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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说罢将蜥蜴捧了起来轻轻揉捏那红黄白相间的脑袋,心想再玩下去万一对面两个火药桶真被点着了暴走起来可不好收场。“肥猪一日死,肥猪一日死,可要漱漱口?这死肥猪的味道怕是不大好哟…老金啊,你瞧我这肥猪一日死,比你那神仙一日醉如何?”金无望只呆在当场,半天才道:“姑娘的手段,当真妙极。”
这时金不换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绾绾姑娘,你大人有大量,赐我一瓶解药罢…我不过是想图个虚名,方千里等人早就叫我放了…”
那边厢沈浪和弄尘也被我这一下给弄得懵了,我回头道:“还不快过来给我们把绳子解开…”
弄尘拿着匕首,一下一个,把我和朱七七的绳子都弄断了。我低头一看朱七七,睡得正死,只是面目潮红,隐隐有些不对劲。弄尘苦笑道:“绾绾的厉害我今日算是领教了,若以后有得罪之处,还请手下留情,别再放只什么瘦狗一日死的出来胡乱咬人…”
沈浪轻轻叹了口气,用极轻的声音说道:“以后不可再冒险。这性子应该改改…”说罢看了看晕死在地上的徐若愚,眉头皱了起来。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这玩笑确实开大了,于是作苦脸状向他证明我的的确确是受害者之一,然而沈浪只是别过了头去,不再看我。
我叉着腰,对跪在地上的金不换道:“想要解毒,你只需去掏只大耗子泡在酒里,趁着天黑埋到野地里…”这一段正是师父给我的飞鸟式上奇怪的开眼方法,于是我一通胡吹大气,说得那金不换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说着说着,那金不换渐渐不耐,见被咬后并没有发作,也知道是着了我的道了。趁着我们没注意,一骨碌滚到另一面墙根,触动了机关,玩了个活人大消失,远远地传来了他几句污言秽语。这时众人都啊了一声,沈浪惊道:“逃了!糟糕,原来他也熟知这里的机关…”
我浑然不在意道:“走便走了,留他何用?就算留住了,难道还能杀了他?”我深知以沈浪的性子最终还是会放了他的,不过我这小蜥蜴却不是用来毒人的,而是做记号的。一旦被咬了,几个月内身上都会有特殊的味道,还愁追不到他?
这时朱七七转醒,忽地大叫一声,抓住弄尘手臂道:“花蕊仙呢?快问她把我的老八藏到那儿去了…”说完双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金无望提着一盏灯带着我们七拐八弯,终于出了这古墓。朱七七原本就没挨过这许多的苦,这时终于发起热来,弄尘一直背着她,众人都有些担心。有金无望带路,不过盏茶功夫,我们就都到了出口。此时天色已经微微发亮,金无望道:“先行差一人前去将七七姑娘送回去罢,我与这老婆子去寻那小孩儿。”
这时远远地传来呦呜的叫声,雪地上,貂儿和小白风驰电掣般地蹿了过来。貂背上有个小小身影,正冲着我们拼命招手,不是朱八又是谁?
我喜道:“这下好了,八小子回来了。”朱八跃下貂背,就笑嘻嘻地上前想去跟朱七七说话。貂儿奔到我面前,一跳扑倒了我,伸出舌头一个劲儿地舔。我也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抱着貂儿脖子咯咯直笑,与它滚作一团。
沈浪道:“这是什么动物?貂?怎地这般大…”弄尘看了半晌,忽然迟疑地叫了一声:“小貂?”
貂儿顿时一僵,抬起头来看着弄尘,松开了我,上去慢慢嗅闻,随后眼睛一亮,两只前爪搭在弄尘胸口,欢叫不已。弄尘惊喜道:“难为你还记得我。”我心想最不愿意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不禁愣愣地看着貂儿与他亲近。这时金无望忽然道:“姑娘脖子上的金锁,正是当年家师亲手打造的。在下无能,家师遗物丢失了不少。家师曾有位故人姓游,早年为表情谊为这位故人的后代打了一条长命锁,他的手笔在下万万不会认错。因此才说姑娘这一条长命锁,价值便远远在他人之上。只是当年这金锁是有两条方能凑成一对的…”
弄尘听金无望这般说,便在怀中摸索,拿出一条跟我身上的那条一模一样的金锁道:“是这条么?”
金无望道:“正是。在下果然没有看错,这一条正是赠予江南海家的那一个。如此说来,公子的确是海家的人…”弄尘施施然将金锁在我面前晃了两晃,道:“如此便无错了。我幼时还曾到过…”说到这里,他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说。沈浪道:“早年济南游家也是极有名的,家主有一身好武功,却死在了云梦仙子的暗器天云五花绵上,家传的秘笈也被拿走。多亏那家主母用心打理,只是后来游家便再也不过问江湖事了。其时游家的势头也不逊于海家、朱家,养了不少江湖的食客。”
弄尘正色道:“此事当时江湖上也传得沸沸扬扬。游家连遭不幸,那时刚走失了一个女儿,据说生下来刚满百日就丢了,接下来家主也死了…”
我心乱如麻,只是摸着脖子上的金锁怔怔不言语。这时弄尘忽然望着远处,似回忆道:“那时我家与游家也是订了一门亲的…那女婴与我大哥同辈,两家又世代交好,各家主母曾约好,若为异性则结为夫妻,若为同性则结为兄弟姐妹。。可惜我大哥早夭,那女婴也失踪了,此事便不了了知。游家在济南,我是去看过的;那女娃娃真是好看,人人都疼得不得了,只是碍于游家家主的面子不敢表现。我七岁时,自小驯养着的一公一母两只白貂下了崽子。游家主母见了,很是欢喜,于是我就将那对貂儿连同他们的小崽子当做女娃娃百日的礼物送了出去。女婴走失了以后,我们也回了江南;游家主母将那对貂儿放了生…”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当年游家家主曾送给我两只鹅卵石大小的珠子,说是能辟百毒。你道巧不巧,我在开封府时,曾在林子里遇见一只白色小貂。它捕蛇时反被毒蛇咬了一口,我一见到它,就想起我从前养的小貂…于是我就把其中一只珠子捣碎了喂给它。也不知道这珠子是不是有奇效,这回见到,竟然已经这般大了,巧就巧在这貂儿还是绾绾养的。”
我强自笑了笑,沧海桑田,想不到我的便宜老爹就这么死了,我还不知道呢。心里有一股难以言语的苦涩,很是难过。这时弄尘道:“嗯,她家那女娃娃,取名叫若翎。这名字的立意是极好的,什么蹁跹若翎,什么轻盈自在,可惜真的像鸟儿一样飞走了就回不来了。”
这一大车的话说完,众人忽地都静了下来。我唤过小白,道:“故事很好听,不过七姑娘此时正发热,我先送她和老八回客栈了。”说罢一夹马肚子,小白就跑了起来。貂儿用大尾巴卷起朱八和朱七七,也随着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最不喜欢弄这个谜那个谜的啦 因为觉得会让人着急 这不 就告诉你们绾绾是谁家的娃好了。。。
其实这个家底也不是很重要的,完全54过去也可以照看书
上一章猜到我意图的魑魅喜人童鞋 点名表扬一下
话说今天我忽然看到站内短信 署名晋江编辑萧… …!主题内容是签约的问题 嗯 证明此文就快有了v的希望鸟 邪恶滴笑。。
你们可要乖乖发评论 否则就要v了。。
。。。。。开玩笑的啦^0^~别pia我 不v不v
对了 还有个补分的问题我要说 各位童鞋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 真的感谢~不过如果是老读者的话就不用啦 真的喜欢此文就在留个爪印即可 说说你们的感想,喜欢谁不喜欢谁的~新读者的话就无所谓咯 如果是想发评我没意见~要是纯粹补分的话其实没关系的,不要那么辛苦勒~而且糖还要翻来翻去找新评论回复 很头晕~
这文冲到新人榜首页还是红夜提醒我才知道的 真的很谢谢大家~~~~~我爱你们~~~~~多亏你们才~~~~~~而且长评收到了那么多,心里好高兴!~~番外的问题依然遥遥无期,我的意思是:欢迎投稿哈各位亲。。
我知道我是不负责任的亲妈。。(爬走。。。)
过往
午时,我仍然趴在床上发呆,有一茬没一茬地想着心事。我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自然不会按照常人的思路,去认什么亲,然后乖乖当个小康家庭的米虫。自小就是野惯了的孩子,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一概不会,连唐诗三百首都背不全--就算做个千金大小姐,恐怕也是四不像。温柔娴淑、三从四德、才貌兼备,这些美好的字眼于我身上统统不适用。
江南海家?济南游家?
听一听就罢了,权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想着,我无心地拨弄着被角。
花蕊仙一直盘坐在凳子上运功,沈浪等人迟迟未归。我刚回到客栈就看到了朱家的马车,于是先遣走貂儿,再把朱七七和朱八交给随行的大丫鬟“处理”。朱七七家的一见宝贝七小姐发热,下人们都吓得扑通扑通软倒一地求菩萨,最让我目瞪口呆的是那马车里连随侍的大夫都有了。于是小小一间客栈一片鸡飞狗跳,折腾了一宿。
我想了一个晚上,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怎么也睡不着,竟然就这么睁着眼挨到了第二天正午。鬼窟之事告一段落,接下来呢?对了…沈浪不是要把我逮到仁义山庄的么?
想到这里,我呼地坐了起来--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掀开被子,我跳下了床,翻箱倒柜,把我的东西全都清了出来--望着一柜子的绫罗绸缎,我不禁苦笑。朱七七家的下人倒也周到,什么东西都备全了。我挑了几件颜色素些的衣裳包了,又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什么哑巴丸、喷嚏粉样样齐备,还有腰间的软剑、以及飞鸟式的原本。摸到飞鸟式的时候,不禁恍了恍神,心想好久没看到师傅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又想我走后,便不用掺和到那些不知要死多少脑细胞的江湖秘事,心下本该轻松的,但却隐隐有些失落。找小二要了笔墨纸,咬了咬笔杆,想了半天,终究只是短短写道:“我回仁义山庄啦,两位少侠,有缘再见。”接着在下面画了个大大的鬼脸,将那张薄纸放在桌上,用茶杯压好。
前世我是极为喜欢独来独往的,可跟沈浪等人同行久了,渐渐习惯了事事有人代办的感觉。我出庄的时候,曾想要自己去闯荡一番的,可如今真要走了,心却无来由地痛了一痛,当真莫名其妙。
我暗骂自己矫情,推开门探头探脑地张望,发现朱家的下人们兀自川流不息,没人有闲工夫理我,立马松了一口气,回身去取行李。这一抓,却抓了个空。我回头一看,花蕊仙已经醒了,左手提着我的行李,一双浑浊的老眼发出如鹰隼般锐利的光芒。
“怎么?”我疑惑地看着她。
“这便走了?”花蕊仙冷冷问道。
“嗯,走了。给我包袱。”我转过身来。
花蕊仙道:“走不得。”想了想,又道:“除非你想死。”
我愣了愣,道:“为何走不得?”
花蕊仙眼中厉芒一现,道:“你有仇家。”
仇家?什么仇家…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花蕊仙以手空书三字,我顿时了然--“断虹子”。原来是我在仁义山庄得罪的那臭老道!我低声问:“他是什么时候跟上的?”
花蕊仙望望窗外,道:“方才。”我挠了挠头,这倒是个颇难缠的角色。那断虹子虽然心胸狭窄、锱铢必较,但浸淫剑法数十载,能够身列七大高手,武功自有其过人之处。转念一想,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