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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末谜案-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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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变,脾性有异而已。请特别注意,这是磨坊主整容以后的事。这个时候的磨坊主是不是原来的王恩,就值得怀疑了;第二,老妇人秀芝说,王新生更孝顺了,但他有时在梦中惊叫,还烧香磕头祈祷神灵保佑,这是王新生惊魂不走、心存恐惧的表现。之所以没有引起你的特别关注与深沉思考,是因为秀芝解释说,王新生对死者有负疚之感,他的报案使王义寻了短见,害怕鬼魂报仇,还说什么是王新生动了祖坟,祖宗的魂魄作祟,这种迷信在愚昧的人们心中根深蒂固,你就没有深究了;第三,据查,王新生的身体状况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毛病,那天我要求他书写一个报案材料泪的是在怀疑王新生就是王义之后,想获取他的笔迹与梅中娥所存的情书上的笔迹加以对照,以便确认现在的王新生就是王义,要知道,这是我自认为比较厉害的一招,如果他写了这个报案材料,经过文检鉴定字迹与王义相同,我们就不必费这么多周折了,他就成了瓮中之鳖,束手就擒了,你也不会朝着梅中娥的秘密深入了,就不会受到有关与梅中娥淫乱的指控了。可是,这个该死的家伙很狡猾,他的右手颤抖着已不能写字,我怀疑他是伪装,更怀疑他就是王义了,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心中一急,就让你充当了我的一枚棋子,让你大踏步地前进。单刀直入,奔向他的情妇,我是故意让他感觉到危险,激怒他,让他控告你,我好从中查到他的笔迹。果然他发怒了,控告了你,但他狡猾地将控告情打印了,草稿不知在哪里,更使我意外的是,他早就设防了,想在适当的时候给你沉重反击,击败你——我的过河卒!他如愿了,利用事先制造的你与梅中娥淫乐的照片把我的逼取老帅性命的卒子打击得昏头转向,可他也留下了后患。他的控告信草稿即使被毁,我们也可调查到那个电脑打字店,让打字店的打字员证实他能够书写;第四,我进一步想从生理特征上加以甄别,即使两个面目完全相同的孪兄弟,指纹应该是不同的,但是王义、王恩都没有指纹档案,有一个已经死去,我们不可能搞指纹鉴别了。于是,我想起了你说的王义脸上曾经有雀斑和黑痣的话,即使整容了,那颗黑痣即使很小。也可能留下不明显的痕迹,于是,在老磨坊里我想观察他的脸,但他那天背光而坐,让我不能细看。在九龙潭游泳时,我又让他脱掉衣服,想看他身上有何特征,同时看了他的脸,但我没有看到任何痕迹。这一点我目前仍然解释不清,不过,当我要他攀登老龙嘴的时候,他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的神情,尽管只有刹那间的表现,也没有躲过我的眼睛,我对他更加怀疑了。” 
  “还有呢?有关生理特点,那些与他贴过身的人应该有所察觉吧?” 
  “你是说,既然现在的王新生是王义,作为他的原配夫人朱素珍应该看得分明?” 
  “不错,对此,我有疑问。” 
  “这个想法很对。但是在朱素珍心目中,王义早已死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要观察现在的磨坊主是不是王义,况且王新生已经整容,王新生根本不和朱素珍作躯体上的暴露和贴近。至于王义死后的第三天,去她家中调情的,倒是真正的王恩,正因为有这次调情,她对王恩更加深信不疑。还有她女儿丹凤,也一直在校,没有机会也没有心思去考察整容的伯父是不是她的父亲。另外,与他贴身的人就只有梅中娥了,我为什么让你接触她?是想通过梅中娥了解王义的生理特征也是我的目的之一啊!我想,如果梅中娥风流到敢于谈论老情人的身躯特点,那么,我们的侦察又多了一条通道。但我后来知道自己的奢望太大了,要达到这个目的太难了,不让你违纪做她的情夫,又要你取得梅中娥的信任,让她跟你说那些风流韵事,那简宜太难太难了,所以,我到现在为止都一直没有给你明确这项具体的任务。但是事情的发展,已经把你推到接近这个目标的边缘了。” 
  我点头称是,因为我感觉到,梅中娥是可以风流到那种地步的,如果一旦她离开了王新生并且愿意为公安效劳,为我效劳的话。 
  不过,我还有疑问: 
  “你反复考察那个老龙嘴,并且要王新生站到老龙嘴中,好像怀疑那是个神秘的能够合上嘴唇包含罪犯的所在,就像我那次做梦一样,老龙嘴上下颚那么一咬,就把我包含在龙的口中了,可我想了千万遍,觉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能够赐教一二么?” 
  “哈哈,这是个使我最感兴趣的地方啊,真是一个神秘的所在啊,但是恕我保守,我暂且不予推断了,把这个最能使人震惊最能使人感兴趣的情节放在以后吧,也算是给你留一个题目,让你加深思考吧。” 
  “你的这些推理和解释使我如同大梦初醒,然而,让我最后提两个问题,一是王义投水后如何生存下来;并活着回来?二是王恩究竟是失踪了还是被谋杀了?他怎样被谋害,犯罪分子运用了什么方法?他的尸首又在何处?” 
  “这正是我们要调查的主题啊!目前,我们要做的工作,是等待这个假王恩再现,他一定会再现的,因为他必须申办去台手续。离开大陆才觉得安全。当他从外面回到老磨坊的时候,我再主演一个精彩的节目你密切配合就是了。”他捏紧拳头,加重语气强调说:“必须特别注意,一定要抓紧时间、抓住机会,别让他溜了!一定要利用他申办去台手续的机会,卡住他!让他在他的罪恶之地,滞留到我们破案为止。一旦让他溜掉,我们就全盘皆输了。现在,我请你带着我给你们领导写的字条马上回一趟县城,办好两件事,一是找与你相好的同行,以求他帮忙的口气,要他在县城范围里密查所有的电脑打字店,以求获得王新生控告你的手稿或者他书写过控告信草稿的证词;二是通过领导给政保部门打个招呼,想方设法拖延办证的时间。还要通过县局给市局政保部门招呼一声。最好要达到这样一个目的,在他申办有关手续未果的情况下,让他投靠于我,找我帮忙,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我欣然领命,当晚回到了县城。 

  秋末到底是秋末,先是小雨细细地下,接连不断地下,然后是连续三天大雨。九龙山中数十条山沟里山洪暴发,像数十条飞腾的蚊龙奔向九龙溪。九龙溪水暴涨起来,九龙飞瀑带着闪雷般的轰响跳下九龙潭,搅起满潭泡沫。 
  磨坊主终于回来了。他果然急着申办去台手续,然而老是碰壁。梅中娥却不见踪影,使我不安。她到底与我有过交往,且是我的调查对象,她答应我在适当时候告知有关秘密。我真担心她被谋害在外了,根不得将王新生抓起来问个清楚,要他交人。但是,陈功却安慰我说,在他的推断中梅中娥安然无恙。他要我别急于寻找这个女人,而是专心对付王新生。 
  眼下的事情,是稳坐钓鱼台,等待大鱼主动上钩。 
  雨继续在下,溪水依然在涨。茫茫雾中出现了一项黑色的雨伞,一个中年人穿着新买的西服,打着领带,俨然一副官商的模样,出现在溪岸小道上。他栉风沐雨来到杨根生门口,询问老陈的下落。 
  “他果然来了!”正在杨根生家中与我对奔的陈功低声对我说。接着,他熟视无睹。继续对阵,手执红车朝我黑棋左翼攻了过来,大喊一声“将军”。逼着黑将出宫,接着又飞马上前: 
  “陈局长好兴致啊!”王新生走了进来。 
  我佯装恼怒,不屑而又愤然地瞪了他一眼,走进另一间房子,听着他们的对话。 
  “是新生老兄呀!瞧你这派头,真是与你的大名一样,新生活、新命运啦!真是今非昔比明!这段时间,哪里发财享福去了?今日怎么来了?” 
  “享什么福啊,只是忙着办理去台湾的手续。唉,如今的事真难办!原来你们公安管这门事的同志答应得好好的,说是如今改革开放,从大陆去台湾的手续也容易办多了,是邓小平的一国两制的好政策。然而,最近他们变卦了,说这样要审查,那样要调查,跑到市里也一样,市里推县里。可有人悄悄对我说了,政策虽好关系却更重要。我明白啦!如今都是关系网,办这事也得讲讲关系,可是我找谁帮忙好呢?有人提示说,您是市局的老领导,虽然退居二线,威信还蛮高,您出面帮办,上定有效。我们是家乡人,您不会拒绝吧。” 
  他毕恭毕敬地说着这些,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芜蓉王”香烟,递到老陈面前。没有忘记要颤抖着他的右手。 
  “啊!是这么回事呀!”陈功抽上那支烟:“可是你怎么不早说呢?莫不是对我有成见?” 
  “哪里哪里!只不过前些日子我并没有打算去台湾。所以就没有必要麻烦您,现在我父亲来信了。您知道,办理去台湾的手续,是要那边来信为证的呀。”他说着,拿出一封信来,展示在陈功面前。陈功端详了一会儿信封上的通讯地址与邮戳,似乎没有发现疑问。只见信中写道: 

  新生吾儿: 
  来信收到。你说来台,我很赞同。为父从大陆回台,又生了一场病,虽然有所好转,但到我这般年龄且思虑过多,已是疲惫不堪了,自知是离天高离土近的人了,在世的日子不会太久了。原来,我想等两年后你们移居台湾,共事天伦之乐。现在看来必须提前了。于是想再到大陆一次,为你祖父立个墓碑,然后带你们离开大陆,但病后体力不支,恐难如愿了。你就和你母亲商量好,然后,你办好手续携母来台,在台湾我会为你们安排一切。我欠你们母子的太多。只有这样,我才心安。至于小龙,鉴于他正在学校读高中,就让他在大陆成就学业之后再来吧。 

  “这么说来,是万事齐备只欠东风了。” 
  “是呀,是呀,只差一个手续。这就靠您帮忙了。”杨根生突然帮腔说。 
  “怎么?你也替他求情?”老陈一愣。 
  “谁叫我们是老乡亲呢!”杨根生解释说。 
  “这可是一个难题,”老陈蹙着眉头,显出为难的样子望望我走进的那间屋子:“那位老弟见到你来,很不高兴!” 
  “哦!他一定是记恨我控告他的事。可是我也是没办法。梅中娥是我心上人,他怎么要插上一手呢?”他狡黠地望着陈功,沉吟了半晌说:“这样吧,算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他了,我给他道歉就是了。” 
  “这样的事道歉就够了吗?你知不知道,组织上给了他处分。” 
  “有这样严重吗?”王新生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真是出乎意料!你们公安对嫖女人的事管得这样严吗?这可不是我的本意呀!我只是想让领导上阻止他夺走我的心上人,没想到你们的领导这样严厉无情,这可怎么办?我怎样才能得到他的谅解呢?给他一点补偿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 
  “给他四千元,算我求他谅解、同意给我帮忙的礼物。” 
  “这样行么?”老陈沉吟着,眼里闪着惊喜的光彩。 
  “怎么不行?这是我自愿,又不是你们受贿。” 
  “那好。你的这种做法,是不是表示你控告错了?” 
  “如果你这样认为,岂不是我陷害他了,他反过来告我陷害我可受不了。” 
  “可是,他伤心的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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