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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查理曼从房间里被一记重击打的撞破窗户直飞了出去,脱困而出的兰臣立时下了狠手,紧跟着她也幻现出房子之外,一脚踩在查理曼的头上。
「好,妳,妳够狠!」查理曼艰难吐出了这几个字,只觉从头上那只玉足尖传来一股股寒流,直冻的他牙齿都在打颤,只得全力抗衡那股寒意。
渐渐地查理曼的脸上起了一层冰雾,只觉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要冻坏了,心知这样下去被遭受一顿毒打更严重,肌体将受到非常可怕的破坏,但他不再想说什么了……
兰臣阴晴不定地看着脚下的查理曼,输送出去的寒冰能量稍缓,一字一顿地道:「你竟敢那样对我?!」
一想到查理曼解她的腰带,搜出她身上的那些东西,定是摸遍了自己的身体了,一个女儿家的身体冰清玉洁,怎么能让他那样胡来,更可气的是他竟然找到了她最不想被别的男人碰得地方,那样令她无法回避地屈辱的崩溃,并在查理曼技巧的拂拭之下,花心湿透……
而现在其实她也有反应,虽然只是以趾尖点头他的额头之上,也觉足尖阵阵异样的感觉传来,使她想到了那个人。
……如银雪地里,她奋力地追逐,忽然他停了下来,回身……
……拳头呼地!击在她踢来的皮靴之上,震力扩散之即小皮靴瞬间破碎,露出光洁娇小的玉足,而后那拳头一张,顺势握住了她的足心,于是,冰系能量与火一般的异能较量,只是眨眼之间,她的冰系能量被火吞没,随后只觉整只脚儿又麻又酥,被一把擒住拖入到那人的身前。
……「除了光暗圣皇之外,妳们圣堂没人可以拦住我。」
……「女人不要装什么清高,没有女人不可渴望被征服,妳也一样……」
……一阵风带起的迷蒙雪雾过后,那人已是离去了百步之远,而他的背影是那么的落寞与孤寂……
偏偏查理曼有那人的几分神似,而且又都是黑发黑眼睛,有时查理曼身上竟是也有那种落寞的味道。
查理曼只觉身上的寒气越来越淡,不解地轻轻拿开那点在头上的玉足欲爬起之时,竟然感觉到又滑又软,小巧一握,兰臣却是浑身一颤,瞬间泪水滚滚而下,一下子投入了刚刚爬起还没站稳的查理曼的怀里。
一时查理曼只觉被人以重锤在头上狠狠地击打了一下,顿时傻了。
一阵晚风吹来,带来了一丝凉意,查理曼这才感觉到不是在做梦,他那张开的大大的手,试着去碰了碰兰臣,嗯,没有反应,他又推了推,仍然抱着自己紧紧的。
查理曼不知该说什么,因为这事太奇怪、太突然了,这兰臣像是一下子精神上出了问题,又想反正不是没有抱过她,当下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向着临时为她准备的卧房走去……
夜静的出奇,只剩下两人的心跳之声,他感觉到她的心跳竟是那样的慌乱,更是奇怪又迷惑,在抱着兰臣进那卧房之即,忽然间查理曼再次傻了,一双滑溜的玉臂缠上了他的颈项,虽然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可是……
艳遇?
这是她奇怪的狠毒阴谋?
做梦?
查理曼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哇!好痛。
他抱着兰臣站在那想了很久,仍然想不透这其中的怪异……却忽然听到怀里的人幽幽道:「好难过,我想死……」
……
「好痛……」
在夜的幽光里,查理曼傻傻地看着怀中人的脸,那般的苍白,又透着一丝诱人的晕红,竟是那样的矛盾,他竟然感到她此时像发骚的猫咪一样……
于是,他试着低下头去,两片红唇微启,芬芳湿热的气息一阵阵微吐,她没有任何的闪躲……
一种暗示就这样传递着,这足以使八十老翁也变成禽兽,查理曼一狠心吻了下去,立即双方各自一颤,随后查理曼只觉一条丁香小舌,像是忧伤的小鱼儿那样幽幽地游入自己的嘴里,带着她的泪水与撕裂般的痛苦……
茫然的掠夺与自甘的呈献,久久地进行,当双方分开时,黑夜里一条银丝般的水线在两人的嘴边被拉长……
慢慢地查理曼完全明白了,他感到了她那心里面的痛苦,而他也许是激发者,还将成了救治这种痛苦的毒药,去麻醉她,去以毒攻毒地伤害她,她渴望那种伤害……
第五卷 骷髅之舞 第二章 毒药
嗤!一片罗衣被撕裂飘飞,露出了兰臣一片雪白的耀目的玉背,她伏在床上娇体颤动了一下之后,又不动了,生理反应很大,那里非常的湿润了,那般的令她羞耻,然而却又令她更为疯狂地想去汲取那种被凌辱的快感……
她奔跑着去迎接春天的气息,一朵朵花儿开了……
然而心却又痛了,她感觉身体凉凉地,走在那片天地里,那样赤裸的随时会有被人发现的危险,于是,她惊慌地再次奔跑,一路一树树花儿争相开放,红得那么的鲜丽,白的那样的纯洁,黄的那样的诱惑……
猛然突发的巨大的撞击力让她痛苦地倒在了一颗树下,一片片花瓣纷飞落下,她想,这样也好,埋下花瓣之下没人看到了,但是她又感到了大地的震动,如万马朝着她奔腾来……
她只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地裂开,水流不住地飞溅,哭泣着被迫推向了第一个高峰……
查理曼飞汗如雨,骤风暴雨般地撞击着,坚定地要做一个征服者,山峦被踏平,草原被踩陷,溪流被开拓成江河。
他只觉一种从所未有的狂暴驱使着自己狠狠地蹂躏着身体下的人儿,那种快感如毒品一样,一旦尝试,便无法停止。
让身下的兰臣更加的婉转娇啼……
天亮了,春梦本无痕,兰臣痴痴地望查理曼的脸面,一手轻抚了过来,送上了一个缠绵的炽吻。
她不怪他,也没办法恨他,以毒攻毒果然有效,她只觉自己原来那股不化的思念淡了,整个人都轻松了,虽然那里很痛。
她背着查理曼穿着一套新衣,洁白翘挺的丰臀,仍然牢牢地吸住查理曼的视线,一边幽幽道:「我要走了,临走之前告诉你一个秘密,听说过么,无上神派下的和平使者已经在南方大陆成长起来,一旦入选无上神的和平使者,那么将立即成为圣堂的黑暗执政官,权力之大,胜过普通的一国之君。」
穿好衣裙再次转过来身之时,兰臣又恢复了查理曼初见她时的那傲气冰寒的样子,擦着查理曼的身体而过之即,她微顿,又在他耳边留下了一句:「我在圣堂的光暗之殿等你,这个时间可能最少也要三年。」
查理曼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兰臣的身形幻灭,他此时可不管什么光暗或是光明之殿,只知道跟自己有着最亲密关系的人走了,等想到要去挽留她时,眼前只剩下了一团空气,以及她留下的淡淡幽香,还有昨晚留下的那一淡淡的味道。
「不!」
猛然查理曼大吼声一声,跪在了地上,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痛不欲生……
他竟然迷恋上了她的肉体,她的饮泣声,她那坚定地以毒攻毒的湿润,一想到以后见不到了她了,心里就像刀割一般的难受,三年……三年后能见到她吗?可这三年之中又会发生多少事?仍然是三年后还能见到她吗?
奇怪的临走前的留言,让查理曼越想越不满,越想越恼火,什么「和平使者」,什么「暗黑执政官」,全是XX,他只想要他的兰臣……
若不是查理曼的大叫惊动了夏娅她们,他一定会在房子里说:「我要啊,我要我的兰臣……」
夏娅、伊芙和妮可都涌进了房间,一看到昨晚的那个战场,一下子全呆了。
伊芙:「房间里有一股怪味,这是什么味道啊?」
妮可一下子跳到床边,一指摸了过去,看到手上有了红色:「好像兰臣姐姐受伤了,哥哥,她人呢?」
接着三女发现了破碎的衣裙,扯断的胸围,还有……一条同样破裂并散发着强烈气味的蕾丝小裤衩……
伊芙忽然明白了,伤心欲绝地看着查理曼:「你说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把兰臣怎么样了……」
查理曼烦恼地低低道:「她走了……以后不会来这里了,满意了吧。」
妮可奇怪地道:「什么啊,色狼哥哥,兰臣姐姐走了,最高兴的人应该是你吧,怎么可能是我们呢?」
查理曼一听之下,差点一头栽倒,恨不能立即现场对妮可进行一番培训,真是天真啊,竟然到现在也分辩不出房间里气味跟她自己有时溢出来的那种味道相同吗?
随后早餐的饭桌上,最高兴的就是小罗伯特和如花了,只听小罗伯特哇哇大叫道:「感谢无上神啊,那个可怕的魔女终于走了,那天可是她把我一挥手的弄得飞了起来,头撞到柱子上的……」
如花一边大大地替小罗伯特挟菜,一边快乐地道:「嗯嗯,二主人,你以后不用怕了,如花也是好怕兰臣姐姐的,每次去她的房间,腿都发颤呢。」
忽然查理曼把餐具一放,道:「你们吃吧,我吃饱了……」只让一桌人都奇怪地看着他。
无比忧郁地转身离去之即,只听小罗伯特在后面道:「奇怪啊,老大怎么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大主人,大主人,你看……」如花欢蹦向查理曼跑过去,手中拿着整理兰臣房间时发现的一串水晶链子。
链条的最尾之端,一颗棱形的紫色水晶骤然绽放出一缕光芒,竟是似有灵性一般诉说着什么。
查理曼一把接过,一阵黯然,忽然间又浮现出兰臣的身影,那如鬼魅一般的身法,不可亵渎的容颜,还有她在床上变了一个人似的风情……
看到查理曼那幅沉郁的表情,如花不竟有些惊疑地问:「大主人……?」
「好了,如花,谢谢妳,对了,今晚有客人要来,妳准备一下。」
如花一呆,心想大主人好好的要谢自己干什么,那东西她可不敢私吞啊,又望了一眼查理曼手中的水晶链子,迟疑了一下,憨傻地问了一声:「大主人,这链条是用来干什么的?」
查理曼望了一眼如花,阴郁地笑了笑:「妳是女的竟然也不知道么?嗯,戴在脚上的脚链……」
「她也一样有普通女孩爱美爱打扮的心性。」查理曼默默地想着,转过身过,目光穿过窗户,投向外面无名的地方,只觉心里有了一种渴望,他想去光暗之殿,他知道无法欺骗自己,这种想法是那样的热切……
只是光暗之殿在哪?他却是一无所知,还有要怎样才能进入光暗之殿呢?也一样茫然。
骑上半独角兽的出门的时候,查理曼竟是少见的什么武器也没带,他心爱的屠龙枪,宝贝的平凡的奇迹,珍爱的血色绿电都留在了家里,就那样懒洋洋地与小罗伯特在半路上分手……他要去驯兽师公会驯化兔子。
小罗伯特几次回头,只觉查理曼今天怪怪的,粗线条的他竟是直到查理曼骑着半独角兽从视线里消失之后,又在那呆了一会,才带马向着魔武学院行去,一边嘟囔:「该是发挥我做兄弟的作用的时候了,我要让他坚强起来,不是还有夏娅和伊芙么,他怎么能那样?」
其实小罗伯特懂的很多,可做小弟的有很多时候是必须装傻的……
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