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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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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桐面上附和,心中却疑惑不解,不知为何碧晔会心惊如此,暗自留了心,不再谈及碧晔,只拣了些轻松有趣的话说给简夫人听,母女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便到了午时。 
  简夫人便起身告退,母女俩恋恋不舍话别。 
  碧晔在一旁也上前来拜倒在地,新桐忙转身扶起她,道:“好好照顾我娘。”忽然觉得扶着碧晔的手中多了一物,微微一惊,随即察觉出是本门特制的传信蜡丸。 
  新桐不动声色看向碧晔,见她面色略略发红,却是镇静地应声道:“娘娘保重。” 
  新桐脑中念头闪电一般闪过,全然明了了为何提到选婿,碧晔会这般心惊。看来龙行与此事是脱不了干系。心中忽然沉重起来,龙行与凤鸣从小青梅竹马,他们之间的情义她这个做师姐的最清楚不过了,碧晔如此下去,必为情伤。 
  但是碧晔为人新桐也清楚的很,她不是一般轻浮女子,决不会轻易喜欢一个陌生男子,难道说是龙行有意招惹?否则碧晔怎会对他动心?那龙行这般又是为何?就为了让碧晔送信么? 
  新桐脑中瞬间闪过这些念头,一时间乱乱的理不出头绪,无暇多想,一步赶上简夫人的步子,装做送人的样子,极快地在简夫人耳边低语道:“不要让龙行再接近碧晔。” 
  简夫人一怔,错愕间已被新桐送出门,也就不再多说,带着碧晔离开。 
  新桐送了简夫人出去,回到殿内,遣开众人,掏出蜡丸,小心地搓破蜡壳,里面一个纸团便滚落出来。 
  新桐拾起纸团展开,却是一张白纸,空无一字。 
  新桐随手拿起身旁的茶杯,用茶水浸湿白纸。不一会儿淡淡的墨迹渐渐显露出来,寥寥数笔,只画了一座小厦,门前匾额上写了“沐德堂”。 
  新桐匆匆浏览一番,在脑中思索着沐德堂,半晌方记起来是外廷一处偏殿。平日也甚少人去,却不知龙行这画是何意? 
  新桐再留心细看,发觉“沐德堂”匾后画了一个小不起眼的圆圈,想了想忽然明了,龙行之意不过是说有事可用蜡丸封住字条,投在匾后联络。 
  但是龙行素来只在塞外,何时在宫内也有了眼线?难道是师父? 
  新桐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她怔怔地瞪着那纸团,好似根本不认识龙行,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知晓的这纸团的含意。 
  忽然间新桐抬了抬手,看似随意地举杯喝茶,暗中将纸团收入掌中,一运力,纸团便成了齑粉,细细地洒落在她的衣袖里。 
  新桐呷了口清茶,忽然将茶杯用力向上扔出,“呯”地击在殿内大梁上,又重重地落下来。 
  新桐冷冷哼了声,头也不抬,抬步走出去。 
  梁上一人惊出一身冷汗,知道新桐手下留了情,不敢多事,轻轻飘身落下,快速从偏门退了出去。 
  下午新桐便在无所事事中度过,傍晚与往常一般自己用了晚膳,便早早歇下,并且特意叫了清扬来服侍。 
  那清扬倒也尽心尽力,候得新桐歇下便在外面宫人值夜的碧纱橱中睡下。 
  不到半夜,迷迷糊糊中清扬忽然觉得殿内异动。她本是习武之人,夜间甚是警觉,加之正当值夜时,睡得也不沉,立刻便觉察了。当下只欲睁眼查看究竟,哪知那眼皮竟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心中立时一惊,知道自己着了道,急欲起身,却不由自主地倒头死死睡去。 
  屏风后,一身黑衣的新桐悄悄转出,得意地看了看沉睡的清扬,起手掐灭手中的香烛,收入怀中,绕过睡得七倒八歪的宫人,开门溜了出去。   
  第17章往事如烟   
  皓月当空,晚风猎猎,皇宫大内之间点点灯火犹如繁星一般。 
  新桐伏在一片琉璃瓦上,候着一队守卫鱼贯而过,才起身,仰头看了看夜空繁星辨别方位,直奔沐德堂的方向奔去。 
  皇宫之内建筑庞大,占地甚广,饶是新桐轻功卓绝,也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找到沐德堂。 
  新桐细心查看了一番,确信无误,又四处打量一番,默记了方位,才起身按远路返回。 
  正急赶间,新桐忽然见得远远地一队人浩浩荡荡地沿着扶手游廊一路前行。当中一人轻袍缓带,金冠束发,正是贤德王李济业。 
  新桐心中疑惑不解,不知道这么晚,李济业进宫所为何事,心中微一合计,便远远地尾随着众人。 
  不多时,李济业到了御书房,门外的太监忙开了门。 
  偌大书房中,只有李济民一人,正端坐书案旁,眉头紧锁,见李济业进门才招呼道:“皇弟来了。这么晚叫你来,过意不去。” 
  李济业忙道:“哪里的话。不过到底何事让皇兄如此为难?” 
  李济民喟然长叹道:“华清前几日占卜,推算出近日皇家将有大劫,凶多吉少。” 
  李济业陡然一惊,失声道:“什么?”怔怔半晌,才又道:“难道无法可解?” 
  李济民皱眉道:“尚有生机,落在芙儿身上。” 
  李济业仍然未从震惊中清醒,反应了半天才道:“这般如何是好?” 
  李济民道:“所以才招你前来商量一番。为兄实在忧心哪。” 
  李济业不知如何回答,等了半晌,才听李济民缓缓道:“前些日子小桐向华清提出让皓儿纳芙儿为妃。华清觉得此举不失为一个办法。既然生机落在芙儿身上,与皇家联姻说不定可解皇家之危。” 
  李济业表情复杂地听着,过了一会儿才道:“皇兄,是不是我错的太离谱了。简新桐本与皇家无关,若不是我,她现在也不会在宫中。更不会有现在这般混乱的场面。小师妹,”他轻轻叹了口气道:“她毕竟已经故去这么多年了。” 
  李济民没有接话,满面惆怅。兄弟二人一时间心情沉重,相视无语。 
  过了一会儿,李济民勉强笑道:“罢了,还提这做什么?事情过去这许多年……朕早已经忘记她了。” 
  李济业摇头道:“皇兄,你若真的忘记她,简新桐现在就不会在宫中了。此事是我唐突,一时惊喜过头,向皇兄说起简中信之女与小师妹长相极其相似的事,更加不该提起玲珑玉。” 
  李济民无话可说,半晌才黯然道:“斯人已逝,终是无法可想。” 
  李济业摇头道:“那皇兄为何还要暗中派人打探新桐的出身?更派人追到了阴山?” 
  李济民双眸隐有怒色,猛地半撑起身,诘声道:“皇弟从何得知此事?” 
  李济业并不害怕,沉声道:“皇兄,你把皇嫂看成如此平庸的女子吗?” 
  李济民目光闪烁不定,好一会儿,才颓然向后一靠,道:“不错,朕听了简新桐的事后的确心有所动,难以抵制心中的诱惑,一度几乎要纳她为妃。只是这般却是愧对华清。况且朕已不复盛年,纳妃对朕而言绝非幸事。朝中大臣也难免议论纷纷。诸多顾虑,才迟迟未动。” 
  李济业缓缓补充道:“后来皇嫂得知此事,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即可让皇上轻易见到小师妹的影子,又不会乱了宫闱规矩。” 
  李济民轻轻点头道:“不错,华清让皓儿迎娶了小桐。朕却是无话可驳。” 
  他叹气又道:“朕初见小桐时也是震惊无比,若不是她年纪尚小,朕几乎错认为小师妹。当日朕绝不是想致她于死地,只想不到小师妹平日天真烂漫,却如此性烈,竟然殉夫而去,就连长安也……”李济民满是难言的伤痛,停将下来。 
  李济业叹道:“罢了,已是过去的事了。皇兄,可曾打探出什么消息?” 
  李济民摇头道:“无从知晓。大内禁卫赶到阴山血衣寺时已人去寺空。但是朕觉得或许小师妹尚在人世也为可知,不然小桐如何会本门的内功呢?但线索已断,现在只能从小桐身上入手了。” 
  李济业目光一闪,道:“臣弟以为皇兄当务之急还是应当化解皇家之危。” 
  李济民道:“朕何尝不想,但天意不可测,不知这劫难会以何形式降临,更别说化解了。” 
  李济业道:“皇兄可否到天坛祭拜祖先,以求先祖保佑?” 
  李济民想了想,点头道:“也好,朕明日就命人查看吉日,连并皓儿纳妃的日子也应该定一定。” 
  李济业欲言又止,李济民问道:“有何不妥吗?” 
  李济业犹豫一下,道:“新桐她会不会……” 
  李济民轻叹道:“此事无法可想,就委屈小桐罢。小桐,小桐……”他目光迷离,毫无焦距地望向窗外,道:“若是长安还在,也应该是小桐这般年纪了吧,若不是长安眉心有颗胭脂痣,朕几乎要以为她就是长安了。” 
  屋顶忽然极轻微地“喀嚓”一声轻响,李济民与李济业都是一惊,互相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地一步掠出门去! 
  门外月色僚人,繁星闪烁,值夜的禁卫太监跪了一地。 
  两人对望一眼,默然无声,屋上那人轻功超凡,禁卫没有发觉也是难免。两人心中都有了底细,只是都不言明。 
  半晌李济民若无其事地道:“皇弟,夜深了,先回吧。” 
  李济业便躬身告辞,带着众卫士离开了御书房。 
  两人带来的骚动归于沉静,众卫士各归原位,只有几声夜莺的啼声如哭似泣划破夜空,远远地传开来。 
  新桐绷紧了身上每处肌肉,谨慎万分地一步一步地轻轻挪离方才匆忙藏身的角落,直到离了御书房很远,僻静之处才忽然加速,一步跃上房顶,施展轻功疾走,月色之中只见到一缕灰影淡淡如烟似雾,很快融入夜色中。 
  心“突突”的跳着,说不出来的惶然失措。 
  “若是长安还在,也应该是小桐这般年纪了吧,若不是长安眉心有颗胭脂痣,朕几乎要以为她就是长安了。”…… 
  自己眉心何尝有过颗胭脂痣?如果李济民说的是真的,那长安难道另有其人?那自己又是谁?是师父说了谎还是李济民早知道自己躲在暗处,故意说给自己听? 
  自己真是成不了事,竟然如此沉不住气,骤然听得李济民的话,震惊之下踏破了一片琉璃瓦,露了形迹,不然现在也许全然明了当年的恩恩怨怨。 
  生平第一次,新桐对师父产生了怀疑,也许师父并没有对自己全盘托出,也许事情另有隐情。 
  谁是小师妹?她与父王是什么关系?难道她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那岂不是王妃吗?可李济民为何称她为师妹?为何不照宫里的规矩称呼弟妹什么的? 
  李济民为什么会本门的内功?他与本门是什么关系? 
  邓华清贵为皇后,为何会占卜之术? 
  新桐隐隐约约地觉察自己触到了一个惊人的阴谋,好象一张大网满天遍地地撒落下来,而真相离自己只一线之间,可自己却不敢去揭开那层薄纱,仿佛那后面深深地埋藏着恶梦。 
  猛然间新桐发觉自己慌乱之间,忙不则路,早已经奔过了寝宫,恍惚之间却来到了冷宫门前。 
  新桐忽然心中一动,母亲当年的宫女尚在,自己为什么不去向打探一番?如果说真相只在一线之间,那么就去跨过它吧! 
  …… 
  冷宫,仍然清冷;竹影,依然沁人。 
  新桐煞白了脸走出冷宫,双拳青筋暴起。夜风袭过,带起她的衣袂翩翩,恍若仙子凌空。 
  飞花落尽,溪水潺潺,一滴清泪滑落粉面,新桐用力地拭去,倔强地抿着嘴角,忽然仰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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