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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梦奇录-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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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就吃了羽警烛一剑。这就难怪他们要惊呼了。    
  谢翼行显然也没有料到对方一剑就能刺中自己,也许是身体还未来得及去感受疼痛,也许是太过惊讶而呆住了,他在如此一剑两洞的一击之下竟然半声也没吭。但这并不是说他反应迟钝,相反,他应对得非常迅疾。他没有后退,而是向前一冲,让雾剑刺得更深入。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肉串,附着在雾剑上。这简单的一冲一滑,把他送到了羽警烛的跟前。现在两人不仅直接面对面,而且被雾剑连在了一起。谢翼行笑道:“这种子虚乌有的兵器伤不了我的。既然你不亮兵刃,我也只好动拳脚了。”双拳击出,一奔对方胸膛,一奔对方脸部。    
  羽警烛没有想到谢翼行竟会置雾剑不顾而直奔自己,未做任何提防,谢翼行这两拳顿时结结实实落在他身上,发出两记沉闷的声音。这两拳威力奇大,几乎在那两记闷响发出的同时,羽警烛的身躯被击“散”了。这里所谓的“散”,就像是雾气遭遇到一阵狂风,来不及眨眼就风流云散了;更像是一颗焰火,砰然炸开。也就是说,羽警烛被谢翼行两拳就打得凭空消失了。    
  但谢翼行知道羽警烛是不会这么容易就倒在自己手下的,因为羽警烛是“第八奇人”,是梦幻大陆号称打不倒击不垮的少数几人之一。事实也是如此,羽警烛的声音在谢翼行背后响起:“你错了,子虚乌有的兵器也能伤人!”也不知他是怎么转到谢翼行背后来的。    
  谢翼行刚才说那话时,的确没有受伤。当雾剑突然刺到他跟前时,他用幻术造出了自己的幻影,并让幻影占据了自己的所立之处,而真身却在光天化日之下隐藏起来,所以羽警烛那一剑事实只是击中了他的幻影。他知道,羽警烛既然能用雾箭将塔楼的一根柱子射断,那么其手里的雾剑应该和真的兵器有同样的杀伤力。谢翼行说雾剑伤不了人,只是在此时此刻有效。之后他将真身和幻影重迭,冲向羽警烛,并向对方打出两拳。谢翼行当然也知道,羽警烛的幻术比自己更精湛,这两拳未必就能奏效。但那两记闷响又让他觉得两拳可能都打中了,不然绝不会发出如此声音。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羽警烛不仅能制造“幻影”,而且能制造“幻声”!因此,当他听到羽警烛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时,心里就暗暗叫了一声“糟”。他也只想到这里,便觉肋部一疼,然后看见鲜血飞溅出来。    
  这鲜血不再是幻影,而是实实在在的,是从谢翼行自己身上迸射出来的。    
  羽警烛的话语没有停顿,接下来说道:“不过,我并不想杀你!”    
  由此可以肯定,谢翼行受的不是致命伤。    
  “可是我想取你的性命!”是时候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了,谢翼行不顾身上的伤势,拔剑!反手向背后刺出。    
  溟琥剑终于出手!    
  这回轮到羽警烛叫痛了。不过,与其说是痛楚使他呼痛,不如说是惊奇让他发出如此声音。他说:“此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谢翼行转过身,看着已经与他拉开七八丈距离的羽警烛,忘记了自己的伤痛,得意地笑起来:“不好意思,溟琥剑恰巧就在我手里。”    
  和当初被空雨花刺中一样,羽警烛这一次受伤的地方又在左肩。这一次的伤势比上次重得多,鲜血几乎是在喷涌,他的左半边衣服被完全染成了红色。羽警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似的,看看谢翼行手里的溟琥剑,又看看自己的左肩。    
  “别看了,我手里的剑是真的,你身上的伤也是真的。”谢翼行说这话时,似乎忘记了,他身上的血也是真的。    
  羽警烛不说话,右手缓缓举起来,按在自己左肩,食指和中指插进伤口,勾住什么东西,用力向外一扯。在阳光的照射下,众人只觉红光一闪,羽警烛手里多了一件鲜红的物事。之后羽警烛已双手一揉,将其搓成了一个拳头大的红球。众人这才看清,那红球是液态的。羽警烛将拳头大的液态红球往嘴里一扔,竟无一丝阻隔地滚进口腔里去了。他稍稍颔首,将红球“咕隆”一声吞到肚子里去了。“自己的血不能随意浪费!”他的这句话解开可众人的困惑:原来红球是他身上喷涌出来的鲜血!经过羽警烛这么一收拾,他身上的伤口愈合了,肩头衣服上的破洞也不见了。而更神奇的是,刚才还被鲜血染红的衣衫上竟再无一丝猩红,完好如初。    
  这一幕让谢翼行看直了眼,说:“这不是幻术,而是魔法。”    
  羽警烛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在短短的时日里,我被此剑连续两次伤在同一个地方,这说明我跟此剑有缘。”    
  谢翼行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两次被伤?”    
  “空雨花没有告诉过你么?”    
  “空雨花?!”谢翼行更糊涂了,“他伤过你?”    
  “不过他比你高明,他懂得幻刃功。而你,却只知道使蛮力。两下一比较,真是有天壤之别。你可不要怪我瞧不起你。”羽警烛摇了摇头。    
  谢翼行心里可就甭提多难受了,打了几个哈哈,说:“你羽警烛瞧得上谁呀,我从来就没指望得到你的青眼。”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醒悟到了什么,续道:“幻刃功?!这么说,空雨花与那个人有渊源?”    
  羽警烛冷笑道:“如此浅显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的!撇开幻刃功不谈,仅凭你手中这柄剑,你就该清楚空雨花的来历。”    
  “不必再藏着掖着了,把话挑明了吧,你找空雨花,不就是为了这柄剑么?对不住得很,在下抢先一步了。”    
  “你小看羽某人了,我是冲空雨花这个人而来隼翔宫的。当然,如果能顺便取得这柄剑,我也比较乐意。你之所谓‘抢先一步’,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将此剑从空雨花手里夺来的吧?”    
  “这是空雨花心甘情愿奉送给我的。”谢翼行不慌不忙答道。    
  猛然见到空雨花的兵器握在谢翼行手里,宫墙上的殷拿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迷惑。他知道,自羽警烛在板凳溪被刺伤之后,空雨花就将此剑视为珍宝,须臾不肯离身。这时听谢翼行说此剑是空雨花献给他的,殷拿云立刻认定这是谎言。虽说空雨花这些日子和他有些疏远,但若真有献剑这等重大举动,他一定会来和自己商量,退一万步讲,空雨花即便不和他商量,至少也会在事后告知他。实际的情况是,昨天他还看见此剑挂在空雨花的腰间。昨晚空雨花失踪,而其兵器却出现在谢翼行手里。换做任何人,也会很自然地将空雨花的失踪和谢翼行联系起来。空雨花被人诱出了隼翔宫,当时就有人告知谢翼行。可谢翼行根本就未将其当做一回事,这一方面固然是空雨花这样的弟子不足以让堂堂宫主劳心,另一方面,难道就不能将其解释为谢翼行早知会发生此事从而表现得那么无动于衷?殷拿云心中虽有这些疑窦,只是一向对谢翼行敬畏有加,一时之间竟不知怎样处置了,只好静观事态的发展。    
  羽警烛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柄剑是空雨花心甘情愿献给你也好,是你用阴谋诡计诓来的也罢,都与羽某人无关。而且我说过,此剑虽是利器,羽某倒从来没有必欲得之而后快之心。所以,你大可仍旧沉浸在得到此剑的喜悦中。不过,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不要以为有了此剑,就可让我退却。你得明白,我是不小心才被你偷袭成功,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说什么大话呀?你不是被此剑伤过两次么?受伤也容易上瘾,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必然有第三次。不此剑是你的克星,慢慢你就会习惯被它一二再再而三地所伤了。”谢翼行觉得自己的话很风趣,说完之后忍不住得意地打了几个哈哈。    
  羽警烛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你好歹也是一宫之主,怎么会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来?你真相信此剑能再伤到我么?”    
  “阁下既然不在乎自己的血肉之躯,我岂会心疼手里的兵器?那就再试试好了。”谢翼行倒是一点也不气馁,举起剑准备出击。      
~第十四章 厮杀于虚实之间~    
  羽警烛终于扔掉雾剑,将自己的佩剑拔了出来。    
  “哟,谢某竟能劳动‘第八奇人’亮出真家伙,荣幸之至。”    
  “我这是尊重你手里的剑,而不是对你本人有什么敬意。”羽警烛这话说得可是一点也没有留情面。    
  谢翼行脸上有点挂不住,咬牙切齿道:“别逞口舌之利,手底下见真章吧。”也不客气,抢先出了手。剑光暴长,飞袭羽警烛咽喉。    
  “这可不是什么幻刃功!”羽警烛侧身,长剑不敢与谢翼行的溟琥剑硬踫,遂朝右手方递出,攻敌之所必救,刺向对方胸膛。    
  谢翼行并没有奢望一击奏效,身子朝后飘出三丈,之后趁羽警烛长剑落空时又闪电般扑回,绕到对方右侧,剑光从空中划过,劈向羽警烛后颈。不过羽警烛动作神速,谢翼行手中溟琥剑剑光才闪动了一下,他已经转身过来和谢翼行面对面了。他好遐以整,说:“利器就是利器,这剑气简直让我毫毛竖立,不寒而栗呀。为了让你的属下看清楚一些,从而佩服你的神勇,耻笑我的狼狈,有必要给你的利器染染色。刚才那团血还卡在喉咙上呢,正好派上用场!”他张开嘴,一蓬血雨喷射而出,一也不浪费完全洒在谢翼行的剑上,裹住剑身,将其变成为一柄猩红的血剑。    
  谢翼行冷哼道:“刚夸你动真家伙呢,你又露出狐狸尾巴玩虚的来了。也罢,你玩虚的,我动真的。”加快了出剑速度,眨眼间,溟琥剑已经出击数十次。由于上一剑的剑光还未消失,下一剑的剑光又出现了,所以那不再是一道剑光,而是方圆七八尺的一团绯红色,挂在谢翼行和羽警烛之间的虚空中。如果仔细看去,这团绯红色并非静止的,而是像水中的月影被微风吹皱时那种抖动着。没人能形容这种抖动的诡秘变化,因为每一次微风吹动水波时,水中月影都会有一种完全不同的变化。羽警烛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气定神闲地说话:“谢宫主出手好快!只可惜,再快的剑也奈何不了我。”    
  谢翼行这数十剑完全落空,换了一种方式,围着羽警烛快速地游斗。他也不管能否刺中羽警烛,只要上一剑力尽,就立马撤回,并递出下一剑。他刚才出剑本已异常迅疾,但是现在他的剑还要快一些,照此下去,不知道他何时才会到达速度的极限。    
  随着谢翼行出剑越来越急,加上他身形的不断闪动,阻隔在他和羽警烛之间的那团绯红色剑光也越来越大,到后来,这团剑光变成为一个绯红色“光球”,将羽警烛完全包围在里面。谢翼行的身形像飘忽不定的鬼影,看不真切了。    
  目前谢翼行占据了主动,并且看起来是尽了全力,可还是伤不了羽警烛一片衣角。长此下去,谢翼行必然丧失先机,变主动为被动,到最后力竭之时,就难免受羽警烛重创了。    
  上千余剑过去之后,谢翼行的气息明显地急促起来,他现在很累,很想结束这种危险的厮拼,但他停不下来。他目前的处境是这样的,表面上他一直占据主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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