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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妻-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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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皇兄,比以前更沉得住气了。

秦安平吐了口气,“王爷,进了只是送死,小侄只是来说,有没有更好的法子可行。”

他比言王小不了几岁,这些年来,是靠着言王挣了不少银钱,也确实想靠着言王权倾天下,他是搭上了自己,但不想搭上自己的命,搭上替身的命就够了。

如果京里的那一位知道了他也是替身,真的言王进京,他的危险也大了。

他现在已经觉得,答应跟言王一起动手,有点太冲动了。

也许这不是什么好时机。

“我去,无须你去。”周行言知道秦安平在想什么。

他知道秦安平贪生怕死,但他还算是喜欢这个人,不算菲菲临死之前让他保他,就是秦安平这些年招揽人手的能力,他也还是看得上眼的。

秦安平的本事让现在就是满街都是贴着他的画像,整个江南的人都想抓他,他也依然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

“我去引他见我……”周行言把杯子搁下,捏着有发疼的虎口,道,“你记着,他的软肋是他那个皇后,他可以为她疯一次疯两次,也会疯三次四次,打蛇打七寸,仁君跟疯君之间,也就一线之隔。”

第240章

开王及宗亲回京后;周容浚召见了他们;在德宏殿里那间腾出让太子跟小公主玩耍做功课的屋子里。

屋子不太大;开王被领着来时;承武皇正抱着女儿;在教她看史。

“来了;都坐。”周容浚被打断;朝他们点头;示意他们坐到他这边来。

他坐的是长方桌;侧角对着窗;余下三面;开王犹豫了一下;带着那六个宗亲走了过来;在苏公公的示意下;对面坐了五个;开王领着另一个坐在了侧边;把桌子挤了个满满当当;就皇帝那一面;坐着皇帝跟公主。

在坐的;除了开王;第一次离皇帝这么近。

“看明白了?知道长平帝是怎么死的了?”周容浚接着问女儿。

听到承武皇淡然说起前朝皇帝;在坐的几个皆心中一凝。

“父皇;长平帝是个仁慈的皇帝。”辰安公主深得其母真传;跟谁说话都只挑好的说。

“朕问你是怎么死的……”周容浚看着腿上的小圆滑;嘴角勾起。

其母最爱教她不管是见人还是见鬼;都要说漂亮话;辰安话不多;但一张嘴;必带其母之风。

看着是好脾气;却也未必。

心里想的;从来都不同。

“父皇……”辰安眨了下眼;糯糯地叫了一声他;眼睛定定地看着周容浚。

小女儿年纪渐长;尽管性情还是稍显冷淡;但已比过去柔软;时而也会向他撒娇;周容浚当然爱她如此;就是现在用来逃避他的问题;他看得也好生欢喜。

“辰安心里是怎么想的;跟父皇说说。”周容浚笑道;拍了拍她红嘟嘟的肉脸。

辰安有些为难;靠近了他怀里;也没去看对面的那惺家宗亲;嘟囔着道;“就是太仁慈了;臣民们都觉得和善可欺。”

所以;即便是个言官;也可爬到他头上去;让他写自陈书就写自陈书;想代万民代过;最后却死在了上天山为万民请愿的路上;让阴谋得逞。

死时才三十来岁;差不多跟父皇一样的年纪。

他死之后;幼帝登位;不到二十年;被他们位隅江阳一角的隐士家族的周族取代;这才有了周朝。

“嗯;拿好……”周容浚把书给了他;“去跟哥哥说说。”

“哦。”辰安捧过厚册;下了父皇的腿;跑去了对面靠着另一面窗振笔疾书的大哥;拉着哥哥停下手;跟他细细讲起了她父皇刚跟他讲的史。

这厢周容浚对着开王他们开了口;“回来歇好了?”

“歇好了。”

“歇好了;多谢皇上关心。”

众人皆回了他的话。

周容浚点点头;“喝茶吧。”

他算是和善;众人还是不敢放肆;见开王拿起茶杯后;这才探手拿了桌上刚放下的茶杯;浅抿了一口。

没有人先开口;不像平时还会寒暄。

他们尽管是这一两年才跟皇帝热络;但也再明了承武皇不过;他就是个不容任何人在他面前放肆的人。

“来有事?”简言过后;周容浚切入正题。

他对他们也是亲和;进了太子在德宏殿的书屋;开王也知他没把他们当外人看;一进门心里就很稳;现下见皇帝让他们开口;他先张了嘴;笑道;“我跟逍阳侯几个商量了下;想把言王的事领了;就是不知皇上之意;所以来问问。”

“你们几个?”周容浚一挑眉;扫了面前几人一眼;见他们讪笑低头;也是笑道;“江南镇灾的赏朕没给你们;你们也别急;等到明年春后;朕会补给你们。”

到时候他会按他们在江南的行事给赏;现在还不到赏他们的时候。

几个听了赶紧道;“臣不是这个意思。”

“为皇上分忧是我等的福分。”

嘴里是这么说;心里却已有些明了;事情不是做了就有赏的;皇帝这是要看他们到底出没出功绩;这才给赏。

这事后之事;怕是不能甩手不管了;得派人过去监督才是。

“皇上;”开王毕竟是周容浚的亲弟弟;跟着周容浚;再惊险的事也做过;私下跟他这皇帝皇兄也是什么话都敢说;现在当着众人的面收敛了些;有邪也还是只有他敢说些;“这事交给逍阳侯他们也妥当;让他们练练手;省得累着您了。”

“你们给了他什么好处?”周容浚这话是对着对面的人说的。

逍阳侯他们这一伙人听了连忙哈哈;一半看向开王;一半撇过头看着他方。

“哪有什么好处;”开王轻描淡写;“就是每个人都送了两三样我欢喜的东西;就像子文侯;他让易国公给生我的那一位才人在消弥堂里立了块长生牌。”

消弥堂是皇庵;只有宗族的当家主母才入得了消弥堂的长生殿;易国公给了他这一个好处;他也算对得起那生他的妇人了。

子文侯一听开王把他拿出来说;眼睛大张;不敢看承武皇;颇有些羞愧地低头。

这是开王看得起他?还是看他不顺眼?

子文侯低下头;尖着耳朵听皇帝的动静。

周容浚也是淡定;嗯了一声;道;“你还想给矍才人升位吗?”

人死了;升个位也无关紧要。

开王听他这么一说;想了下;“算了;当个才人挺好的。”

才人还是他上位之后给晋的;这还没一年呢。

等再过些年再说吧。

周容浚看了他一眼;就和逍阳侯他们说了起来;“就由你们办吧;朕等会让刘统领和闻提督去见你们。”

一听御林军首领和九门提督会跟他们见面;几人连忙道;“多谢皇上美意。”

“多谢皇上成全。”

周容浚眼前这几个人都是宗族里的几个年轻人;各家下一代的当家人;他又看了一遍他们;没有赘言;仅颔了下首。

成不成器;有没有用;还得看以后。

说了几句;他也没留他们;让他们告退;仅留下了开王。

“皇兄……”

“十三。”

“臣在。”开王肃穆道。

“走得急了;容易跌倒;你束着他们些;下不为例。”宗族的势力要是高过于大臣;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江南镇灾;已是他给宗族开恩了。

“臣知道了。”开王苦笑;一回想;他们皇家宗族这一年确实太过于风光了。

“别让朕失望。”周容浚说罢;挥手让他退下。

他走后;太子牵着妹妹过来;道;“父皇;我不会成为佑幼帝?”

周容浚摸着他的头;没忌讳他现在是早死的长平帝;而是淡然问他;“如你是佑幼帝;你会不会把祖宗给你的;朕给你的江山败光?”

周裕渝抿嘴。

“这是你十月要交给朕的功课;题目就是朕要是没了;你是幼帝;怎么处置朝廷江山……”

周容浚说得淡然;太子却胀红了脸;都不带给周容浚行礼的;拉着妹妹就往外走;走一半恨恨地说;“我跟母后说去。”

万安宫里;柳贞吉正听人报说时凉夷公主不死心;勾了个在京等春闱的书生。

太子登位后;夷凉又来了使者贺喜;周朝给了他们点好处;这位公主就被夷凉放弃;被放在京中任由周朝处置。

柳贞吉好久没管她了;这夷凉公主要是太平个两三年的;她也就放过这公主了;但这还不到一年;这位公主又出手了——害她不注意都难。

“娘娘;您看这事如何处置?”上报的掌事姑姑问。

柳贞吉还没说完;就听门外有宫人在惊叫;“太子;您怎么了?怎么哭了?”

柳贞吉听到一愣;赶紧起身去了门边。

“母后;母后……”

太子在咆哮。

这可把柳贞吉急得;赶紧迈腿出了门;急走了两步;就看到了泪流满面;和睁着黑亮的眼睛无辜看着她儿女。

还不等柳贞吉开口询问;太子就先一步开口;哭道;“母后;父皇现在是不得了;要让我当幼帝。”

他这浑话一出;把万安宫里的宫人吓得够呛;心口都漏跳了一拍。

柳贞吉也是被吓得心口砰砰直跳;如若不是身边的人扶住了她;皇后娘娘就得软倒。

等她问清楚来龙去脉;柳贞吉哭笑不得;“这是你父皇布置给你的功课;又不是真的;你哭什么?”

“又不是真的;为何要我做?”

防患于未然而已。

看太子哭得伤心的脸;柳贞吉心中一片抽疼。

孩子还小;再聪慧;有些事也还不到能好好承受的时候。

但她也是知道丈夫的用心良苦的;凡事有个准备;万一出事了;比到时候手足无措来得强。

“因他疼爱你啊;所以宁肯把自己当亡帝;也要教会你没有了他;你也要保管好他交给你的江山……”柳贞吉被太子哭得也是难受;擦着他的眼泪勉强笑道;“他这是以防万一;他都为了你可以把自己比作亡帝了;你是不是也是勇敢些;好好想想要是他没了;你该做的事?”

“我不当幼帝;我不要父皇死。”太子哇哇大哭;哪见平时身上的稳重与狡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

第一更。

第241章

“哥哥别哭了。”辰安公主去抹她兄长的泪。

皇后娘娘一见;退到一边;让两只幼兽相互依偎去。

老长殳本在歇息;这厢也是过来了;在一边看着唉声叹气;小声嘀咕;“皇上这是太急了;这是太急了啊。”

哪有这般咒自己死的。

随即老眼一转;见皇后娘娘但笑不语;看样子也不见得会劝;又加重了叹气声;重重地叹了口气。

坐他身边的皇后娘娘看向他;无奈道;“有些道理;裕渝也该明白了。”

还是那句话;有多大的荣耀;就有多大的责任;更是有相对应的风险。

见长殳还是敛眉;她摇摇头;“他父皇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承受的不比他少。”

长殳听了怔了下;良久无语。

太子现在八岁;还能哭;有人安慰。

当年的皇上八岁的时候;不能哭;强作蛮横;知道受伤了也没人会疼惜;就一个人蜷缩起来独自舔伤谁也不叫。

长殳活了这一辈子;经历过种种事情;明白坚强的心性都是经由挫折产生;小太子自出生到现在;虽也经过一些事;但都只是间接接触;他还是活在皇上皇后的护翼下。

他明白;现在这点都受不住;以后的路更难走。

这天下;容不下软弱的主子。

长殳一脸心疼;但也不再多说了。

那边小太子哭一会;也在妹妹的劝解下不哭了;把妹妹抱到腿上坐着;两兄妹头埋一块;嘀嘀咕咕地说起话来;偶尔调头过来看他们母后一眼;见到他们母后朝他们笑;两兄妹又赶紧地别过脸去;不知道在说什么秘密。

柳贞吉不是很好奇他们的谈话;他们从来都很是亲密;他们说的话;过不了几天;小女儿就会慢慢告诉她——柳贞吉确实觉得自己是命好的;有这么一个女儿;以后哪怕他们不在了;她也有相当长的耐性;与足够应对日子的智慧;去陪伴她另一个至亲亲人。

他们爱的这个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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