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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现在这很奇怪吗?”天城雪眼里的惊讶显的很是真实,难道自己要来这样的事帕米还要隐瞒这个心腹吗?没有多想的,鸦已经跟着管家走向了帕米所在的房间,留下了满脸狐疑的天城雪,“难道是帕米要见他?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事连我都不告诉……”摇了摇头,天城雪没有去多想,帕米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这么对自己解释着,脚开始朝着她的训练场走去。
鸦最后到达的房间,显然是一间会客室,摆置着几张宽敞的沙发,从房间里的移门玻璃可以看见外面的院子,穿着浴衣的帕米正翘着腿,坐在那笑吟吟的看着她的客人,也是她目前最想得到的一张的牌。
“我很高兴,你来了。”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显的别有风情,鸦不客气的在帕米对面坐下,两人之间的桌子上放着满是冰块的酒杯,和一瓶未打开的红酒静静的伫立在那,似乎在等待着别人去品尝。
“你特地叫我,就是为了喝酒吗?”鸦看着酒瓶上的时间,黑市上几千万的名酒帕米如此容易的拿出手,看来是要下血本控制自己了,“你说呢?”帕米的身体朝前倾倒下来,领口一片大好春光,说实话,鸦承认帕米是一个会让男人沉迷的尤物,曲线分明的身材,还有那张天使的面容,本来这样的女人投怀送抱,鸦并不反感,可是帕米眼里那种利用的眼光,还有那高高在上的骄傲感让鸦好不容易涌起的一点**也立刻消失了,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就算是毫无感情的接触。
“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很忙。”鸦打开了酒瓶,把自己的酒杯倒满,“找你来,就必须要有事吗?我们难道就不能喝喝酒,聊聊天?不要把我想成那种只会工作的女人,我也是需要放松的。”声音诱惑无比,不过帕米发现,鸦的目光却是越来越冰冷,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错,正疑惑的时候,鸦已经举起了酒杯灌入嘴中,“如果要找人上床的话,应该有很多人选,如果以为通过一次上床就可以控制住我,你未免有点太天真了。”帕米终于见识到了鸦的冷漠一面,一直认为这样的狂妄之徒,都不会抗拒女色,而自己只需要花一点时间,就可以轻易的控制住这个强大战力团体的首领,可是现在,对面的男人,仿佛对自己不感兴趣?
“需要,说的那么直接吗?”帕米收敛起了自己的温柔,喉咙发出的反问充满了一丝不甘,“有些事,不说的直接的话,那就无法被解决,我的确想过和你们政府方面联手,但是不是被你们控制,我们最多算是合作伙伴。”鸦摇晃着手里的杯子,冰块不时撞击在一起,发出了叮当的响声,看着对方那美眸中闪烁的星星之怒火,鸦嚣张的一笑,“在这场战斗结束后,我希望在这个国家,得到你们政府的支持,作为合作的诚意,我们狂众可以成为你们的战斗力。”“如你所愿。”帕米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么的干涩,可是她知道,这个鸦与以前那些男人不同,无法控制的家伙,终究是不能让人安心的,“不过,你会为了今天这强硬的态度,付出代价。”像是威胁,又像是情人间般的窃窃思语,帕米站了起来,坐到了鸦的腿上,双臂缠绕住对方。
“你怕那个代价吗?”帕米鲜红的嘴唇凑近到了鸦的耳畔旁,吐气如兰。
“害怕这样的情绪,只有弱者才会有。”鸦的身体朝前倒下,把帕米那柔软的躯体压在了桌面上,连同那瓶几千万价格的红酒酒瓶一起扫落到了地上,“强者,永远居于上面,你要明白这个道理,女人。”鸦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果断的起身,离开了这,帕米则像是没了力气般的躺在桌子上,眺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若有所思的笑起来,“你以为,你真的能够逃出我的掌心?”会客室里响起了帕米的笑声,其中带着一丝无奈……
“为了得到什么,就必须要失去一些东西……”
可惜,最后一句话,鸦没有听到,也没看见帕米拿起鸦喝过的杯子时那诡异的表情。
别墅的最下层,是一间巨大的修炼场。
空旷的房间里,天城雪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从慢到快,再逐渐的缓慢下来,手里的长剑像是融合了自己的灵魂一般,感觉受周围的一切,然后忽然刺出,空气,就这样被突兀的撕裂开来,然后脚跟开始顶着地面旋转起来,长剑沿着自己的手指飞快的旋转,身体也融入了这个动作内,“喀嚓”地面应声而碎,天城雪凛冽的气已经开始使的脚地面不负重堪,“喝!”天城雪一声娇喝,碎裂了的本制地板碎片开始纷纷扬扬的在自己身边落下,“你似乎没办法集中精神呢。”一个让天城雪全身紧张的声音毫无预兆的从背后响起,“你怎么……”“我怎么在这?当然是要走了,顺便路过而已。”鸦站在训练场的门口,看着地板上一个个凹凸不平的坑洞,他就知道,天城雪在修行上花了多少的时间,“帕米找你,那么快就谈完了?”天城雪本能的想询问两人的对话内容,可是理智的忍了下来,她终归只是帕米的部下。
“我想出去,却找不到路了,送我出去吧,这个别墅真是见鬼的大。”鸦的话让天城雪微微一楞,随后擦了擦满是汗水的额头,“我有车,我送你回去吧。”鸦也不是做作的答应下来。
夜幕里,一辆红色的跑车快速的行驶出了帝王苑,而帕米此刻已经趴在了窗口,出神的望着跑车尾灯消失的方向,“你会原谅我吧?小雪……”帕米捂住了脸,然后慢慢的贴着墙壁滑落到地面上……
第二百五十九章·夜中花开
黑暗的世界里,一抹鲜红的艳丽滑破了那单调的黑色,安静又迅速的朝前移动着,车胎快速的摩擦着地面,可是发出的噪音很是诡异的融入了周围的寂静环境中,坐在副驾驶座的鸦不得不感叹这辆车的构造精妙,造价也怕是不低。
放眼整个北冰联盟也只有天城雪这种地位的女人才有资格使用吧?
侧眼望去,天城雪也正在悄悄的朝这边看过来,遇上了鸦的目光后,立刻惊慌的缩了回去,“想要问什么,就问吧,装出一副不好奇的样子,最多是憋坏了你自己,对我可没损失。”鸦不介意对方的偷偷摸摸,索性扯开了遮掩直接的询问起来,“谁……谁说我好奇的……我根本没有想问的……”此刻的天城雪没有了政府第一高手的风范,更没了控制部队事的狠辣和冷漠,就像一个做坏事被撞破的小孩般窘迫。
“是吗?”鸦扫了那个满脸窘迫的女人,继续管自己望想窗外的夜幕,周围一排排的树木正快速的朝后倒退而去,来的时候还没感觉到,原来帝王苑在那么遥远的地方,已经离开了别墅有一段时间,车子还没开回城市里。
一阵沉默后,开车的天城雪又一次把目光移向了鸦。
“我……”
“想问就问,女人就是女人,怎么那么扭扭捏捏的。”鸦有点不耐烦的皱了下眉头,不过比起帕米,他对天城雪的印象至少要好一点,起码天城雪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一个纯粹的女军人,对于利用和勾心斗角了解的很少,帕米正需要这样单纯却强大的人在她身边,任她支配,想通这点,鸦对帕米的印象似乎又坏了一层。
“别误会,我不是想刺探机密情报,帕米……她和你说了些什么?”终究是按耐不住好奇心的天城雪像个好奇宝宝般的凑了过来,可是一只宽阔的手掌已经快一步的抓住了天城雪的脸硬是把她的头扭向正前方,“开车要看前面,车祸就是这样产生的。”对于鸦霸道的动作,天城雪只觉得莫名的难堪,被她抓着的皮肤开始变的滚烫,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你真想知道吗?”鸦有点揶揄的口吻叫天城雪嗅出了其中的一丝阴谋,“恩……”“那好吧,那女人,想和我上床。”“哦,这样啊……上……上床?”“吱”一声尖锐的刹车声,红色轿车一个漂亮的甩尾横在了这条林间小道的中央,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弧形的痕迹。
“你说……和你……”天城雪一张俏脸变的惨白,抓着方向盘的手指也有点发白起来,牙齿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那样子看起来很是不能置信的样子,有震惊,有不能相信,还有就是怀疑,最后无数的感情变成了一种,那就是愤怒!
“你骗人!你竟然敢污蔑帕米!”听天城雪的口气,似乎是把所有问题简化了,然后归类成最原始的答案,诬陷!
“我可没兴趣去诬陷那种骚蹄子。”即使是面对紧急刹车,鸦也是一副从容的样子,到现在面色不曾变过半分,看着天城雪的目光里满是不屑,是对对方怀疑的不屑,“诬陷那个女人,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你……你胡说,帕米不是这样的人!她是我们女人的英雄,她……”天城雪很想把帕米之前所有的功绩统统的写在纸上,然后让鸦吞下去,好叫他知道,帕米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但是看到对方眼里那戏谑的目光后,她就气打一处来,“下车!”“为什么?”“我不想送你了!”看到鸦那副赖着不下去的懒散样子,天城雪更是觉得一股怒火冲到了胸口。
“你是小孩子吗……”鸦眯了眯好看的红眼,然后摇起头来,“你们这个政府没搞错吧,带头的两个人,一个会勾引男人,另一个则像个无赖小鬼,政府没因为你们的存在而倒台实在是个奇迹。”听到鸦的话那么尖锐刺耳,天城雪已经忍不住的要去拔剑,可是车厢内那么狭小的空间,自己的剑根本没办法自由发挥,而且鸦的手已经快一步的顶住了自己的剑柄。
“我不想和你解释什么,现在立刻带我回白隐城,其他的,我不想多废话。”鸦也是烦了,看来和政府合作实在是件很头痛的事,早知道如此,自己或许该去找卓西谈谈,起码那个家伙阴险归阴险,不会如此的叫自己头痛。
“我……”后者似乎不甘心就这样沉默,还想做出口舌之争。
“你再废话,我现在就把你踢下车,然后自己开车走人,你以为你打的过我?”完全是小流氓的口气,拳头硬就是大道理!天城雪最后气馁的撅起了鲜红的嘴唇,很是不甘的用自己的拳头垂打了一下方向盘,“快走,不然我不客气了。”鸦的手指抬了起来,在天城雪那洁白的额头上一弹,引来了女人的叫痛声。
停下来的红色跑车又一次朝前行驶而去,车内的气氛比起当初更加的叫人难以适应,在漫长的沉默里,天城雪的表情不断的变化着,从最初的愤怒和不爽到了最后的冷静,她似乎也想到了一些事情,本来难看的神情变的软弱起来。
“鸦……”良久,安静的车厢内,响起了天城雪有点妥协的声音,“有话就快说,我很忙。”鸦看着窗外,随口说道,“忙个鬼啊!”天城雪很想那么大气的说一句,然后用自己的剑狠狠给他几下,不过衡量再三,天城雪还是选择了理智的服软,“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不喜欢说谎,也没有精力去说谎。”鸦的肯定让天城雪的神色黯淡下去,她听的出,鸦说的是事实,而且对方没有必要污蔑帕米。
“你看不起她吗?”
“是又如何?”鸦对帕米的印象已经没多少好的了,干脆就这样回答起来,“可是就我知道的,在你身边那个叫月莲的女人……她可是一个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