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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乔边领我向外走边陪着笑道:“做好是要做的,哪能让大人您就这一套衣服呢?总要有个换洗的不是?”。
我笑道:“这衣服做的太合身了,你们是怎麽猜出我这身量来的?”。
老乔道:“您没来前老爷就命人把衣料送进他的内宅去了,是老爷身边的人亲手做的”。
我这下心中更疑惑了,隐隐觉得这次恐怕又是个麻烦差事,又随他来到堂上后那程县令上下看了看我后道:“好,这衣服一换可真不一样了,有份典尉的气度”。
我被他夸的有点脸红,抱拳道:“小人从未担过此任,有不明白的地方还望大人多多教我”。
那县令又是一笑,对乔大柱道:“你去看看燕典尉的住处安排妥当没有,一会领着燕典尉去看看”。
见那老乔答应着去了,他这才低声道:“随我来,有几个人要见你”。
跟着他拐了几个弯来到内宅处一个僻静的院落后他指着一间屋子道:“进去吧,他们在等你,等出来时只接去门房找老乔,让他领你去你的住处,今天你先歇歇,等明日在来衙内办差”。
说完一笑走了。
我看了看那间屋子,又在这院里院外转了一圈,这才手按着腰间的刀柄缓步向那间屋中走去,还没到屋门呢,就听里面有个熟悉的声音道:“那个勇悍狡智的,你怎麽还是这副生怕被人卖了的架势呀?”。
我心中一宽,笑着说道:“原来是你呀”。
说完一推门,就见到一身素装的许月蝉笑吟吟的站在我面前。
第一卷 长大成人 第93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刚想向她问个好,只听里面又有人道:“快让我老人家来看看,这阵子活的不错吧?”。
说着旋风一样从里面冲出一个胖老头,正是我那火爆脾气的二师伯,只见他伸手在我肩头就捏了一把后道:“恩,不错,又结实了不少”。
我被他捏的直咧嘴,忙又大礼参拜口中道:“棋师伯好”。
棋师伯道:“好,好,能吃能睡的还有个不好?刚才月蝉这小妮子还跟我说你怎麽还没来呢?这不是到了吗”。
我看了一眼正在边上低头轻笑的许月蝉后又问道:“琴师伯他老人家呢?没跟您在一起吗?”。
棋师伯道:“这次是我俩单独出来办事,他另要事这次没来,具体的情况你问这小妮子去吧,我这人嘴笨,问我我也说不明白”。
说完又对许月蝉道:“丫头,你们俩商量着办吧,我去里间打棋谱去了,有事叫我”。
说完笑呵呵的进去了。
许月蝉指着一张椅子对我笑道:“没想到是我们吧?”。
我在那椅子用了个最舒服的姿式一坐后笑道:“真没想到,我还胡猜是谁给我做的这衣服呢?怎麽就这样合身”。
许月蝉笑道:“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也不知你这段时间是胖是瘦,就是按着你以前的身量做的”。
我摸了摸后脑勺低头傻笑道:“瘦还差不多,想胖可不容易,快给我把这次的差事说说吧,我头都快想破了”。
许月蝉听完后先给我倒了杯茶,然后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道:“这次我和棋老是二殿下安排专门付则护卫扶桑国的皇族人员安全才来的这里,扶桑国的皇族在这里一共有两个,一个是推古天皇的女儿,另一个是她的儿子,现在扶桑国大乱,这两位皇族是避祸才来我们大唐的”。
我大惊,想了一下后猛然回过味来道:“扶桑皇族?除了你们还有护卫人员吗?”。
许月蝉轻笑道:“看你那样,上次被那些扶桑人吓着了?放心吧,你们上官大人还派了龙组的人来”。
我没理会她的嘲笑,问道:“龙组来了多少人?怎麽能与他们连络上?还有,即然龙组的人来了那还要我来当这个典尉干嘛?”。
许月蝉道:“龙组的人以到这县城了,来几个我也不清楚,连络的事就不用你管了,他们有事会去找你的,至于你这个典尉嘛……是我们临时决定的,本打算从二殿下的天策府中找个人的,但他们一个个的名气都不小,派来了反而不方便,你们龙组的人又都藏藏躲躲的,也用不得,这典尉一职又非找个自己人不可,所以想来想去,也就是你还算凑合了”。
我盯着满脸贼笑的她摇了摇头道:“看来我还真要谢谢您了,还真看的起我,那程县令是什麽来路?”。
许月蝉道:“他是我们天策府程知节的表兄弟,自己人,这你放心”。
我点着头道:“那就好,这扶桑娘俩现在何处?她们到这时走漏出什麽风声没有?还有那扶桑国出什麽乱子了?不是听说有个叫圣德太子的把扶桑治理的不错吗?”。
许月蝉叹道:“那圣德太子以死了,扶桑近来变动不小,推古天皇被其侄子夺了权,扶桑苏我氏一族却起兵将其侄,也就是叫崇明天皇的一家全都杀死,然后又将皇位还给了推古天皇,但这个叫苏我马子的却别有用心,居然想染指那天皇之位,那推古天皇别看是个女人,但却很有些才智,自己虽被看住却安排了这母子俩逃到我中土来,现在就居住在这院中那座小楼上”。
我又问道:“那二殿下打算把她们藏到什麽时候呀?可别一藏就藏个好几年,我那边还在打着仗呢”。
许月蝉笑道:“这不比你当兵强吗?你看看你现在,再想想那身又脏又臭的破军服,真不懂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低头看了看这身漂亮的典尉服,微微苦笑着道:“我不想干这个,至少现在不想,兄弟们还都等着我回去呢”。
许月蝉道:“也不会总让你干这个的,我听二殿下提起过,想让你进我们天策府,到了那里你该满意了吧?”。
我还是摇着头道:“上官大人以与我说过这事了,但我没答应,二殿下身边的高手如云,不会缺我这麽个小卒子的,而且我当兵当惯了,脱了那身号褂子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所以,,,嘿嘿,下次二殿下再有此意时还麻烦你帮我说说”。
许月蝉微怒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要当这个兵,你想没想过当一辈子大头兵又能有什麽出息?有一天仗打完了也就是给几个钱就谴回原籍而以,你想没想过入了天策府后是个什麽样?用不了几年你也是个威风八面的大将军了,到那时,,,到那时……”。
我只是带着笑静静的听她说,她见我这样叹了口气冷冷道:“你的任务是清查城内可疑之人,特别是扶桑人的动静,多加小心,有事我会在叫你的”。
我向她告辞她却没理我,只好无奈的道:“姑娘也多加小心吧,带我向棋师伯道个别”。
说完施了一礼就向外走。
没想到内间里棋师伯说道:“去吧,去办你的差吧,你个傻小子”。
出了内院我没去见那程县令,直接就去门房找那老乔,老乔见我出来忙满脸堆笑着道:“大人的公事完了?这是程县令给你拨的200两用来安家的钱,您过过目”。
我听的直头晕,这县令好大的手笔,200两银子,够我一年半的饷了,忙推辞道:“我如何用的了这些?有个20两就够了,余下的你替我送回去吧,我明日再去向县令大人道谢”。
那乔大柱道:“大人您就收着吧,您是咱们这一方的大人物,缺了银钱还了得,这200两说多也不多,您今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见我接下那装满银子的口袋后那乔大柱又笑道:“我领您去看看您的住处,离此不远,过两条街就到”。
他这话可把我的兴趣勾出来了,我也有个窝了?忙跟在他身后就向外走,到了衙外解开栓在外面的马缰绳问道:“这住处是衙里花钱给我租的吗?贵不贵呀?别太贵了我这奉禄的住不起呀?”。
乔大柱笑道:“您瞧您这话说的,这房子是衙里特特的拨钱给您买的,您就安心住着吧,典尉大人怎能住租来的宅子,有点什麽事也不方便不是吗”。
我又好奇的问道:“那我要走时这宅子又该怎麽办?将这个交回去吗?”。
乔大柱道:“一但您要荣升了这房子也是您的,咱们县令早在你没来时就把房子给您备好了”。
我听后心中着实的高兴了一番,这趟差事不错,我也有个属于自己的窝了,心急火燎的随着他转过两条街后那乔大柱指着一间高大的朱漆大门道:“这就是您的家了,三里桥第五户,这里住的可都是有钱的人家呀”。
我将马缰绳交给他后走上台阶一推门,还没等看明白院里啥样呢里面就冲出来20多号,其中有十几个也穿着衙役服,另外的看上去是些阔商,见了我都典尉好,典尉好的感觉熟的不得了,我心里这个烦呀,真想把他们都撵出去好清静清静,忙压了压这份烦燥与他们个个都打了声招呼,然后道:“大家能来看我真让我高兴,但我这一路上着实的累了,这样吧,明晚由小弟做东,咱们找个好饭馆子聚上一聚,到时大家都要赏光啊”。
其中一个姓尤的商人道:“这如何使得,哪能要燕典尉请咱们,该是咱们摆个接风酒请燕典尉才行啊”。
我忙摆手道:“这可不行,小弟初来此处今后还要仰仗着大家呢,这饭我是一定要请的,大家就别推辞了”。
众人见我这样说也不好在说什麽了,等把这些讨人嫌的都送走后,院里一下子就清静下来了,我狐疑的望着一个低头站在我身边一直没说过话的年轻姑娘道:“姑娘怎麽还不走啊?是不是有什麽事想跟我说啊?”。
那姑娘羞涩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道:“奴俾是被安排来侍候大人的”。
我惊啊了一声,又重新看了看她,布衣钗裙不施粉戴,佼好的眉目间流露着柔弱的神态,不看还好点,看完后我这下更不知道怎麽办好了,长久以来我接触的女人里就没一个是她这样的,全都是放出去敢抡刀捅人的主儿,今天居然被安排来这样一个,这可怎麽办?我这趟可不是闲逛来的,外一有扶桑人找到这里……我自己都忙活不过来还能照顾得了她?想到这我摸着后脑勺道:“姑娘,,,啊……请问姑娘怎麽称呼?”。
那姑娘道:“奴俾姓陈,叫玉莺,大人您叫我小玉就行”。
我又道:“陈……那个小玉姑娘,我这里不用人侍候,你还是回家吧”。
没想到小玉姑娘听我这样一说两眼一红,当时眼泪就流出来了,我这下更毛了,手忙脚乱的抓出一把银子也没看多少就往她手中一塞道:“姑娘别哭,这些钱你拿着,回去就跟家人说我很满意,但我这人自己住惯了,所以才不用你的,你告诉我是谁叫你来的,我明天自会去亲自替你解说,保证不让你家里人受连累”。
只听那小玉哭道:“大人若是不嫌奴俾粗手笨脚就留下奴俾吧,外面……我实在是无处可去了呀”。
我听完后不解的问:“你家里没人了吗?”。
那小玉又哭道:“奴俾是和爹一起讨饭来的这里,没想到爹到了这里就一病不起,我们也没钱请郎中,一个月前爹他老人家撒手去了,奴俾只好将自己卖了些银钱才安葬的他”。
我听完叹了口气道:“你是哪里人?”。
小玉道:“奴俾是安阳人,家中遭了战祸没法活才逃出来的”。
我听完后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是谁把你送过来的?”。
小玉道:“是这里的盐商赵大老爷买的我,10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