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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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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问题是第八回《春殇》里阮若水唱的《牡丹亭》的问题: 
是希音姐提出的: 
《牡丹亭》是为明朝汤显祖之作品,宋代不应出现。 
说明:这个,汗,阿鸾连本行都忘了,亏偶还是学中文的‘~~~~~希音姐谢了~~~~ 
第三个问题是dodjoj那边转过来的一个贴子: 
姐姐,看進來,有位讀者要我跟你說~~提醒你一下() 
大 大 , 可 以 麻 煩 您 轉 告 作 者 大 人 嗎 ? 第 二 回 末 段 , 還 有 一 字 未 改 。 
》望著他陰冷的神色,我鼓起了最後的勇氣。“【亮】 ……我, 
》我可以象 一樣叫你一次??” 
答复:晕,这个完全是粗心了~~感谢那位明察秋毫的大人~~~~‘ 
第四个问题好象没人发现。笑,是偶自己无意发现的: 
第七回《梦冷》,因为是从旧版里直接拷过来的,所以没有作改动,——但大家应该有注意到新版一至七回的季节设定都是暮春——而没有改动的第七回则是深秋! 
说明:偶晕,怎么就粗心到这份上~~~ 
针对以上问题,偶又对新版做了一次修改,包括: 
第一. 将“昊宗”的称呼全部改回了“赵苏”,主要在第五回《谣害》、第八回《春殇》、第九回《窥媾》 
第二. 将“亮”都改回了“煜”,主要在第二回《情悟》 
第三. 将第七回《梦冷》里的季节改回了春暮。 
《牡丹亭》的问题,偶还没有找到好办法解决:因为宋代是戏曲的最初发展时期,刚由温州杂剧的基础上发展出了南戏,不光情节简单,唱词粗糙,而且只有《赵贞女》、《王魁状元》等几出,偶手头又没有资料,实在找不到适合当时若水心境的南戏唱词——所以这个问题只好暂时搁置,总之大家知道就是了。 
因此,斗胆请求各位——有转载和保存的大人们: 
请将《天上人间》正传二至九回删掉,再重新转载或者保存——总之以现在露西弗上的为准~~~ 
希望大家不要嫌偶烦——敢嫌偶烦就哭给你们看!@_@ 
转载的大人们有劳了,抱歉——下不为例(请将此篇一并转过去) 
向有保存本文的大人说一声:对不起!——偶不是故意的T_T 
dodjoj没说的,快去重转!——谁叫你是偶妹妹,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0^ 

第一回 〈十二城中锁彩蟾之宫妒〉 
“爱妃,是累了么?” 
皇上心疼地将那个女人搂在怀里,怜惜地摩挲着她的脸颊,转过头来对我说道:“朕看,下面的礼节就一概免了罢。皇后意下如何?” 
我尚未回言,已听得尖锐的女声愤懑地说道:“皇上!妾妃以为不可!虽然香妃娘娘身子是弱了一点,但册蟮涠既绱巳穑疵庥惺Щ始姨逋常 ? 
皇上的眉梢轻微地跳动了一下,盯住了佟淑妃,冷冷地说:“那么,你的意思?” 
佟淑妃并不是知道进退的人。那双光滟滟的大眼睛毫不退步地直视着皇上:“妾妃以为,其他礼节可免,但至少应拜过皇上、皇后和贵妃!” 
坐在皇上身边的我,正好可以看见皇上怀里的香妃静止而苍白的侧面。从方才至今,她连睫毛都不曾动过。仿佛我们是在进行一场完全与她无关的对话;而她,就是那个唯一的局外人。 
只有那若有若无的暗香,从春云般的浓发上,从初雪般的衣袂上,盈盈攒入我的鼻端。 
她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被轻视的不快涌上了心间,我掩饰地收回了目光。 
“皇后,你看呢?”显然,争论并未结束。皇上回过头来问我。 
皇上并非想真心征求我的意见。他只是想籍此掩盖他对香妃的宠爱,就象这一场他故意引起的争论一样。认识到这一点的我比不知情的妃嫔们更觉愤懑。我装出了一个宽厚的微笑:“凭皇上裁处罢。” 
以佟淑妃为首的一干妃嫔们移开了掩饰不住的失望和讥诮的目光。而皇上则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贵妃的意思呢?”他问坐在御座右边的赵贵妃。 
我这才发现赵妃方才一直没有说话。那张与我们金朝女子迥异的雅致脸上神色极其古怪。 
这时,坐在皇上怀里的香妃,蓦地抬起头来。怯怯地望向赵妃,她用着仿佛做了错事般的、惶惑的目光。而赵妃冷漠地避开了她的眼光,干巴巴地说:“凭皇上裁处。妾妃没有意见。” 
佟淑妃们也露出了狐疑的表情。而我敢肯定皇上是深知内情的。他不动声色地搂紧了香妃,表情开朗地说:“既然如此,各位妃子就回去吧!” 
佟淑妃是头一个起身的。气冲冲地一甩袖子,带砸了梅花小几上的金篆小香炉,“当啷”落在地上,吓得香妃身子一抖。皇上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与完颜煜的头一回相见,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那时,他还不是大金国的皇帝,亦未被立为太子,只是辽东王。而我,是他的王妃。 
很早很早以前,当我还是一名豆蔻年华的少女时,我就知道了完颜煜。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辽东王,是我们贵族少女们共同的绮梦。我们的父辈们不约而同地看好这位四皇子,而每逢宴会上,当他带着爽朗的笑容神采飞扬、前呼后拥地出现时,总有大半的女子,会红着脸低下头去,又忍不住,偷偷地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我们是多么梦寐以求地想嫁给他啊!尽管,他的风流也是闻名遐迩。 
当我的双眼追逐他挑开红盖头的大手缓缓上移时,看见的是一张写满惊艳神色的俊脸。那啊,是我最自豪也最幸福的一刻。 
事实证明,我的阿玛,以卓越的政治眼光闻名的宜安王爷,这一次也没有看走眼。嫁入辽东王府不足一年,我的丈夫,就迅速击败了劲敌大皇子完颜磊,成为太子。而两年后的今天,他成为君临天下的皇帝,我也夫荣妻贵,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每一次回家省亲,额娘总会语重心长地告诫我,要想坐稳皇后的宝位,就得牢记一个字“忍”。她说,男人纳妻妾好比换衣服,总是喜新厌旧的,所以,作为正室的女人,偶见丈夫宠幸别的女人,也不必为吃醋伤了夫妻间的和气,只以平常心对待,过段时间丈夫厌了,自然会丢开手,又去找新的玩物。要以气度赢得丈夫欢心,地位自然就保住了。 
的确,阿玛妃妾无数,额娘的地位却从未动摇过;因为她从未为吃醋与阿玛红过脸,拌过嘴。这是额娘自为人妇以来的经验之谈吧? 
我听从了。事实也确实如此。 
一个又一个的“宠妃”们在完颜煜身边昙花一现,而我的东宫的地位却从未感到过威胁。而且,我知道在完颜煜眼里,我不仅是他的发妻,也是他宽容娴静的贤内助,我们之间,比他和那些以色见幸的妃子间,更多了一分理解和尊重。这一切让我窃喜。 
赵贵妃的到来,不仅让宠极一时的佟淑妃被打入了冷宫,也让我真正地感受到了危机。这位完颜煜亲自从东京迎娶回来的大宋国公主,不仅有一副金国女子无法比拟的秀气容颜,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知道,这一点我和其他的妃嫔都是万所不及的,当我得知皇上连续三个月天天翻贵妃的牌子时,我的心中,竟生出了恐惧。 
而就在这时,香妃出现了。 
天翻地覆,都从此时开始。 

“皇后,留下来陪朕和香妃一起用膳罢?”只剩下我和赵妃时,皇上和颜悦色地说。 
“妾妃遵旨。”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也正想多多观察一下皇上同香妃相处的情形。 
而香妃自刚才起,就一直欲言又止地瞧着脸色冷若冰霜的赵妃。 
“锦园,你,你也留下来用膳,好么?” 
这是入宫两个月来,我头一回听见她的声音。与一般女子的圆润清脆不同,柔软而略微低哑的,仿佛蕴进了些微的滞涩与清愁。 
我注意到,有一点很奇怪。香妃叫的是“锦园”。赵妃在宋国待字闺中的封号是“锦园公主”。但,除了极熟稔的人,一般人是不会如此叫的;而与赵妃相识仅两月的香妃,为什么会知道赵妃以前的封号?又为什么会如此亲近地叫她?难道她们以前就认识? 
“多谢香妃娘娘,妾妃消受不起!皇上,恕妾妃先告退了!”以愤然的语气,故意地将“香妃娘娘”四个字说得特别重,赵妃带领宫人们快步离开了。我怔住了。明显的讽刺,罕见的无礼,莫名的愤怒,这是一向端庄含蓄的赵妃么? 
香妃脸色灰白,无措地望着皇上。皇上轻轻地抚摩着她浓郁如云的秀发。 
“莫怕,苏儿,天塌下来也有朕为你撑着呢。”温存如耳语般的呢喃。 
妒意腾地烧了起来。他从没有如此亲昵地唤过我的小名。我也从没有听过他如此亲昵地唤过其他任何一位妃嫔的小名。这样子溺爱而娇宠的;是丈夫爱着娇妻,是慈父宠着爱女。 
但,任谁都看得出来,香妃应是比皇上年长得多。 
这一点,尤其使我觉得不可思议,也尤其使我觉得痛心和难堪。而我相信,有如是想法的,后宫决不只我一人。 
多年的冷眼旁观,我知道皇上最喜欢的两类女子。 
一类是美艳生动,热情如火的,如佟淑妃,丽若春花;一类是秀美内敛,柔情似水的,如赵贵妃,婉如秋月。 
而香妃,我无法得知她使皇上如此着迷的理由。 
艳丽,她不如佟淑妃;灵秀,她不如赵贵妃。 
沉默、苍白、孤傲、怯弱、年长,这就是皇上所喜爱的女子必备的条件么?我想笑。 
除了那腻如春云的浓发,和那被视为传奇的暗香,她一无可取之处。 
香妃,香妃,让皇上觉得新鲜的就这一个“香”字吧? 
这样想着,我安心了许多。 

用过午膳,我决定去看看赵贵妃。 
以前,身为汉人公主又备受宠爱的赵贵妃,一直是被妃嫔们排挤嫉恨的对象。而我虽未推波助澜但也未制止过妃嫔们自发形成的对赵贵妃的仇视。而近两个月来,赵贵妃失宠,妃嫔们反而与她亲近起来。同是秋扇见捐的弃妃,未免同病相怜之故吧。 
果然,以前皇上来得勤,后妃们老死不相往来的咏絮宫;如今皇上不来,倒热闹起来了。一屋子花团锦簇,莺声燕语的,见我进去,都忙含笑站起来见礼。 
“哀家就开门见山地说罢,”坐定之后,我决定单刀直入:“贵妃以前可是认识香妃么?” 
一屋子人你瞧瞧我,我瞅瞅你,都笑了起来。心直口快的贯春妃说:“哎呀!咱们磨磨蹭蹭的,倒是皇后抢先问了!” 
赵贵妃沉默了很久,说道:“认识。她,是我的……一位长辈。” 
“哦!原来如此!”福贵人恍然说:“我还当你们有什么过节哩!” 
赵贵妃面无表情,显来是不愿再提这个话题之意。想开口的佟淑妃也知趣地闭上了嘴。 
香妃只是赵贵妃的长辈么?我隐隐觉得内情应不只此。 
“贵妃,皇上喜新厌旧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别气啦!我看准保过不了几时,皇上就会冷落香妃啦!”年轻单纯的云贵嫔以为赵贵妃只是为失宠而伤心,突兀地说。 
“就是,那老女人有什么好,不就香一点么,也值的宝贝成那样!” 贯春妃愤愤不平地说。 
赵贵妃笑了。凄然,无奈的,“皇上不会冷落香妃的,不会。”她静静地瞧着矮几上的汝窑美人瓠,半凋的杏花哭泣般的,收敛的火红上挂了几滴清露。 
“为什么?” 福贵人诧异地问。 
“没什么。我瞎说说罢了。哎呀,看皇后来了这么久了,竟忘了备茶。蒹葭,上茶!” 赵贵妃顾左右而言他。 
福贵人不快地扭过头去。识字不多的她一向最深恶痛绝赵贵妃的委婉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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