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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你怎么了?”说着一一捡起我扔在地上的废纸,“这些图和你拿给师傅们的图一模一样,这么好看,为什么都扔了?”翌晨看完这些图,不解地问我。
“是啊,是啊,好漂亮呢。”凌灵几乎是翌晨的影子,翌晨走哪儿,她就跟哪儿。
“不一样,一点也不一样。它们都没有灵魂。”
那朵并蒂莲是深刻在我脑海里的,想要再画一幅,并不是什么难事。本来我是这么以为的,但事实却不是这样。我画了很多次,几乎是和第一次的一样。可是用心去看,就会发现,它们只是一张张复制品,没有任何光彩。而那第一幅并蒂莲,似乎可以活在人的心里,看着它就会有一种淡淡的幸福感,仿佛是看着一对相拥的恋人。
我强迫自己抹去心中的不快,看向翌晨,“朝中,可打听到什么?”
“风满楼正在回朝的路上,大概再过十多天就到京都了。”
“他怎么样了?”关于我和风满楼的事,差不多我都对翌晨说了,当然那玉和信的事,我没提过。
“水姐姐认识那个风满楼?”由于我现在对外都说是翌晨的姐姐,凌灵队外也自然是叫我姐姐了,可能是叫得太顺口了,就一直这么叫了。而事实上,我的真正年龄,确实比她大多了。只是,她那么兴奋做什么。“姐姐,你不知道,那个风满楼实在太厉害了,居然没有废一兵一卒就让他们退了兵,简直太神奇了。”
凌灵说得实在好夸张,让我不由的怀疑,“这是真的?”我向翌晨求证。
翌晨点头,“是的,现在外头都在传呢。你这几天都没出去,所以不知道。还有,听说,刘相国病重。”
“他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去年见他的时候,他看起来可硬朗了,再活个十来年都不成问题。难不成是被人害的?
“听说是怪病,找不出病因,药石无效,恐怕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刘相国一死,那,朝中的平衡就打破了。不知之后坐上相国之位的是谁。可是,似乎无论是谁,短时间都不可能出现与兰太师抗衡的局面了。
难不成要一人独大了?
古筝送来了。我简直爱不释手。
夜深了,凌灵早去和周公下棋了,我还在那里欣赏我的古筝。
要不我赖帐算了?
可是无影说不定真的会一掌把我给辟了。
银子诚可贵,古筝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唉,我看不开,真的看不开,怎么想,都觉得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罢!罢!罢!我自己是卖乐器的,以后总能有更好的。
现在只求无影晚几天来,让我过过瘾。
我用力吸吸鼻子,似乎……
还没想完,就倒下了。
“说,你是不是让人监视我了?”我用力地拽着无影的领口,“快说!”每天都没人影,古筝一送来,她就来了。不是被监视了,难不成她是神算?
“哎呀,妹妹,放手,快放手!”无影使劲地把我的手从她衣领上扒下来,“虽说夜深了,但是难保不会突然出现什么人,让人看去了多不好?”
“你也知道要脸了?”
“瞧,妹妹说的,姐姐的脸这么漂亮,怎么可以不要?”说着向我大抛媚眼,害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不去看她,四周一打量,白荷池?“怎么又是禄王府?这是你家么?”老把我迷晕了,带来这里干什么,“你不会直接在我房里说话呀。”也不知道那种迷药闻多了,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哼!妹妹还说!姐姐对妹妹这么好,妹妹何时留姐姐宿一晚了?”女人呐,翻脸比翻书快!“妹妹居然随随便便就与人同榻而眠。妹妹,真是没良心,没良心。”
忍!忍!忍!都说忍字头上一把刀,果然没错。
“妹妹,你不可以这样始乱终弃的。要是妹妹喜欢有人陪着,无影可以牺牲点,每晚来陪妹妹睡的,真的!”怕我不信,她还很诚恳地地看着我。
“你有完没完!”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到底为什么监视我?快说!”
“妹妹凶我……”
无影哭得很可怜,但是这次我绝不会被她骗了,“别装了,快回答我!”
“唉,”无影一叹气,随手擦掉脸上的泪水。
NND!(我又说粗口了!)
一转眼的功夫无影就笑得比花还艳。在现代绝对是个影后级人物,表演天赋,无人可比。
“姐姐可没有监视妹妹,就是每晚都会来看妹妹。”
“胡说,我怎么没有见到你?”
“妹妹,你房里不是还有别人么?我无影可不是人人都见的。再说了,那丫头功夫不错,无影可打不过她。”
“看不出来,原来你武功这么差,连个小姑娘都打不过!”终于逮到机会奚落无影了。
“呵呵,妹妹还真是看得起无影。无影可没有武功。”
“不可能,你轻功这么好……”
“轻功好就一定要会武吗?”说着一脸嫌恶的样子,“打打杀杀地,手会脏的。”
手脏?
这人的逻辑……我真是无语!
我在她身边看了看,没有我的古筝。太好了,难不成她忘了?
“那筝,我已经命人拿走了。”她见不得我好过是不是,“真是把好筝,难得一见呐!”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一定掐死你!”心好痛,快窒息了,我的宝贝呀!
“妹妹,你真是越来越暴力了。”
“你——还——说!”
“哎呀,好了好了,消消气。姐姐知道夺了妹妹的心头之好,妹妹心里难受。”
你就是看我难受,才会觉得好过!
“这样吧,作为补偿,妹妹若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姐姐一定都告诉妹妹。”见我没理她,又道,“妹妹,天下的事可没有我不知道的。”
“真的?不能有所隐瞒!”我突然来了劲,拿一把古筝换千金难买的消息,这样的补偿,我还能接受。
“不过,只能问两件事。”
“你!”我气结。
“妹妹没事问,那姐姐可走了?”作势要起身。
“好啦,好啦,两件就两件。”我急忙拉她重新坐下。
从无影那里,我知道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
刘相国果然不是生病,是被人下了毒。最令我意外的是,下毒的人居然是风满楼!
刘相国不是他的恩师吗?无影听了我的话,低低一笑,什么恩师,只不过那年正好是刘相国主考罢了。
可,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妹妹呀,妹妹,我可是一直觉得你很聪明哦!怎么这都不明白。
难道,风满楼想坐上相国之位?
无影看着白荷,唇边的笑容很诡异。 没错!薄唇微启,轻吐出两个字。
第二件事。
我要知道风满楼的身份。
毒阎王的唯一传人。
你说过了。
天下第一钱庄富贵楼的主人。
我已知道。
妹妹动作还挺快呀。
别打岔,我要知道更隐秘的。
唉,好吧。九年前,大武王朝首富上官一家一夜灭门。官府极力追查凶手,却一无所获。风满楼本名上官毅,正是上官家的遗弃之子。
山雨欲来
都说啊,虎毒不食子,可是有人就能杀父弑母,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残忍?无影唇边挂着邪肆地笑容,看着我的眸子里,满是讥诮的嘲讽。
谁,她在说谁,风满楼?
妹妹,待你嫁给了风满楼,不是自可以去问他,说不定他会告诉你更多呢!
她怎么知道,这是我与风满楼之间的秘密,无影怎么知道的。
她与风满楼什么关系?
还有啊,妹妹,你不是想对付柳府吗,嫁给了他,他一定会帮你做得非常漂亮。
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
因为我是无影啊。说着低低地笑了起来,很美,美得令人胆寒。
你敢么,这样冷酷嗜血的人,你敢与他携手一生么?
你敢么?你敢么?你敢么……
我猛然惊醒,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漆黑的床顶,脑中全是无影那夜走前问我的话。
我敢么?我问着自己。
原来,九年前,震惊一时的上官一门灭门惨案,就是出自风满楼之手。到底是什么样的恨,可以让他亲手杀死自己所有的亲人,杀死自己的亲生父母?
我也恨柳元庆,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可是我毕竟不是他真正的亲生女儿啊。
再说,那时的风满楼只有十六七岁,他是如何在一瞬间杀了所有上官家的人,而不留任何线索?
无影虽然告诉了我风满楼的身世,可是她却给了我更大的谜团。
还有,无影的身份,又是什么?
既然,九年前,官府大力追查灭门一案都没有任何线索,那么无影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风满楼肯定有极其不寻常的背景,他怎会轻易让人查到他的事?
我甚至觉得,无影对风满楼简直了若指掌。也许,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根本就认识,而且,非常熟悉。
世界上,有两种人会对对方了若指掌,一种是朋友,另一种是敌人,不知道他们属于哪一种?
刘相国过世了。
三日后,风满楼带着大军回朝了。日子,算得可真准。
皇帝坐龙辇亲自到城门口迎接,礼遇非常。
风满楼破格加封为一品大员。相国一位如他所料般到了他的手里。
没几天,皇帝也病了。
这,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我刚下了楼,就见翌晨与玄衣在庭院了剑拔弩张。翌晨一身的杀气,而玄衣一如往常,笑眼盈盈。
我轻摇头,翌晨果然不是玄衣的对手,还没真正动手,翌晨便输了。
“玄衣,你怎么来了?”玄衣的出现我毫不惊讶,既然无影可以找到我,那么风满楼自然也能找到我。
“夫人,公子请您过府一叙。”
夫人?我微皱眉,玄衣为什么要用这个称呼,他们不是知道我的寡妇身份是假的吗?
翌晨一个健步挡在我的面前,“冰清不会跟你去的。”说着拔刀相向。
“翌哥哥,我帮你。”凌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窜了出来。
“你们都在这里,谁看铺子?”
两人听了我的话一愣,“没人呢,”凌灵解释道,“但是这个家伙看着很厉害,我不能让翌哥哥吃亏的。”
这丫头!“行了,你们都给我去看铺子。”说着走到玄衣身边,“走吧,玄衣。”
“冰清!”翌晨大概是担心,我会被某人给私自扣留,毕竟人家是有前科的。
“没事,我去去就回。”
他,虽然做了相国,府邸却没换。
我下了那顶豪华的大轿,气冲冲地进了风府。
要我见他就见好了,何必弄这么张扬。恐怕,不用多久,全城的人都会知道,在水一方孀居的老板娘与风相国有所瓜葛了。
“风满楼呢?”我跑到大厅,连个人影都没有。
“公子,在花园。”玄衣一直跟在我身后,却让我瞎忙活,等我问了才说。
花园?快七月了,这个疯子也不怕被晒死!
疯子做在亭子里,专心致志地看着面前的棋局。
我到了,他也没有抬头,直接把黑子推到我面前,“水儿,你来走。”
我没理他,我现在可没心情陪他下棋。
“水儿,下完了这局,你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事哦。”
我被他说动了。
棋局中,我对他步步紧逼,他步步退让,最后当我把他逼入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