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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可以和女人交欢
让我吃惊的是,每个寨主都给我准备了礼物,他们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礼物交到我手上,眼睛看着我,说,愿上苍赐予我们福气吧。寨子里的土牧师向我的头上撒着圣水,表情严肃得叫人想笑。
在晚秋到来的时候我来到了我们地方的最北面,我首先看到了锅光寨子,在那里我停留了一个晚上,和其他寨主一样,锅光寨主隆重地欢迎了我。
锅光寨主送给我的是一双金光灿灿的鞋子,他说,这双鞋子是专门按照二少爷的尺码来做的。
我笑了,我说,金子做的鞋子会让我走不动路的。
告别了锅光寨主,我就到了最北边的木棉寨子,这里也就是我的嫂子木亚的家乡,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过木棉寨子了,最近的也是唯一的一次就是,多年前我去北部送粮食时候路过这里,不过我的马刚一进木棉寨子,他们的人还是认出了我。很快地,就有一支队伍从寨子里出来迎接我。人们说得没错,木棉寨子的姑娘不仅多,而且漂亮,寨子的道路两边迎接我的全是美丽的姑娘,她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腰肢轻浮如蔓,身材好极了。
在寨子前,迎接我的木棉寨主抱着我说,二少爷,您是从锅光寨子来的吧?只要您还记得在北边的偏僻地方有个木棉寨子,我就知足了。
我在木棉寨主宽大有力的臂膀之下说,我怎么会忘记木棉寨子呢?你看看你们苹果园里那些红得像灯笼的苹果吧,它们的香味都传到首都了。
木棉寨主把我迎进了他的院子。在大门前,他看到了我的士兵们身上背着的鼓囊囊的包袱,他说,二少爷的行李可真多呀。
于是我说,一路上人和马都要吃东西的。
木棉寨主笑了,他说:二少爷在自己土地上还用得着为吃的东西操心吗?
木棉寨主抓住我的手,拉着我走进了早就准备好的宴会。
宴会上所有人都向我涌过来,他们围着我,热情之极地把酒杯伸向我。陈酿的苹果酒散发着浓浓的香味,苹果酒喝下去的时候就像酸甜的饮料一样,可不要一会我就开始发晕,脸变得红红的,腿站不住,可是那些载满香酒的杯子还是不断向我伸来,我不加拒绝地全部接了过来。美丽的姑娘太多了,我不愿让姑娘们觉得我不能喝酒,我费力地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去,喝了很多杯,直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了,晃晃悠悠倒在了一个姑娘的身上。木棉寨主就当场拍着我的肩膀说,二少爷,你真有运气,寨子里最有魅力的姑娘今晚属于你了。
我被那个姑娘搀回了房间,她把我放进洁白的浴缸里,浴缸里热水是准备好的,水面上漂浮和荡漾着深秋里盛开着的黄菊花。在替我脱光衣服后,姑娘和我一起躺到了水里,她滑腻的身体像蛇一样缠住我。
我要窒息了,水和女人同时漫到了胸口,在那摇摇晃晃的醉感之中,我沉到了海底,又被某种力量托起,这是一次漫长的深海旅行。
要是不来木棉寨子,我还真不知道在水里也可以和女人交欢呢,那姑娘像条鱼一样压在我身上,就那样一滑,我就滑了进去。这感觉真好,这个姑娘的技术也真好,她在我身上完全像个骑术一流的牧马人一样驾驭着我的欲望,她甚至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的身体,从而总能在我坚挺的时候用力,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停下来,浴缸里的水被我们折腾出去了一大半。最后,我在一阵急促的呻吟声中完成了自己。姑娘从我身上下来,她说,二少爷,你真棒。
然后,姑娘把我从水中捞起来,擦干我,我在疲惫中很快睡着了。
我是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的,我的几个士兵早就在屋前等着我了。他们说,少爷不是吩咐说每个寨子只呆一个夜晚吗?我敢保证,我的士兵们昨晚也要姑娘了,看看他们的眼睛就知道,全都泛着青。我抬头看看太阳,秋天的太阳刚好架在头顶,白的。我说,看来时间已经到了正午了。
士兵随即说:是的,二少爷,下午了。
我于是决定今天不走了,昨晚那个姑娘为我端来了丰盛的午餐,她说,木棉老爷带着人出去了,他给二少爷打野味去了,木棉寨子在苹果熟的时候会有很多野物出现。
我问,那你们这里有什么野味呢?
姑娘却抿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我。
我把一只鸡翅膀递给了姑娘,我说,昨天晚上,你辛苦了。
姑娘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真有意思,只是换了时间和地点,她就懂得脸红了,我在她身上没有看出来一点儿昨晚风骚的样子。我想着:难道这就是女人吗?在黑夜里开放,在光明处害羞。
吃完午餐我又在房间里睡了一觉,这一觉我没要那个姑娘陪,我叫她在木棉寨主回来后就把我喊醒。我要休息。
我是自己醒来的,在醒来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姑娘坐在我屋前的台阶上打瞌睡,涎水从她嘴角淌出来。
木棉寨主回来了,他的马背上挂着兔子和野鸡,我看见了他,向他走了过去。木棉寨主把野物交给一个下人,让他把这些东西拿到厨房去,他吩咐说,他晚上要和聪明的二少爷喝酒。
木棉寨主说:二少爷,今晚,就我们两个人,谁也不要。
我说,是不是连姑娘都不要呢?
木棉寨主拍着我的肩膀笑了:如果二少爷想要的话,我会让全村的姑娘排着队的等候您的挑选,您也许并不知道,木棉寨子的姑娘喜欢二少爷都快要疯了。
可是寨主的千金却嫁给了长官家的大少爷,而不是我。
第三部分难道这就是女人吗
现在,我真想再有一个女儿,可是问题是,我老了。
难道寨主觉得自己老了吗?看看你马背上的那些兔子吧,它们可不这样认为。
我和木棉寨主在对话中找到了乐趣,我们会被自己的谈话弄得不时的爽声大笑,在我的记忆中,能够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地露出自然笑容的人太少了,所以,那时候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木棉寨主。
当晚,我美美地享受了一次充满木棉风味的野味大餐,我就像只贪娈的老鼠遇到大米一样地吃了个饱,动物油和酒把我的衣服彻底弄脏了。喝完酒后,我晃着脑袋对木棉寨主说,明天一大早我就要回到村子里去了,您要有什么要让我捎给大少奶奶,也就是您的女儿的话,尽管吩咐就是。
木棉寨主想了一会,说,二少爷,那就麻烦您告诉我的女儿,我想念她。
我走的时候,木棉寨主一直把我送到了他们和锅光寨子的分界处,不过,他没有给我礼物。
初冬一来,天就开始变凉了,早晚时分,露水把草叶全部打湿,人和马从草地上走过,把露水从草叶上撞落了,刷刷的响。
这天,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得到了一个消息,木亚死了。
我是在一个小寨子投宿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的,小寨的寨主说,这个消息已经被秋风吹到地方的各个角落了,二少爷,您一直在赶路,所以还不知道。
我非常吃惊,我抓着寨主的衣袖问他,大少奶奶是怎么死的?可是寨主却说他并不知道原因,他只知道大少奶奶死了。我当下就取消了投宿的决定,而是叫寨主给我换了几匹马,我要快马加鞭连夜赶路了。仅仅用了半个夜晚和一个白天,我就回到了村子,我对我的士兵们说,也许要出大事了。
我说得没错,我刚一进入村子,就看到了满街的士兵,他们没有一点平常巡逻时候的散漫,而是满面严肃地扛着枪,如临大敌似的守卫在村子的各个角落。城堡上的士兵也多了起来,从下面看上去,士兵的头颅和枪支在蓝天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眩目。
带兵官迎接了我,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少奶奶因为难产死了。
院子里搭着灵堂,灵堂里面放着一口乌黑的棺材,几个士兵在灵堂前面站岗。
我问带兵官,我的哥哥呢?
带兵官先是看看四周,在确认他的话不会被人听到的情况下,他才凑到我的耳朵边说,大少爷被珍太太关在后面院子里了。
我吸了一口凉气,我刚要说话,带兵官却用手势阻拦了我,他把我推到一个墙角,目光死死地盯着我,我甚至能听到这个经历丰富的战士的呼吸声。他用低沉但却庄重的声音对我说,二少爷,现在是您出马的时候了,再也没有比现在更为适合的时机了。
我一把推开了带兵官,我的力气太大了,他被我推得靠在了对面的墙壁上。我问他,太太为什么要把大少爷关押起来呢?
带兵官说,因为大少爷带着枪冲进了太太房间,他说他要杀了太太。
可是他为什么要杀太太呢?
大少爷说大少奶奶是因为吃了太太的药才难产的,所以就……。
我的哥哥他是个白痴。我在心里骂了句娘。
为了进一步弄清楚事情的缘由,我来到了珍太太的房间,珍太太正在丫鬟的伺候下喝茶。她靠在软和的椅子上,看到我后,她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出去了。
待人都走后,我走近了她,我看着她美丽的眼睛说,你关押了我的哥哥。
我的语气吓了珍太太一跳,她立即把手里的茶杯放回了桌上,她说,难得如今二少爷也会动怒了,不过在还没弄清楚事情之前,您最好还是收起您的脾气。
我说,木亚死了。
珍太太说,是的,她死了,难产。
我说,可是她为什么会难产呢?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知道珍太太会怎么回答我。果不然,珍太太颇为不屑地对我说,女人出现难产的事情值得奇怪吗?不过这样一来我终于可以确认自己处于愤怒之中,我那一贯温和的样子不见了,声音和表情都充满疑惑、猜测以及愤怒。我尽量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我费了很大的劲才调节好自己的语气,因为现在珍太太可不是她,她代表着权利和威望都至高无上的地方长官。于是我接着说,珍太太,您关押了我的哥哥,可是谁都知道,现在最伤心的人就是他了,他同时失去了妻子和孩子。
珍太太重新把茶杯拿到了手里,她说,我只是在让大少爷在清醒,要不这样的话,长官府可真要出大事情了。
我说,可是他是长官家的大少爷。
珍太太立马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她说,可这里并不是大少爷说了算。
我把手背在身后,我认真地说,如果我爹没去首都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珍太太叹了口气说,老爷在的话我才省得操心呢,二少爷,谁也不想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您说呢?
我最终没能说服珍太太放了我的哥哥,她甚至连让我见哥哥一面都不允许,她要等我爹回来之后再来处理这件事情。在从珍太太房里往回走的路上我碰到了胖子管家,一个多月不见,管家看到了我,就像个孤独已久的孩子一样要过来拥抱我,被我用胳膊挡住了。他的眼泪流了出来,眼圈红红的,他奋力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