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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是混乱的,模糊的,那些都几乎都是死人。杀人的手法很多,但不让人死的方法却很少。他收回神思,浑身绷紧,蹲在树上盯着那两个家伙,房顶上有一个同伴,他的作用不是对付院子里的人,而是监视来自于外面的危险。配合王风抓捕的是王风钦点的,就是白宁,他在另一棵树上潜伏着。2人在一步步接近王风等伏兵,王风完全凭感觉以及超强的目力盯着2人。一个家伙在一棵树下停下来,解开自己裤子的前开门,头部还警惕地转动,四处观察着,拿出那个东西后,开始小解。动作出奇的慢,他是在随时倾听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声音。离王风较近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个30岁左右的瘦弱男人,这一点从他的体态、动作上,能感觉出来。这个人手里握着手枪,王风看见他的手枪已经处于击发状态。
第7章 对峙
没办法,王风只好轻轻地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又摒住呼吸,像平时练功一样,轻呼轻吸,匀称得仿佛如胎息状态。在这样的时刻,呼吸不平稳都有可能暴露,那时会很麻烦,不但行动计划流产,在抓他们也将难上加难。
王风他们还没有猖狂到在反恐怖组织的集聚地上如此的托大。此次行动,也包括历次行动原则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宁可伏击行动计划流产,也要保证自己队员的绝对安全,这是任何人都不得违背的原则。一旦环境允许,定下的行动也是不会轻易更改的。这是王风第一次参与这类行动,因此,抓住这两个家伙,对于王风来说意义重大,它不只是对自己多年来训练的检验,也是突破身体限制的一个着力点。来这里之前,他给师父写了一封信,说明了他参加反恐特战大队的详细缘由。师父对他的感情,更多的时候像父子多些。师父甚至知道他私自决定到最危险的地方是为了什么,师父认为他只有经历生死考验,才能度过情关。
在给他的信中只有一句话:男人生在世间,就要顶天立地,贪生怕死枉为好男儿。是师父平时最喜欢的狂草,那龙飞凤舞的字体,有一种狂放与豪情,直欲破纸而出。
近了,又近了—
先前那人完事后,给这人警戒,当他们感觉没什么事时,正是他们思想有一丝松动之时,王风要的就是这个时机。他突然发难,从树上一个鱼跃,在空中射出一柄匕首,目标是先前那人的咽喉。由上至下将自己跟前的这人扑倒在地,同时,以右手中、食二指指节突出,轻轻击打此人的太阳穴,致其昏迷。这是内家功法中最狠的指法,出手稍重,即可致人死亡。师父曾严词告诫他,在搏击中,没有深仇大恨忌用此招。
王风和白宁根本无法联系,更看不清互相的手势,打昏这个人后,他又一个健步,将另一个刚要倒地的家伙扶住,倒地会发出声响,白宁也在此时跃下,见王风已经将2人解决了,很是吃惊。王风轻声吩咐他去处理昏迷那人,白宁走过去,迅速给那人戴上手铐,同时将事先准备好的一条毛巾,塞入那人嘴里,防止他醒后大叫。这些人出入都锁门,这是他们的规矩,王风麻利地打开门锁,与白宁一前一后大模大样地走进屋子。抓这个头目很简单,只将他打昏,然后卸下他身上的炸弹,任务基本完成了一大半,剩下的就是如何安全顺利地撤出去了。王风凭借追踪术,带领本组顺利返回驻地。完成了上级交给的艰巨任务,这一行动的成果使上级首长非常满意。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虽然人们感叹夕阳的短暂,但王风仍然觉得这一刻的夕阳很美,很让人产生对时间的珍惜,对生命的依恋。
阳光,正透过残楼敞开的窗口,照在这个十分杂乱而肮脏的地面上。有几缕光线散射在王风的身上、脸上,暖洋洋的。他忽然有一瞬间的失神,这暖暖的感觉很像是女孩的手柔柔地抚摸,这是谁的手?是清柔的还是小卓的,在他的女人中,柴玲和姜冰的手是最凉的,在温暖的房间里也是如此。是杨云儿的?这个名字忽然钻进他的脑际里,原本还很轻松的心境突然变得复杂起来,王风感到自己的心神就在这瞬间失守。
“不行,我一定要收摄心神。”王风默默地提醒自己,绝对不能沉入对杨云儿的回忆之中,那样自己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现在,王风已经完全入静,道教秘传内功心法之入静法,是修炼内功的一个重要关口,道家称之为守一,佛家称之为入空。老子的《道德经》中有一段话描述了这种状态:“道之为物,惟恍为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最后,王风几乎忘却呼吸。他这时的呼吸较平常呼吸更深,更缓、更匀、更细,好像一根丝线,不松不紧,不折不断。感觉凡息停止,出现胎息。他甚至感到自己的皮肤也在呼吸,皮肤吸气时有凉感,呼气时有热感。一个气场在他周围形成,真气与天地之气浑然一体。令他感觉身体无限扩大,直至消失。
此时,气血蒸腾,丹田部位真气跳动,滚动、流动,身体发热,发光。他强压自己兴奋的心情,原来他又找回了那些失去已久的内功,那些散于身体经脉里的内息,像一群无家可归的孩子,又欢快地回来了。它们如小溪的溪流一样慢慢汇聚,越来越多,越来越急,直到聚成一条下山的激流,奔腾不息地沿着那些早已被拓宽无数倍的脉络冲出来。正在这一刻凝聚起来。
想跳起来,但他不能。
虽然内息出现身体里,但并没有存于丹田之中,因为当初那两股正邪内息之争,早已将他的整个丹田位置荡平,在没有什么丹田容纳那些奔涌的内息之流,它们便自然而然地沿着经脉的线路自行运行起来。这倒减少了他的麻烦,他只需默默地守护着这些内息即可。也由此掀开了一种新的内息运行方式,这应该就是他如今所练内功的特点之一吧。
在他受伤之前,他的内丹功已经进入瓶颈状态,难有寸进,却没想到在这样危机重重的情况下,得以恢复功力,甚至上升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更高的层次,这就是突破。也是运气使然,没有那些在东郊会所吸收的内息,外加最近得到的玉石能量,要想恢复也是难上加难。
正在他沉浸在激动之中时,这人说话了,“你是什么人?”这是他们对峙以来这人说的第一句话,他试图想以这样的开场白来打破烂尾楼里沉闷的气氛,他也想通过说话放松一下自己过于紧张的神经中枢。因为不久就会有大批警察赶到这里,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
到时候,他将插翅难逃。
果然,这人慌了,这就是破绽。
王风是主场作战,自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只需坚持下去,这人就可以手到擒来,所以他,放出自己的部分神识,监视这人,继续练功。忽然神识传来一个信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鞋子踩在盖板上,发出“嚓嚓”的声响,这人沉不住气要动了?
“你不是警察,警察之中没有你这样的高手,你是一个修炼静养功夫的古武者。”这人问道。王风仍没有回话,为什么要回话?王风不会给他创造任何有利于他的机会,也不会白白浪费自己的力气,跟一个残暴得可以对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下黑手的匪徒说话,也会浪费王风的气力。
王风仍然不言不语地静静地打坐,甚至都没有挪动一下盘坐的双脚,手里捏着那块尖锐的玻璃片。这人走到墙边,自然停下来,他应该是靠在墙上的。
“我不管你是谁,我只想与你说话,也许你不知道,我们已经对峙了半个小时,我知道你的静养功夫比我好,但我不服你,我要与你公平一战。我们的生死各凭天命,如果我输了,我的命就是你的。如果你是警察,你可以拿我的命去立功,你们警察不就需要这个吗?如果你输了,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还不想死,怎么样?”他的语调越来越大,到后来已经是声嘶力竭,更像是一个疯子发出的呐喊。这是废话,失败就意味着死亡。当然,王风不会杀死他,但他胜了则一定会杀死王风,这就是结果。
第8章 杀掉奸夫淫妇的理由
沉默。
时间在他们的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流动得好似更加的缓慢了。10几秒钟之后,他又开口了,这次是讲他自己捉奸的详细过程和他杀人的心理过程。
“其实,我也不想杀他们,我只想让他们向我认个错,道个歉,在一张认错书上签个名字,在我们离婚时让她的姘夫给我一笔钱,这是我最低的要求,也是我的底线,你说我的要求过分吗?我觉得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唉,你不说话就说明你承认我的要求并不过分,是不是?但你知道吗?他们不承认他们有那种不正当的关系,TMD,我那老婆居然指责我说我不该怀疑他们。
我一定要找到他们的胡搞的证据,你们警察办案不是讲证据吗?我也要找到他们在一起干那事的证据。我就开始跟踪她,但跟了一段时间,却发现即使我见到他们在一起干了也没用,他们不承认我又有什么办法?于是,我决定买一部照相和摄像两用的机器,把他们干事的情景拍下来,到时他们不承认也得承认。但我那段时间赌运不佳,手里的钱输得精光,没办法我只好去抢。我选的都是女人,年轻好看的女人,我会从后面跟着她们,哪个女人的腰身苗条,屁股又大又性感,就抢哪个。抢第1个女人时,她反抗,还大声喊叫,我就顺手给了她腰部一刀,她不是靠着这些勾引男人吗,我就扎她这里,她还没死,我又扎了她胸部几刀。这是我第一次抢女人杀女人,其实我并不想杀她,但她突然的叫喊很容易把晚上巡逻的警察喊来,那样会很麻烦,我不得不杀她。当时我觉得自己已经走火入魔了,我扎了她很多刀,每扎一刀都将这个女人想象成我老婆。第1个女人就是这么杀死的,再以后就简单了,几乎是1刀致命。
我用抢来的钱买了1部机器,开始跟踪她。我一般都化妆,就像那些私家侦探一样,我怕打草惊蛇。那段时间,我白天黑夜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出现他们在一起的情景,看见那个大腹便便的东西爬在她的身上,用力地做着‘那事’,她原本应该是我一个人的。我甚至能听到他们办事时发出的兴奋之极的呻吟与叫喊声,那声音刺激着我的神经,令我彻底变得疯狂了,我要杀、杀、杀--”
这个人真的已经疯了,他不再是人,而是一个禽兽,只是他穿着人的衣服。王风这样想,心境不受干扰,微闭双目,将内息完全隐于全身的经脉,开始做着应付这人进攻的准备。
他停了一会儿,喘了口气,又接着讲。
“那段时间,我们已经分居了,她从不让我碰她,说什么她的心已离开了我,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这话深深地刺激着我。
我足足跟了她半个月的时间,才抓到了他们的把柄。那天晚上,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异常美丽,浑身的香味像花一样向四周释放,她准备出去了。我问她干嘛去呀,她说老板派约她去见一个客户。等她走了,我就下楼跟着她。我自幼练功,跟踪一个人应该是一件小事。我看见她走出了小区,并未立即在街上打车,而是沿着人行路走了20多米。这时她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站在路边等。我知道一定是她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