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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是魔鬼-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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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该去药店呢?还是去医院?”梁雨丰问道,“是第一医院还是第二医院?”  
假定假设的推论成立,将推论作为假设,继续推导。梁雨丰的思维,俨然就是个数学家。谁说女人没有数学思维?哦,梁雨丰是男人,我倒忘记了。  
“我看白家的医生都不错。”我说道。  
“哦,是吗?你去看过吗?”梁雨丰问道。  
“呃……”我不幸最近忘记生病了,没有试验一下。  
“怎么办呢?”我看着梁雨丰的脸,焦急是不能作假的。她真的将这些事情当作已经发生来考虑了。更加郁闷的是,她还想让我加入她的联想之中。  
“雨丰,咱们说点别的吧?”我决定换个话题。  
“可是,我妈的事情难道不该说吗?”梁雨丰看着我,似乎我说错话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连忙解释,“韩……那个……伯母马上就要到了,是不是该先想一下如何去接站?”  
我想了半天,只好用伯母这个万能词组来称呼韩玉。  
“是啊,觉晓,你说得对!”梁雨丰说道,拿出了化妆盒继续整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止女人会化妆。不过,我已经把梁雨丰当作女人了。  
“觉晓,你看我的头发,怎么样?”梁雨丰突然转过头来问我。  
我看了看,很柔顺的秀发,只有这样。“很好啊。”我回答。  
“不是说很好,我是说,这边的头发是不是比那边的长了?”梁雨丰自顾自说道,“是不是看得有点不好?还说是全城最好的理发师,哼!”  
但是我怎么看也看不出她的头发哪一边长了一点。  
“觉晓,你说这样是不是好看点?”梁雨丰轻轻地将一缕头发拨到了另一边,问我。  
“很好。”我回答。  
“那这样呢?”  
“也很好。”  
“能不能给一个确定点的回答?”梁雨丰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  
“可以。”我想了想,告诉她:“都很好。”  
然后换个话题,然后火车终于到站了。我在回答了一百二十八个无聊的问题之后,一声鸣笛打断了所有的问题。梁雨丰紧张的看着火车进站。  
我用手机联系韩玉,“韩伯母,我是觉晓。现在在哪里?我过去。”  
“哦……好像是十号车厢。对不起,第一次出远门,还不大习惯。”那边温柔的声音传来,我仿佛回到了当年。  
“好的,我马上去第十车厢门口去接你。那么,就等会儿见吧。”我说话的时候,也不自矜温柔起来。  
“雨丰,你在想什么?还不快去?”  
梁雨丰的样子似乎有心事,这也很正常的。但是梁雨丰说道:“我妈这么多年都没出过这么远的门啊。”  
“嗯……马上就要见到了,现在感慨似乎也没什么用。我们还是赶快去找到韩伯母吧。”  
“唉……觉晓,你说我妈还能认出我吗?”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个问题,梁雨丰的心里果然还是在见母亲与真相披露之间徘徊不决。  
“快走吧。”我拽住梁雨丰的手就跑了过去,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这样或许才能让她放下心中的包袱。  
可是,韩玉在哪里这是个问题。虽然是我的小学老师,可是一别多年,能够认出来的可能不高。虽然是梁雨丰的母亲,但是梁雨丰又不能去指认。  
最后大概还是要手机联络确定吧。我是这样想的。  
但是在十号车厢外面,我看到了背着包袱的民工、衣冠楚楚的禽兽、带着孩子的母亲、拖着箱子的旅客,就是没有看见印象中的韩玉。  
梁雨丰的眼睛四处瞅着,焦急是掩饰不能的,恐慌也是不能掩饰的。  
“妈啊,你在哪呢?”梁雨丰忍不住喃喃自语。  
“觉晓,妈妈在哪里啊?”梁雨丰忍不住开始问我,可是我也不知道。  
“找找看,现在这里等一下。”我说道,尽量不显露出焦急的意思。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迎面下来了一个穿着西装夹着皮包的年轻人,我一眼就认出——这是伯伦希而厨具公司的聂阳。  
聂阳显然也看到了我,走过来打了声招呼:“方先生,你好你好。”职业的声音。  
“聂先生,你好。忙什么呢?”我也寒暄几句,梁雨丰在我身后踮起脚东张西望。  
“我出去开了一个会,才回来。方先生在接人吗?”  
“是啊,我有一个亲戚今天过来。”我热烈的说道。  
聂阳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我身后的梁雨丰。  
“这是……”我想着该如何介绍她。  
“我叫梁雨丰,是觉晓的保姆。”梁雨丰落落大方,自己先说了。  
“哦,幸会幸会。”聂阳似乎习惯一样握了一下手。  
“假如不是先遇到了小敏,我想,我可能会追求梁女士。”聂阳说道。  
“啊?”梁雨丰自我介绍之后本来没有看聂阳,但是这句话之后,看着聂阳说不出话了。  
“哈哈,开个玩笑。我先回去了。回家晚了,小敏该让我跪搓板了。”聂阳轻轻带过,“我先告辞了,以后工作中再见。”  
“再见。”我礼貌回应。  
“这个家伙,难道是……喜欢男人?为什么我会这么说?”我看着聂阳的背影消失,不禁说道。  
“觉晓,快点看一下,我妈到底在哪里?”梁雨丰拽着我的衣袖。  
我怎么知道?可是,韩玉到底在哪里?  
我眼巴巴看着乘客越来越少,终于只剩下了零星几个人走过。  
“妈妈,你在哪呢?”梁雨丰快要哭出来了。  
“我再打个电话。”我说道,我拨了号,铃声立刻从东边传过来。  
我一转头,看到了一个衣着整齐的女人在火车旁边徘徊,似乎是等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才居然没看见。  
梁雨丰也看到了,一伸手,就要大喊:“妈……”  
果然是韩玉,但是梁雨丰似乎叫得太早了。  
我回手抓去,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袭向了梁雨丰的胸部。梁雨丰下意识双手一抱,捂住了重要部位,但是那一声“妈”立刻变成了“妈啊……”  
我立刻顺势揽住她的腰,“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崴脚?”  
然后我小声说道:“你想来个阵前相认吗?”  
梁雨丰立刻知道自己情绪激动,差点穿帮,捂住嘴拍了拍胸,像极了受惊的小鸟。  
梁雨丰指着韩玉的方向,手指点着,想要说话却总是不说,“嗯……”  
“那个……”梁雨丰语无伦次,忘记了说话。  
“什么?”我假装问道,其实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那个……”梁雨丰指着。  
“哦……”我假装看过去,正好韩玉也走了过来。我们两个人正好两眼相对,一笑,我也走过去了。  
这一切我做得行云流水,我真该去角逐奥斯卡。  
“韩伯母吧?我是觉晓。”我自我介绍了一下。  
“哦,我就是韩玉。对不起,我第一次出来,让你见笑话了。”韩玉提着一个旅行包,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仿佛她提得不是旅行包,而是教案,时刻准备去教书的教师。  
“韩伯母,你好,没关系的。要是我妈出来说不定还不能来到这呢。”我开解韩玉。  
“不用叫我伯母,太生分了。还是叫我韩姨好了。”韩玉依旧温婉地说道,一如当年我还是小学生。  
“好的,韩姨。”  
“这位是……”韩玉看着梁雨丰走来要接过她的旅行包。  
“我叫梁雨丰,是觉晓的保姆,暂时住在一起。”梁雨丰的脸上带着笑。  
“哦?雨丰?”韩玉似乎一惊,才问道:“这么巧?”  
“是啊,同名同姓的人好多,我正好遇见了两个,居然还是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哈哈哈……”我摸着脑袋笑着混了过去。  
韩玉好像也释疑了,只是说道:“我家雨丰也这么大了,好几年不见了。”  
“先回家好了。”我说道。  
“觉晓家里有住的地方吗?没有的话我去旅店就好了。”韩玉善解人意,当年也是如此,对我从不交课后作业一向很宽容。  
“不用了,我家地方虽然小,但是住一两个人还是够的。”我看梁雨丰没有接过韩玉的旅行包,于是我伸手接过去了。  
旅行包上写着“湘素”两个字,我很奇怪,看着两个字不语。  
韩玉在这时发挥了教师解惑的天职,“我小名是湘素,出来怕丢了行李,就写上字。”  
哦,原来韩玉的小名是韩湘素,真是一个动听的名字。  
“那个,雨丰,咱们走吧。”  
梁雨丰有点拘谨,默默地跟在身后。  
“这姑娘怎么这么文静?”韩玉说道。  
“哈哈……”我干笑了两声。  
接人到此结束,但是有一个大秘密隐藏,似乎也不大容易。    
    转 五十九 鳄鱼的乡愁    
回家的一路上,韩玉看着梁雨丰发呆,搞得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生怕发现了什么端倪。  
下了出租车,梁雨丰和韩玉拿着行李先走了两步,我留下来结账。  
“是你母亲来看儿媳妇吧?现在的年轻人,想着父母的少了。我那儿子啊,结婚才告诉我,都领了证才想起来他老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这次的车费少算点,你给二十算了。”  
“哦?”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司机以为韩玉是我母亲,梁雨丰是我女朋友。而我去接母亲来,就是来看儿媳妇。都怪韩玉一路上瞅着梁雨丰看,误会了。  
可是既然他要打折,我也没有理由说我要付全额。所以点了二十块钱,讪笑着离开了。  
但是刚才的话,韩玉和梁雨丰站得不远,都听到了。我走了过去的时候,梁雨丰低着头不说话,韩玉只是笑了笑表示歉意。  
“觉晓,对不起,让人家误会了。因为这姑娘跟我家雨丰的名字一样,我禁不住多看了几眼。”还是浅浅的微笑,韩玉的话如春风拂面,温柔化解了我的尴尬。  
“没关系,小事情而已。”我回答。  
回到家之后,韩玉放下了行李,坐到了沙发上。  
“韩姨,喝水吗?”我问道。  
在我问的时候,梁雨丰已经去厨房泡茶,但我说完的时候,梁雨丰已经端着茶壶出来。做事效率之高,令我叹为观止。  
“韩姨,来,喝茶。”梁雨丰将茶杯放下,倒了一杯茶水。  
“哈哈……看来我不应该问的。”我只好讪讪笑道。  
梁雨丰也发现自己太过热情了,又低下了头,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觉晓,这间屋子似乎不是你的风格。”韩玉适时转换了话题,但是这句话的意思我是知道的。在学校时,我的桌子是最乱的,宿舍是最差的,所以这样整洁的房间,确实不是我的风格。  
“都拜一个好保姆所赐,不然的话,韩姨你来了只能睡在猪窝里。”这样算得上是实话实说。  
“你这个学生一向都是问题,不过好在聪明够用,你上学的时候我回家常常教训我家雨丰,说要是你跟那个方觉晓一样聪明,我就放心了。呵呵……还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找到呢。这孩子,以前对他期望太高了,其实他不适合读书的。”  
作为一名教过我的老师,韩玉似乎在说我,但是说了一句,竟然转到了梁雨丰身上。可是这次来注定找不到她的“儿子”梁雨丰,我们偏偏不能说破,还要尽力帮忙,实在是一件难事。  
“梁雨丰小学的时候和我在一个班里面吗?”我问道。小的时候,我的记忆确实已经没有了。  
“是的,当时我教训雨丰,用的就是‘你怎么不学学你们班里那个方觉晓’这句话开头。”韩玉无奈说道,“谁知道他就不回来见我了。”  
我在想,是否梁雨丰因为小的时候听我的名字听多了,才会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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