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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梦奇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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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斩发话道:“宣师弟,既然无性命之虞,你也甭多想。咱们耽误行程了,必须加快步伐,晚上才有可能到达鸟止台。”    
  五个人一步一步艰难地攀爬着,山风方向不定地吹在他们身上,使得他们的衣衫忽而右飘,忽而左飘,忽而上扬,衣衫的飘动之力非常大,扯得他们东倒西歪的,攀爬也需付出更多的力气。    
  行了一阵,段月回头悄悄问空雨花:“你既然知道酸草的那些特性,昨天我们嚼酸草的时为何不提醒大伙呢?”    
  空雨花一楞,低声道:“你还在想这个问题?”    
  “不能不想啊,幸好是宣师兄吃了那片会让舌头变蓝的叶子,如果让我或者血儿吃了,岂不可怕?”    
  “一个姑娘家,闪动着蓝色的舌头,的确很恐怖。”空雨花哑然失笑。    
  “所以我说你考虑得十分不周到。”段月责怪道。    
  “别这么大声嚷嚷,若让宣师兄听见,说不定要误会我故意害他呢。”    
  “那倒不至于。”    
  谷血儿在前面问:“段月,你和空师弟在嘀咕啥呢?”    
  段月道:“没什么,随便瞎聊几句。”    
  天色完全暗下来时,五人还没爬上鸟止台,绝壁太陡了,若在这里歇脚,只有把身子绑在岩石上,这样一来,就别想睡安稳觉了。宗斩望望天上的疏星,提议登上鸟止台歇息。其余四人没道理不赞成,一行人在淡淡的星光下小心翼翼朝上攀登。大约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他们终于将鸟止台踩在了脚下。    
  一宿无话。    
  此后的行程相当顺利,次日正午,他们翻过云生台,傍晚到达目穷台。傍晚的光线不好,无法看清目穷台上方的不羁山山体是什么模样,它在云雾中不时露出一块岩石来,影影绰绰的,也不知究竟还有多高。在望乡台分手时,殷拿云曾说务必在三日内回返,空雨花他们现在还剩下半天的时间,而目穷台上方的高度看不太可能在半天之内走完。如果不是还抱着那么一丁点希望,他们也许现在就会下山。    
  天亮后,抬头仰望,眼前的景象使他们庆幸自己没有下山。    
  他们所抱的那一点希望成了现实。    
  这一日天气特别晴朗,从远方来看这不羁山,也许和平常没什么不同,但对站在目穷台的空雨花等人来说,不羁山山顶却看得非常之真切。山顶离目穷台最多不超过十里,似乎是伸手可及。空雨花等人不禁心花怒放,忍不住欢呼雀跃。胜利在即,大伙都觉得精神十足,剩下的路程很快就走完了。    
  宗斩第一个将双手搭上了不羁山山顶的边缘。之所以说他“双手搭上”山顶,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件怪事。这件事不仅使宗斩没有“双脚登上”山顶,而且永远地失去了“登上”山顶的机会。    
  山顶边缘长满了苔藓,绿茸茸的,非常厚实,一把抓下去,五指都要陷进去。这对登山着来说,当然非常有用。宗斩走在最前面,他的双手搭在山顶边缘,十指深深插入苔藓,双腕一用力,将身子撑起,腹部紧贴山顶边缘。他没有急着去看山顶的景致,而是双手再用力下按,要借力将整个身子提上去。    
  就在这一瞬间,苔藓承受不住下扯之力,无法再附着在岩石上,被哗地一声撕落下来。宗斩毫无防备,身子顿时悬空。他情急之下,双手本能地抓得更紧。但这样一来,他的整个身子便挂在翻卷过来的苔藓上面。苔藓更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完全和岩石分了家,并且继续撕卷下去。    
  宗斩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只知道紧抓苔藓不放。随着他身子的坠落,抓在他手里的苔藓从那一大片绿茸茸的苔藓扯落下来,就像撕布似的,声音霍然,一直向下撕到距山顶边缘六七丈的地方。那里再无苔藓,而是一面壁立的红色岩石。没有苔藓的牵扯,宗斩就完全置身于虚空,他找不到任何借力之处,等待他的就只有摔死在不羁山山脚了。    
  苔藓在哗啦声中朝下扯落,眨眼便到了那块红色岩石上面。霍然声中,苔藓和岩石并没有从它们的粘连处分开,红色岩石好象是绿色苔藓的延续,其表面竟也被撕落下一长条。被撕落的岩石和握在宗斩手里的苔藓牢牢地粘在一起。宗斩握着这一条半绿半红的长带子,一直向山脚落下去。    
  此时的景象相当诡异,红色岩石坚硬异常,宗斩怎么可能将它的表皮撕下呢?而且不仅是红色岩石,还有下面山体上的泥土、泥土上的草木也随即被撕开,这些撕开的“石”皮、“土”皮都和最早被扯落的苔藓连在一起,成为一个长长的带子。将不羁山当做一根竖立的香蕉,宗斩现在所做的就是在这根香蕉上撕下一绺细细的香蕉皮,并且从头撕到尾,只不过,宗斩手里的“香蕉皮”是由苔藓、岩石、泥土和草木做成的。    
  宗斩已不可能生还,他的身影在空雨花等人的视野里变得越来越小。因为事起仓猝,宗斩失手跌落时,宣篱、谷血儿、段月和空雨花根本未想到救他,事实上,也无法救他。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宗斩离他们而去,宗斩最后留给他们的是一声被山风吹送上来的喊叫:“下面的人快闪开,当心砸着你们的头。”    
  此时宗斩已经跌落至半山腰,他所说的“下面的人”自然不是空雨花他们,而是不羁山山脚的人。不难看出,宗斩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首先关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这份侠义心肠真是令人钦佩。只可惜这样的好人竟然丧生在不羁山下,当真是造化弄人。    
  看着宗斩的身影逐渐变成为一个小黑点并最终完全从视野里消失,空雨花等人都纷纷淌下了热泪。他们没有料到,不羁山竟然会夺走一条人命。回到隼翔宫,该如何交代?因为宗斩的死,大家的心情非常沉重,即将登上山顶的喜悦被一扫而光。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此处,无论如何也要上去看一看了。    
  没有再出现类似宗斩失手跌落的事情,他们顺利地将双脚稳稳当当踏上了不羁山的山顶。      
~第七章 诡异碧玉潭~    
  站在不羁山山顶的边缘,山顶的景致一览无余。山顶像一个平底锅,中心偏东南有一个方圆二三十里的湖泊,这就是碧玉潭。东南山顶边缘被割开一道口子,潭水跌落千仞,在山脚形成板凳溪。碧玉潭西北一带是森林,郁郁葱葱,占了山顶的大半地方,余下的就是围绕碧玉潭的草甸了。    
  雾庄在森林的南边,与空雨花他们目前所处之地相距七八里。雾庄名副其实,周围氤氲着一团湿漉漉的雾气,有风时,雾庄的房舍才偶尔从雾气中露出三两间来,还是看得不十分真切。而不时又有小小的黑点飘来飘去,影影绰绰,似乎是雾庄的人在活动。    
  踏着齐腰深的青草,一行人向雾庄进发。很快,他们就站在了雾庄的前面。雾庄的模样清清楚楚展现在眼前。    
  雾庄大约有百十来间房舍,稀稀拉拉的,庄子到处漂浮着轻雾,房舍之间没有粘连,离得很远。房舍都用木板做成,房顶盖着树皮,压着脸盆大的薄石板,屋顶长满了青苔。没有任何声响,雾庄显得非常死寂。因为轻雾,庄子好象漂浮在虚无中;也因为轻雾,使人产生这样一种感觉,似乎一旦走进庄里,他们就会融化,而变成门前石缝间的一棵杂草或者屋顶腐烂椽子上的一个菌子。    
  一行人小心翼翼走进庄子,没有发现任何人,甚至连一条狗一只鸡也没看见。庄子里石板路上的青苔很厚,很明显,这个庄子已经很久没人居住。所有的房舍都没关门,屋子里也都很整洁,就像刚刚有人收拾过。    
  他们还注意到,这些敞开的屋子的门坎上,撒着一些紫色的东西,在雾气中闪着微光。这些东西呈颗粒状,既像液体又像固体,看起来非常赏心悦目,使人一见之下,不仅想摸一摸,闻一闻,甚至还想尝一尝。当然,他们不会真这么做,毕竟雾庄不是寻常之地,谁知道这里的物事会给人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呢?    
  宗斩既殒,宣篱暂时做了领头人,不过他的心思还放在自己的蓝色舌头上,实际上也没什么主张,最后还是由谷血儿来拿主意。他们在雾庄转悠了一遍,没踫上任何人。他们的看法相同:雾庄的人死绝了。眼看天色不早,谷血儿提醒应该下山和殷拿云等人会合了。宣篱早就想回去找大夫看看舌头,根本就不想在山顶多呆一刻,所以第一个响应。空雨花和段月也觉得雾庄实在没什么看头,当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他们刚出雾庄,就看见有人沿碧玉潭南岸朝雾庄走来。段月比较谨慎,说:“这一定是雾庄的人,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是善是恶,我们马上就要下山,不必和他们照面,干脆避开吧。”    
  “避什么避?你没看出是殷拿云他们吗?”谷血儿认出了来人。    
  “哟,你的眼神是不错,不过只是在打量殷拿云的时候才能高瞻远瞩。”段月笑嘻嘻地说,口吻却是酸溜溜的。    
  宣篱却诧异地叫起来:“不对呀,他们怎么只有四个人。”    
  谷、段、空三人闻言仔细一看,殷拿云一行果然比出发时少了一个人。    
  空雨花随口说:“我们不也只有四个人吗?”    
  宣篱很敏感,脸上微微变色:“你说他们也损失了一个伙伴?”    
  空雨花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    
  段月“呸”了一声,嗔怪道:“宣师兄,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别瞎猜疑,他们马上就就到跟前了,问一下就清楚了。”谷血儿说得很爽气。    
  殷拿云一行很快到了雾庄,开口就说:“你们来多久了?”    
  “有一个多时辰吧。”空雨花说道。    
  殷拿云又问:“宗师兄呢?”    
  而几乎同时,谷血儿也问:“苏师弟呢?”    
  双方所有人的神情都暗淡了,一时间,大家都闷声不语。    
  空雨花最后打破沉默,说:“宗师兄不小心摔下山了。”    
  殷拿云、滑光鑫、骆星翘和梁琮秋都啊了一声,殷拿云急急问道:“从什么地方摔下去的?”    
  谷血儿答道:“就是山顶边缘。”    
  “这样摔下去,宗师兄他……”骆星翘不敢往下说了。    
  谷血儿说:“肯定是凶多吉少。”    
  空雨花说得更明白:“宗师兄恐怕连个全尸也保不住。”    
  段月却觉得空雨花的话很难听,说:“空师弟,别这样说宗师兄。”    
  “雨花话糙理不糙,宗师兄怎么摊上了这种事?唉!”殷拿云叹息了一阵。    
  段月关切地问:“莫非苏师弟也是……”    
  骆星翘摇头:“苏师弟和宗师兄的情况不一样,他是失了踪。”    
  宣篱疑惑了:“失踪?!”    
  谷血儿说:“你们不是在一起吗?苏师弟怎么可能失踪呢?”    
  殷拿云说:“苏师弟前晚还和我们在一起,昨天早上一觉起来,他就不见了。”    
  谷血儿说:“你们在什么地方过夜?”    
  滑光鑫说:“倒悬台。”    
  空雨花联想起宣篱吃下蓝色小鱼的事情,感到倒悬台有些古怪,推测道:“苏驭可能是晚上起来方便,不小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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