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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家表情各异,迟迟没下筷子,君爷这个请客的主人,却显得像是不好意思起来,慷慨万千,劝着大伙儿快点动筷:“都点了,不吃可就浪费钱了。你们自己都垫付了一千块,你们不心疼?”
心疼,大家怎么能不心疼呢?因为不止一千,是三千八。
想君爷这话也有道理,反正肉已经从自己身上割下来了,不吃真浪费了,于是,一群人,开始放开了肚皮。边夹菜,边以茶代酒玩起行酒令。
大家都已经三十而立,成家的成家,有孩子的有孩子。难得这样不托儿带口地聚会上一次。玩到特别尽兴。个个哪里知道,有个女人,是喝醉了酒之后,直奔这儿来算账了。
说到白露姐姐,在苗莘的酸辣粉店不小心多喝了一杯,加上被林园园几句话挑起了心中最酸的事儿,一股火儿往上冒,直抓住林园园和苗莘,非要她们开车送她到君爷吃饭的地方找君爷算清楚。
林园园和苗莘是突然被她这喝醉酒的样子给吓的。问不出她家里地址,又想到反正她是要去找老公,也就顺着她意思赶紧叫了辆出租车,把她送到君爷的地方。
盛景大排档。
上回听说这白露姐姐的老公虽然是个精神科大夫,但好歹也是个大夫,算是精英白领了,怎么出来吃饭,到大排档这样不怎么上档次的。当然,林园园也知道,在这样的地方,虽然环境不上档次,但是,吃东西是实惠型的,吃起来,不能算贵或是不贵。
出租车停靠在了大排档门口,林园园要付车费时,突然接到了家里老公的电话,于是,匆匆在电话里说了几句后,转身对苗莘说:“你送她进去找她老公,找到她老公后把人交给她老公,可以走了。我这里有事需要先回家。”
说话,不等苗莘回应,林园园打开那辆送他们来的出租车车门,钻进出租车后扬长而去。
苗莘扶着醉酒的白露,孤独地站在大排档门口,心头突感一道荒凉。
事到如今,她是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在酸辣粉店开店中,怎么突然间被扯进来的?
被她架起一只胳膊的白露,忽然间睁大了眼睛,推开她,指着那大排档的牌子:“这是哪儿?盛景大排档,对了,盛景大排档。”
苗莘忙伸出双手护着,怕她摔倒。
白露径直是走进了大排档里头。这大排档餐厅,其实面积不小,楼下都是海鲜池,楼上才是客人吃饭的大厅和包厢。
白露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楼梯那儿,扶着扶手往上走,遇到一个从楼上下来的服务生,抓住就问:“陆君呢?”
“陆君?”服务生不知君爷名字。
“那个带了一帮人到这里吃生日宴的!”白露姐姐连声质问。
今晚有人在这里吃生日宴吗?服务生纳闷。
见对方一问三不知,白露眉头一皱,比对方更恼火,想怎么他的人一个个都帮着他瞒着她呢。难道他过生日对她而言,就是这样不堪与她一起过的一件事儿。
说到今儿赶着宰君爷的一群人里头,冯永卓和李俊涛一块是被拉来了。当然,由于他们两人是小辈后辈,所以在这期间都是领导们出声,他们绝不会出一句声,只是负责偶尔当跑腿的。
由于桌上饮料不够,姚爷派了他们两人到下面再挑一些饮料上来。不喜欢让服务生拿,是因为不想都喝一个样。而且这大排档因为价格实惠,生意兴隆,服务生根本不够使。
两人在楼下的小卖部,抱了十几罐饮料,正是要重新走回楼上包厢,是要走到楼梯口那儿。远远眺望一眼,只见到楼梯上,一个女人走路摇摇晃晃,使得身影特别醒目。
“我怎么看着像是白露姐姐呢?”冯永卓拼命地睁大眼睛,在不是很清晰的灯光下面辨认白露的背影。
“是嫂子吗?”李俊涛再仔细看到在白露后面跟随的那年轻女人,却是完全陌生没有见过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之余,也就顺着走了过去,爬上楼梯。
走近了看,发现真的是白露,而且是喝醉酒的白露姐姐。冯永卓和李俊涛两个后辈,惊慌失措,趁白露爬上二楼往左走没有发现他们的时候,飞速地从二楼楼梯口往右边走绕了个大圈,跑回了包厢。
“不,不好了。”冯永卓进门,直冲包厢里面的人说。
“什么事?火灾吗?”
看他们两人冲进来的样子是像闹火灾了。
冯永卓噎着口水,想着怎么解释这事儿时,背后,突然和李俊涛一块,是被一双手用力地一推。
这白露姐姐飚起来时,火力全开,隐藏在底下的真面目全爆出来了。
包厢里,喝的喝,玩的玩,吃的吃的人,一下子全直了眼球,全场鸦雀无声,只见堵在门口喊报道的冯永卓和李俊涛不知怎的,突然间像是被一只大炮轰开了,两人直接向旁趔趄,差点儿没摔个跟头。紧接,一个女人,挽着袖口,雄赳赳气昂昂,宛如仪仗队队员,英姿飒爽地走了进来。
这顿时让包厢里这些吃喝玩乐的兄弟们情何以堪。感觉是块遮羞布猛地被揭穿了一样。
“白,白露姐姐——”辨认清楚那如大炮冲进来的女人是白露之后,高大帅慌忙把住身边陈孝义的肩头,免得自己从座下的椅子摔下去。
一瞬间,包厢里的气氛,像极了第四次世界大战弥漫的硝烟。
方敏摸了口自己心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这里头,只有君爷一口一口喝着王老吉,像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姚爷眼疾手快,在大炮冲到他这儿前,拿着屁股下的椅子一块撤,主动给白露姐姐让路。使得白露像旗开得胜的大军一路畅通无阻直冲到了君爷的面前。
一股酒味,直冲到了君爷的鼻前,君爷两道浓眉微微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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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飙了
包厢里所有的人屏住了气息。只听,白露姐姐,嗝,嗝,打了两个酒嗝。
高大帅抓住陈孝义的肩头,细声中都是不可思议:“白露姐姐喝醉酒了?喝了多少斤酒?”
不怪高大帅诧异。这白露姐姐号称女中豪杰。喝53度飞天茅台十两都没有问题。可以号称千杯不醉的本事。高大帅最记得有那么一次,白露姐姐硬是一个人,帮君爷挡酒,干掉了桌上全部的男汉子。从那以后,白露姐姐喝酒的名气远扬圈内圈外。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起,可能是嫁了君爷以后,白露姐姐作为良家妇女,带孩子,在公众场合几乎不喝酒了。只是偶尔必要,应景地喝一两口。所以,不知是不是这缘故,白露姐姐的酒量退化了。
怎么想,这白露姐姐也不可能今晚上哪儿突然喝了一整瓶茅台把自己灌醉吧?
一群人惊诧地听着白露姐姐打酒嗝,而且,从白露姐姐嘴巴里喷出来的酒气,也好像不是白酒,只是普通的啤酒味儿。奇了,这白露姐姐喝了一箱啤酒?
有人锐利的目光往门口飞了过去。苗莘担心白露喝醉酒摔倒,只能一路尾随到了这儿,伸个脑袋望进包厢里头:额,好多人。而且,好像白露找到自己老公了,那她还是赶紧走吧。
结果,她头刚要缩回去时,肩膀被只大手一拽,直直被拽进了门里。紧随,李俊涛眼疾手快地将她身后的门一关,锁上,并且站在门前,负责当守门神。既不让外面有人有机会窥探领导隐私,也不让这个逃犯再次逃跑。
苗莘却被他们这动作,吓到毛发竖立,在包厢门口站着,一动都不敢动。冯永卓怕她逃,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一只没放开。
姚爷冲部下极快地使了个眼色。
冯永卓问她:“她喝了多少酒?”
苗莘喉咙里吞了口口水:“一杯。”
“一杯?!”
一杯都醉?这白露姐姐酒量几年没喝居然退到了这个地步!众人在感到不可思议之余,更佩服的是,当年的白露姐姐能为君爷练就了千杯不醉,也能在婚后为了君爷当良家妇女把酒量减到了这个地步。
谁说姚爷是万人迷。哎,这君爷才是作孽的男人,搞得一个大美女变成这样,只为了他一人。
君爷听着老婆一杯酒就醉了的消息,终于将手里举着的那装模作样的王老吉放到了桌上,浓郁的眉梢扬起个弧度,眼角望向身旁。
白露手扶着桌面,脚步不稳,头晕眼花,却意识好像十分清晰,清晰到,十分记得,自己现在就是有个任务必须执行,死了都必须执行,因此,举起一只手指,冲君爷的阎王颜,貌似举枪的动作,砰砰两下。
包厢里的兄弟全呆了。
敢对君爷举枪的,全世界可能也就白露这一刻。
这白露姐姐该醉的多厉害,竟然想拿枪杀自己的亲夫。
君爷那脸,倒是没有怎么变,老样子,不冷不热,面对白露举起的枪口,薄唇冷冷吐了句:“闹够了吗?”
闹!?
这个字,一下子激怒了已经在盛怒之中的白露姐姐。
白露啪,猛地拍了下桌子。
众兄弟马上搬着椅子撤离桌子半步,只见桌上的碗盘碟筷,全部,砰砰砰,像大地震剧烈地上下跳动。
众人脑海里又被轰到脑袋空白了。
能敢在君爷面前拍桌的?貌似从来只有君爷拍人家桌子的。
不过,要承认,这白露姐姐拍桌子时,是比君爷领导更像领导的范儿,凶悍发飚的力度,与君爷不相上下。看得所有在场的兄弟们心惊胆战。
方敏又直摸胸口:妈呀,这对夫妻,怪不得外面的人都说了,绝不能惹这对夫妻。以前,还不懂,只以为不能惹那黑脸煞神的君爷,现在看来,这白露姐姐一样是个煞神。而且貌似比起君爷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砰砰!
拍完两下桌子,白露姐姐以绝佳的领导范儿吼:“我是在和你闹吗?!”
众兄弟感觉白露这气浪,是掀开了屋顶的十几级超级飓风,他们的心跳都被白露震出来了。离的最近的姚爷左右退不得,只能赶紧拿两只手指堵住耳洞口。
在这个时候,也只剩敢娶白露姐姐的君爷大人。嗯,现在没人觉得白露嫁君爷是可怜了,只觉被白露这样十几级飓风吼的君爷是太有能耐了,竟然一张扑克脸一点颜色都没有变,没怒,没喜,没哀,没愁,依然冷冷的那句话:“你这不是来闹,干嘛喝酒?”
“我喝酒?你问我为什么喝酒?你呢?你和他们在这儿干嘛?在这儿干嘛吃喝玩乐呢!”白露那手指指住到一圈包厢里君爷的兄弟们时,众兄弟都感觉自己是被钦点住的犯人一样,胆战心惊地吞着口水,生怕上绞刑架。
高大帅斗胆舔舔嘴唇,在他们夫妇俩人间插一句话:“嫂子,我们,是我们不好,没请你过来一齐吃。”
想白露姐姐都说出这话来了,不就是怨他们一群人宰自己老公却没有叫上她吗?
白露姐姐却冲他一瞪眼:“我问了你吗?”
高大帅被她一吼,被吹成了木头人。想白露姐姐这吼人的范儿,绝对是最高指挥官。他高大帅当队长的也只能被吼成木头的份。
其他兄弟见状,心里一面是踏实的:白露姐姐今儿只拿君爷开刀,其他人没份儿。
白露姐姐又打了两个酒嗝,像耍打醉拳那样晃了下,稳稳站住那脚跟后,朝君爷:“我知道,哪怕他们说了,你也不会让我来的。反正,你是打死了主意,从来就不让我给你庆生日。你说够意思吗?陆君同志!和一群兄弟可以庆祝你的生日,我作为你老婆,却连参加你的生日聚会都被你一票否决了。我还是你老婆,是不是?!”
这句话,才真正让全场人都呆了。
啥?
生日?
君爷过生日?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