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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半个小时之后,廖静才对吴谱勾勾手指头,然后两人起身,从酒吧的第二层楼走去。
这家夜店的布局是内室跃层,第二层是敞楼,依旧能够看见一层的舞池。其上的布局与第一层没有丝毫差别。
廖静带着吴谱径直走到最角落的座位,那里已经坐着一个人。
“来了?”见吴谱和廖静走来,那人站起来打招呼,骤然见到吴谱,却是愣了一愣。
吴谱也愣了一下,这竟然是个熟人。
“想不到竟然能在这儿见到,幸会幸会!”吴谱没想到廖静今晚要见的人竟是胡庸。对于这个家伙,吴谱的印象深刻极了,想着当初送给刘子薇的那一束玫瑰,他就有些忍俊不禁。
“你们认识?”两人的反应让廖静略有些惊诧。
吴谱热情地握着胡庸的手,道:“见过,见过,嘿嘿。”
胡庸也一眼就认出了吴谱,他也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碰到情敌,尴尬地道:“对,见过,见过。”
“坐吧。”对于这两个家伙奇怪的反应,廖静没有过多追究,兀自坐了下来。
便像是久久不见的朋友相聚,众人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南海北,无所不谈。吴谱却很清楚,廖静和胡庸的聊天看似随意散漫,其间却隐藏着大文章。
他没受过谍报训练,读不出二人隐藏着谈话当中的密码。便索性好整以暇地坐在了一边,好奇地打量起胡庸来。
上次见面有些匆匆,没有好生打量这个家伙。这时候仔细一看,却当真是一个好看到没有瑕疵的男人。这个家伙的家世据说很好,而且自身也很优秀,这样的条件,干嘛要做谍报工作呢?
吴谱对于政局上那点儿事情一窍不通,自也不理解胡庸这种红色子弟的人生之路。
再好奇的东西,看久了也就不会再有感觉。廖静和胡庸还谈的尽兴,吴谱百无聊赖,便把目光投向远处,想找些更有意思的画面消磨一下时间。只是,这一看去,他的脸瞬即就抽了起来。
那家伙怎么也在这儿?
顺着目光望去,竟又是一个熟人。甄银建带着他的小团队,竟是就坐在不远的地方。
“该死!”吴谱正要把目光收回来,然后把自己藏起来,甄银建却已经看见他,并走了过来。
甄银建提着一瓶芝华士,老远就冲吴谱招起了手,“吴老弟,想不到你们竟然也在这儿。哈哈,我就说我们有缘嘛。”
吴谱讪讪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有生人走过来,廖静和胡庸自然而然地停止了谈话。甄银建自来熟地坐下来,熟练地给众人添酒,“廖小姐也来了,真好。不介意我坐下来吧?”
虽在同一个旅行团里,廖静对于身外的人真没什么印象。这倒不是说她身外一个谍报人员没有危机意识。只因她生性就是一个安静内敛的人,只要她不愿意去关心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去触碰。
所以,她不认识甄银建,见甄银建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打转,她打心底里厌恶,冲吴谱蹙了蹙眉。
吴谱苦笑着摇摇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和我们一个团的游客,甄银建,甄县长。甄县长,这是我的女朋友,另一位是我在香巷的朋友。”
“真淫。贱?”甄银建的名字太有喜感了,听到吴谱的介绍,胡庸本能地一愣,继而笑了起来。
廖静也想起了下午吴谱的经历,这时候见到真人,不由也笑了起来。
要说甄银建这名字还真给他带来过无数误会,他倒也习惯了,见二人发笑,他毫不介怀地道:“很多人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都是这反应。我却不怎么在乎,人吃五谷杂粮,自然就有七情六欲,我这名字不正好反应了人类的**嘛。哈哈——”
对于甄银建这种阿q式的娱乐精神,几个人各有观感。吴谱笑道:“甄县长真性情,让人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甄银建嘴里谦虚着,目光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端起酒杯晃了晃,最后落在廖静面前,道:“相识即是有缘,廖小姐,咱们在茫茫人海当中能够搭乘同一辆车踏上旅途,这是缘分。来了,为了这份缘分,我敬你一杯。”
吴谱和胡庸顿时傻了眼,心想,这厮太威猛了吧,当着面勾搭别人的女朋友。
廖静表现的更为直接,毫不掩饰心里对甄银建的不喜,道:“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甄银建嘻嘻一笑,道:“没关系,廖小姐和饮料也行。我先干了。”
“听说廖小姐是西南省人?”喝了一杯酒,甄银建觉得他和众人的距离似乎一下子就近了,往廖静身边凑了凑。
“那个,甄县长,我来敬你一杯?”吴谱可算是遇见活宝了,这甄银建也太他娘的不是人了。还是廖静说的对,这样的家伙就该阉了当太监,不阉简直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
虽然不知道廖静的身手如何,可想来身为谍报特工,要料理甄银建这样一个脑满肠肥的家伙决计是没有问题的。吴谱担心廖静会受不住甄银建的骚扰发飙,当即只好频频向甄银建劝酒。
甄银建纠缠一阵,足足喝下去好几杯,眼见今天是捞不着好处,再呆下去定会被灌趴下。恰时他的伙伴催他回去,他正好顺坡而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哼!”甄银建一走,廖静就冲着吴谱冷冷地哼了一声,搞的吴谱莫名其妙。
胡庸嘿嘿一笑,眼里露出一丝冷意,小声道:“静姐,要不要我去把他做了?”
这什么人呐!
听到胡庸的话,吴谱顿时愣住了,这才省起身边这两个家伙可不是善男信女,虽然做掉一个副县长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这又不是在内地,凭着廖静和胡庸的身份,倒真有无数种办法让甄银建消失。
“他也不至于可恶到那种程度,没必要因为他节外生枝。”清贫道人曾嘱咐吴谱少添杀孽,他倒是将这句话记在了心里。重生之后,他对于轮回、因果这一类虚无缥缈的事物有了一番体悟,心中的杀念慢慢就淡了下去。唯恐胡庸真个儿杀了甄银建,给这一次的行程增加无谓的变故,他道:“这样的人,给他点教训就是,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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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三】【275章女厕所里的尖叫】
更新时间:2012…9…40:55:02本章字数:5035
卷三275章女厕所里的尖叫
一个好的刺客都会是一个好演员,演戏、伪装是一个刺客的必备素质。杀人的人,不会伪装,那是战士。战士身上流淌的血液通常是沸腾的,他们杀人的手段都是大开大阖,他们身上爆发的是敢拼敢杀的气质。刺客的血液是冰冷而沉静的,像是埋藏在地下的暗流,在人们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缓缓流淌。
所以,刺客杀人,不一定要光明磊落,不一定要明刀明枪,他们杀人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够令得目标身死,至于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于他们来说,不讲究。
不动声色地杀死目标,是刺客的最高境界。所以刺客要善于伪装,善于利用各种环境来掩饰自己,把身上的杀气冲淡,不断接近目标,在最适合杀人的距离一击命中。
要伪装成任何角色,刺客的忍耐功夫自然也是一流。有人这样评价刺客:刺客是世界上性格最为温和的人。
这种说法或许不算得对,刺客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有性格。所以不是每一个刺客的先天性格都是温和的,但身为一个刺客,内敛却是必修功课之一。要忍得撞天屈,受得夹板气,不到最后一刻决计不能打草惊蛇使得目标有所警惕,以至于前功尽弃。
吴谱掌握的力量,其实就是一群刺客,而他,自然就是刺客头子,所以他必须善于伪装,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廖静和胡庸只是特工,不是刺客,所以他们可以轻易布露自己的情绪。从这其中也可以看出,“刺”与廖静所在的督查科,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吴谱没有接受过任何专门的刺杀任务的培训,但裴老爷子以及几军部大佬选中他,却依旧是看中了他身上的那种养气功夫。
或许有人得奇怪,养气讲究一个心态平和,低调平易,与世无争。吴谱的作为与这些气质靠的上边吗?
靠得上,绝对靠得上。虽说重生之后这二年里,吴谱经手了好几件轰动一时的大事件。这任何一个事件拿出来都是暴力血腥的写照。但谁能够在这些事件中准确地捕捉到吴谱的身影?
便是连吴安清,若不是儿子自己交代,他能够想得到自己的儿子竟是有翻天覆地的能耐?
苦难是一个人生命中最为宝贵的财富。吴谱二世为人,累积的“财富值”巨大的令人难以想象。想他前世里所受的苦难,受伤无数,数次死里逃生,在伤与痛的边沿徘徊十多年,终是没有跨过去,命归黄泉。今生倒是没受太多苦难,可是他已经学会自那苦难中汲取经验,一点一点地将这些沉淀的“财富”取出来变现。
冲胡庸招一招手,吴谱拧起半瓶啤酒,一副半醉半醒的样子,跌跌撞撞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早在甄银建过来敬酒的时候,吴谱就瞅见胡庸悄无声息地将一粒小药。丸掷进了甄银建的酒杯。胡庸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在这人潮涌涌的地方闹出人命,所以那粒小药丸不可能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只能是泻药一类的东西。
在洗手间的走廊里站了不多时,果然见甄银建起身往这边走来。吴谱意味深长地冲胡庸一笑,手指头一勾,折身进了洗手间。
胡庸很好奇这个情敌要给甄银建怎么样的教训,施施然跟在其后进入洗手间。
洗手间里清扫的光可鉴人,可依旧掩不住一股灼人的酒精味道。也不知道有多少个酒鬼在这里面肆意地吐过了,倒是有些难为那年迈的欧巴桑,整日在这样的工作环境里做事,竟是如此敬业,让洗手间时刻保持着整洁。
洗手间里有几个歪歪斜斜的醉鬼,吴谱没有理会他们,兀自找了一个空着的隔间闪身进去了。胡庸瞧着那扇半掩的门,似是想到了吴谱要干什么,微微一笑,也找个地方藏了起来。
甄银建已经喝了不少,一双豆眼都快要睁不开了,小腹间一阵阵的痛使他的脸色看起来很是苍白,还没有完全进入洗手间,裤子就已经脱了一半。
这货三步两并地窜进一个隔间,屁股还没有坐上马桶,一阵惊天动地的泄洪声就从那硕大的肥屁股里爆发出来。一股恶臭熏的旁边藏身的两个人差点吐出来。
“***脑满肠肥,拉泡屎都这么臭,***……”吴谱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咒骂着,站在马桶上举起了啤酒瓶。
敲闷棍这种事很容易给人带来爽快的感觉,特别是敲一头臭气熏天的肥猪。吴谱的手法极为娴熟,只捏住啤酒瓶的瓶口,厚厚地瓶身悄无声息地落在甄银建头顶上。“啵”地一声,只见甄银建哼也没哼一声,软耷耷地就靠在了墙壁上。
“真不经事,这么大点儿劲就把你敲倒了,可惜一声肥膘长到你身上了……”吴谱一脸坏笑的走出来,嘴里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
那一声闷响虽然轻微,不过藏在另一个隔间里的胡庸依旧听见了,他走出来的时候,恰见吴谱一脸坏笑地拉开甄银建蹲着的隔间。
“喂,你去把门口的欧巴桑支开……”吴谱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把甄银建肥胖的身体拖了出来。见胡庸出来,他吩咐道。
洗手间里还有几个正在用不同出口排泄的醉汉,听到动静他们好奇地打量着吴谱,胡庸皱皱眉头,心里有些发苦,就你这水准还敲人闷棍,技术差的也太远了点吧?
“哥们儿喝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