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铁柔琴点头附和。
听闻至此,白任咬著牙,默默的离开。步伐越跨越宽,脚步越踩越快……
“啊~~~~~”最后他狂喊著,狂奔著,像是逃命似地,想要逃出一切,但琴儿的脸孔却紧紧缠在他的心扉。
一个商队正在南城西门附近整队,准备出发。
白任板着脸,对着着佣兵群下达指示,提示这趟行可能遇上的危险与应对方法。几个曾与他共事佣兵,都觉得相当奇怪,他怎么变得如此严肃,说起话来还带点杀气。与往常大不相同。
也难怪,白任现在正一肚子火,恨不得这趟走镖能碰上不知死活的绿林大盗,好让他痛宰泄愤。情场失意,连带着让白任的工作情绪也受到影响。
“白先生……”商队的主人看白任交待完毕,就走过来问道:“我们的行程是不是太慢了,从南城到招乌,要走上十天?”
白任脸一沉,没有说话,无形的压力却差点让顾主喘不过气。
“啊……谨慎点好……慢一点,总比遇上危险来的好……”商队主人急忙改口。
“哈……白先生,我不打扰您了……我再去做最后的确认……”从白任身上感受一股可怕的气氛,他忙着避开。
一面走还一面嘟嚷着:“这可怕。我是听说白任这个佣兵又可靠,又好相处,才特请他当佣兵头头。怎么跟传言中的相差十万八千里。可靠是还不知道,但是这个样子,那里好相处了。”
白任也不觉得自己失礼。想到琴儿与东方寻彩即然结婚,一下子又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椅子上。想到琴儿可能正与东方小子正亲亲蜜蜜地搭在一起,白任不知不觉中脸就纠结成一团,拳头握紧、咬牙切齿、面目狰狞,让人退避三舍。脑海中又浮起琴儿的笑颜,神色又放松,柔情似水、好不温柔。但又忆起东方寻彩得意的样子,手用力一抓,椅子随即发出抗议的悲鸣。
几名佣兵好奇地站得远远看着白任不停地变脸,小声的交换意见,猜测白任异常举动的原由,互相交换八挂消息,甚至往始打赌。不过这场赌局没有输赢,因为没人敢大胆地向白任求证。
“喂,白任你在干麻?玩变脸秀?是想改行当演员吗?”
一位女孩不怕死的走近,不客气地对白任开了玩笑。
‘雷苹?’白任从沉思中醒来,见到雷苹这个东方寻彩的支持着,没给她好脸色,道:“干麻!”
雷苹笑道:“当然是来找你。”
“找我?你从何得知我人这?”白任警戒性的问了。
“嘻~找人还不简单。只要人在南城,就是藏在地底,我也有办法把人挖出来。”雷苹得意地说。
白任看到雷苹就想起东方寻彩,心情也跟着变得恶劣无比。讨厌两个字只差没写在脸上,不过雷苹却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如果可以的话,白任很想把她赶走。不过看在雷震与督议长雷理的面子上,白任还能勉强保持理智。
“好吧,能干的小姐。你已经找到鄙人,有何指教。”白任的用辞还算客气,不过语气像是在说,碍眼麻烦,人被你找了,有屁快放。最好马上给我走人!
白任虽然摆出极度不欢迎的态度,不过雷苹却露出蜜糖般的笑脸,让白任也很难发作。
“找你当然有事。不过我也是受人所托,想请你帮忙。”
白任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雷苹继续道:“事实上是东方少爷想顾用你。十天后在铁家的小礼堂有一场盛事,这场重要的典礼不能被人打扰,所以要请你帮忙,杜绝外界的访客与干扰。”
白任的脸受是受了一记重拳,变得更加难看。心中早把雷苹这位报信者千刀万剐了好几次。这实在太过分了,是来示威的吗!
不过雷苹好似没有注意到白任的变脸,又滔滔地道:“东方少爷对南城也大熟。不过有小云的介给,与在海运公会中对你的印像,认为白任你是位相当可靠的佣兵。才想把会场的安全交给你。怎样,会给你很好的报酬,而且以他的佣兵也由你来筛选。只要能让典礼顺进行就好。”
“呵……那还可真恭喜东方公子,不过,这种喜事何必拒绝访客。大肆庆祝不是很好。”白任酸苦而悲切的说着。
雷苹却嘟起嘴说:“有什么好恭喜的。不过又是一场政治与财经的结合。”
白任诧道:“什么?!”
“本来就是了。东方家现在正要大力发展兵器铁器生意。而铁家近来拓厂,资金吃紧相当危险。这不就一拍即合。唉呀,也真苦了东方少爷。为了家族发展,还没取妻就要先行纳妾。那个铁柔琴也正好处于寂寞空虚的状况,东方少爷稍微发动点柔情攻势、再加上家人的大力鼓吹她马上就沦陷了。不过这也算场地下婚礼,毕尽东方家的要人怎能与大商家结合。这不就摆明了是利益的结合,会让人说话的。唉,一样是女孩子,我也有点同情铁家小姐,要一辈当人家的地下情人见不得光。还好她一直被蒙在鼓里,还能带着笑脸迎接这一切。有时无知也是种幸福。”
“铁家的情况真的这么糟?”
雷霏神秘兮兮的说:“也不是啦~你可能不知道,铁实的二太太一直视那位小姐为眼中钉。不过就是把讨她厌烦的继女卖出去,也赚了一笔。唉~真是可怜无知的小姑娘。”
听着听着,白任的脸色阴晴不定。心中大为惊恐。
“好了,好了说了一大堆,这个工作你接是不接?”雷苹问道。
“让我想一下。”白任脸色凝重。
“怎么?听说这个商队要到招乌。来不吗?”雷苹惋惜的说:“如果不行,也没办法。我只好再找别人。”
“不、怎么会。典礼在十天后吗?”
“嗯。不过,你至少要提前两天报到。就算你的经验再丰富也要好好观察会场四周的环境地形,安排人手。才能把会场的安全照顾的滴水不漏。”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好,这个工作我接了!”白任故作镇定的说。
“嘻~有你来东方少爷可就能安心了。”
白任语带双关的回道:“当然有我加入,一定能让东方公子‘满意’,让典礼进行‘顺利’。”
“好啦。我也不叨扰你这位抢手的佣兵工作。再见啦~”
雷苹人一走,白任马上提振精神,喊道:“大伙,过来集合。计画要稍做变更……”
口中大声说话的同时,心里也计算着:‘东方寻彩,你这个好样的,琴儿一生的幸福差就被你给糟蹋。我、白任一定要让你这个可恶的花花公子吃鳖,这场婚礼我破坏定了!’
“……为了避免额外的危险,与顾主的要求,要把休息的时间减半。另外黑甲的行速也要加快三成,总之我们要节省一半的时间。改为五日内抵达招乌!”
“什么!这不会太赶了吗?”
白任怒眼一瞪,反对的声音马上消失不见。脸上浮现阴沈的笑容,吓得那位发言者冷汗直流。却不知白任正在计算,要怎么利用佣兵总指挥的身份破坏东方寻的“好事”。
想到东方寻彩找了自己负责会场安全,白任心中就深感万幸。
“嘿、一定要让那个东方小子难看……不对,破坏婚礼只能让琴儿避过一时。对了,我要带着琴儿逃走!可是这种不名誉的事,岂该是大丈夫该为之事……哼、哼,为了雷震我都曾想在法庭劫囚,为了琴儿的一生幸福,这一点小小污名算什么。不过琴儿现在正中了东方小子的迷魂术会跟我走吗?这可怎么办……不!用硬的也要把她带走!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牺牲!”
俗话说:恋爱使人盲目。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白任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要他还保有平常的理智与判断力,当雷苹来找他时,就该发现事有崎跷,以他老江湖的经验也不会一直把东方寻彩当成男。不过他现在正一头栽入爱人解救计画中,爱头山猪,不顾前途有多少危险,也要为营救心上人而勇往直进。
他用高压与“实力”,让商队奇迹似地在五天内就抵达目的地。能够提前到达,让商队正成能以较高的价钱把东西卖出,路途虽然幸苦了点,顾主还是很高兴。本想多给白任二成的薪资,再请他带领商队回南城,白任却一口气推辞。商人很失望,不过同往的佣兵们却在私下齐声欢呼。
又花了一天的时间,白任马不停蹄地赶回南城。也不管身体与精神的疲惫,马上就先私下观察铁家在南城郊外的别墅,拟家逃脱路线。为了铁柔琴,白任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劳累,也忘记休息的重要。
次日他装作很轻松的样子去找东方寻彩。
两人会面,各怀鬼胎。白任现在恨不得把这个东方小子大懈八块,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白任以自认为最和善的表情,与东方寻彩商谈会场安全与防护措施。却不知东方寻彩看着白任那种极为不自然的笑脸,在心中窃笑不止。
东方寻彩很大方地将会场的安全工作全权交给白任。认定得到他信赖的白任,高兴的不得了。白任马上很认真地筛选佣兵,当然他尽选实力较“平凡”、工作态度较“自由”的佣兵。然后很细心的安排巡逻路线、暗哨,故意留下只有他知道的空隙。同时非常仔细地查验会场一砖一木,甚至还花时间设下不少陷井,不过这些陷井当然不是用来阻止入侵者。
忙碌之下,时间很快就过去。
白任认定的订婚典礼就要开始。确认过东方寻彩给他的观礼宾客名单,白任在心中大骂东方寻彩,如此重要的日子,竟然几乎未请宾客。要把铁柔琴纳为地下私妾的想法也更加确立,白任想要把琴儿救出东方恶人魔爪的念头,也更加强烈。
不过这几位客人-雷震、季行云、长青回夜……唔~令人头痛,有这些高手在场,要成功掳人那不是比登天还难……
真是过份,雷震这家伙平常看他道貌岸然,怎么会来参加这种地下婚礼!一定是为了给东方家面子。各大家族之间,为了彼此的交情,像雷震这种人也要来参加这种见不得人的婚礼。法天的大家族果然没有好货!就连雷震也不能免俗。算了,他身为雷家的重要人物,肯定会把家族利益放到最高点,可是怎么连小云也跑来了……哈、那小子,一定又搞不清状况了!真拿他没办法。
不过有他们在,要动手可难办了。到时候真的要与他们交手?真头大!小云、雷震可都是高手,再加上一个长青回夜,就是打带逃也不可能得手。真是糟糕,也许能动之以情……不成,小云也许还好说话,但是雷震与长青回夜那边肯定过不了关。连雷霏与铁柔琴这样的手帕交,都能看着她被卖掉,雷震这个理智的家伙,一定会忍痛全力阻止我。真是他妈的!看看雷霏这个大小姐,平常好像对登徒子、纳妾、轻薄之人痛恶万千,真正遇到与自己家族交好的相关人等,就是同窗好友的幸福也能够容忍。法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正在伤脑筋的白任看着手中的名单,突然在工作人员的列表中看到一位熟识的名子-张子轩。这不是牛皮的名字!他跑来做外烩?
‘有了!牛皮一定会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