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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消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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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你承认了。”     
       “我承认什么了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唱的是那一出。”     
       “你对我说的,那个叫做‘嘉嘉’的女孩,是怎么一回事?”孔雀看着我。     
       我从她的手中拿过冰激凌,吃了一口,又还给她:“那可能是我的一个玩笑,并不重要。”     
       “又开始口是心非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我解释说,“我知道你是一个自尊心强的女孩,任何一种伤害或者冷漠都能让你敏感起来,一次失败的经历会让你拒绝重蹈覆辙的,我一直珍惜我们的友谊,我不会做戏,因为我真诚。你不能苛求我能应和你的趣味并投其所好,对不?”     
       “诚然,我的确不接受虚伪,但我认为本质上你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种洒脱的人,难道你有永远无法磨平的棱角吗?我并不认为就坡下驴就是圆滑,已然如此,我为什么会更在乎接下来的奴颜婢膝呢?”     
       “我听这话是话中有话。——我对你冷淡过吗……不说这个,你一准否认我犯不上。我知道有一种女孩就是这样,一旦一无所得,便想法让拥有者不痛快。也许你不是,但我认为的平等不是投桃报李、礼尚往来。”     
       “看样子你承认你我不是同样的一种类型的人了?”孔雀看着我,目光盈盈欲流。     
       我连忙说:“你快吃呀,冰激凌要化的。”     
       “我怎么就那么不招你待见?!”孔雀颤抖着说,“我哪点你看不上了?”     
       我连忙站起来:“别介,我哪敢呀,好像我多‘高’似的。我没有,你冤枉我了。我是一个在两个极端摇摆不定的人,时常骄傲而且目中无人,但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无非是在个性我的人生,让别人说我酷罢了,如果这样的状态下,我出言不逊得罪了谁,我希望那个人不要往心里去;或者你根本就没有生气——‘犯不上’是不?一旦我不再骄傲,便开始自珍,我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像我这样喜欢自己的人了,自我欣赏并非自我陶醉,我知道我并不完美,以至于我可怜自己可怜得在梦中梦到我这样的都要哭湿枕巾。我骨子中有一些因素和我本质中另外一些不能统一,这正是我的苦恼——我一方面在别人面前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稀里糊涂、坦然处之的无所谓状,另一方面我却要时常安慰自己的寂寞和寥落,我都不知道这样的两个性格会不会让我失去真正的自己。我也挺苦恼的,一个自我时常在评判另一个自我认定是正确的东西,比如说今天早起,我就……算了,不给你说这事了,我差点把你当哥儿们而不是女孩了。”     
       “那我就不坚持听了。”她脸红了一下,叹了一口气,“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     
       “好让你知道我是为什么呀。”我坦诚地说,“你不是有很多你想知道的为什么吗?我给你所说的我的性格是一条公式,把已知的套进去,你得到的,就是原因。”     
       “你认为我需要?”孔雀看着我,“我需要它干什么,你别给我了,还是谁稀罕给谁吧。”     
       “我知道我得罪你了,我这人就这点讨厌一些——总是不知道怎么收尾,以至于几乎每个故事的结尾都是悲剧。”     
       “不用妄自菲薄,你这样挺幸福的。”她说,“真的。我这是想帮助你。我知道你这样的人就是一杯玻璃中的水,靠近了红色就显示红色,离黑的近了就难免会暗淡下来。”     
       “好像我就是个很惰性的化合物似的,难道我的灿烂要源自催化剂的化合?我不这样认为……孔雀,我知道你出自好心,但我现在真的好乱,乱到了我无从系统地整理我面临的东西的状态了。CUP超负荷运转时还有电源风扇降温,像我这样的人,在考虑问题时没有外在的帮助,脑子是要爆炸的……”     
       “我可以帮助你说不定。”     
       “我都不知道我面临的情况是什么——你又怎么能知道呢?”     
       “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鱼之乐?”孔雀笑着说,那目光与其说是一种安慰,倒不如说是一种暗示。     
       “周末、孔雀!”操场对面传来一声。我们一起抬头,看见了体育老师冲我们走了过来。原来下午的课已经开始了,上体育课的学生在围着操场跑步。体育老师对我们喊着:“上课了知不知道?怎么还不回教室。”     
       我和孔雀站起来,不答理那老师向主席台后面的杨树林走去。从我们旁边跑步过去的高年级同学给了我们一大哄。     
       我开始借助和孔雀的聊天确认我面临的问题:“告诉我,你知道我前两天到什么地方了吗?——我失踪的日子。”     
       “你失踪了吗?我只记得你的确旷了几天课,和你的朋友去西边山里郊游去了。”孔雀认真地说,说着说着突然愣住了,“不对劲,我记得你回来的那天好像特别兴师动众的,而且在我的印象中你还抱着你妈哭呢?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和郊游不搭界的——你旷课你妈不打你就万幸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场面呢?”     
       “没关系,我们把所有的问题全抖落出来,看看它们之间哪些有联系,你说我回来时引起了‘兴师动众’的骚乱,就暗示着我肯定不是单纯地去‘郊游’了,而是像嘉嘉和老驴一样在空气中蒸发了。”     
       “你不用暗示或者诱导我按照你的思路去考虑问题,事实上我应该说对你的事情并不太关心,以至于目前看来,有很多地方——尤其是一些细节,我都遗忘了。”     
       我认真地说:“这么说我到一个无人的神秘地方,以及嘉嘉好老驴的消失和我的回归——要么是我臆想出来填补生活无聊的空白的,要么是它真的发生过,而你们不知道。”     
       “你真逗。”     
       “不不,我说的是真的,是这样的,我直到昨天还认为我的同桌不是你而是嘉嘉,现在,问题A,嘉嘉从你们的印象中完全消失了;问题B,整个有关消失的过程,在你们的脑海中残缺了——你记得我回来时的情况,却不知道为什么;问题C,我感觉有什么力量改变了我身边的所有的人,使他们出现了A和B的症状。”     
       “你才有病呢,”孔雀格格地笑了起来,“说书似的。”     
       “我们就不能坦诚一些吗?尽管我时常说假话,但也有的时候要说说真话呀。好人还有犯错的时候呢,就我不能从良呀。”我有些生气。     
       孔雀连忙说:“好好,我不是打消你打算做回好人的想法。我是觉得你的想法太离奇了。如果你认定是真的,那它真的是真的吗?《列子》上有个故事,说有一人说烧鸡是臭的,却说粪便是香的。他的家人带他看医生,医生说,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他一个人是正常的,而其他所有的人却都分不出香和臭来……”     
       “照片!”     
       “什么?”     
       “同学照,你有待在身上吗?”     
       “噢,正好有,在笔记本中夹着呢。”她拿出来,我一把强过来,看着照片,我无话可说了。     
       照片上没有嘉嘉,也没有老驴。     
       “你说的人如果是我们的同学,那么他们在什么地方?”孔雀看着照片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众人皆醉惟我独醒。”我坦诚地说,“我的确开始怀疑我的遭遇了,因为有些事情出现了混乱。我该怎么办?”     
       “如果你认了死理,那么我建议你静观其变,说不定最后的答案能给你或者我们这些不同于你的人有个交待的。”     
       “那好呀,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到时候各自固守的阵地,总有一个要土崩瓦解的。”我抬头看着天说。     
    


第一部分 我靠!坏了第7节:要我给你表演吗

    16     
      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天突然刮起了风,一副马上就要下雨的样子。时节入秋了,风刮得很清凉,有些缥缈的芬芳——你可以闻得到,并知道气味就在附近,但你却找不到究竟是什么地方散发出了那种香甜的味道。     
      我游散的目光在我骑车横穿牛城名叫“小黄河”上的一座桥梁时,捕捉到了一个画面。在桥栏边上,一个女人背对着马路,面对河水站在风中一动不动。她黑色的长发和天蓝色的连衣裙在迎着风飘扬着,同夜色天地几乎浑然一体。我放慢了车速,有意识地向她那里望去,河边两岸灯火璀璨,和那条色调浑黑却气味清凉的河水一起奔到视野不及的地方。远处阑珊的光打过来,同桥上的路灯、街边店铺的霓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凝望这个画面,感受它给我带来的那种氛围,体味着它给我带来的那种情调,我无法描述当我看到这副画面是的感觉,但却知道自己的行为,我在离她一箭之遥的地方刹住了车。     
      我看不出她的岁数,但知道她应该比我大。因为一个女孩到了十九岁之后,在二十九之前,除非你事先知道,否则不可能完全能猜对她的年纪。那是一个女性一生中的黄金期,就是说,从十九开始,在以后的十年内,一直到她二十九,她的形体和相貌基本是不变的。     
      我不知道我站在那里有多长时间,时间的概念已经在我的思维空间之外了,看着对面的那个女人的背影,我感到莫名的熟悉。仿佛我此刻上前搭讪,完全是熟人的招呼,而非登徒子的勾引。但我仍旧没有胆量上去同那吹风的女人聊天,尽管我一再那样暗示自己。     
      下雨了。随着风,雨雾细细地吹在我裸露的皮肤上。那女的终于回过头,在对视的那一瞬间,我们都吓了一跳。她显然没有意识到一直有个男孩在她的背后,而且呆了那么久。而我则完全是因为没有想到她说回头就回头。     
      “干什么?”她看着我说。     
      “没有,”我一只脚支着车,做潇洒状地耸耸肩,“我想关键时候拉你一把。”     
      “噢?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她停住要去的脚步,回头问我。     
      “您看,是这样的,我没有权力干涉您的自由,已然您死都不怕的,还在乎谁说的话呢?我是怕你跳下去后,污染了水资源。我可不想让我们家的自来水流出死人味,说不定还流出个牙齿、指甲之类的东西腻歪我。”     
      “别自以为是了,小孩。我要真想不开也不会找个有人的地儿扎猛子的。”她抢白了我一句,又准备走开。迈了几步之后,她停下来,“哎,那小孩,你过来一下,我问你你知道这里哪儿有旅馆吗?”     
      我连忙把车子骑过去:“知道,知道的。我可以带你去的。”     
      “方便吗?”她看了看四周的天色,茫然地问,“几点了都,你不回家吗?”     
      没有关系,我对她说,我经常这样。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在晚上过了九点回家过,但我知道这样的规矩早晚会被我打破的,以后我会更晚回去——甚至彻夜不归——,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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