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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和将军不是一个系统,当然不好多说,敷衍几句,忍不住道:将军,很疲劳吧?
哎,是啊,不过没有办法,回去马上还要准备一个备忘录……
那么,白毛得意地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胶丸来:也许我可以帮您一个小忙。
将军疑惑地看着胶囊。白毛笑道:将军,这可是我们局里的高科技尖端产品了,您吃一颗,保证您四十八小时都体会到它的妙处。
将军半信半疑地瞟了白毛一眼,把药丸放入口中,用一杯矿泉水送了下去……
结果——美国海军和××局结下死仇,直到今天还彼此无法信任。
版本二
白毛下了飞机,回到家中,受到太太的热烈欢迎。一阵××之后,太太披上睡衣,问白毛:好好睡一觉?
敬业的白毛亲切地说:我还有个报告要写。
他目送太太有点儿不快地走回到卧室,半关了门,拿出打字机,开始写报告。一个小时以后,他觉得有点儿精力不足了,毕竟上了岁数,但是,工作就是工作么,上边催得太紧。白毛无奈地倒出一粒胶丸,加水吞了下去,希望它能够帮助自己支撑到写完报告。
结果,白毛的太太半夜在大街上裸奔……
版本三
白毛离开中国,忽然又接到一个新的任务,潜伏进入某国某地,长时间待机,监视一件重要事情。
白毛虽然岁数不小,身手却十分矫健,巧妙地骗过警卫进入了潜伏位置,然后按照计划,拿出一粒胶丸吞下去,准备熬过漫漫长夜。
渐渐的,白毛觉得身体有些异样,难道是最近太清教徒了?意识目蒙目龙中,他依然用顽强的意志作出了判断:丸药未能发挥清醒作用,这样下去,自己很难坚持长时间的清醒。
为了保证潜伏成功,他克制住身体的不适,又取出一丸胶丸,吞了下去……
结果,第二天报纸头条:一美国疯男试图非礼广告牌所画美女,被警卫捕捉,疑为某天体运动组织成员。
这些都是想像而已。也许,白毛火力壮,对药物的抵抗力比公牛还强也难说。
当然,更合理的推测是,人家回去还是发现了不对的地方。那药,如果没有被扔掉,就是送到美洲的某个牧场为资本主义畜牧事业作贡献去了。
“王老虎”说:不能低估美国同行的专业水平啊!
第四部分 中国厨子VS苏联厨子第10节 中国厨子VS苏联厨子(1)
说到这里,贵宾楼的较量,中国厨子始终占着上风,那么,有没有较量不过人家的时候呢?
陆师傅说:有。
中国厨子会输给外国人?还是贵宾楼的厨子?陆师傅说可不是咋的,他记忆里至少有两次这样的事情,都是和给外国培训厨师有关的。
第一起算是我们把人家逼急了,对方是苏联来的厨师。
苏联厨师是随着赫鲁晓夫来的。政治上的事情兄弟不大明白,小的时候一直认为中苏关系都是赫鲁晓夫这个坏蛋给弄糟的,大了一些才知道,敢情赫鲁晓夫刚上台的时候,和中国的关系比斯大林时代还好。赫鲁晓夫这个人评价不易,但是有一段时间,他的确比较支持中苏友好,这个我想大家都承认。
当时中国的领导人坚决反对大国沙文主义,所以在和第三世界国家交往的时候,总能比较好的尊重他人,唯独对赫鲁晓夫,几次访问北京,虽然官方礼遇有加,个人友谊上就……这大概是因为当时苏联强大,中国弱小,中国领导人那种不服软的性格特点,就有意无意地对赫鲁晓夫不客气些。这个也许不仅是对赫鲁晓夫,而是对苏联这个社会主义阵营的老子党有意见吧?接待过赫鲁晓夫的厨师回忆,赫这个人其实涵养还不错,一般的事情,涉及到中方面子的总能照顾,比如让吃中餐就吃中餐,虽然不一定真爱吃,表面上总是不住口地称赞,还专门留下厨师学中餐。
赫鲁晓夫留下两个一级厨师和一个特级厨师在贵宾楼学艺,那两个一级厨师比较谦虚,学的也认真,而那个特级厨师马林诺夫就比较傲慢自大,于是中国厨师对他也就有点儿“敬而远之”。因为他傲,有时候不免故意挑剔他的刀工火候什么的。
东方的厨刀炒锅和西方大不相同,马特厨在莫斯科人人敬仰,到贵宾楼可就有些落魄的凤凰,多少有点儿玩不转了,他又不愿意虚心请教,于是,中国厨子给徒弟打分,那两个一级厨师总是“优”,老马不是“良”就是“中”,有时候他气的脸色发紫,可就是找不着报复的办法。
还别说,就在快回国的时候,让他逮住一个机会。
那天他们学做广东菜,下来个翻译伊柳平兴致很高,中外厨师就通过他的翻译侃侃而谈。开始气氛颇为友好,说着说着,有位苏联厨师说中国比较落后,需要发展学习的地方很多。这本来也算句实话,但中国厨师就变了脸色。大家都是粗人,别的不懂,就开始说苏联厨艺怎样的需要学习了。有的说苏联西餐的烹调手段简单,还不知道煎炒烹炸的区别;有的说苏联把天鹅整个烤了来吃,与其说是名菜,不如说是暴殄天物,而中国的厨师是连鹅肠都能做成佳肴;有的说苏联人不会做菜,用的材料单调乏味……
翻译伊柳平就有些不忿,把中国厨师的话翻译给马大厨他们听,意思是让他们反击一下。无奈中国厨子说的并非假话,苏联大厨们干咽唾沫无法反驳,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话,马大厨忽然来了精神,微微一笑插话了。
伊柳平翻译:我们苏联菜用的材料可不单调,据我所知,有些我们苏联厨师用来做菜的材料,你们不但以前没有做过,将来也做不了。
中国厨师们都一愣,有一位就问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菜?
炸肉饼。
中国厨子们互相看了看:就一个炸肉饼?要说我们以前没做过,也还罢了,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要说你们能做,我们将来还做不了,这个可就过分了:我们中国人,四条腿的除了桌子板凳,两条腿的除了大活人,什么肉不能做菜啊?
陆师傅当时血气方刚,就说了:你说吧,什么肉做的肉饼?要是我们做不出来,我把这一瓶子酱油都喝下去!
马林诺夫笑着不出声,拿笔在餐巾纸上写了一个字,转身走了。
大家围拢来,可惜都不懂俄文,伊柳平也要看看字典,然后在后面写下了两个中文字,大伙儿看了,不禁都有些傻眼。
伊柳平写的是:猛犸。
猛犸?陆师傅他们愣了半天也想不出八大菜系里有用这玩意儿做的菜。实际上陆师傅当时连猛犸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琢磨的是:猛犸,猛犸——马,对,马肉吧?
做马肉他可不紧张,就和别的师傅说了:不就是马肉么?明天看我调理他。
他已经想好了,这马肉饼我是没做过,可咱不会触类旁通么?他是准备按照山东驴肉烧饼的做法,来一道“马肉烧饼”。弄一块新鲜马肉,上老崔家驴肉铺子要一锅焖子汤头炖上,再买二十个芝麻小烧饼烤得嘎吱焦脆,加辣椒葱丝一夹——陆师傅已经琢磨明天怎么上场了。
还别说,让他这一形容,这道菜要端上来,闹不好满堂彩。我还记得自己在山东出差,吃完驴肉火烧,满口流溢浓郁的肉汤香味,手上油光光发亮的印象呢。当然我光记得味道,要让我下手做,老萨这种光知道吃的大萝卜就该坐蜡了。
不过,这玩意儿和“犸”算联系上了,“猛”呢?陆师傅琢磨,那也就是一个“鲜”的意思,广东人不是管鲜活的海鲜叫“生猛”么?
这时书记听说了这事,怕和苏联专家闹矛盾,赶过来一问,原来双方在开玩笑,说哦这么复杂?我们当初反扫荡的时候吃过马肉,一匹马剁八块,大锅一煮就得了,哪儿这么麻烦——
哎呀不对吧,“猛犸”好像不是马啊,你等我查查。
早说了书记是工农干部,文化不高,但此人天生聪明,好学上进,特别是当了这个外事口的头头,自己知道责任大,所以很重视学习。书记大头兵出身,把大练兵精神带到贵宾楼来了,连上厕所都扛本书在里边看,几年下来,马恩列斯以外还灌了一肚子的杂学,听到这“猛犸”两个字,觉得有点儿耳熟,又吃不准。
第四部分 中国厨子VS苏联厨子第11节 中国厨子VS苏联厨子(2)
一会儿,书记来了,手里拿着一本老版本的《十万个为什么》,打开一页,说哎呀呀,我说不对吧,你看看。
大伙儿赶紧凑过来一看,上面一幅长毛卷鼻子大象的素描,底下写着——猛犸。
啊,“猛犸”不是马,是长毛大象啊!
陆师傅傻眼了:没做过,这大象肉饼我可是没做过。
另一个厨子不服:不就是大象么?没做过也差不离,就不信他们整个的吃,要是一块一块的来,我琢磨也就是肉糙厚点,照新疆烤骆驼来,多加点儿孜然准没错。
书记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对不对,你再看,这儿还有一句话呢,“猛犸,史前哺乳动物,第四纪冰期晚期绝灭”。这东西跟恐龙一样早死绝了,它死光的时候我们还是猴呢!
陆师傅说,现在明白书记也是蒙人,猛犸一万多年前绝灭的,那时候人是不会打铁织布呢,可也不是猴子啊!
不过当时大伙儿可佩服了,说书记你真行,敢情这老毛子拿古代的动物唬咱们!这本书留下,咱们明天跟他理论,他要这样,我还拿龙王凤凰说事呢!
书记说没事,明天我也来,大伙儿别太激动了,赢了就赢了,给他个教训,也别逼人家喝酱油,毕竟人家是老大哥么!
第二天,马林诺夫和伊柳平吊着膀子吹着口哨就进来了。
中国厨师马上把这二位请到桌子旁边坐下,把书摊开了给伊柳平:伊翻译,您给翻译翻译这段。
俩老外一看这架势就明白了,但是一点儿也不紧张,伊柳平就哇啦哇啦地给念出来了。
马林诺夫不说话,在那儿阴乐。
念完,中国厨子就发问了:问问他,你们苏联现在还有猛犸这种东西活着吗?
年特。(俄语:没有,不)
世界上还有养这种东西的吗?
年特。
不说现在,这猛犸满地跑的时候,你们苏联人会做菜了么?
年特。
那你说你们做过猛犸肉饼?这不是蒙我们吗?你们是不是认输?
年——年——年特。
听完最后一句,大伙儿都不干了:哎,有这么不讲理的吗?让我们用大毛象做菜,这东西一万多年前就死绝了你们还不认输?
伊柳平诡异地一乐,慢条斯理地翻译:这东西的确一万多年前就死绝了,可是我们苏联厨师的确用猛犸做过肉饼。
啊?!大伙儿都傻眼了。
这时候,马大厨就把屁股后边的一卷东西拿出来了给大伙儿看,原来是苏联的一本杂志,上面有几个一脸长毛的俄罗斯猎人,后边是一座肉山一样的一个东西。
伊柳平就给大伙儿一个字一个字地翻译:
1924年的时候,有几个俄罗斯猎人在西伯利亚叶尼塞河下游打猎,看到永久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