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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离婚报告-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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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我的故事告诉了她,她说我太无情了,女人的身体虽然脏了,但她还是女人,是女人,她们的心里就会有一个男人一段惟一的感情,当这个惟一也没有了,她的生命也就完了。    
    那个女人后来突然消失了,我想她可能是回到属于她的地方去了,她是不是能重新开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芬子,我现在终于理解了她和她身边的一些人与事,但我却让她的生命从我这儿断了。    
    这世间总有些故事非常老套而又奇妙,比如郭大江的那个故事。他们最后会选择离婚而不是重新开始,可能会令听众有些失望,但事实往往都是如此。哪有那么多的风花雪月可以让人感怀,除非是小说家笔下的人生。    
    我的头脑混沌,听完这个并不美好的故事,我庆幸还是比故事里的人幸运,但也难免不会遭遇类似的同样事情。我想生活总是美好的,即使有那么多不幸的人在我们身边呻吟挣扎,在幸与不幸之间,一个人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什么时候做到问心无愧,他也许就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幸福。我姑且这样认为。


我的冬天与你的夏天无法交融第57节 我的冬天与你的夏天无法交融

    那天晚上,在挂上电话的时候,我听见许慧轻轻叹息了一声,声音虽然很小,可是在我心中有如雷鸣电闪,我知道许慧其实是喜欢热闹的,那是他们年轻人的天地,可是她把自己的青春给了一个老人。我想起她和那个不知名的男青年暧昧的对视场景,突然心里不寒而栗。那天晚上,在挂上电话的时候,我听见许慧轻轻叹息了一声,声音虽然很小,可是在我心中有如雷鸣电闪,我知道许慧其实是喜欢热闹的,那是他们年轻人的天地,可是她把自己的青春给了一个老人。我想起她和那个不知名的男青年暧昧的对视场景,突然心里不寒而栗。    
    采访对象:许春歌    
    离婚关键词:年龄差别    
    离婚指数:****    
    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看《一树梨花压海棠》,反复看了几遍,觉得这个电影名字,起得真是耐人寻味。这电影改编自苏联逃亡作家纳博科夫的争议小说《洛丽塔》,讲的是一个中年作家与一个弱冠少女之间超正常的爱情故事。也可以说,和贝尔托鲁奇的《巴黎最后的探戈》一样,都是讲的老少恋的故事。    
    两个故事有相似之处,老少恋的最后结局通常都是不太好的。两个人之间,相互吸引是一方面,年龄结构的合理也很重要,一个四十岁的人和一个二十岁的人可能会擦出火花,但是要一个八十岁的人和一个六十岁的人擦出火花,那可就难了。    
    看完这些电影,突然想起许春歌来。心里有一种酸酸的疼。老许现在的脑血栓不知道怎样了?接连两次婚姻的打击,对一个已经五十七岁的老人来说,他能承受吗?    
    我参加了老许的第二次婚礼。我还记得那个娇小的新娘靠在健壮而成熟的老许身上,老许当时已经五十一岁了,可是一点都不显老,长长的头发,紧绷的皮肤,猛一看不过三十五六岁,他身上那种得天独厚的艺术家气质更使这个五十岁的男人又成熟又儒雅又个性十足。老许的脸上绽放的有些自豪有些得意又有些惶恐的表情,那天,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但是,不过五年时间,他又成了世界上最不幸的人,年轻的妻子离他而去,而他又重病在床。也不知他的孩子们原谅了他吗?他现在又怎样了?    
    那天,我突然想起老许,想起在他第二次婚姻失败的时候,我们曾在一起长谈过的无数个夜晚。


我的冬天与你的夏天无法交融第58节 爱上了年轻的女学生

    我的前妻死去的时候,我三十四岁。我去公安医院验她的尸时,看见她的脸已经被车轮轧成一堆,看不清眼睛嘴和鼻子。我的两个孩子,壮飞和壮丽都没有看见他们妈妈临死时的样子。不能让只有七岁的儿子和只有五岁的女儿看见妈妈临死时的惨状,那实在太伤害他们幼小的心灵了。    
    那个肇事后逃走的司机,至今也没有找到。杀死我妻子的凶手我这一生再也不可能找到。她是含冤而死,死在了一个没有公德的、人类最丑恶的行径下。她死了,我的心也随着她死了。    
    十五年的时间,我拉扯两个孩子成人,白天在艺术学院里带学生,是个道貌岸然的教授,晚上,就成了一个标准的家庭妇男,十五年来,我只想着如何让壮飞与壮丽不再像那些个没妈的孩子一样的受苦,我从来没有想过续弦。从来没有过那个念头。在二十年间,几乎每晚上只要一合眼,我都会想起我妻子李青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我有时会在半夜哭醒。可是孩子们不知道,我那些个名扬四海的学生们不知道。我不能让他们知道。    
    但是有一个人知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她也是我的学生,后来成为了我的第二个妻子。她是许慧。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许慧时的情景。那天讲的是西洋古典音乐,给新分来的研究生们讲。课上到二十分钟的时候,许慧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她几乎是跌撞着进来的。阶梯教室的座位已经满了,她四处找着座位。我当时威严地扫了她一眼,手拿着一根粉笔,指了指墙角,那儿还有一个座位,很隐蔽,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许慧感激地冲我点点头,向那个座位挪去,她怕出太大的动静影响我讲课,可是怕什么偏来什么,她刚找到座位坐下,突然背包的带子断了。背包掉了下来,好像包的拉锁没拉好,里面掉出了无数样的东西,有方便面,纸巾袋,小镜子,口红,最要命的是还有一个不锈钢的杯子,咣当咣当地在地上翻滚着。所有的人目光都转过来看她。许慧急忙去捡这些东西,学生们哄堂大笑,课堂秩序一下子乱了。    
    那是许慧第一次在我生命中出现。第一次,她就表现得像一个冒失鬼。事后证明,她不但不冒失,还是一个相当细心且有良好艺术感觉的好学生。那天,她的意外干扰使我的课一下子出现了中断的尴尬,但是我没有因此受什么影响。我教了三十年书,不会因这种小意外就影响了讲课的情绪。稍稍骚动了一会儿后,一切又恢复正常。两个小时的理论课讲完了。下课的时候,同学们一个个地往外走,只有许慧一个人没走。她坐在座位上,就那么看着我,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我走过去,她站了起来。因为紧张,她的脸上出现了红晕,额头还有一层细细的汗珠。    
    我问她:你不走,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可能是我的口气很和蔼,她打消了顾虑但依然没有消除紧张,她对我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转身就飞一样地跑了。    
    她是一个如此娇小的女孩,面相又是如此的纯真和稚嫩,我怎么会怪罪她呢。    
    她一个人住校,老家离我们这里很远。于是,后来我就成了她惟一的亲人和倾吐对象。我们是怎么样成为这种关系的,我也说不太清楚了。反正我只记得,那时只要有我的课,她是从不缺席的。研究生要毕业那年,学生们逃课成风,最惨的时候,一个阶梯教室里坐不满五个人。可是,即使只有一个人,也肯定是她。    
    她总是坐在第一排,瞪着大大的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我,有的时候我们的眼神交会在一起,她会不经意地笑一下,很自然,而我的心里,也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很温暖,可是又有些惶恐。说不上来。    
    我们经常在校园的小路上相遇,在阶梯教室的讲台前相遇,但都是彼此淡淡一笑,就那么走过了。    
    后来我了解了一些她的过去。她也了解了我的一些过去,慢慢地我们开始熟悉起对方。有的时候,我们在相遇时会多说一些话,甚至有的时候,会在学校外的小馆子里,帮对方买盒饭买饺子,但是我们却从没有单独在一起吃饭和相处过。我心中一直把她当成了我的子女辈的人来看。她刚到学校,没有宿舍,我帮她要了。她上音乐课,落了课,我帮她补了。她的宿舍里取暖设备差,我帮她反映到上边,改造了。甚至她的行李包,也是我帮她打好,她背上的。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孤零零地在异地他乡,没人照顾,我是她的老师,又是她崇拜和欣赏的人,我有什么义务不照顾她?    
    可能是我对她关怀太多了吧。她对我后来就产生了一种很深厚的感情。她经常来我的办公室找我,以练声为借口,陪我聊天。我的寂寞与苦楚,她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有的时候,她会很细心地给我带一些她自己做的吃的,有时候她也会在不经意间问一些我家里的事,我很少对别人特别是学生谈起我家里发生的事,但惟独对她,从她第一次询问的时候,就如实地全盘地告诉她了。    
    她知道了我的遭遇后,对我更体贴了,那体贴,已经超出了一个学生对老师的体贴了。我心里知道,可是却不知如何是好。那一年我四十九岁,自妻子死后,单身了十五年,十五年来,没有一个女人曾待我那么好过。有的时候,我看着她青春娇好的面容,也曾动过心,可是,那又怎么可能?我是她的老师,而且,比她大二十四岁,我怎么可能会和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发生恋情呢?    
    但是,不可抑制的,我们还是发生了恋情。    
    那年的春节,她应该回家的,可是她没回去,因为春节一过有一场考级。她说她要留在学校,复习功课。但是我知道,她是为了什么。    
    那年的春节,我的子女恰好都没有在我的身边。儿子考研去了外地,春节和女友还有几个同学在冰城哈尔滨。女儿留在了男朋友的家里。现在的年轻人,可不像过去那些人对年看得那么重。家里就我一个人,晚上六点的时候,我女儿来了电话,说她和男朋友去吃饭。我这么大岁数,和年轻人掺和什么。我准备晚上一个人煮点速冻饺子吃。六点半,突然接到了电话,是许慧的。她给我拜年。她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一个人正在家里煮饺子。许慧说,你一个人在家有什么意思。我去你那里热闹热闹吧。没等我说话,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坐在那里,听着电话里的盲音,突然预感到今天晚上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半个小时以后,许慧来了。她带着新鲜的羊肉馅,还有一棵大白菜,和一盒虾仁,一进屋就喊,今天的超市关门太早了,买这点东西打车跑了半个城区。全是高价的。    
    我们两人开始和面,包饺子,那一年的春节,我找到了一种久违了的家的感觉,不,是爱的感觉。一个小时以后,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来时,我的眼眶潮湿了。我想起了死去多年的妻子,我想,自己难道还有荣幸可以再爱一次?    
    那天,我们的心情起起伏伏,可是却谁也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互相举杯,频频干杯。那天,也许是多喝了酒,我开始讲起了从前的许多事情,还有这十几年来,拉扯两个孩子的辛酸。许慧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的,几乎出了神。她的眼神如此纯洁清澈,令我自惭形秽。我借着酒劲,说:傻孩子,你前程远大,可不要总和我这个老头子在一起混呢。许慧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说:老师,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那天晚上,许慧没有回家。她喝多了。我把她放到我女儿睡的那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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