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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他们又失眠了。
第一卷:杀手是这样练成的 第十七章:爱了
三天后。江浩已完全恢复了生命的活力,这当然离不开君仪悉心的照料。头上逢的针也该拆线了,君仪莫不做声的拿来工具准备帮他拆线。连续三天他们都没说过话了,两个爱情的青果子,此时终于尝到了爱情的苦涩滋味。他们想逃避这种滋味在体内的大面积扩散,但是他们又做不到。爱情就如一个张开的伤口,越挣扎,越会使伤口变的更大,更疼……
江浩也不断的暗自责备自己,为什么要拒绝爱,拒绝关怀,拒绝走进一个纯洁女孩编织的梦想花园。他觉得自己真蠢!他懊悔,又自卑,他灰暗的想自己根本无权享受这种奢侈的爱,他能得到的也许只有孤独与苦难的命运况且他还要报仇,这已成为他超越生命的唯一使命。当使命与自己生命进行取舍时,江浩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生命而完成使命。可如今,就在使命与爱情激烈碰撞时,他却惊慌失措的迷惑了,惊呆了,生命亦可舍弃的人却被爱情拌倒了。
头上的纱布在君仪手上一层层被剥掉,细嫩的小手象蛇一样贴着额头轻轻的游走。她动作是那么轻柔,那么留恋,剪刀一点点剪断头上的细线,然后一丝丝抽出。他们的两颗心也跟着一点点的,濒临落入无尽痛苦的深渊。当最后一丝细线在君仪手中被抽出的时候,江浩终于露出了他整个英俊的脸庞。他慢慢的走下床站在离君仪有一米远的地方,苍白的脸上蕴满了真情的浮波。他颤抖的嘴终于张开了:“我要走了,谢谢你。”他的声音没有变,可眼中以浸满了泪水。
“还会回来吗?”君仪仰着头,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淌。
“如果……我没有死?我会回来的。”
“我在这里等你……”君仪涕不成声,浑身不住的颤抖。江浩向前走了一步,一只手插进君仪暗黄色的秀发,紧贴着她羊脂般的颈部肌肤,头猛的向下一低,吻上了那张颤抖的,渴望的,柔软的唇……猛然间,他们的泪水交融在一起,舌尖肆无忌惮的搅动在一起,身体互相拥抱在一起,两颗心也同时碰撞在一起,掀起滚滚的热浪猛烈的燃烧着他们的灵魂。他们简直快被融化了……江浩结实的臂膀象两道钢锁般箍住君仪娇小的身体,恨不得把她永远箍进自己的肉体,君仪晕眩着,娇喘着,迫切的迎合着她渴望已久的热吻,她被他拥着,胸脯紧紧的体味着江浩那如钢铁般坚实的胸膛。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仿佛飘荡在空中,又好象沉入了水底,他们的手开始情不自禁的互相抚摸,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他们彻底冲破了世俗的偏见和心灵的枷锁。激情的热浪冲垮了理智的堤岸,燃烧的欲火一下子点燃了心中所有的荒园。他奋力抱起君仪火热的身躯快步向床边走去,君仪也用嫩白的双臂圈住了江浩的头颈,半梦半醒的注视着这个和自己一样,从没有恋爱过的男孩此时疯狂的样子。她愿意把自己最纯真圣洁的第一次给他,她毫不犹豫,甚至是有点渴望。
血管膨胀的仿佛都快要炸开了。他慌张的,笨拙的,颤抖着解开君仪的白色衬衣,露出洁白的肌肤。君仪闭着双目,激动的等待着伊甸园故事的发生。他不敢在看她的身体,怕抵受不住她魔鬼般美丽的胴体致命的诱惑。光滑的小腹,浑圆美丽的玉腿,在头脑中不断的出现,不厌其烦的召唤着他。君仪已感到身体上滴落的汗水已越来越多,“发生了什么事?”她想。可又不敢睁开双眼,只是歪着头一个劲的娇喘,突然她感觉一双颤抖的手,正慢慢卸下她最后的防线。她猛的浑身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她害怕了,惊慌了,落泪了,双腿有些紧张的并在一起,软弱无力的阻挠着粉红色的三角裤一节节剥下的速度。江浩血红的双眼奋力的盯着那块长着柔软稀疏淡黄色毛发的地带,喉结咕咕的响,他简直激动的想象野兽那样咆哮,他手足无措,不知这一刻该怎么办才好?他快速的褪去自己的衣服,露出那身强健的肌肉,他感到下体在不住的膨胀,看着摆在眼前花枝乱颤的胴体,在不住的扭动,轻吟,燃烧,呼喊,恳求……
于是他扑了上去。
但他们毕竟是第一次品尝生命的禁果,生疏的做着最原始的游戏,君仪双手抓住枕头,奋力的抓捏着,汹涌的泪水里包涵了痛苦,幸福,快乐,与所有矛盾的结合。江浩探索着,研究着,破解着,这个火热胴体的秘密。他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尝试,最后在她的尖叫声中,终于揭开了生命的密码,冲破了鲜红的幕布,找到了迷离的路径。紧着粗重的喘息声,肉体的碰撞声,以及痛苦的呻吟声,床的咯吱声,交替附和着远方的海浪声,冲击礁石时产生的震荡声,海鸥的鸣叫声久久回荡在爽朗的秋风中,寂静的夜空里……
月亮爬上枝头,柔和的月亮洒在室内,他们相拥着进入了梦乡。脸上浮现出甜蜜的笑容,柔软的方格花边丝被半遮着两个纠缠裸露的身体,地上到处散落着,他们零落的衣衫,东倒西歪的鞋子,仿佛除了钟表的滴答声外一切都打乱了。
江浩从美丽幸福的梦境中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了。睁开朦胧的睡眼,却发现君仪不在身边。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他的衣服整齐的放在床头上,早已消失了昨晚激情后的困窘,江浩心中立时涌上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他伸了个懒腰,又闭上双目,贪婪的回味着昨晚消魂的一刻,回想起抚摸君仪诱人肌肤时奇妙的感觉。他仿佛一下子长大了,变成了一个所谓真正的男人。而不在是以前那个青色忧郁的男孩,也仿佛一下子丢掉了所有自卑与消沉的思想,变得更加自信和勇敢,当然,他不会忘记:这一切都是君仪给他的,他暗自发誓要好好报答她,要呵护她,要爱她一生一世。忽然,他想到以后,他立刻又变得痛苦了起来,大仇未报,自己却在这里做着爱情的美梦,这是否是自私呢?还有与自己情同手足的大哥如今生死未明?而自己却竟躲在温柔乡里缠绵不尽,这是否是不义呢?想到这里,他惊的出了一身冷汗。刚刚的柔情蜜意早已荡然无存。他哗的坐了起来,撩开被子正准备穿上衣服,突然发现洁白的床单上有几滴猩红的血迹,他立时便呆住了,这是她的?她是处女……
为了爱情她把珍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了他,此刻的江浩感到心灵深出仿佛被压上了一块千斤重的巨石。使他几乎窒息,使命、道义与感情、爱情又一次激烈的展开搏斗,如今它们势均力敌。江浩无能的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他无法选择,也不想选择,这个游戏太残酷了,对于他来说这简直太难了。超出他所遇到的难题。
正在这时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一双熟悉温柔的手已无声的围在了腰间,淡淡的体香冲入鼻孔,一种似水的柔情加剧着思想的混乱。温热的身体与火热的双唇又旋转着涌了上来,贴住他冰冷的心口和颤抖的嘴唇,他无奈但又不忍放弃的迎合着她美丽的唇。久久君仪才梦呓般喃喃的道:“你会真心爱我吗?”
“我会,但……”
君仪用手堵住江浩的嘴唇。
“别说,我不让你去死,如果真的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好了。”
“君仪……”江浩用力搂住君仪的身体,大颗的泪珠浸湿了她的衣服。
“你的仇人是谁?你为什么要报仇?你讲给我听听!”君仪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抹去江浩眼中的泪水,温柔的眼眸一眨一眨的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我的仇人,我也不知道是谁?在哪里?但我见过他的脸。”
“你见过他的脸,却又不认识是谁?在哪里?”君仪此时在江浩怀中一滑,圆润丰满的臀部就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她倒在江浩的怀中,双臂仍然缠住他的脖子。江浩边说,边看着这个突然变得成熟抚媚,柔情万种的小女人,心中不禁一酸。
“君仪,我对不起你,但父亲的仇我一定要报,哪怕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那个凶手!”
君仪此时仿佛真的不在是那个经不起半点打击的小女孩了。她吐气如兰幽幽的说:“阿浩这种事你要冷静点,我看还是先打听一下你大哥的下落要紧。等以后外面平静了,在寻找那个凶手吧!”江浩思考了一阵说:“也只能这样了。”君仪此时甜甜的笑了,他们如今都以不在固执了。完全心安理得的把对方当成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所以他们开始乐于接受对方的意见。
第一卷:杀手是这样练成的 第十八章:山盟海誓
“来,浩我们吃早餐吧!我都做好了。”说着她从江浩怀中站了起来。一件丝织黑色女士衬衫紧紧的裹着她窈窕的身体,一双永远是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江浩也迅速穿好衣服准备下床,他们又几乎同时看到床单上那几滴殷红的血迹,君仪娇羞不胜的低着头走过来,撤下床单揉成一团,转身正要向外走。冷不丁被江浩一把抱住,疯狂的吻着她。那种冲动已完全超出了原始的欲望,而变得清澈宁静,洁白无暇,他们久久的拥吻着,传递着彼此爱的源泉,他们只是轻轻的搂着,但却一次次分开又重来。深深的,长长的,吮吸着对方的嘴唇,爱需要交流,需要情感的交流,心灵的交流,肉体的交流,灵魂的交流。
早餐是营养丰富的煎蛋、火腿、面包和牛奶,他们做在一起,仿佛连吃饭都不愿分开的太远,只有身体互相感觉摩擦着对方时才有一种安全感。他们互相小声说笑着,互相向对方口中送着食物,仿佛只有这样才觉得快乐。他们时常互相揣摩着对方的心思,说出最温柔动听的话。一顿平常的早餐,他们竟吃了两个小时,仿佛时间、生命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浩,你别急,下午我就叫同学去打听你大哥的情况,他爸爸是公安局的大官,你放心吧!”
“好,我等你的消息。”
“嗯,我想一会儿,带你去岛上散散心。这岛美极了!”
“和你一样吗?”江浩深情的望着她。
“当然比我美?我算什么,一点也不漂亮,只有你这样的傻瓜才会爱上我呢?”君仪红着小脸,头贴在江浩的胸口小声的说。
“是啊!也只有我这样的傻瓜,才会碰上这种傻得不能在傻的傻丫头肯爱我呢?江浩轻托着她满头的柔丝笑着说。
“你坏,你在骂我。你在骂我。你这坏小子看我饶了你才怪。”说着她伸出两只粉拳轻擂着江浩的胸膛,他笑着,跑着,躲着,君仪在后面一边追一边还咯咯的娇笑。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早已逝去童年。
刚刚避过骄阳似火的晌午,他们就互相挽着手,向着海岛东面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进发了。远远看去,杂色的山峰突出许多奇形怪状的巨石且形态各异。江浩一边任由她牵着手蹦跳着向前走,一边问道:“这是去什么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君仪神秘的说。江浩用手轻挠着君仪的脖子嬉笑着说:“你不说?看你说不说。”
君仪尖叫着往前疯跑:“就不说,就不说。”江浩在后面紧追并不断的做出要挠她的动作吓唬着君仪。
“啊,救命啊!坏蛋,救命啊!别挠我,痒死啦!”
君仪拼命的叫,还装模做样的哭了,山谷中来回荡漾着他们嬉闹的声音。通向山峰的是一条宽宽的土路,盘绕蜿蜒曲折的向山顶伸延,直至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