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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秘书的秘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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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能确定?” 
  “因为他离开过我视线一段时间。我本来不想太接近。” 
  “为什么?” 
  “我不想让他知道有人在跟他。” 
  “你已经跟他很久了。为什么反不敢走近呢?” 
  “实在因为不愿引起他怀疑。我已经在车子很多的地方开近弄到了牌照号。目前也等于够了。再说我对开车的人看到一眼,我也不会忘记他面貌的。” 
  “那人最后向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我告诉过你,我把他追丢了。” 
  “好吧!”警官说,“你走你的,走越远越好。我们今天这里另外有事。不欢迎你们私家侦探在这一带乱搞乱捣。走路吧。” 
  我点点头:“汽车号码的事,请不要告诉别人。这是我手里牌当中的爱司。” 
  “好吧,”警官说,“走啦。” 
  我沿街向前开。警车开回向罗德大道的方向。 
  我开车来到警察总局。 
  我要找一个车祸。车祸必须是发生在下午9点40分到10点15分之间。地点一定要在好莱坞。位置也许相差一、二里没关系。但是时间因素是骗不过警方的。车祸的大小也没关系,撞死人脱逃,到二车互相小撞,都可以。时间一定要在这一段时间之内。 
  像洛杉矶这样的大城市,各种各样大小程度的车祸每小时都有发生,有些损失小的根本连报都懒得报。 
  我看交通意外报告,找到一则似乎合宜。一个36岁名叫狄乔狮的,开了一辆奥司莫毕尔,在拉布里亚路北段发生车祸。有点争执是他在经过干道十字路口时,有没有停车让干道先行,还是自行直开了过去。被撞的人坚持他没有在路口停车。狄先生坚持自己曾把车停死。狄车的后面有辆车被列为证人。另外还有一个证人是位女人。报告的警官除了上情外没有结论。 
  我把地点,时间,车牌号,都记了下来。 
  万一警方再要查证,我有了一点保障。事实上,他们回头想想再来查证几乎是必然的。 
  我想今天工作已经够累了。回到自己公寓,把公司车停在停车场,爬上床。时间是1点45分。 
  我把闹钟定在7点钟。 

  
  


4



  在9点之前5分钟,我来到玛莲的公寓。 
  她和白莎已吃过早餐,在小厨房洗碟子。玛莲在洗,白莎在擦干。 
  白莎逮住一个机会,向我眨一下眼睛,用头向客厅一斜。 
  我在客厅里坐下。 
  坐好了我就问:“昨夜睡得好吗?” 
  “一夜到天明。”白莎从厨房里喊道。 
  “玛莲,你呢?”我高兴地问,“你睡得好吗?” 
  “不太好,”她说,“正在要睡前,来了两次那种电话。” 
  “什么时间?” 
  “10点过不久,白莎有准确时间记录。” 
  白莎拿出一本记事本。“都记在录音机里,”她说,“我用我的时间和标准时间互相查对过。” 
  “第一个电话是10点零7分打来的。我拨电话报时台,标准报时10点零7分20秒。第二个电话打在10点16分30秒,也是标准时间。” 
  “之后就没再打来?” 
  “没有。只有两个。我们正想上床,玛莲说这电话使她睡不着。”白莎犹豫一下,又说道:“这狗娘养的没有吓倒我,我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没有说话吗?”我问。 
  “晚上没有,”白莎说,“只是沉重的呼吸。” 
  “你没刺激他?”我问。 
  “所有想得起来的都用过了。可惜没有能够出版,否则准是损人大全。” 
  “还有什么事吗?”我问。 
  突然,白莎说:“你一个人弄吧,亲爱的。我去和唐诺谈谈。” 
  白莎把干的擦碟布向水槽上一放。走出来向我坐的长沙发旁边一坐。 
  她把声音降得低低地说:“不好玩了。” 
  “怎么啦?”我问,也把声音降得低低的。 
  “看看她脸,”白莎说,“眼泪都要快笑出来了。” 
  “谈下去,”我说,“怎么回事?” 
  白莎说:“有人把我们当作二百五,只是我无法证明这一点,所以我假装不知道。” 
  “出了什么事?” 
  “这个小娼妇给我蒙药吃。” 
  “你怎么知道?” 
  白莎说:“昨天上床前她做了热巧克力。巧克力又是我从不拒绝的。她问我想吃点喝点什么。我告诉她自从减肥后一直想念睡前的热巧克力。我们又说到我可能要用力气保护她。我也想到偶一为之不会增加太多体重。保持力量也是重要。反正左说右说她去弄了二杯热巧克力。我说我很高兴她想得周到。” 
  “你想她放了药了?” 
  “我现在完全清楚她一定放了药了。” 
  “凭什么?” 
  白莎说:“在上床之前,我看到她看我几眼,眼光中有计算的样子。我看出这小娼妇想搞什么鬼,所以告诉她我要去睡了,准备躺在床上假睡,看她做什么。” 
  “我躺在床上假装睡觉,但是老天,唐诺,我就是张不开眼来。我曾拼命想把眼睛睁开,但是没有用。一下醒过来已经是今天早上。嘴里的味道和以前吃安眠药时的味道完全一样。” 
  “你几点钟上的床?” 
  “那些电话来过后不久。我们两个人都上床早了一点,她说电话很乏味。电话来的时候我们正在喝巧克力。” 
  “你认为她昨晚又起来,出去了?”我问。 
  “我怎么会知道?”白莎说,“反正她做了什么。我个人认为这个保镖工作只是个借口。照我的意思我要立即给她好看。” 
  “不要那样,”我说,“我也有一些好玩的发现。我们暂时什么都不说,先陪了他们玩一阵家家酒。还有什么事吗?” 
  “我依次序一件件说给你听。”白莎说:“今天早上7点钟来了一件限时专送。” 
  “你怎么处理?” 
  “你叫我不要拆开的。” 
  “不错。” 
  “我们就没有拆开。”白莎说:“现放在她一直放信件的那个小桌上。” 
  “还有什么?”我说。 
  “电话在7点30分来了。老花样,重重的呼吸。” 
  “有没有记录时间?” 
  “有,不过我不知道会有什么鬼用。” 
  “不必管这些。”我说:“还有什么事?” 
  “8点钟的时候,有个女人来电话。玛莲拿了电话不肯放,说是私人的电话。她做作着她认识她,而且是朋友间的闲聊。因为我在身旁,所以玛莲很小心地在说话。我说我要去洗手间,就进去把门闩上。我想她忘记了有录音机,或者她根本不懂那玩意儿完全是自动录音的。我离开这里,可以让她畅所欲言,以为我听不到,然而,事后我们可把录音带倒回来听听她搞什么名堂。” 
  “结果呢?”我问道。 
  “她的电话聊完之后,”白莎说,“她打了个电话给丘家伟。叫他一定要过来看她一下。她要他准9点钟来。” 
  “你有没有把录音带倒回来,听听她和女朋友到底聊了些什么?” 
  “没有,还没有机会。我本来想你来了之后,我们两个人捉住她,问清楚昨天晚上到底搞些什么鬼。这当然撕破了脸,我们可以大模大样当了她面倒带,看她表情,会不会不准你听她的私人隐私。” 
  “你相信她不会把录音机关掉?” 
  “我相信她对这东西毫无知识。不懂得怎样开关,反正后来她打电话给丘先生时,上面的小红灯还在跳呀跳的。我没有把扬声器打开,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录音机工作。” 
  “很好。”我说。 
  我从沙发起来,走向小厨房。 
  “白莎告诉我你曾给丘先生电话。”我说。 
  “是的。” 
  “有什么困难吗,玛莲?” 
  “我受不了了。” 
  “又有电话给你?” 
  “是的。” 
  “像以前的一样?” 
  “是的。” 
  “都在录音带上?” 
  “应该是的。所有电话上声音都会录下来,是吗?” 
  “是的,”我说,“我来听听看。看能不能想到什么特别的。白莎有没有每次拨报时台?” 
  “我想她有,是的,最后一次电话正好是7点30分。” 
  “你们正好用早餐?” 
  “不是,是早餐之前。我又睡了个回笼觉。昨晚我根本没睡好。” 
  “玛莲,别泄气,”我说,“千万别泄气,因为他们就是要你泄气。拿出勇气来。现在我们来听听他说话时什么声音。” 
  我走回去,把录音机开到倒带位置。只稍稍倒了几圈。再打开扬声器。 
  我听到重重的呼吸声。然后是白莎滔滔不绝、邪毒的猛力抨击,然后对方挂断了。跟着是拨电话声,远处的电话铃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话时间是10点零7分20秒……10点零7分30秒…… 
  然后是电话挂断的声音。接下来带子在走,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对玛莲说:“这是昨晚上的第一个电话。昨晚上第二个电话,和今天早上两个电话的录音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她认真地说,“不在上面吗?” 
  我看看录音机上录音次数的指示。说道:“骗我们有什么好处?玛莲。你当然知道不在带上。是你把带子倒回来听到第一次电话的结束,然后把以后的录音统统洗掉的。” 
  她坚定地看向我:“我有权把我私人的电话对白洗掉。你和白莎受雇保护我,但没有受雇探听我的隐私。” 
  “你什么时候把它洗掉的?” 
  “白莎装模做样去洗手间的时候。她那样明显的急着去洗手间,脑子里想什么清清楚楚。她对我私人电话非常有兴趣。她表演了各种表情,要去洗手间,把门关上的声音又响了一点,拼命开水,冲水大大忙着,给了我一个太好的时间,处理我认为是我私人的事务。她出来故意不看电话,就想要你来处理。这也是她为什么急着要和你讲话,放下厨房里的擦干碟子工作的原因吧。” 
  “要知道我不是小孩,也不是昨天才诞生。我根本不喜欢金鱼一样的生活方式。等一下丘先生来,我要告诉他我受不了了,我要走了,他雇用的你们,他可以叫你们走,反正我不需要你们了,我什么都不干了。” 
  门铃声响,一长二短,一长二短。 
  “这是丘先生来了。”她说。 
  她走过去,把门打开。 
  丘先生充满精力地进来。“各位好,”他说,“又是所有人都到齐了。玛莲,又有什么困难了?” 
  她说:“丘先生,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什么?” 
  “那些电话,那些限时专送,那些鱼缸里金鱼的生活方式。保镖到东到西跟着我。我不干了,我要走了,你把看门狗弄回去!” 
  “你要去哪里?” 
  “你永远不会再知道了,”她说,“什么人也不会再知道了。我要先确定没有人跟踪我,而后去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我要在那里多留一下等事情过去再说。” 
  “什么事情?”我问。 
  “我怎么知道?”她向我生气地说。 
  她又转向丘先生说:“不必和我争,我已经完全决定了,此外,我还要一点钱。” 
  “等一下,等一下,”丘先生说,“这一切对我太突然了。玛莲……我建议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下。而且我希望你在真决定前,能好好想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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