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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镝风云录-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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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两人同上山,一路行去,没见着公孙璞,不知不觉,却来到了那道瀑布的所在。
    谷啸风心里想道:“怪不得山涧的流水如此湍急,原来这里有一条瀑布,是它的水源。”
    又想:“听这位宫姑娘所说,那老婆婆对韩家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她一定是住在附近的了。
    她要躲避韩家的人,想必不敢住在村子里。但这山上并无房屋,到了此处,前面已无去路,
    她又住在何处呢?”
    宫锦云到了瀑布下面,不能前进,不禁大为惶惑:“公孙璞跑到哪里去了呢?”叫了两
    声:“公孙大哥!”但闻水声轰鸣,却听不到人声回答。
    谷啸风道:“这里已无去路,咱们还是回韩家等他吧。他找不着那老婆婆,想必也会自
    己回去的。”
    他们哪里知道,公孙璞就在瀑布的后面,在山洞的那一边,此时正是碰到了他出道以来
    的第一个劲敌!
    且说公孙璞追赶那老婆婆,由于他替宫锦云解穴,耽搁了一些时候,追到了瀑布的地方,
    已是看不见那老婆婆的影子。
    初时公孙璞也是大为疑惑,心想:“我分明是看见她朝这里跑的,刚才跑上山坡之时,
    还看见她的背影,怎的突然就不见了呢?难道她是躲到瀑布里去了?”
    公孙璞在耿照门下八年,跟耿照学会了一身水上的功夫,他又是个执拗的脾气,凡事非
    查个水落石出不可,心道:“那老婆婆没有地方好躲,除非是瀑布后面别有洞天?她若能钻
    进去,我为什么不敢?”
    公孙璞硬着头皮,一个“燕子穿帘”式钻进瀑布,穿过了那道水帘,发现了瀑布后面的
    山洞。走出山洞,眼前豁然开朗,果然是别有洞天。
    公孙璞抬头一看,看见那座堡垒形的石屋,心中大喜:“原来这老婆婆住在这里。”正
    自思量,如何叩门求见,忽听得有个人说道,“师父,就是这个小子了!”
    公孙璞听得声音好热,侧身向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面目毫无表情的老者,正在向他
    走来,一双白渗渗的眼珠盯得他心中不觉有股寒意,跟在这冷酷的老者背后的,是个虬臀如
    戟的粗豪汉子。
    公孙璞未曾找着那老婆婆,却先碰上了西门牧野和濮阳坚这两师徒了。
    西门牧野哼了一声,冷冷说道:“原来就是你这小子废掉我徒儿的化血刀的功夫么?”
    公孙璞道:“不错,他用化血刀害人,是我看不过眼将他的功夫废了,你要怎样?”公
    孙璞听得濮阳坚叫这老者做师父,心里当然也明白他是谁了。
    西门牧野一声冷笑,说道:“好,听说你自夸你的‘化血刀’比老夫高明,老夫倒要试
    试!”正是:
    除恶只缘曾受害,拼挥热血斗魔头。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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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宝石环中藏诡计 水帘
           公孙璞冷冷说道:“化血刀乃是邪派毒功,即使练得高明之极,又有什么值得夸耀?令
    徒想是以己度人,晚辈尚未至于如此浅薄!”
    濮阳坚仗着有师父撑腰,怒道:“你分明是看不起我的功夫,如今在我师父面前却不敢
    认么?哼,你何不干脆说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公孙璞道:“你自己说出来也是一样,不过,你好像还不怎样懂得我的意思,以至把我
    当时说的言语曲解了。我说,我所看不起的只是仗着这种毒功害人,练得又尚未到家,便即
    沾沾自喜之辈!并非仅仅指你们师徒而言。”言下之意,其实即是把西门牧野也包括在内了。
    西门牧野冷笑道:“你看不起化血刀的功夫,那你又为何要练?“公孙璞道:“只因世
    上有人练了这种毒功害人,自也少不得要有人懂得以毒攻毒!”
    西门牧野大怒道:“我正是要练了这种毒功害人,你就来以毒攻毒吧!且看看是谁练的
    到家?”呼的一掌拍出,掌风中有着淡淡的一股血腥气味,虽然不很浓烈,却是令人欲呕。
    公孙璞心头微凛,“这老魔的化血刀果然是已经练到了第八重,功力似乎尚在我之上。”
    公孙璞也是练到了第八重,双掌一交,西门牧野身形一晃,公孙璞斜退三步。西门牧野掌心
    微感麻痒,公孙璞却已是一条手臂麻木不灵。原来虽然是同样的练到了第八重,但西门牧野
    有四五十年的功力,自是比公孙璞深厚得多,“化血刀”的毒质全凭内力发出,公孙璞中的
    毒也就较重了。
    但公孙璞也有个有利的条件,他自小即受“化血刀”的毒害,医好之后,身体自然而然
    的有了一种抗毒的功能,他练的又是正宗的内功心法,虽然不及对方深厚,却比对方纯正得
    多,是以他的手臂只是麻木一时,转瞬便即消失。西门牧野却必须运功抗毒,方能阻止掌心
    所受的毒质向上蔓延。
    西门牧野见公孙璞竟似毫无中毒的迹象,不禁大大吃惊:“这小子的化血刀果然是比我
    高明,好在他的内力尚未能充分发挥,否则我只怕是必败无疑了。”西门牧野是个武学的大
    行家,看出了双方优劣所在之后,立即采取速战速决的战术,向公孙璞频频猛扑!
    不知不觉斗到百招开外,公孙璞大汗淋漓,但仍可以支持得住,这一来,不由得双方都
    是暗暗叫苦,各自心惊。西门牧野想道:“今日我若杀不了这小子,他日这小子必会成为我
    的克星。”公孙璞则在想道:“宫锦云不知是否尚在韩家,这老魔头如此厉害,但愿他不要
    来找我才好。”抬眼一看,只见斜阳如血,暮霭苍茫,已是黄昏时分了。
    公孙璞哪里知道宫锦云此际与他只是一水之隔,但在这苍茫暮霭之中,却另有一双男女
    到了韩家。
    这一双男女就是奚玉帆和奚玉瑾这两兄妹了。
    那天晚上,奚玉瑾的“九天回阳百花酒”给宫锦云抢去,心中自是十分气恼,但追之不
    上,亦是无可奈何。她失了“九天回阳百花酒”还不打紧,这酒虽然难得,她懂得酿酒之法,
    至多花两年功夫还可重酿,最最令她气恼的是:失了这“九天回阳百花酒”,可就影响了她
    此行的计划了。
    要知她是准备把这“九天回阳百花酒”送给韩大维,替他医好修罗阴煞功的寒毒的。韩
    大维倘若受了她的恩惠,纵然仍是不免要对谷啸风退婚之事愤怒,但当他知道谷啸风的移情
    别恋,那个女子就是奚玉瑾的时候,想来他也不便怎样发作了。
    可是,现在“九天回阳百花酒”给人抢去,这个计划登时就成了泡影,谷啸风早已赶往
    韩家退婚,哪还能等得她两年之后重酿此酒?
    但虽然如此,他们两兄妹还是不能不按照原来的计划前往洛阳,“谷郎为我退婚,他此
    去韩家,是祸是福,我总得与他分担。”奚玉瑾心想。
    她的哥哥奚玉帆则又另有—番心事,他知道妹妹要为他撮合姻缘,他对韩佩瑛也是好生
    敬佩,口里虽然不敢说出来,心中也是希望这段姻缘能够撮合的。但如今妹妹原定的计划已
    成泡影,谷啸风的退婚之事不知能否成功,他自也不免有点患得患失,忐忑不安了。“久闻
    韩老头儿性情刚正,嫉恶如仇,如果他不允谷兄退婚,谷兄又不肯要韩小姐,韩小姐可怎么
    办呢?我又怎么办呢?”想至此处,不禁又暗自觉得有点羞愧,“我盼望谷啸风退婚成功,
    是为了妹妹呢还是为了自己?为了妹妹?犹自情有可原,为了自己,谋夺人妻,那可就大大
    不对了。其实谷兄和韩小姐结合,那也是—段大好姻缘。我为妹妹着想,也该为韩小姐着想
    才对。若然只是希望谷啸风退婚成功,如果韩小姐因此伤心欲绝,那又有什么好?我这一番
    心事,岂不也等于是幸灾乐祸了么?”
    两兄妹各怀心事在暮霭苍茫之中来到韩家,见了韩家的景象,都是不禁大吃一惊。
    他们暗进了被焚毁的那片瓦砾场,几堆黄土,骇然入目。奚玉帆道:“看这情形,只怕
    韩家已是遭了仇人的毒手!”
    奚玉瑾道:“不知啸风和佩瑛已经来过了没有?”韩家所发生的事情是完全出乎意料之
    外的,她一路担心谷啸风见着了韩大维,不知韩大维会如何对待他,如今则是担心谷啸风适
    逢其会,碰上了韩大维的仇家了。
    奚玉帆道:“既然来到,那就进去看一看吧。”奚玉瑾道:“好,我在这里住过,待我
    带路。咱们先去看看佩英的香闺。”
    韩佩瑛房间里那一炉沉香屑尚未熄灭,奚玉瑾踏进庭院,便隐隐闻得从窗户中透出的一
    股幽香。
    奚玉瑾又惊又喜,叫道:“佩瑛,你回来了!”听不到回答,不禁又是大奇:“在这房
    间里的,难道还会是别的人么?”
    她与韩佩瑛曾同住数月之久,知道韩佩瑛有这个习惯,临睡之前或者静坐之时,必定要
    点一炉沉香屑的,心里想道:“别的人绝不会跑到她的房间里点起沉香,想必是佩瑛来过,
    但现在已经走了。”当下在窗口一张,里面果然不见人。
    奚玉瑾道:“这是我和韩小姐住过的房间,哥哥,你要不要进来看看?”奚玉帆面上一
    红,说道:“恐怕不大好吧?”奚玉瑾笑道:“你太拘谨了,怕什么呢?如果将来……”奚
    玉帆正色道:“妹妹,不许胡说!你别忘了,韩小姐现在还是谷啸风的未婚妻!”
    奚玉帆的意思是对朋友的妻子应该尊重,听进妹妹的耳朵,却变成了对她的讽刺。奚玉
    瑾不禁黯然,心里想道:“不错,谷郎现在退婚尚未成功,世事难料,谁也不知将来会怎么
    样,我也不好想得太如意了。”
    奚玉帆话出了口,发觉无意之中刺伤了妹妹,连忙安慰她道:“你不用担忧,啸风是个
    说—不二的人,他不会对你负心的。”
    奚玉瑾勉强笑道:“谁担忧了?我只是怕你担忧。不过,说正经话,这房间里好像有点
    异样,韩小姐既然不在里面,你进去也是无妨。帮忙我看一看吧,说不定会发现什么线索。”
    妹妹这么说,奚玉帆倒是不能不进去了,进去一看,只见被褥凌乱,那是刚才给任天吾
    乱翻,谷啸风还未来得及收拾的。床前水渍未干,印有两只鞋印,一大一小,十分明显,是
    一男一女的鞋印。这是谷啸风刚才泼的那一盆水造成的。
    奚玉瑾不觉心里起疑:“这男子又是谁呢?难道,难道……唉,我不应该这样想,啸风
    怎会背着我又与佩瑛勾搭,佩瑛也不是那样的人。”正自胡思乱想,忽听得哥哥说道,“好
    像有人来了。”
    两人走出房门一看,只见一个相貌威严的青衣老者已经踏进庭院,正在叫道:“啸风,
    啸风!”
    奚玉帆怔了一怔,正要问他是谁,这老者先说道:“你们是百花谷奚家的玉帆和玉瑾两
    兄妹吧?啸风已经走了么?”
    奚玉帆诧道:“请问老丈高姓大名,怎的会知道我们的名字?”
    青衣老者微笑道:“老朽任天吾,正是谷啸风的舅父。”原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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