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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俩开口,她先说了话。她急切地恳求,能否让她先走,并飞快对艾霖解释,春节前她荣幸地被一家公司聘请,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如果半个小时之内不能赶到亚运村,就有可能砸了她刚刚到手的饭碗。
反正是同路,再加上她的小脸儿长得也蛮秀气,于是艾霖便慷慨地同意了。
尽管坐在司机旁边的楚怀德也流着口水,一个劲儿地回头看她那两只快要爆炸了的乳房,但无奈艾霖占据着有利地形,因而姑娘下车前,他成功地与她交换了手机号码。
“嗨,我说……你可不能把她独吞了!”楚怀德徒劳地嚷嚷着,并积极主动地结了打网球的账,还殷勤地在萨拉伯尔酒家请他吃了顿巴西烤肉。但艾霖却讳莫如深,一直嘿嘿地笑着,只字不提这从天上掉下来的可人儿。
这也难怪,由于他过于匆忙地打发掉那个幼儿园的老师,所以已经有三个多月了,艾霖一点儿荤腥都没沾上。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他对楚怀德说,“好长时间没这么素过,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别提多难熬了……”
虽然,那姑娘并没有肯定说要跟他联系,但就凭那一会儿功夫,他便深信这条小美人鱼肯定会主动送上门来的!因为,经验丰富的他已经琢磨出好几样东西:
第一,她对他有好感;
第二,这小女人绝对不是个处女;
第三,跟他一样,此刻她也没有男朋友,同样处在性饥渴的状态……
因此,尽管心痒难挠,他仍耐着性子不给她打电话。
终于,他的手机响了。不过,当时他的心境并不愉快,因为他刚刚从修理厂取出他那辆做完大修的老宝马,而那个负责结算的长脸女业务员,着实从他钱包里攫走了一大笔银子。
“谁呀?”他一边不放心地听着发动机的声音,一边不耐烦地问着。三秒钟之后,他就听出了她是谁。顿时他笑逐颜开,然后与她相约,晚上六点半,在他们一起打车的地方见面。
虽说他的宝马已经很旧了,如果卖了它连一辆新捷达都换不回来,但对于大多数外行的人来说,它那带螺旋桨图案的BMW标志,仍然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所以,当他戛然把车停在她的身边时,她惊讶得好半天才闭上嘴。
对于这种事,他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完全知道该怎么办。无非,先请她吃饭,然后去个有情趣的地方喝喝咖啡,乱侃一通儿之后,再把她带回家……
果不其然,一切就是按他安排的那样,几乎没有半点儿差异。惟有一点他没料到,那便是他太久没和女人亲近了,因而脱了裤子没几分钟他就不行了,使得她根本没有得到满足,依然抓耳挠腮,光着她雪白的屁股紧紧地抱着他。不过,他没有过分让她失望,没用多长时间就缓过劲儿来,然后便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她干了起来……
艾霖是个颇有心计的人,尤其是这种事,他总要做得知己知彼。因此,当她像个孩子似的睡着之后,他便悄悄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把她的小皮包拿到客厅。
看了她的身份证,他吓了一跳!因为按那上面的出生年月,此刻这家伙还不到十八岁!但凭刚才她的表现,显然她已经有相当丰富的性经验了。
“肿!”他在心里大叫一声。
之所以这样想,他是完全有道理的。尽管说,他十分满意她如此迅速就让他满足了自己的性要求,可从内心里他明白,这种轻浮的女人绝不可以深交!况且,以目前的状况,他并不打算和某一个固定的女人枯燥而乏味地生活下去……
点了一支烟后,他进一步担心,此时躺在他床上的这个女人实在太年轻了!这使得他隐隐有种感觉,这个小毛丫头不会那么轻易让他摆脱掉,这便是他感到“肿”的原因!
第一部分第三个保证(2)
关于女人,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不断地更新,使他常常能有新的感受。这其中,一方面是心理上的,他愿意每每见到一些新的面孔,听着她们新的声音;而另一方面,虽然个个女人都是两只乳房、一副生殖器,但艾霖喜欢细细地品味她们各自的不同,能源源不断地触摸到新的胴体。再言之,他更爱感受她们不同的生理反应,以及她们各异的呻吟和高潮时的姿态。他心里明白,自己属于那种真正的好色之徒。不过他毫不以此为耻,并且承认楚怀德对他下的结论——自己的确“十分淫乱”!因为,一见到陌生的女人,他便忍不住猜测:她的下面长得什么样儿?
大约与她来往了个把月,艾霖决定跟她分手。他不想和她过分纠缠,况且他对她的新鲜劲儿已经过去了。
一个星期天的早上,他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看身边仍在酣睡的她,然后准备跟她摊牌。尽管昨天吃晚饭时他就做了决定,可上床之后,他依然又疯狂地与她干了半宿,因而从床上爬起来时,他感到浑身都像散了架似的。虽说要赶她走,但艾霖还是很温存的。二人坐在餐桌旁喝牛奶时,他耐心地解释了自己不能再跟她继续交往的原因。他陈述的要点是,虽然他挺喜欢她,但俩人的年龄实在差得太多:一个十八,一个三十七,差不多相差了二十岁!因而,他号称自己打算马上成家,并尽快生儿育女。可如果等她长到合法的结婚年龄,至少还得需要四五年……
听他这么一说,她不禁伤了心,一边流泪一边问艾霖,难道他就不能等等她吗?再说,尽管他比她大那么多,可她丝毫没有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代沟”,而且她非常爱他,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与艾霖上床之后的第二天,她就毅然甩了自己那位在“搜狐”上班的男朋友。
尽管艾霖对她充满了同情,但他的意志是很坚定的,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不过,有时他也会采取适当的灵活措施,因此,他同意她暂时再在自己这儿呆段时间。但是,他把话说得十分清楚,这不过仅仅是“暂时”的,而她必须尽快离开他。
说是这么说,但时间却过得飞快,转眼间冬去春来,一晃就到了“五一”,他俩正经像两口子似的过了一通日子。
这其中,艾霖倒也没有过分着急地赶她走,主要的原因是,这一段时间,艾霖一直没有碰上新的女人。而他的原则历来是“骑着马找马”,并且他认为,既然她已经明确地知道自己不打算娶她,她却仍然呆在这里,那他也就不必担心自己会担什么责任了。但那只是他的想法,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却越来越爱他,并且认为艾霖正在逐步地接受她。继而有天晚上,她一边少有勤快地刷着碗,一边大声地对他说,她把他们的事告诉了她的父母,因而她妈想来这儿见见他。
那一刻,原本艾霖正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看电视,一听此言,“咣当”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不!这绝不可能……”他坐在地上,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坚决地回答。
尽管她一个月只挣八百五十块钱,可看了看那张五万元的存折,她却又还给了艾霖,并且诚恳地对他说,虽然她知道自己算不上是个好姑娘,但她也绝不是那种一切都是为了钱的坏女人。她之所以提起她父母,完全是想了解一下他这会儿对她的态度,如果他真的那么不愿意,她可以替他挡驾。同时她表示,她不会再向他提出令他为难的要求。她所希望的,只是跟自己爱恋的男人呆在一起,而且不在乎自己处在什么位置。
“再说……”她用一块方巾擦着细嫩的两只小手说,“你现在不是也没找到比我更合意的人吗?”
她进一步解释,如果他真有了未婚妻,并打算马上结婚,她绝不耽误他,立刻就从这儿搬走。
按说,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艾霖实在不应该再说出什么,可他仍然对她不放心,因而要求她把自己说的这些写下来。对此,当时她嘴上说可以,可眼里却显出一阵阵的惊愕。而等他拿来纸和笔时,她的眼眶里已经充满了泪水。
“说吧……怎么写?”她哽咽地问道。
依照艾霖的意思,擦了擦鼻子,她趴在桌上写道:
“本人声明,本人自愿与艾霖先生同居,并且,今后无论发生什么情况,绝不向艾霖先生提出结婚的要求。空口无凭,现特立此据为书面保证……”
写完之后,她工工整整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说实话,艾霖没想到她真会这样写。因此,在为她的幼稚感到可爱的同时,他也觉得有点儿困惑。于是,他跑到楚怀德那儿聊起这件事。开始,楚怀德并不相信艾霖的话,以为他又在那儿胡吹。直到看见那些清秀的字迹,他才知道这是真的。叹了口气之后,他深深地可怜起这个过分痴情的姑娘,接着他又不禁恼怒起来,并忍不住骂着艾霖:
“你这孙子……”
在这之后,艾霖和她继续在一起厮混。但她越来越不顺心,不知怎的,她的父母打听到她并没有夜夜睡在单位,因而要求她每晚必须回家睡觉。
第一部分第三个保证(3)
不过,显然她不是那种听话的女孩儿,因此象征性地在家里住了几天后,便又拿着牙刷和一大堆化妆用品回到艾霖这儿。一进门,她便像条警犬似的到处嗅着,寻找着其他女人留下的气息。她的疑虑当然是有道理的,事实上,艾霖还真没有放过这寥寥数日的机会。不过,他十分精明,并且不想因此而令她伤心,所以,尽管自己有相对的“自由”,但每每与其他女人过夜之后,他仍然尽可能仔细地揩干性爱之后的一切痕迹。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一些线索,诸如掉在卫生间墙角儿的发卡,遗留在卧室地毯上的一丝长发,以及……
由于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所以她的小脸上开始蒙上一层浓重的阴影,因此一连几日,她都显得心不在焉。
对此,艾霖当然心知肚明,并且再次思考起与她的关系。他忽然意识到,绝不能再跟她如此下去。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有种感觉,对他来说,她的身上潜在着一种危险……
与此同时,他又遇到一个女人,并且一下子被她深深地吸引。那是一位在赛特写字楼里上班的白领丽人,不仅长得十分漂亮,而且气质极佳,与他以前接触的任何一位都不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找到了真正的爱人。因此,才见了几次面,他就萌发了与她修好百年的念头。
对于他的这种想法儿,楚怀德大不以为然,认为他这个人不可能有什么长性,睡上几觉肯定就又会另寻新欢了。再说,他又关切地问道,他眼前的这一位怎么办呢?
于是,回到家中之后,艾霖不得不旧事重提,再次请她离开。不过,他没有说出他眼下迫切的理由。毕竟她跟他这么长时间了,他不想让她过分伤心。可因为他没有道破实情,而且一个劲儿地否认自己已经另有所爱,因而她坚决不走,并执着地要求,无论如何再让她住一段时间。为此,她解释道,她已经跟父母吵翻了,并声称再不回家,所以再怎么说,也得给她点儿时间另找一个住处。无奈之中,他只好同意了。但他苛刻地说,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