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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干什么?难道和我一样?”带着疑问敲响房门,“长官,士兵王文有事汇报。”
“进来。”房里传来教官的应声。
王斯文行了个军礼:“长官,我有事报告,我想审请加入魔鬼营。”
斯坦尔教官回个礼,“我看过你的记录,你是专项委托受理,只需在这里经过雇佣兵培训即可,加入魔鬼营会有另外的费用,而且危险系数远高于这里,你懂吗?”
“报告长官,费用组织上会帮我解决,我来目的是做最强的雇佣兵。”招收联络处的男子知道怎样处理,五十万美金也需要付出点代价。
“疯了,都是疯了,东方人都想当英雄吗?”教官觉得亚州人不可理解,“我会把你的名字报上去。”
“怎么,黑子也是报名去魔鬼营?”行个军礼,王斯文一边想着退出了教官营房。
坦桑尼亚,非州大陆深处。
乘坐直升机来到这个久负恶名的训练营地,草原上几幢矮矮的建筑分散在四周,不远处可以看到有条小河流过,远处的山脉蜿蜒而去。
新到的雇佣兵在看似旗杆的直杆前排成一列,王斯文和黑子并列在一起,参加特训人不多,只有四十来人,魔鬼营高达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死亡淘汰率足以使人望而生畏。
“长官到!”雇佣兵们挺直身躯。
“士兵们,开始报数。”看似俄国人的教官发出指令。
众人一个接一个地报道:“一、二、三、四……三十七、三十八。”
“报数完毕,请长官指示。”排头兵上前汇报。
“记住,刚才每个人所报的号码从现在开始,就是每个人在这里的称呼,只有走出这个训练基地,名册上才有你的名字,这里不需要记住失败者!你们明白吗?”俄国教官恶狠狠地说道,鹰勾鼻衬着狭长的眼睛,冷酷的语气似恶魔欢迎每个人的地狱造访。
没等新兵反应过来:“放下背包,全体立正。”
教官阴阴笑着:“目标,十公里外河边,出发!”魔鬼训练在第一天的见面仪式上开始。
“紧急集合。”凌晨二点,教官在吹着口哨。
王斯文一骨碌翻了起来,飞快系好鞋带抓起外衣拎着枪跑出营房。
这已是一星期来的第十一次集合,经常在洗澡、吃饭或深夜,一分钟以内必须到教官处,迟到者会在教官的皮鞭下跑完十公里。每天睡觉时,王斯文会把一小部分能量逸出体外,如有异常情况大脑会在第一时间内醒来,这也是在苛刻环境下所挖掘出的自身潜能。训练内容也是超出人想象,体训对身体的极限不断地挑试。身负一百公斤从山顶到营房一小时来回,重拳之下要打穿十厘米厚的土墙,熟练掌握各种武器,从小如吹针到小型飞弹无所不及,各色交通工具也必须驾驶自如,甚至到秘密军事基地学习二个月的飞机操作,驾驶武装直升机实弹射击。
与美国训练营相比,那里简直就是天堂。
不近人性的管理是魔鬼营的特色,大容量的体训期结束后淘汰训练到来。死亡无处不在,爆破训练时就到雷场上直接练习排雷,搏击训练对手则是力大如牛的非州大猩猩,有时干脆就是野狮,小组作战训练则是以各地武装势力作对象,对他们的据点或部队进行袭击,几乎每个星期都有人消失,适者生存这就是魔鬼营的座右铭。
大峡谷,一只孤鹰在天上盘旋。
携带枪械攀爬高达二百米的峡谷,天黑前奔袭民主同盟的武装基地,十三人的小队与百人武装份子作战这也只有魔鬼营的训练才如此。
摧毁建在基地里的防空雷达就算完成结业训练,俄国教官对这队人员临行前透露这个令人高兴的消息。
直升机会在完成任务后的半小时到达。
站在半个平方的突石上,王斯文靠着石壁休息着,在乱石隙中一点一点地爬上,手指异化后坚硬无比,从细小的石缝中抓出一条路,侥是如此也十分吃力。靠在壁上,下方攀爬的队员身影在石丛隐约可见。
旁边最近的队员是汉利,位置在王斯文右下方二米,一个贫民区出来的黑人。
汉利第一次和王斯文接确的场景十分搞笑,魔鬼营对打架处理是非常残暴,直接放入狮笼或让两人匕首决斗直至分出生死,这条规则宣布后无人敢以身试法。有什么小摩擦,则以怒目而视或以动作演示一番。
矛盾发生后,口舌已经不能解决问题,汉利脱去上衣,露出身上雄壮的健肌,在魔鬼营中无人能出其右这也是他引以自荣的忧势,在看似瘦壮的东方人面前,更是无法比拟。身体各部逐渐用力,肌肉形成的球状在身上一处处移动,如同舞蹈般优美。对着王斯文得意的眨眨眼,汉利自豪之意不言而喻。
一时气起,王斯文也脱去上衣,改造后身体虽然健硕,但仍无法与汉利抗衡,不过自从身体质变后,王斯文潜心研究,除了皮肤可以呼吸外,身体内部的先天控制系统也可以由自己掌握,如体温的调节、汗水的分泌、心脏的跳动次数、肌肉的变化等。在能量的控制下,身上的肌肉如同魔术般此起彼伏,甚至作出弧形状分散,超出常理地变换形状,令人匪夷所思,围观者嘘声立绝。“Oh,Mygod!中国功夫!?。”汉利当场目瞪口呆,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球。
汉利喘了喘气,抓住旁边略小的圆石,正欲使劲攀上小平台休息,“咔!”圆石断开,眼急手快,王斯文一把抓住汉利的手。“好险!”汉利吓出一身冷汗。
“啊—”一声惨叫,随着一阵碎石,一个倒霉鬼失足摔下峡谷。
“谢谢!”看着掉下去的人影,差点就一同上路的汉利惊魂未定。
“小心点,有些石头看起来不象外表般坚硬。”王斯文提醒到。
“我欠你一条命,文。”汉利感激道。
天黑前,十二人小队赶到袭击地点。
从岩石后望去,基地四周都配有了望哨,正中一幢建筑前面还停着一辆装甲车,此外四周分布着五个机枪点,防空雷达就在最高的石层上。
队长把任务一一分配,左右各六人天黑后摸进。
估计基地里正在晚餐,夜色里,红外线望远镜下三三二二的人正向一间平顶屋走去。
队长一挥手,发出行动信号,借着夜色的掩护,队员们无声地潜入。
“哧。”见血封喉的毒针一声微响,了望哨上的人自由落体地倒下,等在下方的队员一把抱住。
收拾好吹针,黑子已经摸到屋子窗下,对王斯文示意有三人。
拐角处就有一个机枪火力点,只有一个机枪手在位。
拿起一粒小石子轻轻丢在另一边,“啪。”
机枪手弯着腰站起来,王斯文猛然站起,一手捂住枪手口部,使力揽过来,另一手上的匕首飞快从喉部划过。
人体一阵阵弹动,血从黑色的刀身上滴下来,一条生命在自已的手中结束。
半年多的魔鬼训练,不知不觉王斯文已经改变了许多,从毫无居心的青年到杀人如游戏般老练,适者生存这条法则深深刻在他的脑海。
周围一切正常,从包里拿出定时炸药在各个角落放置启动,耳机里响起队长退出基地的命令。
对黑子示意撤退,黑子在门口放下步兵地雷跟着退出。
“嗖!嗖!”二枚火箭弹拖着一道亮丽的光尾冲向基地的平顶屋,只有这间屋没有放置爆炸品,火箭弹的发射意味着总攻开始。
“轰隆!”“轰!”“轰!”埋设好的爆炸装置一个个地起爆。
基地乱成一片,火光冲天。
火光中的人影成了很好的靶子,阻击枪手一个个地点射。装甲车底部朝天地翻倒,建筑大多倒塌,没有什么好的遮掩体,慌乱的人漫无目标地扫射,枪口的火光却是指引着死神的来临。魔鬼营中的队员从四边慢慢地收拾着残留下的武装份子,胜局已定。
“嘟——紧急集合!”教官在营房外嚎叫着。
想到结业训练已经结束,深夜归来的王斯文睡得很安心,刺耳的哨声入耳,条件反射般弹起,准备完毕冲出营房。
“训练不是已经完了吗?”排好队的王斯文心中纳闷,周围的队员也是不解的眼神。
“这魔鬼营建立以来的耻辱,失败者必须得到惩罚!”俄罗斯教官走到场中大发雷霆。
昨晚另一小队的袭击运输车队惨遭失败,地方武装异常强悍,战斗很激烈,队长殉职,全队十五人阵亡大半,只有五人撤回。
“你们这班懦夫!无能者!”教官倾泄着怒意,五名失败者一旁脸色惨白地站立着。
“失败都只有死!”无可避免的判决,教官阴沉的脸上露出一条笑迹,“不过……”
“你们毕竟训练这么长时间,可以给你们一次机会!”失败者脸上现出血色。
教官宣布的方法极其恶毒,失败者得到枪和观察装备,昨天胜利的小队则每人发一把匕首。失败者将在一个小山顶坚守三天,成功者将可重新进入训练营。而小队的任务就是三天内攻下这个山顶全歼敌方,否则将取代失败者的刑罚。
“长官,昨天不是结业训练吗?”有队员大胆问道。
“我改变主意了。”教官发出一串恶魔似的淫笑。
黄昏,阳光下的景色雾朦朦般,这是肉眼能见度和夜视镜都很差的时候。
身体涂着与四周荒草一样的迷彩色,王斯文在草从里慢慢爬行。进行袭击有五个人,其余的队员在远处时隐时现,分散守卫者注意力。身体的温度已经调到与周围环境相同,夜视镜里根本就无从分辨。四百米的距离爬了二个小时,从下午进入草从,先后有两名队员被对手发现,当场就守卫者乱枪打死。在草从里前进的就只剩王斯文一人。
“不知道从河边前进的小黑怎么样了。”趴在草从中看着五十米开外的山顶,准备天一黑就摸上去。
探测能沿着河边搜索,山边的乱泥中,汉利和小黑也趴着等候天黑,他们身上涂着厚厚的河泥,减轻暴露在夜视镜下的可能。
太阳快要入土,王斯文加快了行进速度,有可能是太依靠夜视系统,山顶上的人一无所察。五个人分三面,河边一人,面对草从二人,看着山脉二人。借着夕阳的余光,王斯文用匕首光亮一面向队长发出行动的信号。
远处的人影活动加快起来,象是有所行动,山顶上守卫者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河边的二人开始向山上运动。
从草从和山脉的两边人中间插去,河边的观察哨离这边有二十多米。面对草从的士兵很紧张,夜视镜中不时有人晃动。王斯文悄无声息地接近,如狸猫般轻盈。匕首从脑后髓扎入一绞,这名士兵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毙命,神经中枢的破坏完全可以终结人体指令系统。
五米外的士兵好似觉察到什么,放下夜视镜一扭头,匕首从喉部划过鲜血喷出,喉部的咕咕血流把话语淹没。
小黑和汉利已经摸到河边观察哨下方。
一块细石丢在观察哨身后,人一惊,观察哨回过了头,小黑敏捷地窜上,汉利手上匕首随后飞出正中士兵后心,“唔!”士兵晃了晃无声倒下。
抢接住倒下的躯体轻轻放下,小黑顺手抄起枪。
河边的响动使看守山脉的二人把枪口对准右侧,匕首飞刺进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