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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梦奇录-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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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如果照我的话去做,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叫你往东你偏偏朝西,叫你逮鸭你偏偏捉鸡,羽大先生的高傲脾气我领教又不是一回两回了。随便你怎么做吧,反正把我弄到对面就行。”    
  “哈哈,你知道羽某的脾气就好。”羽警烛蹲下身子,右掌心平放在水面上,轻轻拍打了一下,没有浪花溅起,没有涟漪荡开,却听见喀嚓一声脆响,掌心下的湖水凝结成冰,约莫有两尺大小。    
  他提起冰块,斜弯着腰身,用一个标准的打水漂动作将冰块抛了出去。冰块在雪月湖水面经过一千个弹跳,到了对岸。冰块似乎是一个模子,每接触湖水一次,就在水面印出一个同等大小的冰块。    
  这些冰块就像是桥墩,连成一条直线。顺着铺在雪月湖湖面上的冰块之路,羽警烛和空雨花就可以到达蜃中楼了。    
  “羽大先生很会打水漂啊。”空雨花由衷地赞叹,“这些桥墩搭得也不错,羽大先生可以像跳蚤那样一直跳到对岸去。至于我,可是跳两三下就滑倒在水里了。”    
  “本来很妙的渡湖方法,却被你当作跳蚤蹦达。冲着你这句话,我就得选另外一种法子渡湖。”羽警烛双手急速拍打湖水,每拍打一下,湖面上相邻两个冰块之间的湖水就凝结成冰。    
  只片刻工夫,所有的冰块就连接在一起了。现在,搭在湖面上的不再是一个个桥墩,而是直直的浮桥了。湖水在荡漾,而浮桥却纹丝不动。    
  羽警烛让空雨花先上了冰桥,然后曲起右手食指,在他背心一弹。    
  空雨花身不由己,顺着冰桥向前滑出。他如箭离弦,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脚下冰桥两边的湖水被激起浪花朵朵。这些浪花组成两条白练,飞快向前延伸,就像是两个护卫,将他护送到对岸。    
  空雨花上了岸,觉得适才在冰桥的滑动很飘逸,他转过身,等着羽警烛。    
  羽警烛喜欢炫耀,既然在冰桥上滑动渡湖的方法已被空雨花用过,他就不想再用,而采用了另外的法子。    
  他站在冰桥的一端,脚下暗使巧妙,将其深深压入水里,而冰桥的另一端高高翘了起来。    
  冰桥被压下那一端两边的湖水没有朝中间灌过去,这就使得湖面裂开一道宽两尺、深三丈的水沟。    
  羽警烛就待在这道水沟里。他抬头上望,看见水缝里的那块窄窄的天空。之后,他把脚底的下沉之力撤回。冰桥在浮力的作用下,猛烈上冲。    
  此时的冰桥就像翘翘板,一下子将羽警烛翘得高高的。    
  他借力朝前一冲,脱离了冰桥,整个身子悬在空中。此时,他身子平拉,与湖面相距十丈。他朝对岸飞出,去势甚疾。几乎在冰桥这端刚翘起时,他就飞落到空雨花身边。冰桥起起伏伏连续翘动了几次,终于停下来,最后融化在湖水里。    
  空雨花存心打击羽警烛,“若是虚粲蜃见到羽大先生在自己门口耍刀弄剑的,不知会有什么感想。”    
  “他喜欢新奇的东西,不会把这当作是对他的不敬。再说,羽某生平行事,只看自己高兴不高兴,才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呢。”末了,羽警烛加了一句,“羽某看得出来,你想拿虚粲蜃来压我,其实这大可不必,没什么用处的。”    
  “不试怎么知道有没有用处呢?现在我晓得了,你不服任何人,拿谁也压不住你。    
  ”    
  “你能明白这一点当然最好,我也省去许多口舌。再提醒一句,你是聪明人,进去之后,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斟酌斟酌,别由着性子胡来,那会坏事的。”    
  “你这句话就不该说,多余。”空雨花气鼓鼓地说。    
  湖岸有一排齐整的垂柳,有风吹过,柳枝便拂动起来,好像是千千万万飘逸的发丝。湖边笼罩着淡淡的水雾,湖水轻轻地拍打着湖岸,一些细微的水珠飞溅起来,打在脸上,分外清冷,也分外惬意。    
  在草丛中前行了一阵子,两人来到蜃中楼的大门前。    
  先前已经说过,蜃中楼是完全敞开的,没有篱笆,没有围墙,所谓的大门,也仅仅是两扇虚掩的柴扉。虽然没有篱笆,没有围墙,但楼里楼外倒是界限分明。    
  楼里非常整洁,楼外却是杂草丛生。东边有一条石板大路,沿湖岸一直延伸出去。    
  蜃中楼就是通过这条道路和外面联系的。    
  羽警烛和空雨花从另外一个方向赶赴蜃中楼,所以没有走这条石板路,而是横渡雪月湖。    
  羽警烛和空雨花刚踏上雪月湖这边的湖岸,蜃中楼就一览无遗呈现在眼前。    
  相对地,从湖岸翩翩行来的羽警烛和空雨花也毫无遮掩地被蜃中楼的人看见了。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迎了出来,候在大门边。    
  待羽、空二人走近,年轻男子抢先问道:“两位光临蜃中楼,有何贵干?”一边说,一边以惊异的目光打量着羽警烛。    
  羽警烛没有正面回答,笑眯眯地说:“年轻人,这样盯着别人看,很不礼貌哦。”    
  年轻男子不卑不亢地答道:“你得承认,阁下这副模样太抢眼了。再说,阁下被人盯着看了,也不至于掉几斤肉、短几年寿。”言辞竟然很锋利。    
  “你是说我这脸的颜色、额头上的珠子和脑后的蓝光吗?”    
  那年轻女子说:“很奇异的装束,尤其是脑后的这截光线,我敢说,在梦幻大陆是绝无仅有的。”    
  “就是这奇异的装束,驱使我到你们蜃中楼来。”    
  年轻男子立刻警觉起来,目光灼灼,依旧紧盯着羽警烛,“能具体说说阁下到底有何贵干吗?”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虚楼主的公子吧?”羽警烛顾左右而言他。    
  “阁下与家父是旧识?”年轻人这话无疑证明了他确实是虚粲蜃的儿子。    
  “巧得很,我和令尊有过数面之缘。”    
  “请问如何阁下如何称呼?”    
  “羽警烛。”    
  年轻男子脸色猝变,不由自主退后一步,手按兵刃,“第八奇人羽警烛?”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虚公子不必慌张,羽某此行并无恶意。”羽警烛说,对自己名字所产生的震慑效果非常满意。    
  那女子虽比男子年岁小,却镇定得多,“世上好像还没人能让第七奇人虚家人慌张的呢,即使有,也绝不会是第八奇人、第九奇人或者第十奇人。”她抬出第七奇人虚粲蜃的名号来,不仅明显要压羽警烛一头,而且间接提醒他,他曾经败在虚粲蜃的手下。    
  空雨花心中暗笑着想:这女子的话语可够羽警烛这个自大狂受的。    
  羽警烛的脸上果然有些挂不住,想到对方是晚辈,不便翻脸,悻悻地说道:“羽某专程来拜访虚楼主,烦请两位通报一声。”    
  年轻女子说道:“你明知道家父不在,却说什么拜访?什么专程拜访!我看是专程来消遣我们的才对。”原来她是虚粲蜃的女儿。    
  年轻男子名叫虚树滋,年轻女子名叫虚子莹。    
  “姑娘误会了,敢问这消遣二字却是从何说起?”    
  “家父离家时,我们兄妹尚小,母亲担忧蜃中楼的安危。家父说,在梦幻大陆,除了羽警烛,没有任何人能威胁到蜃中楼。不过,第八奇人是盖世英雄,断然不会找蜃中楼其他人出气。现在看来,家父当初对你的期许错了。”这话抑中带扬,扬中带抑,既送了羽警烛一顶高帽子,又不忘顺便抽他一鞭子。    
  羽警烛笑道:“姑娘的嘴很刁,不过羽某不吃这一套。我来找令尊,是有的放矢,绝不会空跑一趟。这其中的奥妙,说了你们也不懂。既然令尊不在,那就烦请给令堂说一声。如今羽某已经站在蜃中楼前,不拜会一下嫂子,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    
  他的意思很明显,即使虚粲蜃不在楼里,其夫人也应该接待他,否则就失礼了。    
  “家母身子欠安,不宜见客。”虚公子说。    
  “如果羽某非要见上一见呢?”    
  “假使家父在此,你还如此蛮横吗?”    
  “这些话不说也罢,羽某但凡要干一件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们也是言出必行,蜃中楼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    
  “你兄妹二人能阻挡住羽某吗?我不欺负晚辈,但也绝不刻意回避之。”羽警烛虽然仍旧笑眯眯地,但话意已然不善。    
  “听说落败很容易变成一种习惯,你既然曾败在家父的手下,那就极有可能再败于我们之手。即使我们兄妹败了,那是情理之中的事,如若侥幸赢了,则是意外之喜。所以有心理负担的是你,而绝不是我们。    
  与其如此,提出挑战的应该是我们,而不应该是你,但偏偏就是你提出了挑战,这充分说明,你不是个聪明人。而一个既不聪明又自负的人的下场,多半是倒楣透顶。这一架还没动手,你已经输了一半。”    
  羽警烛说:“哈哈,至少姑娘已经在嘴上赢了羽某。我倒也想看看,落败到底是怎样变成习惯的。”    
  空雨花也拊掌赞道:“好口才!”    
  虚子莹知道轻重,心里清楚自己兄妹两人绝对不是羽警烛的对手,适才的一番话无非是虚张声势而已,其实心里正为如何与羽警烛交手而发愁呢!    
  见空雨花插话,突然灵机一动,决定与其在言语上多交流交流,从而达到拖延时间,或者使羽警烛找不到出手时机,甚至将眼前的危机消弭于无形的目的,于是说:    
  “这位兄弟不仅长得一表人才,而且正气凛然,不怒自威,一定不是羽大先生的弟子吧?”    
  空雨花觉得这女子说话很有趣,哈哈一笑,“你这话一半正确一半错。首先,本人没什么姿色,与一表人才这几个字沾不上边;其次,与不怒自威恰恰相反,我即使发怒,面目也不狰狞,这是错的一半。至于正气,本人倒是装了一肚子,而且是和窝囊气混杂在一起的,所以是世间不可多得的正气。    
  最后一点,我这人好为人师,要当就当师父,怎么可能是羽大先生的弟子?这是正确的一半。”    
  虚子莹对兄长一笑,“哥哥,你看这位兄弟可爱吧?”    
  虚树滋不知妹妹此话的用意,“他再可爱也不能帮我们抵御第八奇人啊。”    
  “他可爱,就能成为朋友。我们需要朋友,而不需要敌人。羽大先生把自己摆在我们的对立面,我们不必理会他。我们希望这位兄弟成为朋友,所以要和他靠近。”    
  虚树滋连连点头,“有理!”    
  羽警烛心想:这话好生奇怪,猛然一听,大有道理,细细品味,却似乎不对劲。    
  至于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却说不上来。    
  无论如何,虚子莹这番话让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缓和下来了。    
  空雨花却笑得差点岔了气,许久才直起腰来,“姑娘,我太佩服你了。你这番话包含着无穷玄机,是我听到的最牵强附会的言辞了。”    
  虚子莹说:“这个道理实在太过浅显,容易被忽视,以至于当我把这个道理明明白白说出来后,你反而认为它是奇谈怪论。”    
  “你直接说我孤陋寡闻、少见多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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