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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情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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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萼心如刀割。“老天!她才三岁!凭什么因‘割礼’而丧失宝贵的生命?你们是在杀害自己的女儿啊!” 
  “Hell!我们找不到合格的医生啊!因为你笃定地拒绝我们,不肯为女孩行割礼手术——”这位父亲哭着喊道。 
  “因为——割礼是不人道的,是错误的——”黑夜萼狂啸,她起身背对窗口,痛苦地将脸埋进手掌中。 
  “难道‘乌托邦’的女人永无平等之日吗?” 
  天啊!她是医师啊,要以慈悲为怀,济世救人为宗旨啊!可是,她却无法改变在这沙漠世界中,女人悲哀的宿命? 
  “Hell,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女儿……”女婴的父母继续哀求。 
  夜萼心碎地点头。“我是医生,我一定会尽全力,陪伴病人到最后一秒钟!” 
  于是,她不眠不休地照顾了童卡拉三天三夜。 
  第三天清晨,死神带走了她。夜萼在她小小的身子变得冰冷时,还紧紧地抱住童卡拉。 
  非洲土著的葬礼很简单,他们将童卡拉的尸体丢到一望无际的沙漠中,让大鹰啃食她的尸体,这就是当地的习俗。 
  野蛮,落后,毫无人性。 
  黑夜萼自责不已,她无法拯救每个人。爵德爸爸的话,言犹在耳:“夜萼,我死后,希望你能代替我拯救所有的非洲人!” 
  可惜,我一直无法做到啊! 
  爸爸! 
  夜萼仰望天空中的阴霾,心中只有无助与孤独。 
  当夜萼离开时,居民热烈地向她告别。在游牧民族的心目中,夜萼是他们的神—— 
  会治病救人,而且,一律免费行医,她一直默默地牺牲奉献。 
  走向金黄的沙漠中,夜萼还是念念不忘—— 
  女人的劫数:割礼。 
  邪冠德小心翼翼地建议邪剎。“邪剎,你必须停止这项不合理的法律,‘割礼’对非洲女人极端残忍且毫无人性——”他说道。“你留学海外近二十年,应该明白人权,为什么,你还——”他止住不敢说了。 
  “还如此野蛮?残酷?”邪剎君王自顾接下去,惹得邪冠德一脸无所适从,邪剎无情地嘲弄道:“别忘了,我的母亲也是外国人啊!但是,她的本性又如何?”他缓缓地一字一字道:“女人都是贱货。” 
  “邪剎,你——”邪冠德面对邪剎君王仇恨的眼,整个人感到冰冻起来。 
  非洲的大神啊!难道,这是‘乌托邦’的厄运吗? 
  ‘乌托邦’连续发生女婴因‘割礼’而致死的事件,连续一个月,夜萼处在情绪紧绷及悲愤之中,因为她不知目睹了多少尸体。 
  夜萼彻底崩溃,陷入绝望的尽头里。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狠心让你们的女儿接受‘割礼’?”她啐嚷。 
  “这是非洲的传统啊,”黑人妇女说道。“Hell,我们坚信只有‘割礼’才可以保有女人的童贞,未行‘割礼’的女人,不准结婚,而且,‘割礼’是保护妇女“不因性欲过度而造成的不良后果”。” 
  夜萼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如果,我们女人都如此盲目、迷信,女人无法救女人,那么,还有谁能救女人?” 
  这太可悲了,坚持‘割礼’者竟是女人? 
  女人真的只是父系社会的附属品吗? 
  女人难道永远无法摆脱男人? 
  “Hell!。”有位妇人续道:“你是我们的救星,我们只剩你可以信赖,太多的女婴因‘割礼’而丧命,你是唯一合格且来自西方的女医师,求你!帮助我们的女儿,帮她们行‘割礼’,唯有你,才能避免她们死亡——” 
  “住口!”夜萼惊喊。“我是医生啊,我不是刽子手,我不能知法犯法——” 
  “你没有知法犯法。这是我们君王的命令……” 
  夜萼闻言气得颤抖。“你们的君王邪剎是暴君,是十恶不赦的恶人!。” 
  “不,就算他是暴君,也是我们最敬爱的君王。”黑人们驳斥。“我们永远效忠邪剎君王。” 
  夜萼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难道她无法改变无知的‘乌托邦’人民?“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明白你们错了!总有一天,我要这个暴君把这项野蛮的命令撤销。”她叫嚷。 
  她是在发下重誓! 
  不顾每个人惶乱的表情,夜萼夺门而出。 
  我是医生啊! 
  我是一个医生! 
  夜萼不曾忘记,爵德父亲在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我是医生啊!我是医生,所以,我要替病人治病……”直到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根本是累死的。 
  夜萼相信上这世上,一定没有人比得上爵德爸爸。 
  他独自一人在‘乌托邦’行医近二分之一世纪,他一直默默奉献,将他的余生全部献给这一群野蛮落伍的非洲土著。而他只是一位飘洋过海的美国人。 
  他医治他们,免费为他们注射疫苗、开刀,或者是帮助妇女生产。更甚的是,当两部落斗殴而两败俱伤时,让爵德父亲近一个星期为曾合眼。 
  因此,爵德父亲得到‘乌托邦’土著部落的崇高景仰,每个人都爱戴他,崇拜他。 
  “爵德”这个尊称是取自“Father”父亲的译音,意即爵德是土著心目中的“父亲”。 
  夜萼一直很怀疑,究竟是什么力量,支持爵德父亲不断地奉献、牺牲?甚至到癌症末期,他还是甘之如饴,无怨无悔地替土著看病。 
  爵德父亲是最伟大的人。 
  也因为如此,夜萼一直期望自己能与爵德父亲相同。她伸手握紧那张发黄的照片。 
  这张照片只有一半,因为另外一半被夜萼剪掉了。照片中,只有爵德父亲的笑脸。 
  另一半,其实是她的母亲。 
  她一直很讨厌自己一副东方人的长相;她的母亲来自台湾,她一头黑发,一双黑眼,白皮肤,纯粹东方人的外形。 
  夜萼一点也不像美国人,如果,她真的是爵德父亲的女儿,那为什么没有“遗传”到呢? 
  夜萼想起自己的母亲,她美丽的脸庞闪烁着仇恨的怒火。不!无论如何,她绝对是爵德父亲的女儿,她才不是那淫荡母亲的女儿。 
  在沙漠中生活了这么多年,她一直希望把自己变成非洲人的模样,或是阿拉伯人,或是埃及人……可惜,整整十七年都未曾改变,她还是一张去也去不掉的东方脸。 
  她在‘乌托邦’长大,因此对‘乌托邦’有一股难以释怀的情感。 
  两年前爵德父亲过世以后,她立志遵循爵德的遗志,希望拯救‘乌托邦’所有贫病交迫的土著;到,她的生命结束之时。 
  十五岁以后,她每日骑着骆驼,往返于风沙滚滚的砾土间……转眼间,她已十七岁了。这两年来,她不知道救了多少在沙漠中奄奄一息的幸存者。 
  躺在床上,她幽幽地闭上美目,手中握着爵德父亲的照片,嘴里念念有辞。 
  “我要做一个好女人,做最好的女人……:我要做一个好医师,最好的医师……” 
  这些都是爵德父亲临终前交代她的话。 
  因为是好女人,好医师,所以—— 
  她绝不允许‘割礼’这种事。但是,现在…… 
  她为自已的无能无力,感到好恨、好恨…… 
  茅利塔大神殿。 
  位于‘乌托邦’首都的茅利塔大神殿——这里是历代君王居住的大宫殿。邪剎也不例外。 
  ‘乌托邦’的部落土著,风俗习惯未曾随时代而有多大改变。在每年秋季时,会举行丰收的庆典,有典型非洲舞蹈、竞技……各部落会献上不同的“贡品”给他们崇拜的君王邪剎,可能是牛、羊、家畜,或是女人…… 
  一年中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邪剎君王才会出现在茅利塔大神殿的广场,与各部落聚在一起。 
  他坐在王者之位,接受四方部落的“觐见”。而他的身旁,就是邪冠德大臣。邪剎 
  的周围戒备严密,尤其是士兵长叶未达更是集中全副心神。 
  茅利塔大神殿位于‘乌托邦’最大的一个绿洲里上这里奢华、壮丽的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夜萼知道,如果不利用这个机会觐见邪剎,必须要等隔年,那么在这一年中,不知又会有多少的女婴死于‘割礼’。 
  “觐见”将是唯一的希望了。 
  前方一部落的女人,正在为邪剎献舞。只要见过非洲庆典舞蹈的人,一定会深深地为其着迷。 
  原始,自然,粗犷、野性、大胆……属于大地的,属于非洲的——夜萼看得浑然忘我。 
  这些土著女人虽是赤裸上半身,但是看起来,却是如此自在、不矫作,她们的娇胴与大地彷佛融合在一起…… 
  夜萼的眼光转回邪剎身上,她握紧的双拳表达了她的决心。 
  她——必须改变‘割礼’这项残忍的制度。 
  就算是牺牲她的性命,也不足惜。 
  “谏言”的时刻即将来临。 
  在她的白袍之下,她偷偷藏了把匕首。还有她从不离身的手术包,这是她的“宝贝”邪剎君王的周围有许多士兵保护着,所有“觐见”的部落族长,无不高喊:“敬我们最伟大的君王——”叫嚣声、欢呼声,响彻云霄。 
  有位大臣报告道:“从邪剎君王登基以来,‘乌托邦’经济成长率跃居非洲第一,我们的外交,更是如飞上云霄般,各国无不巴望与我们建交……邪剎君王——您真是历代‘乌托邦’最睿智的国王——” 
  另一位军官大臣道:“‘没有国防,就没有外交’,邪剎君王重视国防,我们‘乌托邦’的军事武器,在非洲所向无敌……” 
  另一位文官又道:“邪剎君王有远见,保持传统,重视生态,保留自然生态区,快绝迹的动物在‘乌托邦’,仍是继续繁殖……” 
  这是逢迎谄媚的“奉承”,让邪剎得意洋洋,哈哈大笑,众人举杯高饮。“祝——‘乌托邦’君王邪剎,永远健康!‘乌托邦’永世长存!屹立不摇!” 
  在这酒足饭饱,喧腾的庆典中,人人容光焕发;或许只有邪冠德,才是这虚伪会场之中唯一看清事实的人。他眼神中有很深的哀愁——这群人,都是寡廉鲜耻的小人。 
  邪剎没有看到‘乌托邦’女婴迅速死亡的事实吗?他没有看到女人所受的残酷刑责吗?这是丧尽天良的法规啊,夜萼佯装成土著们的随从,混入人群中,准备见机行事。 
  当献舞结束之时,一位披着白麻衫的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最前方的台阶前跪在地上。 
  每个土著皆错愕尖叫连连,毕竟,这女人出其不意的举止,简直不要命了。 
  她低着头,不敢将头抬起来。但是,她说话的声音字字强而有力,扣人心弦。不等士兵上来抓她走,她已先声夺人地说道:“‘乌托邦’君王啊!求求您倾听我们的心声——”。 
  夜萼叫道:“您的子民们深受屈辱,您可有听到我们在哭泣吗?” 
  夜萼,真是把她的性命赌上了。 
  依照非洲的律法,惹怒王者的下场,只有死。死后尸体大卸八块,分给“食人族此刻,刀剑已要砍向她的脖子了,“邪剎君王——”夜萼大喊。 
  “住手——”低沉粗哑,不疾不徐的声调响起。 
  架在她脖子上的刀,霍地止住了。 
  邪剎大发慈悲了吗?错了,这只是他心情好,刚刚被“小人”巴结谄媚够了,大收凶残之心,邪冠德心知肚明。 
  邪冠德抢先一步开口。“你是谁?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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