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渥特丝罪案小说系列:暗潮-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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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瞪了他一眼。“你是来烦我的吗?”
  “不,我是来看看你可安好。”
  她挥手示意他离开。“我很好,去找玛姬。我相信她会很乐于见到你。”
  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你们两人曾经在罗勃·希里的案子审理期间当过证人吗?”他问她。
  “你很清楚我们没当过。他只因为以前的欺诈案受审。我们其他人都只能作壁上观,免得混淆了案情,那最令我火大。我很想出庭,告诉那个小王八蛋我对他的看法。我的钱是要不回来了,不过至少我可以出出气。”她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像一尊铁甲武士。“然而,我不想老是提起这个话题。揭旧疮疤是不健康的行为。”
  “你看过审判报告书吗?”他没有搭理她,径自说着。
  “一或两页,”她简单地回答;“后来我气得读不下去了。”
  “你为什么生气?”
  她的嘴角开始抽搐。“他们将受害人描述成寂寞的女人,渴望爱与关怀。我从来没有那么生气过。那使我们像笨蛋似的。”
  “不过你的案子并未开庭审理,”他指出;“那些报告描述的是他以前的受害人——一对年长的未婚姊妹花,她们孤零零地住在柴郡一栋与世隔绝的农舍中。换句话说,是罗勃·希里最好的目标。他只是因为沉不住气,伪造她们的签名开支票,才会东窗事发。两姊妹的银行经理为避免出事所以去报警。”
  她的嘴角仍抽搐不停。“有时我觉得那是事实,”她勉为其难地说着;“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很寂寞,不过在他走进我们的生活之后,我们的确变得活泼快乐多了,我一想起此事就觉得无地自容。”
  印格兰姆伸手到牛仔裤的后口袋掏出一张剪报。“我带了张剪报想读给你听。那是法官在宣判之前告诉罗勃·希里的话。”他将剪报压在腿上抚平。你是个受过教育的人,智商很高,风度翩翩,他读着,这些特质使你成为危险人物。你一面施展魅力与智能,让这些受害人相信你的诚意,同时又冷酷无情地罔顾受害人的感受。有太多妇女受你的骗,使大家都以为她们”——他强调这个字眼——容易受骗是你成功的惟一原因,我相信你对社会是一种威胁。他将剪报摆在床上。“法官也认为罗勃·希里是个迷人而聪明的人。”
  “那只是虚有其表,”她说着,伸手扯弄着柏狄的耳朵寻求慰藉;“他是个演员。”印格兰姆想起史蒂文·哈丁稳健的演技,摇了摇头。“我不认为,”他温和地说;“没有人能虚有其表那么久而不被拆穿。他的魅力是真的,你和玛姬也是让他的魅力所吸引,我认为你们两人的问题就是喜欢上他了。如果你们喜欢他,被他骗了之后会觉得更难受。”
  “不对。”她由枕头底下抽出一张卫生纸擤鼻涕;“令我火大的是我以为他喜欢我们。我们不会那么惹人厌,对吧?”
  “当然不会。我相信他喜欢你们两人,每个人都喜欢你们。”
  “噢,别胡扯了!”希莉雅没好气地说;“如果他真心喜欢我们,就不会骗光我们的钱了。”
  “他当然会。”印格兰姆抚着下巴看着她。“你的问题,珍太太,是你依照常理在做事,你认为别人也是如此。然而罗勃·希里是个职业骗子,偷钱是他的本行。他从事这一行已经10年了,别忘了。那并不表示他不喜欢你,就好像如果我必须逮捕你,也不表示我讨厌你。”他苦笑了一下。“我们若不想挨饿,就得在现实中各凭本事求生,如果容易受到扰乱,那就注定要穷困潦倒了。”
  “一派胡言。”
  “是吗?我曾抓过一个破坏公物的10岁小孩。他来自一个问题家庭,因为不识字而逃学,他酗酒的母亲不懂得要如何教育他,只会拿皮带抽打他。你以为我逮捕他会乐在其中?我告诉那个小孩,我领薪水就是要做这种事,不过我比较喜欢他而不喜欢他母亲。罪犯和每个人一样,没有法律规定罪犯必须不可爱。”
  她由眼镜顶端望着他。“没错,不过你就不喜欢马丁,尼克,所以别假装你喜欢他。”
  “我的确不喜欢他,”他承认;“不过那是私事。我觉得那家伙是个混蛋。不过,老实说,我一直不相信费尔丁太太指控他想偷她的古董是真有其事。我觉得他简直毫无瑕疵……事实上真是完美得太离谱了……是每个女人的梦想。”他再度苦笑。“我猜测——现在仍这么认为,因为那不符合他的犯罪手法——那是费尔丁太太年纪大了乱说话,我之所以会去找你,惟一的原因是我忍不住想借机挫挫他的威风。”他抬眼望着她。“我当时当然没能看出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即使在赛门·法利告诉我,马丁在酒吧中用两张假支票付账,并要求我暗中调查时,我都没有料到马丁会是个职业骗子。如果我意识到了,处理的方式就不一样了,或许你们也不会落得倾家荡产,你先生或许也仍然健在。”
  “噢,拜托!”她粗声粗气地说着,用力扯着柏狄的耳朵,使那可怜的狗痛得皱起眉头。“不要连你也开始觉得愧疚了。”
  “有何不可?如果我当时较年长而明智,或许就可以将我的工作做得更好。”
  她出人意表地展现出她温柔的一面,一手搭在他的肩头上。“我应付自己的歉疚已经够麻烦了,没闲工夫管你和玛姬的愧疚。依照玛姬的说法,她父亲遽逝是因为她朝他大吼大叫。而就我的记忆,他是发了两个星期的脾气,在书房中喝酒后过世的。如果我儿子的话可信,他是因为在他自己的家里受到玛姬和我的刻意轻视,因此心碎而死。”她叹了口气。“事实是,基斯有酗酒的习惯,而且又有心脏病的痼疾,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不过显然马丁的欺诈没有让他的病情好转。还有,大家以为被骗走的钱是基斯的,其实是我的。我父亲20年前在他的遗嘱中留下1万英镑给我,我投资股票,使这笔钱变成10万英镑。”她回想起此事就愤怒地蹙眉,忽然朝印格兰姆的肩头重重一捶。“这太荒谬了。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惟一要怪罪的人就是罗勃·希里,我不准其他人为此自责。”
  “那包括了你和玛姬吗?或是你要继续为此而忏悔,使我们这些相关的人也都觉得内疚?”
  她若有所思地注视了他一阵子。“我昨天对你说的话说对了,”她说;“你真的是个讨人厌的小伙子。”她飞快地指向大厅。“走开,让你自己帮得上忙。去帮我女儿。”
  “她自己做得很好,我或许只能旁观。”
  “我说的不是粉刷。”希莉雅驳斥他。
  “我说的也不是,不过答案仍然一样。”
  她茫然凝视他许久,然后轻笑出声。“你的原则是耐心等候就可拥有一切?”
  “这一招至今都有效,”他伸手牵起她一只手轻轻握着;“你是个喜怒无常的女士,珍太太。我一直想多了解你。”
  “噢,拜托,去你的!”她挥手将他赶走。“我开始觉得罗勃·希里和你比起来,算是个菜鸟而已。”她举起食指朝他摇了摇。“还有,别再叫我珍太太。听起来太不体面,让我像个清洁工似的。”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替他加冕一般。“你可以叫我希莉雅。”
  ……我神智不大清醒,问题就在这里……如果她肯听我的话,不要对着我大吼大叫……我想令我讶异的是她这么强壮……否则我就不会扭断她的手指了……很简单……那些手指很小,像愿望骨(wishbone)煮好的鸡或其他家禽身上的V形骨,吃前由两人各持一端拉开。——译者注,不过那不是男人想做的事……这么说吧,我并不以此为荣……
  尼克在厨房中找到玛姬,她环抱着双臂,眺望窗外干枯牧场上的那些马匹。天花板已经改头换面,不过四面墙壁都仍维持原状,滚筒刷弃置在盘子上干硬了。“看看那些可怜的牲口,”她说;“我想我要打电话给保护动物协会,让它们无情的饲主吃上官司。”
  他太了解她了。“你到底为了什么而心烦?”
  她挑衅地转过身来。“我全都听到了,”她说;“我在门外听。我想你认为自己很聪明?”
  “怎么说?”
  “马丁在勾引我之前曾费神讨好我母亲,”她说;“当时我为他的策略而折服。事后,我认为那应该让我警觉到,他是个骗子。”
  “或许他发现她比较容易得手,”尼克温和地说;“你母亲很有钱。还有,我不打算勾引你。那痛苦将有如上刀山下油锅,没有回报,而且艰难。”
  她还给他一丝苦笑。“哼,也别期待我会勾引你,”她尖酸地说;“因为你可能要等上一辈子。”
  他拿起盘子上的滚筒刷,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这种念头。我太担心下巴会被打碎了。”
  “马丁就没有这个顾虑。”
  “是没有。”他淡然地说;“不过话说回来,马丁就算娶了个象人,只要有利可图他还是没有任何顾虑。你母亲有刷子吗?我们必须将盘子上干硬的漆垢刷掉。”
  “你得到餐具储藏室找找看。”她气鼓鼓地默默看着他在堆积了四年的杂物中翻找着清洁器具。“你真是个伪君子,”她说;“你刚花了半小时捧得我妈心花怒放,说她有多可爱,我却被拿来和象人相提并论。”
  尼克窃笑。“马丁又没有和你妈妈睡过觉。”
  “那有什么差别?”
  他提着一个装满破布的桶出来了。“我很难接受你和一只狗睡在一起这个事实,”他正色说道;“如果要我对你和一个骗子睡觉也视若无睹,那我就是个窝囊废了。”
  玛姬沉默了一下,然后大笑。“柏狄现在就睡在我妈的床上。”
  “我知道。它是我见过最差劲的看门狗。”他将桶里的破布拿出来。“这是什么鬼东西?”
  玛姬更是笑弯了腰。“那是我父亲的紧身短裤,你这个白痴。妈用这个来当抹布,因为省得花钱。”
  “噢,对。”他将桶放入洗涤槽中装满水。“依我看还蛮合理的。你爹他块头儿很大,这些布料足够做一身三件套的西装了。”他摊开一件条纹拳击短裤;“或是做成折叠式躺椅。”他面面俱到地说完。
  她狐疑地眯起眼睛。“别想用我父亲的内裤来勾引我,你这混蛋,否则我将整桶裤子倒在你头上。”
  他朝她咧嘴而笑。“这不是勾引,玛姬,这是求爱。如果我想勾引你,我会带几瓶白兰地过来。”他将拳击短裤拧干,高高举起来检查着;“然而……如果你认为这一套有效?”
  ……大部分时候都是只有我、那艘船、还有海……我喜欢这样……我觉得海阔天空时很自在……与人相处一阵子之后就会感到心烦……他们总会向你要东要西的……通常是爱……不过都很肤浅……玛莉?她还好……没有什么特别……我当然觉得对她有责任,不过不是永远如此……没有什么是永远不变的……除了大海……以及死亡……

  暗潮26(1)

  约翰·高布莱斯站在奇切斯特街上的威廉·桑纳座车旁,俯身望进车窗内。仍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在阳光烤晒下,车顶的热气使他满脸温热。他走过步道,停在安洁拉·桑纳的寓所前按门铃,等着门后铰链卡至定位的声音。“午安,桑纳太太,”看到门缝露出一双明亮又焦急的眼睛时,他说道:“我想威廉一定在你这里。”他指着那部停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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