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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门并不太荒凉, 秀子身穿一件宽松的晚装,正在门边等待,如果是在中国,一个未婚女子半夜偷漠子,肯定是极尽保密之能事,但这里是太阳国,虽然东树家的家教极严,而且此人对男女关系向来有些反感,但社会潮流如此,他也不至于明目张胆地反对女儿找男人,所以, 秀子站在门边等待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惊慌,她只有一丝担心,他会来吗?
李凡已到,在星光下漫步而来,潇洒帅气,飘逸出尘, 秀子眼睛里也全是星星,将门边的娇躯抱入怀中,李凡温柔地说:“等久了吧?”
秀子摇头:“我们到达边来,父母亲睡了,别吵醒他们!”
这才多少有了些偷漠子的迹象和特征。
秀子的房间是一个独立的小屋,房间秀气而又雅致,长长的榻榻米前是一个锂亮的红木茶案, 秀子在为他泡茶,太阳国的茶道极有名,以式样繁多、高雅别致而驰名天下, 秀子指尖微微翘起,碧绿的茶水在她手上就象是活物,一会儿温柔地进入茶壶,一会儿又调皮地钻出,轻轻滑入茶杯,在她掌心温柔地荡漾,她已跪坐在李凡的身边,脸上的温柔和手中的茶水一样动人心魄。
李凡接过,轻轻品,香气盈盈,人亦如荼,娇躯已入怀抱!
一杯茶喝完, 秀子已衣带渐开, 品茶品佳人, 品出最佳风味!
手已伸入,宽松的晚装下,毫无滞碍,滑腻的肌肤下雨座玉峰柔欢饱满, 秀子眼已闭起,呻吟细细,双手轻分,衣衫全脱,一具赤裸的玉体在他怀中轻轻颤栗,嘴唇顺着她的额头一路而下,在峰顶缠绵良久,玉体已微红,温度急升,娇躯在扭动, 两个已到了床上, 秀子突然轻叫了一声,瞬间又是一声长长的呻吟,如泣如诉,跟着响起一阵迷人的声音, 秀子腻声缠绵,她已感受到杏子所说的刺激和消魂,整个人在轻轻飘起,不知飘向何方,很快,强烈的快感让她全身颉栗,久久难平。
雨散云收, 秀子软绵绵地趴在男人怀中,喘息还没有平静。
李凡手还在她胸前轻动:“真没想到你还是处女!”
秀子眼睛微闭,腻声说:“你不喜欢处女吗?”
李凡微笑:“我喜欢!但太阳国很少有成年的处女!”
秀子悄悄地说:“父亲不喜欢儿女太早与异性交往,杏子都说我是……
同性恋!“
李凡笑了:“我可以证明你不是同性恋!”
秀子在他唇上深深一吻:“我只是在找一个我喜欢的人!我爱你!”
第二百四十章 告别演出
李凡的唇又已落在她的胸前,熟悉的快感再一次从心底升起, 秀子呻吟又起, 男人再一次进入,这一次没有任何的疼痛,只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秀子在魂飞天外的同时,不禁深深体会到了杏子所说的,这个男人床上功失一定好得不得了,让人更舒服!还有比这更舒服的事吗?秀子想不出来。
下来的几天里, 秀子已经完全沉迷在做爱的乐趣之中,白天在沙滩上做,在草地上做,身至还在海水中做了一回,那一回感觉特别不一样,快感好象无处不在,连波涛涌到后背都是那么的舒服,晚上则在她那个小屋里继续续写激情的篇章,每天晚上她那个独立的小屋都会春意盎然,她觉得这段时间真的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她没有问这个男人任何私人问题,但她却也在悄悄地想,如果能够一辈子都这样,那该有多么的快乐!
但她并不知道,她的萝快醒了,她的快乐终究无法长久!
李凡心里很复杂,这次泡妞是为了国家大事而泡,泡得理直气壮,泡妞能够上升到国家的高度, 恐怕也是他的创举,这个理由可以在心底向孙琴交待,但他却始终忘记不了这样一个事实, 自己是在利用她,利用她的感情和对他肉体的依恋而实现自己那个正当而伟人的目标,这样做到底是不是无耻?
在这里已经快一周了,李凡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东树宁次每天早上出门去上班。 下午太阳刚下山就回来, 回来就陪着他失人,哪里都不去,就象全太阳国最顾家的男人,最称职地丈失,他的形象也无可挑剔,是下一任市长的热门人选。象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和天理教这个处于黑暗中神秘帮派有联系?而且应该位置不低, 因为当时那个小头目还向他打电话请示。 他的秘密在哪里?肯定不可能在办公室,这是惯例,而不在办公室。 只有可能在家中,要不就在另外某个神秘的基地。 但这人白天上班,晚上在家。 中间应该不至于有时阀空档,他又如何来兼顾那个基地?
从表面看来这个人是如此的敬业和爱家,还有一个非常清白的名声,身至他的家教也极严,不管他的儿子秀树还是女儿秀子都在他地影响下,有一种高雅的风度,在同类人中绝对是别人地楷模。 如果李凡不是亲眼看到了那个号码。 又对国安局的情报工作极有信心地话,他肯定不会将这个人与天理教连在一起。
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漏洞?局长曾经说过一句话: 因为那个小厂太清白,所以引起了他的怀疑,现在这个人如此清白,也一样让李凡不安,他越表现得清白。 越说明他所图非小,越说明他隐藏得更深,他的漏洞也越难以找到!这是他目前对付天理教唯一的线索。 如果达条线索断了,对付天理教只能再等待另一个遥遥无期的机遇,谁也不知道这个机遇还会不会有,在什么时候出现。 他的这次行动也只能以失败收场。
李凡一度有进入东树失妇的房间一探究竟地想法,这种事情他如果做起来肯定是轻而易举,但他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因为他知道这种搜查不会有任何收获,而且会打革惊蛇,东树失人是一个普通的太阳国女子,不可能是天理教的人,他有这个直觉,她也不可能发觉丈失的另一重身份,连几十年失妻的枕边人都能瞒得住的秘密绝不是他能找到地,也绝不会在他们的睡房。
在这几天里,秀子房间里的秘密并没有瞒住她地家里人,没有人对她有过多的指责,只有她妈妈关起门末和她谈了一次话,事后没有任何下文,她毕竟已经成年,这样的事情在这个国家司空见惯,她能到19岁才做这事, 已经是相当听话了。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待下去?虽然每天有秀子温柔陪伴, 日子过得逍遥快乐,但任务没有完成,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再说,他也无法等下去了,这些时间,他已经对秀子有了深深的愧疚,他怕再过一段时间,他会对她的家人下不了手!
夜已深, 秀子躺在他怀中,睡得正甜,突然,大门轻轻敲响,管家起来打开门,轻声说:“你们来了,先生已睡下。 ”
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麻烦和他说一声。 ”
半夜三更的,这些人做什么?秀子在他怀中动了一下,看样子也惊动了她,李凡左手轻轻地在她脖子上一按, 秀子重新进入香甜的萝乡,他已起来,轻轻穿好衣服, 门悄悄地打开,又掩上,他到了正房前,客人已进入厅内,只听东树宁次的声音传来:“两位书房请!”声音极低。
接着是上搂的声音,二搂的台灯亮起,窗帘上只有一朦胧的亮光。
李凡身子一起,无声无息地趴在窗台边。
东树宁次的声音传来:“两位长老远道而来!辛苦……”
但他的声音被打断,李凡心里一动,手在窗台上一按,隐入黑暗中, 回头, 窗子打开,一个肥大的脑袋从窗子里伸出,四处张望, 见没什么动静,缩回去,李凡手一动,又重新回到了窗台。东树宁次微笑:“渡边君真是太小心了,我这里绝对安全!”
渡边严前地说:“不是我信不过你,实在是凡事谨慎为妙!”
另一个阴森的声音说:“眼下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们不得不小心!”
东树宁次叹了一口气:“山本突然对本教发动攻击,D市和四平基地损失惨重。
这件事情我知道,但不知道为什么。 “
渡边说:“何止是这两处基地,东城基地估计也是毁在他的手上!”
东树宁次吃惊地说:“东城基地也毁了?这么说,除了总部之外,本教基地已无一存留?”
渡边缓缓地说:“正是这样!这场灾难对本教是空前地!”
东树宁次说:“他为什么这样做?本教为他做了这么多事,他为什么会突然下此身甲?“
渡边说:“我们分析的原因是上次那次参拜!有内幕消息,上次青阳神社的丑闻中,本教也牵连其中!山本恼羞成怒之下,才不计后果向本教出手!”
东树宁次大惊:“有这样的事情?有什么牵连?难道这是本教所为?”
渡边说:“这件事情我问过教主,他并不认可!但内线消息。 青阳神社那事之后,首相护街队在现场发现了天理银牌!只是他们将消息封锁。 外界并不知情!”
“天理银牌?怎么可能在现场出现?哪一位长老丢了银牌?”东树宁次问。
阴森森的声音说:“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理由,我们共有十三块天理银牌。
已有十一块上交,现在只差两块!“
东树宁次叹息:“原来你们怀疑我在其中搞鬼,可惜我的银牌就在身边!
由井君请过目!“
过了半响,由井说:“对不起阁下,这事情是教主亲自吩咐的,我们对你没有敌意,现在已查明。 这事与你无关!”
东树宁次说:“刚才渡边君说还差两块,除了我这块之外,还有谁?”
渡边说:“就只有松吕长老了,他已死,尸体也已作过处理,无法知道银牌的去向。 现在看来,一定是有人拿这块银牌做文章,在神社前栽贼本教!”
东树说:“谁会做这件事?”
由井愤愤地说:“除了佐春还能有谁?我怀疑是佐春派人灭掉了我们北海基地。 再伞松吕的银牌在神社栽赃,让山本对我们产生怀疑!”
东树叹息:“他们地目的已这到,山本已经动手了,本教损失惨重!
而山本自己也在神社一事中身败名裂,看来大选无望,一箭双雕,好身地奸计!“由井阴森森地说:“佐春做出这种事来,我们放不过他,山本这老家伙蠢得象头猪,我们也得教训他!”
渡边打断他的话:“这时候不是说这个地时候,东树君,我们这次来,除了验证银牌之外,还通知你一件事情,本月2 5日,教主要见你!”
东树疑惑地问:“有什么事情不能由二位长老转告,非得要亲自谈?这个时候可不是见面的良机!”
渡边说:“这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请柬树君记住,2 5日下午2点整,西阳码头,这箱子里是你那天穿的衣服!”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凡已经没有继续听的必要,他已经掌握了太多情况,这些收获收子意料之外,第一, 东树宁次也是天理教的长老, 因为他有银牌;第二,他马上要与教主会面,只要跟上他,就不愁找不到教主,本来如果在陆地上跟踪还有一些难度,但这今天理教偏偏选择在水上,只要是水里,就给了李凡一个极好的机会,在水下,他可以轻松地跟上他,直达目的地!
今天运气怎么这么好?也许真地应了那句老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教这么多年是过来,做了太多的坏事,老天爷要借他的手来铲除这个罪恶的组织吧!
李凡已悄悄回房,轻轻关上门,事情办得如此顺利,应该搞劳一下自己了,轻轻解开秀子的禁制, 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