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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杀人事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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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长官。”匹特斯挑了几根雪茄,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外套口袋里,然后和在场的每一个人握手道别。    
    他离开后,万斯快速跳起,弯下腰来看那张放在马克汉桌上的纸条。    
    “我的天啊!”他掏出单眼眼镜,仔细端详了纸条上的字迹,说,“实在太有意思了。最近我是在哪儿看过这个公式来着?……是了,是在雷曼—克瑞斯托弗尔公式。杜瑞克在他的书里,用这个方程式来检证德国数学家高斯的天体曲度……但,史普立克和这有什么关系?大学课程里,根本不可能教到这个公式……”万斯把纸条拿到灯光下,说:“这张纸和主教那字条用的是相同的纸张,你可能也已经发现,打字的字体似曾相识。”    
    希兹步上前来,仔细看了看那纸条,说:    
    “没错,是一样的,”这个事实让他再也无话可说,“好吧,这两个案子的确有关联。”    
    万斯的眼神出现了问号:    
    “关联是有的,但在史普立克尸体下发现的这张纸条,和谋杀案本身一样不可思议……”    
    马克汉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你说,这是杜瑞克书中提到的一个公式?”    
    “是的,不过这也不表示杜瑞克就和这案子有关,几乎每个数学大师都知道张量公式,它是‘非欧几里得几何学’中用的特殊数式,虽然最早是雷曼在物理学上的发明,不过现在都已在相对论中被广泛使用。抽象来说,它具有高度精确性,但它和史普立克的案子倒没直接关联,”他再度坐下,“安纳生如果知道了这个发现,一定会很兴奋,可能会因此得到什么令人震惊的结论。”    
    “我看不出有什么必要把这件案子告诉安纳生,”马克汉反对说,“我认为,应该对这件案子尽量保密。”    
    “只怕,主教不会让你如愿。”万斯回答。    
    马克汉登时哑然。    
    “我的老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说,“我们面对的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我看哪,接下来我会无时无刻被噩梦惊醒。”    
    “不会这么倒霉的,”希兹说,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像个准备赴战场的人。“现在有哪些人有嫌疑?我们打算怎么做?该采取行动了。”    
    马克汉征询万斯的意见。    
    他说:“你对这案子似乎掌握了些头绪,有没有什么建议?老实说,我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万斯用力吸了一口烟,然后身体向前倾,要借此引起在座者专注地听他说话:    
    “马克汉,现在只有一种可能的结论,就是:两桩谋杀案是由同一个人策划的。从第一件案子中我们知道,是由一个熟悉狄勒家状况的人干的。现在基于这个结论,我们要从这些人当中,找出一个非常了解约翰•;史普立克作息,知道他每天上午会出来散步,并且会经过河滨公园某个定点的人。要找出这个人,我们必须先掌握时间、地点、机会和可能的动机。史普立克和狄勒家一定有些关联,至于是什么样的关联我也不知道。我们第一件任务,就是要找出答案。最好的方法,不就是从狄勒家开始吗?”    
    “好吧,那我们先吃午饭,”马克汉说,“然后再一起过去。”


第二部分拒绝协助(1)

    四月十一日,星期一,下午两点    
    我们抵达狄勒家时,大约是两点刚过,派恩出来应门。如果我们这一行人对他来说是不速之客,显然他把自己的感觉隐藏得很好。不过,从他看希兹的眼神,我感觉到一股紧张,但他一开口说话,却又是一副训练有素管家惯有的平静、沉稳语调。    
    “安纳生先生在学校,还没回来。”他告诉我们。    
    万斯说:“看来你并不善于猜测别人心里的想法,派恩。我们是来找你和狄勒教授的。”    
    管家显得有些挫折,就在他开口回答之前,狄勒小姐出现在会客厅外的走道上。    
    “我就说,我明明听到你的声音,万斯先生。”她用微笑迎接我们。我们进入房间时,她说:“请进来。玛意夫人几分钟前过来看我,我们打算今天下午一起去骑马。”    
    杜瑞克夫人站在茶几旁,骨瘦如柴的手搭在一张椅子椅背上——很显然她刚刚才从这张椅子上站起来。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们,眼神中透露着恐惧,全身也绷得紧紧的。她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只是动也不动地站着,仿佛等着聆听什么宣示,像个站在围栏内等待宣判的犯人。    
    贝莉儿•;狄勒甜美的声音,让现场的紧张气氛缓和下来。    
    “我上去告诉叔叔你们来了。”    
    就在她出去的刹那,杜瑞克夫人往前靠向桌子,以一种阴沉可怖的低语对马克汉说:“我知道你来干什么——是和今天早上在公园里被杀的年轻人有关!”    
    她的话太令人吃惊,也让人措手不及,马克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万斯替他开了口:    
    “这么说来,杜瑞克夫人,你也听说了这桩惨剧?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这件事?”    
    老妇人的表情闪过一阵狡黠,使得她的样子更像个老巫婆。    
    “街上每个人都在谈论这件事。”她回答说。    
    “原来如此,这实在是很不幸的事。不过,为什么你认为我们来这里是为了那件案子?”    
    “那年轻人的名字不就叫做约尼•;史普立克吗?”老妇人这话夹带着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是的,叫做约翰•;E•;史普立克。你还是没告诉我们,这和狄勒家有什么关系?”    
    “哼,当然有关系,”她颇为满意地上下晃动着她的脑袋,“这是场游戏,小孩的游戏。先是公鸡罗宾……接着是约尼•;史普立克,每个健康正常的小孩,都会玩的游戏。”她的情绪突然变了,脸上出现一股温柔神色,眼神也哀伤起来。    
    “难道你不认为,这其实是个残忍的游戏吗,杜瑞克夫人?”    
    “残忍又如何?人生难道便不残忍?”    
    “对有些人而言,是的,的确残忍。”万斯望着我们面前这怪妇人,话中带着奇特的同情。“告诉我,”他用怪异的语气追问,“你知道主教是谁吗?”    
    “主教?”她皱着眉头,“不,我不认识他。这是另一种孩子的游戏吗?”    
    “我想,可以算是吧,显然,这位主教对于罗宾和史普立克的死很有兴趣。事实上,他可能是开始这场游戏的人。杜瑞克夫人,我们还在找他,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真相。”    
    老妇人摇了摇头,说:“我不认得他。”接着用报复的眼光看着马克汉说,“不过,就算你‘穿过他的假发’找到杀死公鸡罗宾和枪杀约尼•;史普立克的人,对你也没什么帮助。你们永远不会懂,永远不会……”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    
    这时,贝莉儿•;狄勒走了进来,快速走到杜瑞克夫人身边伸出手。    
    “来吧,”她温柔地说,“我们到乡下去好好玩玩,玛意夫人。”说完转过头去,平静地对马克汉说:“叔叔请你到图书室找他。”她带着杜瑞克夫人走出房门到楼下大厅。    
    “这就怪了,先生,”一直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这一切的希兹说,“原来她一直都知道约尼•;史普立克的事情。”    
    万斯点点头。    
    “我们的出现,吓坏了她。警官,她的心依然是很敏感的。多年来,她一直为自己儿子的不正常而自责,很久以前她儿子也和别的小孩一样,所以她会把罗宾和史普立克的死,和‘鹅妈妈’的典故联想起来。我猜,这可能只是个巧合。”    
    他看着马克汉说:“这个案子背后有股奇怪的暗流,隐藏着恐怖且不可思议的意涵。”他耸了耸肩——我知道,他还没有从杜瑞克夫人的话里跳离开来——说:“也许,狄勒教授可以提供我们一些更具体的线索。”    
    狄勒教授以一种勉为其难的热诚迎接我们。他桌上堆满了纸张,显然正在忙,被我们硬是打断。    
    “马克汉,什么风把你吹来?”我们各自找到位子坐下后,他问,“有关于罗宾命案的结果要告诉我吗?”他在德国数学家威尔的《空间、时间和世事》那页做了个记号,然后将身体往后靠,不是很有耐心地看着我们。“我正忙着解决奥地利物理学家马赫理论中的问题……”    
    “很抱歉,”马克汉说,“我不是来向你报告罗宾的案子。只是,今天这附近发生了另一桩命案,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和罗宾的死有关。我想要问你的是,你认不认得一个叫约翰•;E•;史普立克的人?”    
    狄勒教授恼怒的表情迅速转变,说:    
    “死者就叫这个名字?”他不再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    
    “是的,今天早上七点半多,在靠近八十四街的河滨公园内,一名叫约翰•;E•;史普立克的人被枪杀了。”    
    教授的眼睛转到壁炉上,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脑海里被问题困扰着。    
    “是的,”他缓缓地说,“我——我们——认识一个同名同姓的人,不过,和你说的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你认识的这人是谁?”马克汉急切地问。    
    教授再度犹豫起来。    
    “我说的这人,是安纳生一门数学课的得意门生,在剑桥,他们叫他‘斗嘴大王’。”    
    “先生,你又是怎样认识他的?”    
    “安纳生带他来过几次,要我见见他跟他谈谈。安纳生很以那孩子为荣,我也必须说,那孩子有特殊的天分。”    
    “也就是说,家里其他人都认识他?”    
    “是的,我想贝莉儿见过他。如果你说的‘家里其他人’也包括派恩和毕朵,我想他们对这名字应该也不陌生。”    
    万斯接着丢出下一个问题:    
    “杜瑞克一家人也认识史普立克吗,狄勒教授?”    
    “很可能。安纳生经常和杜瑞克在一起……我想起来了,有一天晚上史普立克来的时候,杜瑞克也在这里。”    
    “帕帝呢?他也认识史普立克吗?”    
    “这我就不晓得了,”教授有些不耐烦地拍着椅子扶手,转身向马克汉说,“我要问你,”他的声调中带着忧虑,“为什么问我这些问题?今天早上的事,和我们这位学生有什么关系?你不会告诉我,被杀死的人,就是安纳生的学生吧?”    
    “恐怕正是他。”马克汉说。    
    教授接下来说话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安——我想,应该说是害怕。    
    “就算真是如此,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认为他的死和罗宾的死有关?”


第二部分拒绝协助(2)

    “我承认我们也没有什么具体根据,”马克汉对他说,“这两件案子的背后都缺乏具体动机——它们的‘无目的性’就是这两件案子的共同点。”    
    “你的意思是,因为你们找不到任何杀人动机。但是,如果所有找不到动机的案子,都被假设为相互有关联……”    
    “这两件案子在时间和地缘上也很接近。”马克汉强调。    
    “这就是你的假设基础?”教授有点不屑地说,“你的数学一直不太好,马克汉。但你至少应该知道,不能在这种前提之上做任何假设。”    
    “这两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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