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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听远远传来两名护卫的怒喝,然后就是乒乒乓乓一阵兵刃乱响。接着就听见乱刀声中楚共大声地嚷嚷:“梅庄主在吗?梅庄主?梅兄弟?小梅……哎哟,踢死我了!”
梅若影看看已经叠成一摞的尚未处理的文书,也许,还是先休息一下比较好。这么打定主意,才对外间唤到:“让他进来。”
未及放笔,碰的一声巨响,花厅的门被大力撞开,然后楚共风风火火的身影便出现在他眼前。
梅若影稍微斟酌了一下,才没有搞乱称谓,笑道:“楚大叔今日气色真不错!”
楚共拍拍被踢了两个脚印的衣角,一边道:“好说好说!”
梅若影更是好笑,所谓双拳不敌四腿,楚共虽然伸手不错,然而他院外今日当值的可是罗保亩师徒和蓝带清师兄弟。若不是都知道楚共是他的客人,这时在他面前的大概已经不是一个能站直的人了。
回头跟十老人提提意见,就算是以带徒弟实习为名,将这些高手派给他,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楚共大赫赫在团椅上坐了,道出来意道:“我今日来,是想和你说一下聂怜……呃,也就是你伯伯……不,你舅舅的事。”
这一段纠错不断的开场白,顿时把梅若影听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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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上来更新一段番外……实在忍不住想写了。不过恢复正常更新速度还是要11月以后,我比较喜欢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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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复习考试,复习得天昏地暗,上来喘口气,顺便问一下大大们一个问题。
考试将在10月底结束,然而目前已经有了三个文案,不知道11月先从哪个文开始更比较好。
文一:耽美传奇长篇,大约40万字。文物博物馆学专业(据说这个专业全国只有四所大学开设)毕业的黄翎羽,穿越到这个世界(也就是梅若影所在世界的大约一千年后),在当铺帮工。设定仍然是古代,文明程度大约是宋明的水平。
八百年后的北燕历经燕戾王的暴戾荒淫,分裂成北燕、南韩两个大国和齐楚赵魏秦五个小国,白衣教甘于无名,南韩皇道教逐渐兴起,为乱天下。曾经繁荣的文明迅速倒退。
分裂势成两百年后,黄翎羽苏醒在冬日中的北燕。他所在的当铺,是挂于慕容泊涯名下的产业。'武侠+宫廷+战争'
文二:武侠传奇,中篇,大约6——10万字。故事从乌映雪出山寻找失踪三年的连钰开始。一路寻去,发现连钰竟然成为西南边陲一个公主的入幕之宾。路上,不断遭到来自西南刺客的寻衅。
终于来到高耸入云的清角山上,昔日名震中原的
“忘川晦雨”连钰,已经忘记了乌映雪是与他齐名的“无声萧杀”,忘记了自己胸口的深创来自于乌映雪,忘记了乌映雪肩头有他留下的剑伤,忘了对方腰间的酒壶是两人把酒夜话的常备,也忘记了两人隐居七年的日子。
乌映雪,背上寂静了十年的长枪,终于再度出世。黑葛覆盖之下,银色的长枪晃亮了连钰迷茫的双目。
'这是听了墨明棋妙和ediq所作的《枯叶之蝶》的歌词后得到的灵感,不过设定完全不同。'
文三:《夙夜栖山》,中篇,大约6——12万字。人死后,阴世中还有一世要过。过完这一世,才能转世还阳,入六道轮回。
夙戾掌管着阎域的夙夜山,夙府唯他一人撑持,每年要向年轻的阎帝进贡最好的山茶。
在一场遮蔽了无定城整个天空的雨中,他与孑然一人的君武不期而遇。
传说中,当阴界中来了纠缠怨恨深重的魂魄,那么这魂魄所在的城池,在这魂魄每年的忌日,都会降下瓢泼大雨。
这一日,夙戾正好来到阴世十七年,而君武正好十六年。
届时一边更新文,一边写若影的番外。先些哪个实在难选,征求一下大大们的意见。
啊啊啊,受不了了,我好想现在就开始写啊!!!!
斜阳若影(法医穿越) 番外…人声远能闻 罪人…陈伍王老打
章节字数:6035 更新时间:07…10…11 16:31
马蹄声急,林地里一行三人纵马疾驰。
聂怜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到花溪村了。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兴致,楚共更是兴奋得喋喋不休。
“你怎么看?”聂怜问道。
林海如刚自那个村寨里回来不久,所以十分了解情况,但他仍然十分遗憾地摇了摇道:“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给他们下了这么绝情的毒,我也没有办法全解。要不然,把这事也告诉两位师父?他们也许能想出办法来。”
聂怜低头让过一根横枝,哂笑一声:“告诉他们?哼哼,告诉他们的话,那两人还不得立刻被五马分尸了?岂不浪费我们一番精力去救他们?”
正说着话,眼前豁然开朗,林地豁然开阔,草坡绿得发亮,低矮处是阡陌相连,鸡犬相闻,蒿草风动中正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小村落。
“这就是传说中的花溪村?”楚共兴致勃勃。
其时正值夏末,阳光大好,只见眼前村落十分朴拙,家家户户都是圆围子稻草顶,低低矮矮的就是一个围屋。几个妇女挽着袖子正聚在一起舂浆果酿酒,衫虽然粗布荆钗,却也自得其乐。
花溪村的大名在外人来说是陌生之极,然而白衣教的大部分教众却都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自新任教主聂怜接任以来,有时或会救回一些沦落青楼又不甘屈服的妓倌,或是自法场劫下的犯人,要么就是家破人亡无处可去的落魄人,便将他们安置到这个避世的所在,自耕自种,远离外人轻蔑鄙夷的目光、莫名其妙的追杀。
村口上几个年轻人正荷着外面买回的盐巴向里走,听到马蹄声响都回头看了过来。
“天哪!聂大哥!我们没看错吧!”
他们大都是认得聂怜与林海如的,见两人骑马到来,都乐呵呵地围了上来。
“庆红啊,长得这么大了啊!”聂怜跃下马来,揽过当先一个小伙子,热络地揉起他的脑袋来。
“何止长大了啊,聂大哥你七八年没来,庆红现在都娶了媳妇了!”另一个伙伴捅了庆红一肘子。庆红笑得满脸红光,他以前那里曾想到出生在青楼中的自己也能有今日的生活。
“这七八年没来,村子里可大变样了。”聂怜笑得灿烂,灿烂得楚共在一旁吃起味来。
“可是七八年没见,聂大哥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可是你把我们丢在这里这么些年都不理会我们的死活,实在太可恨了!”
一谈及这个问题,小伙子们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询问了起来。
楚共连连咳嗽,直到聂怜注意到该人的异状时,他的衣服、衣袖、衣摆已经处于这群后辈们的狼爪之中了。
“好了好了,我的事情太复杂,等你们长大了再慢慢告诉你们。”聂怜好笑地摆脱了出来,一边摆着手阻止他们靠近。毕竟楚共的醋劲可不是好玩的事,若是真惹火了他,又该有好一段时间要同他争执谁上谁下的问题了。在好不容易和平取得永久性上面的地位的现在,聂怜根本不希望出现任何变化。
“你太过分了啊聂怜,八年前说我们是小孩,现在我们都已经下了聘礼,庆红连婚事都办了,怎么还没算长大吗?”
聂怜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道:“除非你们能比我年长,否则怎么争执在我面前也都是小孩子。”
那群后辈还要理论,被林海如从后面推了一把:“好了,我们今天是来看那两个人的,他们最近安分吗?”
听他这么问,几个年轻人都闭了口。
“怎么?”林海如又问。
“那两个龌龊人是没有打闹的能力了,不过嘴里不干净着呢。”
林海如抬头看向聂怜,发现他眸中狠辣之色一闪而逝。暗自冷笑,当年那两人欺负若影之时,必定不曾想到今日会有如此报应。他自己姑且不论,单是这位教主,就不知道会拿什么方法将那两人折磨回来。俗话说的果然不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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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且搁置一旁,且说聂怜单请庆红将一行三人引至村落中心一处半新的茅屋。这茅屋也没上锁,掀开帘子还没进去,一阵恶臭扑鼻。
庆红掩着鼻子,扯着聂怜硬是不让他进:“那两人身患脏病,进去怕过给了你。”
“不妨事,那不是脏病,是中了毒。”聂怜摸摸庆红的脑袋,“你先回家好了,我们看完他们就走,也没别的事情了。”
庆红犹疑着看着三人,见他们没有一点儿要离开的意思,也只能认命地道:“算了,进去就进去,反正脏病我以前在青楼里时也见得多了。”
大概是两人对答的声音吵到了里面的人,但听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喘气声响起,一个嘶哑的男人声音道:“你奶奶个熊,你们妈的没个好玩意儿,谁敢进来老子像当年干司徒若影那样干死你们!”
聂怜愕然,即而不怒反笑,问庆红:“你刚才在村口不是说他们嘴巴不干净?都是说这些?”
庆红点头,犹自愤恨地道:“无耻!龌龊!明明是他们做了卑鄙下流的事情,却还如此污蔑别人的名声,我第一个看不起这种人。虽然我是不认识那个司徒若影,但真想替那人踢这两个畜生的屁股。”
“听见了吗?”聂怜朗声笑着走进了屋子。
林海如随手撒了一把药粉,渐渐将屋内的腐臭给驱了。
庆红和楚共帮忙把帘子和窗户都打开,外面温暖的阳光照了进来,但只见房中摆设简陋,屋中心是一个简单的地灶,一旁打着一个地铺,两个男人相互依偎,其中一个正努力撑起身子。两人均是满面红斑烂疮,淡黄色的脓水沁出,也不知道被子底下的皮肤变成了什么样子。
“你是陈伍还是王老打?”聂怜看着撑坐起来的人。
“爷爷是你祖宗!”
“他是陈伍。”见那人没有意思要回答,林海如道。
“哼哼,你既然自称是我爷爷,然而又自称是我祖宗,这辈份明显不对,你丫的是流脓流到脑子里去了吧,仙人板板的!”聂怜开口就是几句浑话,也不知是打哪儿学来的。
楚共听了大惊,以手掩嘴,作娇羞状,羞愤道:“良人,你是哪儿学的粗鲁言语,要是被传扬开去,可教奴家以后如何自处啊!”
聂怜翻了白眼望天,楚共最近的亢奋状态逐渐让他有了受不了的感觉。
就说吧,皇帝那个位置不是人呆的,硬是要把一个活泼好动的人变成死板庄重的样子。这可不,楚共好不容易脱离那个位子,就像出了笼的豺狼虎豹,刚开始还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收好了獠牙,等到适应了外面的环境,才把原本被压抑的个性发挥得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果然,已经变态了吗?——聂怜以手抚额。
“你,你!”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聂怜看了过去,只见原本躺在地铺上的王老打突然奋力挣扎着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