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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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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平闻言大怒,喝道:“汝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可能拿出证据。”   
  这家伙真是晕头了,说我杀人,不拿证据,反而要我拿出没有杀人的证据,我上哪去拿?我不理他,只是紧紧看着关羽灵位,忽然神色大变,惊呼道:“关君侯。”   
  (实在不好意思,这两天考试,平时没有怎么学习,考的不好,把气发在别人身上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好笑,写这书原意是想与大家共博一笑,结果一时没有忍住,不仅大失风度,还有违本意。在此向看我书的朋友道个歉了,,,,,)   
  我正在拜祭关羽灵位,却神色大变,口中喊道:“关君侯。”李韦在我旁边,见我神色不正常,急忙上前相扶,问道:“先生…。。”   
  我一下推开他,喝道:“闪开。”又转向关羽灵位,小声问道:“关君侯,你所言是何人?告诉兰,是何人暗害与你?”我上前几步,靠近香案,大声喊道:“君侯,君侯。”几声呼喊搅的堂上众人心神不宁,个人都盼顾左右。   
  关平上前抓着我,厉声道:“父亲已经亡故,汝还在此装神弄鬼。”我正要借机晕倒在地,口中也不住呼喊:“君侯,君侯……”   
  李韦见我晕到,忙上前扶起,喝问关平:“少将军待要如何?”   
  关平虽然对我恨之入骨,却也不愿意这般不明不白地将我杀死,冷道:“带他滚出府去。”李韦一声不吭,将我背负回帐。   
  刚刚将我放在塌上,正命人去取凉水入内,我却翻身而起,笑道:“将军,贱躯重否?”   
  李韦一惊,转而问道:“先生是假装晕倒。”   
  我笑道:“正是,辛苦将军了。”   
  李韦松了口气,问道:“那先生也不曾看见君侯鬼魂?”   
  我微微笑道:“这世间哪来什么鬼神之说?”   
  李韦疑惑不解,又问道:“那先生何以装…。。”却住口不言,生生将“神弄鬼”三个字忍住。   
  “这却要恕吾先卖一个关子。”我起身附耳小声道:“来日,还要请将军帮一个小忙。”   
  “不敢。”李韦抱拳道:“先生但有所命,末将一定尽力而为。”   
  第二日,李韦就在襄阳城中大肆延请巫师入营帐为我驱邪。我也就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任由这群神棍折腾,各式各样的驱鬼方法全部用上。什么烧黄符纸,什么跳驱魔舞,招魂,去邪,整个军营都搞的乌烟瘴气。全襄阳城都谣传我被关羽鬼魂缠上,死期不远。   
  这天,我又在被一个新的巫师医治。这些家伙一个个精神抖擞,说我撞鬼的有,说我犯煞的又有,就是没有说我正常的。这个巫师说我是什么什么鬼缠身,又说要请什么什么神将下凡为我驱鬼。   
  我这两天已经恶心够了,随便哼哼几声,就任由他在帐中胡来。好容易法事做完,到我面前问我是否安好。我假意精神一振,道:“多谢仙长神术,吾精神已经大好。”又对李韦道:“带仙长下去,重加酬谢。”那神棍拜谢而去。   
  不久,李韦进帐道:“马先生求见。”   
  忍了这两天,这家伙终于忍不住了。我急忙道:“有请。”又无力地趴在塌上。   
  马谡进帐之后,急忙上前,道:“先生可好些么?”   
  我努力想起身,却力有不逮,苦笑道:“不想兰前日去祭奠关君侯,本是一片好意,却弄得这般下场。”又请马谡坐下。   
  马谡坐定之后,才问道:“先生真是得看见君侯?”   
  我长叹一声,道:“吾又何尝想看见?这几日,吾闭眼就是关君侯惨死之状。常常梦见君侯提头来向我索命。”看着马谡在一边脸色变白,又道:“吾苦苦哀求君侯,他也知道不是我相害。只是若非吾排挤他去成都求救也不会被小人暗算,唉,看样子冥冥之中,自有报应,真不能再做那亏心之事。吾一再表示要替君侯报仇,好让他放过我。可是…。。”   
  “可是什么?”马谡急忙问道。   
  我看着他,神秘地道:“君侯言,吾不是罪魁祸首,所以只是稍加惩治。等两日,饶了我便要亲自找哪泄露他行踪的小人,让他偿命。”我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尽量诡异,听得马谡毛骨悚然,慌忙起身道:“先生大病在身,不便久扰,就此告辞。”   
  我也不勉强,就让李韦带我送他出帐。等李韦回来,我起身道:“速去请关小姐请来。”   
  “这…。。”李韦颇感为难,道:“恐怕关小姐不会枉驾前来。”   
  我笑道:“去告诉她,吾行将大去,一定会来的。”李韦半信半疑地走了出去。我也躺回塌上,闭目再构想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当我感觉得自己的计划没有什么破绽之后,就见李韦,关凤急匆匆进帐。关凤仍是一身素装,人言“女要俏,三分孝”。这一身孝服,倒更显得她出尘脱俗,只是神容憔悴,依旧让我心痛。   
  关凤见我呆呆地看着他,却不说话,还以为真的我快死了,扑上前来,问道:“你怎么样?”神色焦急,眼泪又夺眶而出。   
  她还是这么关心我?即便我是杀害关羽的最大嫌疑人?关凤见我仍不说话,摇晃着我的身体,哀声道:“你说话啊,不要死。”   
  李韦本要上前劝解,却见我对他微微摇手,忙转身出帐。我见李韦离开,才将手抚弄关凤长发,低声问道:“你舍不得我死么?”   
  “舍不得,舍不得。”关凤哭喊着,眼泪连我胸前的衣襟也润湿了。   
  我长叹一口气,道:“我还以为你和少将军一样,巴不的我死呢。”   
  关凤闻言抬起头,擦拭脸上泪珠,问道:“父亲是不是你害的?”   
  我心中一凉,她还是不相信我,我拉着她的手,道:“不是,无论如何,我也会顾及你的感受。”   
  “可是……”关凤打量着帐内四处贴挂的符纸,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父亲为什么要缠着你?”   
  看样子大家都很相信这件事情,我微笑道:“君侯是想让我帮着找出是谁害了他。”   
  “真的?”关凤半信半疑,随即又觉得不对,问道:“那父亲为何不直接告诉你是何人?”   
  我一愣,不知道如何自圆其说,乃笑道:“大概是想考教一下未来的女婿吧。”   
  关凤听我这话,脸上一红,站起身来,道:“你,你根本没有事,全是假装的?”   
  我笑着起身,道:“君侯怕自己的爱女伤心,所以放我一马。”   
  关凤见我无恙,真是又喜又怒,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拉着她的手,笑道:“不过,今天晚上君侯就要去缠别人了。”      
第六卷 温侯有女 荆州无虞 第六十三章 审马谡阴曹断案 猛将死努力成空    
  马谡探望我之后,就心中揣揣,回到营内,一直眉头紧锁。帐外的侍卫也司空见惯,自从被我拘押不能回成都,自能在营中自由走动,出营就要接受盘查,身边还跟着一大堆我的亲兵,他的心情能畅快吗?   
  而且我将荆州捷报送去成都的时候,功劳簿上也大大夸奖了马谡,说什么“智略卓越,计谋百出,才堪大用”云云,保奏为赞军司马,留在军前效力,天知道孔明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脸色。现在马谡也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也只能中规中矩地给我待在营中。   
  这天晚上,马谡正在塌上安睡,却隐隐听见有个阴森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马谡睁开眼睛,却见帐帘随风吹开,帐中青烟缭绕,外面却有些火光,隐隐有几名鬼卒,青面赤须,长舌獠牙,最前面却是一判官模样,正在叫着自己的名字。马谡何曾见过这等阵仗?惨呼一声,便两眼翻白,晕倒在塌上。   
  等马谡悠悠醒来,却发现自己在一处殿堂之上,却不见一丝人影,或者说是鬼影。正在左顾右盼之际,却见火光一闪,马谡看见堂上匾额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森罗殿”,刚刚站起来的身体,一下子由瘫软在地上。   
  再听得几声响动,和一阵怪笑,左右两旁又闪跳出不少鬼卒,马谡心中大为恐惧,颤声道:“这,这是什么地方?”   
  “马谡!”听到这一声厉喝,马谡抬头,却见堂上已经端坐一人,不,不应该是人,而是民间传说的阎罗。马谡这一惊吓,险些又晕倒,好容易把狂跳的心稍微安抚下来,又听那阎罗道:“马谡见了本王,还不下跪行礼。”   
  声音威严,马谡反射性的跪正在地,叩首道:“小人拜见大王。”   
  阎罗一挥手,就见一名判官从暗中走出,手拿一本帐簿,念道:“马谡,字幼长,襄阳人氏…。。”一口气将马谡生平,家庭之事,说的清清楚楚,最后道:“此人阳寿未尽,请大王圣裁。”   
  “混帐。”阎罗勃然道:“既然阳寿未尽,尔等将他魂魄拘到此处何干?”   
  “大王。”那判官急忙跪下,道:“日前关云长状告此人谋害,故而拘押到此,请大王亲自审问。”   
  “原来如此。”阎罗点点头,又道:“云长忠义之人,已经受天帝封号,既然是他状告。就将此人阳寿化去,打入阿鼻地狱。”   
  就有两名鬼卒上前,要拖马谡出去。马谡虽然害怕,但也不能就这么等死,急忙大声喊道:“冤枉啊,大王,冤枉。”   
  阎罗眉头紧皱,挥手让那两名鬼卒退下,道:“难道云长诬告你不成?”   
  “正是。”马谡膝行上前,道:“小人真的不曾谋害君侯。”   
  “大胆。”阎罗将堂木一拍,声色俱厉,道:“阳间之事,岂能瞒过本王?原念你是读书之人,不忍加刑,现在却胆敢欺骗本王,来人先割去他的舌头,看他还敢说谎?”   
  “冤枉。”马谡连连叩首,喊道:“小人着实不曾害关君侯。”   
  阎罗却显得不耐烦,连连挥手道:“拖下去,拖下去。”   
  马上两名鬼卒将马谡拖到一旁,又有一长舌鬼手拿一柄锋利的小弯刀,啧啧怪笑着,来到马谡面前,就要动手。马谡唬得是魂飞魄散,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扎出那两名鬼卒手臂,又跪到阎罗面前,道:“小人只是将关君侯去成都求救之事,告知高平,真的不曾亲自谋害君侯。”   
  “混帐。”阎罗又厉声道:“云长与高平有不共戴天之丑,你如此说,岂非有意让高平暗害云长?”   
  “不干小人之事。”马谡叩头出血,连声道:“小人也十分敬佩君侯,只是奉命行事,望大王开恩是。冤有头,债有主,关君侯要怪也不应该怪小人啊。”   
  旁边判官也道:“此人阳寿未尽,大王将其打下阿鼻地狱,也有违天规。不如大王让他立字画押,请地藏菩萨圣裁。”   
  阎罗沉吟道:“岂不是便宜了此人。”   
  马谡听得有一线生机,连忙道:“小人愿意写。”判官便将纸笔递给他,马谡接过便下笔疾书,不多时就见他洋洋洒洒将自白书写完,然后双手呈上,恭声道:“小人已经写完。“   
  判官接过,又转递给阎罗。阎罗仔细看了一下,觉得妥当,才向后面喊道:“先生,可以出来了。”   
  我和关平,关凤躲在后面,见于禁在前面装神弄鬼大功告成,才缓缓走出来,笑看着马谡道:“幼常,胆量何其小也。”   
  马谡看我出来,知道真的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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