省城回来后,吴修理仍穿着西装,上班时,吴修理脱下西装,换了一身崭新的工作服。
这回,厂里换届,上面下了文件,厂长由全厂职工投票选举,选票一统计完,吴修理竟当上厂长了。
许多人就改口叫吴厂长。可一些人一时改不过口,心里想叫吴厂长,可吴修理三个字会脱口而出。吴厂长听了,脸色就有点儿不太好看,渐渐地,吴修理这名字就没人叫了。
这天吴厂长正端着茶杯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出神。有人推门进来了,是第一车间主任,吴厂长问:“什么事?”车间主任说:“我车间一台机器坏了。”吴厂长的脸沉了:“这样小的事还找我,你看我不正忙着?机器坏了,有修理工,养他们不是让他们吃白饭。”车间主任说:“他们修不好,要我请你去看看。”
吴厂长来到车间里,车间主任递来一件工作服。吴厂长看了看工作服上的油渍,皱皱眉说:“不用了。”吴厂长西装也不脱就接过扳手。
可吴厂长忙了半个上午,机器没修好。吴厂长恨不得一下扔了手里的钳子。这时,厂办公室秘书来了,喊:“厂长,电话。”吴厂长把钳子狠狠一扔,进了厂长办公室。可话筒好好的放在电话机上,吴厂长满意地笑了。
午饭,吴厂长是在“帝皇酒楼”吃的。又多喝了两杯,脑子就晕乎乎的。上班时,吴厂长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一进厂,就遇到以前的师傅刘大进。刘大进喊:“吴修理,听说厂里机床坏了,你还不去修?”吴厂长说:“我这就去。”吴厂长进了车间,脱下西装,穿上油腻腻的工作服,扑在机床忙起来。十几分钟后,吴厂长跳下机器自信地说:“修好了。”刘大进说:“不愧是吴修理!”
车间的职工见吴厂长十几分钟修好了上午花两个小时也没修好的机床,觉得怪。
更怪的是后来厂里的机床一坏,如修理工修不好,就请吴厂长喝酒。吴厂长喝得半醉,再拿件油腻腻的工作服换下吴厂长的西装,喝道:“吴修理,快修机床!”这样,再难修的机床,一到吴厂长手里,机床立马能修好。
这事,真怪!
第六辑 死亡游戏乡村有案
北山乡派出所的李所长一上班,就接到了乡党委徐书记的电话:“李所长,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李所长进了徐书记的办公室,说:“徐书记,什么事?”
徐书记说:“外商明天来我乡考察,你的任务是……”
李所长抢着说:“保护好外商的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
徐书记摇摇头说:“你知道外商为什么不想在南山乡投资?”
“南山乡的投资环境不好,小偷太多。外商到南山乡的第一天,提包就被人割了,丢了5000美金。可我们乡,现在一个小偷也没有。”李所长说的是实话,李所长上任后,对小偷加大了打击力度。小偷在北山乡呆不下去了,都蹿到别的乡里去了。
“我现在要你找一个手段高明的小偷,把外商的钱包偷来。”
李所长听了徐书记的话,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徐书记,你是说我请一个小偷去偷外商的钱包?”
徐书记点点头:“嗯。外商为什么不在南山乡投资?因为南山乡的警察工作效率太低,南山乡派出所的所长当着外商的面夸口,外商丢失的5000美元三天之内一定会完璧归赵。可一个星期过去了,连小偷的影子也没见到。如果外商的钱包在我们乡被偷了,你在一天内把外商的钱包送来,那外商就觉得我们乡的警察工作有魄力,工作效率高,人身财产的安全都有保障。这样一比较,外商准在我们乡投资。外商可是带了1000万美元,要是这1000万美元投进我们乡,那我们乡不富得流油?好了,不多说啦,你快去找个手脚麻利的小偷。”
李所长一时还真不知道去哪儿找小偷。
后来李所长想到了石头村的吴强。吴强曾是偷窃团伙的头,偷艺十分高。有一回吴强在李所长的眼皮底下偷走了一个人的钱包。而且李所长的眼睛一直盯着吴强的。这可以看出吴强的手是何等的快。但后来吴强在李所长数十次谆谆教诲下,才答应洗手不干。吴强又在李所长的帮助下,在街上开了家饭馆。李所长决定去找吴强。
吴强见了李所长,忙让座,并问:“李所长,想吃啥?”
李所长摆摆手:“没胃口,我到这儿来,是求你帮我一个忙。”
“只要我办得到,赴汤蹈火都愿意。”
李所长就说了。
“让我再当小偷?不,不行。我怕一偷起来。就会收不住手。要知道偷东西同吸鸦片一样会上瘾的。我好不容易在李所长的帮助下戒了偷,你现在却又要我去偷,不行,不行!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李所长又做吴强的思想工作:“让你偷外商的钱包,这从大处上说你是为了全乡人民的利益而偷。若外商的1000万美元真的投进在我们乡,我们乡一共两万人,你算一下?每一个人合多少美元?1000美元,8000多人民币。那你不成了英雄?你这偷是光荣的是崇高的!从小处上说你是帮我个人的忙。你如还认我这个朋友的话,就偷一回。”
“好吧,我答应你,就最后偷一回。”
第二天,外商来了。李所长和几个民警跟在外商后面。李所长见到了吴强,忙使了个眼色。吴强会意,跑到同外商走在一起的徐书记面前说:“徐书记,借个火。”吴强给徐书记敬了一支烟,又给外商敬烟。外商拒绝了。吴强掉头走时,与外商碰了一下,吴强忙说了几遍:“对不起。”吴强朝李所长使了个眼色,李所长知道吴强得手了。
外商吃午饭时才发现他的钱包掉了。徐书记对外商说:“您放心,我们乡的警察办事效率都极高,我向您保证,钱包晚上就会原封不动回到您手里。”
“你们这儿的小偷怎么这么多?”外商一脸的不满。
徐书记沉着脸把旁边的李所长狠狠训了顿:“你不是说我们乡没有一个小偷吗?……”
李所长饭也没吃,就走了:“我这就去抓小偷。”
李所长去了吴强的饭店,吴强的饭店门是关的。李所长打通了吴强的手机,吴强却不接。李所长一直打,吴强索性关了机。傍晚,吴强才给李所长回了个电话:“李所长,我现在出了省,你猜外商的钱包里有多少美元,3580美元。我开饭店,要起早摸黑,辛苦地干一年挣不了多少。我决定还是重操旧业。干这行,钱来得快来得轻松。”
“你还是回来吧,别执迷不悟!要知道这可是关系到全乡人民的利益……”李所长的话没说完,吴强挂机了。李所长再打时,却是对方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的声音。
外商在北山乡呆了两天,钱包仍没回来。第三天一早,外商悄悄地走了。
李所长被调到另一个乡派出所当副所长。
三年后,已成为汪洋大盗的吴强终于被警察抓住了。吴强被关在县公安局的看守所里。李所长得知消息后立马赶来了,李所长对吴强说:“你小子把我害得好苦呀。”
吴强叹着气说:“李所长,这句话应该由我对你说。唉,要是你没让我偷外商的钱包那多好啊!……”
第六辑 死亡游戏麦子
这天一早,柳树村的麦子就进了乡派出所的门,麦子对坐在藤椅上看报纸的宋所长说:“宋所长……”宋所长见了麦子,放下报纸,给麦子扔了一支烟,自己也叼上一支,掏出打火机,燃了,狠狠吸一口,说:“麦子,你这大忙人咋有空找我?”麦子是县里有名的养鸡专业户,忙得头发打结也没空梳。麦子说:“宋所长,我把狗日的村主任杀了。”“啥?你杀了村主任?”麦子说:“杀了,村主任昨天晚上强奸了秀花,我气不过,就把他杀了。”宋所长扔了烟,狠狠一拍桌子,骂:“你这狗日的活厌了?”宋所长给麦子戴上一副锃亮的手铐,并狠狠踹了麦子一脚。宋所长把麦子推进一间小房间,锁上门,对刘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