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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有什么愿望希望实现;
也许,你为了这个希望情愿付出一切;
可是如果你听到承诺的声音,千万不要回应;
正如看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千万不要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一样!
因为——
“混蛋!”18岁的玛利再次飞脚,一个空易拉罐破风而去。今天是她的生日了,可是不会有人记得,无论是无缘再见的父亲,还是过着浪荡生活的母亲。我的存在真的没有任何意义吗?
一个小小的黑影跌倒在她面前。玛利疑惑的伸手将对方扶起来,只见小不点顺势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身。那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乌黑的长发盖过双肩,清秀的小脸可爱的不可思议,幽深的眼与她的纯真不大相称,蕴藏着无比妖异。
“姐姐你很难过吗?”
“——我好想再回到从前,好想见爸爸,收到妈妈给我的生日礼物。”父母的离异给她的打击太大了,即使过了五年,一切都不像是真的。
“我可以帮你实现你的愿望,不过,姐姐要用最重要的东西来换哦!”小女孩甜甜的一笑,用发现猎物的眼光打量玛利。
“真的——可以吗?”
“姐姐要想清楚,是你最重要的东西哦!”看着玛利如同失神一样茫然的点头,小女孩眼底闪过一丝嘲弄,伸出手。
“我们打勾勾,不可以背约。”
“轰!”
玛利的身后划过一道闪电将小女孩的脸照亮,她惊觉小女孩的瞳孔竟是深紫色!
我是怎么了?不知不觉回到家中的玛利这才反应过来;我刚才怎么跟她说那些……算了,只是个孩子。她想着推开门,却见母亲正慌乱的翻找着什么东西。随着她进来的声音,母亲愕然的抬头,闪过一抹惊慌。“玛利?怎么回来这么早?”
“妈?怎么了?”
“没,没什么。啊,对了,我都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这个送给你。”说着母亲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递给莫名其妙却惊喜万分的玛利。这是她一直想要,母亲却不肯出让的白金项链啊!相隔五年再次收到生日礼物的玛利感动地用颤抖的手接过来。更令人惊奇的是一向一毛不拔的母亲竟然又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去和朋友好好庆祝。
似乎什么人推动了停滞的幸福之轮,在和朋友聚会中她碰到了自己失踪多年的父亲。
“玛利,回来和爸爸住吧!”看着老泪纵横的父亲,她好想一口答应!可是脖子上的项链好沉,好沉。
“对不起,爸爸,我不放心妈一个人住。”
“没关系,等你想好在来找我;爸爸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真像一场梦!不过——玛利想起那个孩子的话;她会来取我最重要的东西吗?开玩笑,只是个孩子,这些都是巧合而已。
“所以,你不准备遵守约定了?”仿佛看穿了她,一个稚嫩的声音对她质疑。
“废话——谁?”玛利从床上坐起,“原来是幻觉。我就说嘛,怎么会有这种事;开玩笑,要我的灵魂——”等等,她自己也觉得不对劲,我刚才说什么?灵魂?那个小孩从没说过,我是怎么知道的?玛利顿时不寒而栗,飞奔下楼。
“玛利,对不起,我要结婚了,对方不要拖油瓶。”
楼下桌上摆在存折旁边潦草的字条飘落到地上。
“轰!”
又是一声响雷,泪水和雨水同时陨落。
“玛利?你怎么这个样子?快进来!”
父亲一把将浑身湿透站在门前的玛利拉进屋,一边拿来干燥的衣服一边用奇异的眼神打量她。
“是吗?你母亲也太过分了。要是我决不会丢下你!”
是啊,从此以后和爸爸在一起,我还有爸爸。
“几年没见,你出落的更美了,”父亲说着从后面搂住她的腰,紧盯贴在她胸前被雨水淋得半透明的衣服,“我要是知道她前夫的孩子将来出落的这么美丽,大概就不会和她离婚……”
父亲——?
雨不停下,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从楼顶坠落。血泊中的她没有马上断气,朦胧中似乎看到一个小女孩出现于眼际,女孩的身边飘着许多青灰色的萤火虫。
好美!
“是、是你……你,你到底……”
青灰色的球型光源从她的身体飘逸出,像一只萤火虫飞到小女孩张开的手掌中。
“我什么都没做啊,除了与你定立‘挟指契约’。”
女孩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哀伤。
“人类啊……。”
~独裁者~
也许,你有什么愿望希望实现;
也许,你为了这个希望情愿付出一切;
可是如果你听到承诺的声音,千万不要回应;
正如看到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千万不要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一样!
因为——
“呸!谁稀罕!”
“你说什么?臭乞丐!给我狠狠的打!”
寒冷的街上,行走的人们有意无意的扫一眼被尤太商人打的满脸血泥的小乞丐就默默的离去,那眼神正如在看偷食的野狗。
夜幕降临。
一瘸一拐爬到避风巷子里的乞丐用没有知觉的手伸入口中,取出卡在喉咙里断掉的牙齿。
“这些恶棍,总有一天我要你们好看!咳、咳!”
“只是这样?”
乞丐错愕的抬头,看到一个黑色长发垂至肩膀的美丽外国女孩正站在他面前,笑嘻嘻的看着他。刚才明明没看到人,莫非是……他下意识的往后躲,同时用眼角余光寻找可以逃走的路线。
“我不是鬼;但,我也不算是人。我可以帮你实现愿望哦!但是,你也要付出最重要的东西交换。”
这,这不是在做梦吧?乞丐咽下口水,哪怕是在做梦也好!
“我要得到权利和地位,我要那些瞧不起我的混蛋尝比我现在还痛苦的滋味!”
“我可以给你。但是,当你失去最后一丝良知的时候,就是你履行契约之时。”
他没有多想,连忙点头。小女孩伸出一跟小指,笑眯眯的盯着他;他这才发现她的眼瞳竟然是暗紫色!但是他的手指已经不听使唤的伸出,和她的手指勾在一起。
“打勾勾,不可以违背哦!”
张开眼,迎接他的是暗淡的阳光。作了个和很久以前相同的梦,是预兆他的终结吗?
他从床上坐起来拉开窗帘,看着外面混乱的街道和穿梭的兵士,又回头看看躺在他身旁挂着泪痕熟睡的爱人。
走到尽头了吗?当年的乞丐,昨日的元首,马上要成为今日的战犯!
过了一会儿他带上醒来的爱人坐上前往指挥部的车上。
回想起来,他成为元首后多次被暗杀,都在种种巧合下一一逃过死劫,为此他还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是上天选中的统治者。
得到权利,得到爱人,却最终没能得到世界!
失败者,只有死路一条。
他和爱人走上楼梯,进入元首的办公室。
他是大地的统治者,休想让他成为战俘!
虽然失败,但是他没有遗憾!最起码,他不是孤独的死去。
“亲爱的……”
他的爱人手捧毒酒的杯子不停的颤抖,将里面诱人的毒液洒出许些。
她后悔了。虽然她知道也许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她被幸福奢华的生活迷住双眼,被眼前这个残酷的男人折服。昨天她还为所谓的爱情和对他的恐惧,信誓旦旦的答应和他一起赴死;但临到关头她却后悔了!
枪口指着她的头,他不允许她在这个时候抛弃他。
她按着颤抖的杯子,将液体灌入自己的喉咙,倒地。
“完成我们的契约,请给予我你的灵魂。”
他警觉的用枪指向声源,一个小女骇从黑暗中走出来。她正是当时的女孩;多年来,她的面容丝毫没有改变,仍然是那么娇小美丽,妖异难以言喻!难道说,梦还可以继续?他激动的吼道:
“让我统治世界!我可以给你所有你要的一切!”
“可是,你已经没有可以出卖的东西。约定的时候到了,我要取回该得的报酬。”
小女孩缓步向他走近,惊恐中他扣动扳机。
“砰!”
卫兵冲进来,看到他倒在血泊中,脑袋的侧面有一出焦黑正向外涌血,凶器正被他自己紧握在手中。
“元首自杀了!”
熙攘吵杂的街道混乱起来,坐在房顶上的小女孩张开手,一个青黑的亮光从她的掌中浮起。她闭上眼,将污浊的光球吞入,而后痛苦的咳嗽着,泪水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
“你疯啦?将这么污浊的欲念吸收,你会被同化!”一个男性的声音传来。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雷。”
“不要再傻了,狩!对你来说危及性命,但对那个存在来说这点能量根本微不足道!”
“哈哈,雷才是傻瓜。实现他的愿望从开始就是为引起战乱——有更多的死灵,更多的怨念才能打破平衡唤醒那个意识!是我扶植自私的坏人,是我不惜牺牲无辜;我不是你所认识的天真的小狩,我是一个独裁的狩魂者!”
“那你又为何阻止他掌握世界?不是因为看不惯生灵荼毒,战火纷飞吗?”
“住口,住口!我是狩魂者,不是那位大人的小狩——!”
她抬头看向没有热度的太阳,泪水从脸庞划下。
再也没有资格回到您身旁,最低限度,让我、让我能……
~夜游的情侣~
这是哪里?
悠悠抬头,她站在市区内的夜间游乐场门口。
对了,她在等人。他们约好了,不见不散……
一个男人朝她走来。他看起来三十出头,被遮在分发下的半边脸死板冷硬,眉眼棱角分明。
“久等了。”
板直的语气却让她松口气。太好了,终于来啦!她还以为等不到——她真是的,怎么可能等不到,约好不见不散的。她欢喜的跳到男人的身旁挎住他的胳膊,隔着男子厚厚的皮革外衣感觉到一只粗壮结实的手臂。
奇怪,他什么时候变壮实了?以前不是这种感觉。
疑惑没有驻留多久,游乐园里精彩丰富的项目吸引住她的眼球。虽然玩过多少次,每次她都像第一次一样兴奋,孩子般玩不腻。
“我们去坐海盗船!”
“再转一次摩天轮嘛~!”
“你看你看!是杂耍!”
男人陪着她,没有言语也没有表情。如果不是怀抱着他的胳膊她简直都怀疑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游乐园里玩一样。
奇怪,他从前是这样的吗?
每去一个游乐设施,每经过一对情侣,她的疑惑逐渐加深。
她记得他们以前来的时候两人一起嬉笑打闹,拌嘴逗乐是家常便饭。今天他不舒服吗?还是我惹他生气了?想着想着他们两人已经走到一家冷饮铺。她和他从前常来这里,因为每逢礼拜日收摊子之前光临的十位客人免费送冷饮,他们俩玩乐一天后总掐好时间赶来。于是她拉着他的手坐下,不一阵子摊主端了一份冷饮放在桌前依惯例介绍这是免费的,男子道了声谢。
怎么才一份?
她刚想叫摊主,又有几个客人过来坐摊主过去招呼,男人将冷饮推到她跟前:“我不渴。”
不对劲!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低头假装喝冷饮的时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