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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斗痕迹。李虎丘猜测张永宝也许是被人击伤了;当时又身处重重包围;所以才不得已钻进这里养伤。会是什么样的人能伤到他呢他心中有疑惑;随口问楚烈。
楚烈一怔;想了想;道:“我昨天去看过了王秉建的尸体;据解剖尸体的法医说人是中毒死的;送过去的时候全身都硬了;唯独心脏那里还是热乎的;血液也没有出现僵死之人特有的现象;我在尸体上看见一个掌印隔了三天还是红的;可见他死之前不知中了多少掌化劲之力;只是那劲力用的妙到毫巅;应该是在救他;如果是这样;很可能是张永宝留下的;他当时带着王秉建的尸体从劫囚现场跑到这边;几十里下来又发出那许多化劲大宗师也是人。”
李虎丘道:“你是说张永宝是自己累伤的那打斗的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楚烈道:“可以肯定还有另一伙人也在找他;或者说在找他手中的巴陵珠;而且这伙人能将他逼入沼泽;可见其中定有高手。”李虎丘眯着眼看着前方漫无边际的芦苇荡;“这是个草木皆兵的地方;就算再藏一个或两个宗师级人物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楚烈背起行囊;有点奇怪的看一眼两手空空的李虎丘;问:“你什么也不拿就这样进去”李虎丘道:“张永宝不是也这样进去躲了三四天”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若想武道有所突破;许多习惯还是要改一改的好;跟天地自然越亲近;你就越会了解天人之间的变化之道;这其中的道理只有身体力行才能感悟得到。”言罢;径直向着沼泽深处走去。楚烈看着他莫测高深的背影;想起彼此间过去的差距;又想起现在这形势已经反转;不禁对李虎丘的话深以为然。咬咬牙;将随身的背囊往车里一丢;大踏步奔着李虎丘的方向追了上去。
李虎丘一直偷偷留意他;见他果然将背囊放回车里;心中好笑;自己不过胡说八道;其实是因为忘记了带东西;见他带了心头不爽才故意忽悠他。倒没想到楚烈对武道的痴迷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三言两语便信以为真。等楚烈跟上来;李虎丘笑问:“你那个背囊里都装什么了”楚烈挠头想了想;老实答道:“是端木静帮我装的;好像有性的和水;另外还有驱蚊露和杀虫剂什么的。”李虎丘严肃道:“你已是化劲大师;蚊蝇不能落;虫蚁不沾身;要那个做什么咱们是去寻找张永宝的;现在就要为恶战做准备;调整身体状态先就该先辟谷;尤其是你;我可是热心帮忙的群众;关键时刻你总不好指着我冲锋陷阵吧。”
没钻过芦苇荡的人绝难想象一个人在其中穿梭的滋味。脚下或者是一片泥泞;或者是连片的水洼;烂草根和芦苇根纠缠在一起拱出脚面的高度;一不留神就被绊一下。脚踩在烂泥里深一脚浅一脚;时不时的就要陷鞋子。遇上水洼连片时就更不好走了;水里有过去割过的芦苇留下的尖头;根根向上。李虎丘和楚烈的鞋子早脱了;趟在水里时不时的就被芦苇扎一下。幸好他们的反应和感觉都极敏锐;暂时谁也没被扎伤足底。而这泄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当属这芦苇荡里的气温;一丝风也没有;闷热闷热的;越走人越急躁。时间一长心中那滋味当真如身处炼狱承受火烤。
日头偏西时李、楚二人已经走到芦苇荡极深处。走在前边的李虎丘忽然示意楚烈噤声;低下身子仔细寻觅;看样子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良久没动静;楚烈想问他发现了什么;却担心惊动可能在附近的张永宝;强忍着心头烦躁没敢问李虎丘发现了什么。忽然见李虎丘长出一口气;似在自语:“可逮到你了;倒是挺滑溜的哈;钻多深你也别想跑掉。”手上正拿着一条大黄鳝;楚烈看罢不禁有些着恼。正欲发作;只听李虎丘振振有词:“咱们已经整天没吃没喝;虽说要辟谷调整状态;那却是要静坐不动的;现在咱们这般消耗法;如何能把状态调整好所以为了抓捕逃犯;咱们还得吃东西。”
“怎么吃”楚烈看着李虎丘手里蠕动的黄鳝不禁一皱眉。
“当然是就这么吃。”李虎丘怕他想起背囊来;忙又补充道:“武道中人要懂得体力的珍贵;饿了食;渴了饮;不滞于物;不耽于安逸;只有全身心的磨砺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这也是为你好;来吧;一人一半;大补的。”
黄鳝滑不留手;却难不到绝顶大宗师;李虎丘将它一分为二;有意将带头的部分递给楚烈。后者看着他一口一口的将还在滴血的后半段吃下去;终于鼓足劲头一闭眼也吃了一大口。李虎丘道:“别觉着难受;你没吃过野生黄羊的内脏吧;那股子膻腥味让你闻一下只怕都得吐。”楚烈一向跟他憋着劲;见他嘲笑顿时来了劲头;瞪着眼恶狠狠三口两口将那半截子黄鳝吃进肚子。李虎丘看着他受自己言语相激竟连鳝鱼头都吃下去了;暗自开心不已;颇有报复的快意。
用过了‘晚餐’;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有效;楚烈只觉得四肢力道恢复;连心头的烦躁都减少许多。问李虎丘:“接下来往哪边走”李虎丘抬眼看夕阳;往身边不远处片相对干燥的土岗一指;道:“那边”
楚烈立时面沉似水;冷哼一声问道:“你什么意思”李虎丘反问:“什么叫我什么意思”楚烈可逮到理了;立即走过去一指李虎丘身边的芦苇道:“你以为我一点看不出来吗这一排芦苇都向着一个方向倒;分明是有人从这里走过;你明明发现了线索却故意不去追;我问你什么意思还不应该吗”
李虎丘看着他眨巴眨巴眼;一指二人来时的方向;“你回头看看就明白了。”楚烈猛回头;观察了片刻没看出所以然来;转回头困惑的望着李虎丘;“你让我看什么”李虎丘道:“芦苇”楚烈再看过去;顿时恍然。只听李虎丘言道:“连你我都知道不能留下痕迹;张永宝会给咱们留下如此明显的线索吗”
“你的意思是这痕迹是他故意留下来误导咱们的”楚烈这老实孩子果然上道;自己已顺着李虎丘指引的方向做出判断。
李虎丘心中在想:张永宝当时果然受了内伤;应该是连续使用化劲救人;接着又跟势均力敌的高手过招受的伤。但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急于跟他碰面;先;还有谁在找他这件事还没弄清楚;其次;兴安盟的老猎手都知道困兽犹斗的道理;受了伤的猛兽远比没受伤时可怕;这个时候还是不宜招惹为妙。
地上的痕迹是一个人留下的;应该是张永宝跑到这里体力受损严重导致。也就是说他一直被人追逐着;而那追逐他的人现在还没找到这里。对于学过追踪术的李虎丘而言;在这人迹罕至的沼泽里寻找线索不算为难。但现在眼看天就要黑了;暗夜之中这芦苇荡里伸手不见五指;与其贸然动作不如坐等那人追上门来;左右都是抓人;先抓谁都一样。内心里李虎丘对张永宝的感觉有点复杂;亦师亦敌亦友;他至少不希望张永宝倒在他的对手前面。
深夜;沼泽里四下一片黑暗寂静;偶有小虫鸣叫之声入耳;便是一只老鼠爬过听在他们这样的武道高手耳中都格外清晰。如此静溢下;四周又目不视物;的确不宜再继续追寻。刚才楚烈还想独自向着芦苇倒地的相反方向追下去;却被李虎丘阻止;心中一直不甘;这会儿终于明白;在这无边的黑暗里追逐一个武力远远强过自己的人;着实愚蠢之至。
武道高手终究也是凡人;力有穷尽时;在这遮天蔽日的茫茫芦苇荡里;夜色黑的出奇;以他们二人的目力;近在咫尺都已分辨不清。又忌惮这里寂静无声;恐怕讲话会惊动被追捕者。二人只得无声的靠坐在一起;长夜漫漫又不能讲话;二人商定轮流睡觉养精蓄锐。李虎丘有意客气让楚烈先睡;老实孩子果然推让;李虎丘自然毫不客气欣然同意。
暗夜深沉;楚烈睁着一双眼极力向四周观望;却哪里见得到一尺开外人在黑暗中容易胡思乱想;楚烈左右不能睡觉;心中便思念起亲人来。想着此行任务凶险异常;只担心再没机会见到暖暖。随即又想到父母;老爹楚文彪向来视荣誉高过生命;若是自己牺牲在此;他虽然会很难过但一定不会后悔允许自己走上这条路。只有老妈;只怕接受不了这刺激。接着想起师父董兆丰;老人家一辈子孤身一人;这徒弟就相当于儿子了;也不知他老人家是怎么打算的;非让我信任身后这个小偷儿。一想起身后之人;猛然省起自己已经守了大半夜了;似乎早过了换班的时间。正打算唤醒李虎丘时;忽觉手被人用力握了一下;自然想到是李虎丘所为;情知有异;便未作声。当下全神贯注侧耳倾听;浑身力道蓄势待发。过了半晌;一无动静;却听身后人的呼吸声绵长悠然;似是又睡去了。
这家伙在作弄自己
楚烈这下可真生气了。便欲发作的时候;忽听左手方向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接着恶风扑面;黑暗中扑上来那人浑身的骨节响成一串儿;急如爆豆。虽在黑暗中目不能视;只听这声音便不难判断这人气势之盛实乃楚烈生平仅见。楚烈力道遍布浑身还未散去;本能反应下便要还招抵御。猛觉得右手被人拉动;接着身子一转已被拖离原地。只听身后土岗发出一声巨响;那偷袭之人堪堪扑了个空;双手击中土岗;激起的碎土烂泥溅落的四处都是;打在楚烈脸上隐隐作痛;这一扑之威竟至若斯若楚烈真个出招抵挡只怕这会儿已被这雷霆万钧的一击当场击杀
楚烈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并不因来人这惊天一扑而产生畏惧;身形稍定便欲反击。李虎丘却一把将他拉住;二话不说转身便跑。楚烈懵然不知来人是谁;李虎丘却已经通过声音和空气中的血腥气判断出这人正是张永宝。他不想现在就跟张永宝决一死战;总要先弄清楚另一伙人是何方神圣才好。遂决定带着楚烈逃离。
张永宝连日来奔走逃窜;着实受了不少鸟气;今夜晚间他自觉体力已复;内伤也已痊愈;便打算回身找追逐他的赛缪斯和法比奥斯算账。一路返回行至李虎丘和楚烈这里时;忽然听到有两个人的呼吸声;皆是绵绵悠长的高手迹象。立时做出判断认定这二人就是那两个洋鬼子;这才突然出手偷袭;实打算先干掉一个。却没料到二人中的李虎丘也懂得以宗师之势观察周遭变化;他敛气凝神向他们靠近时;便已被李虎丘察觉。这才及时拉走楚烈;让他一击扑空。张永宝心中认定二人便是两个洋鬼子无疑;语言不通;也就没什么可说的;见他们不战而逃;更加恼怒;奋力追了上去;誓要将这两个趁人之危的无胆鼠辈宰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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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六章暗战疾奔,凶兽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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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丘拽着楚烈飞奔;这家伙拧巴着几次想要停下来迎战张永宝;均被李虎丘强拉走。这般跑法焉能不被追上。顷刻之间已听得到张永宝深沉悠长的呼吸声。李虎丘不敢稍停半步;只好回身高呼一声看飞刀张永宝乍一听闻他的声音不禁微微一愣;很快又回过神来;左右是敌人管他是哪一路的;照打不误他这两天着实受了窝囊气;这一动手便不想停下;他过去不在乎李虎丘的飞刀;现在同样不在乎;脚步丝毫不停;耳朵倾听动静;感觉又追近了半步的距离。忽听前边李虎丘又喝了一声看飞刀;声到刀也到飞刀破空之声已近在眼前。张永宝吃了一惊;明显察觉到那飞刀的气势不凡。连忙伸手在眼前一抓;只觉得那刀尖夹带的锋锐之气已经刺痛鼻子下的肌肤;才堪堪被抓住。心中暗惊;想不到李虎丘进阶后飞刀的威力竟有数倍增加。
前边李虎丘和楚烈趁飞刀阻拦的瞬间;往前又多跑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