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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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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谔?”崔圆冷冷一笑,韦谔将和自己翻脸,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父亲,求求你放过他吧!”崔宁见父亲脸色阴晴不定,她再一次央求道。 
崔圆低头看了看女儿,他是过来人,他岂能听不出崔宁口气中对张焕的偏袒,他重重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昏了头!” 
崔圆转身便走,走了两步,他又回头道:“从现在起,你那里也不准去,休息两日,然后去参加楚家专为你举办的宴会。” 
“还有你们,你们谁敢放小姐出府门一步,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崔圆冰冷地扫了一眼几个丫鬟婆子,便大步向前院走去。 
…… 
崔圆回到前院,他没有进自己的房间,而是向东院快步走去,穿过几个门,他来到一座戒备森严的小院里,一进门,那名中年剑客立刻向他半跪行礼道:“回禀相国,张焕已经抓到,就关在铁房内。” 
“我已经知道了,你去领赏吧!” 
“谢相国!” 
崔圆脚步没有停,直接走进铁房的外间,几名看押铁房的家将急忙上前施礼:“参见相国!” 
崔圆点点头问道:“他人怎么样了?” 
“回禀相国,从上午将他抓来,他便一直在酣睡,至今未醒!” 
“还有这种事?” 
崔圆十分惊讶,关在暗不见天日的铁笼屋,许多人很快便崩溃,即使能撑下去,都是精神极为紧张,而张焕居然在里面酣睡,这倒是他头一次听说,难怪敢偷袭回纥人的军粮重地,果然是有些不同寻常。 
他见旁边台子上放着一只盘子,盘子里是一些零星物品,便走过来问道:“这些都是他的东西吗?” 
“是!他身上的东西全在这里了。” 
盘子里有一些铜钱,崔圆拨了一下,从里面拣出块小铜牌,正面是‘河东’二字,而背后刻着‘张焕’二字。 
“果然是张家子弟,不过是个庶子!”崔圆自言自语笑道,张家嫡子是银牌,而嫡长子则是金牌,只有庶子才用铜牌。 
崔圆将铜牌扔回盘子,他忽然看见里面还有一块玉,看得出不是凡品,他将玉拾起,入手温润细腻,上面没有一丝杂色,确实是一块极品美玉,他将玉翻过来,只见背面镶一块小金牌,金牌上刻了‘挽澜’二个娟秀的小字。 
“楚挽澜!”崔圆脱口而出,楚挽澜是楚行水的亲妹妹,当年号称世家第一美人,他崔圆也曾为之心仪,可二十三年前她却突然失踪,连楚家也不知其所踪,成为当时的一件无头公案,让包括崔圆在内的无数人黯然伤神,不过后来崔圆才慢慢明白,必然是楚家内部出了什么事,从而隐瞒了消息。 
这块玉牌的突然出现让崔圆震惊不已,‘楚挽澜的玉牌怎么会在张焕的身上,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是……’ 
张焕的年纪是二十出头,而楚挽澜在二十三年前失踪,“难道他们是母子吗?可张焕却是张家的庶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打算过来教训张焕的心情被强烈的好奇心取代了,崔圆收起玉牌便匆匆向自己的内书房走去。 
卷二 京华风云 第四十一章 故人信 
正如书房是男人的最后一块领地一样,崔圆的书房也同样不准人轻易进入,他有两个书房,一个是外书房,用来接待一些盟友和心腹;而另一个是内书房,除了一个专门打扫房间侍女外,谁也不准进入。 
崔圆把玉放在桌上,又从一口紫檀箱里取出一只描金小箱子,他从箱底摸出一把金钥匙将小箱子打开,里面装了一些信件,他在最底下翻了翻,找出了一封已经发黄的素笺,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素笺上是一首诗: 
还君之明珠, 
谢君之尺素。 
赠君与慧剑, 
愿君斩相思。 
落款正是‘广陵楚挽澜。’ 
“是她,是她的玉牌!”崔圆喃喃自语,玉牌上的挽澜和信笺落款上的挽澜,笔迹一模一样。 
崔圆小心翼翼地将信笺重新放好,他盯着玉牌发愣,又仿佛想起了二十几年前的岁月,那年他三十六岁,刚刚继承家主,而楚挽澜只有十七岁,姿容绝世、清丽无双,他早已奉父亲之命,娶了另一个大世家家主长孙全绪的女儿为妻,并生下了儿子崔贤,但他却发疯似的爱上了十七岁的楚挽澜,结果当然是令他黯然伤神。 
事情已经过了二十几年,已近花甲的崔圆早已忘记了这些往事,但一块偶然碰见的玉牌又勾起了他对往事的追忆。 
这时,门外响了轻轻的脚步声,管家在外面低声道:“老爷,二老爷来了!” 
管家的声音打断了崔圆的回忆,他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想这些干什么? 
“知道了,先带他到我外书房!”崔圆将玉随手搁在案几上,起身去了。 
就在崔圆刚刚离开片刻,她的女儿崔宁便蹑手蹑脚来到房外。 
“父亲,你在里面吗?”崔宁轻轻敲着书房的门,他听下人说,父亲去了内书房,可敲了几下,里面却没有声息,她轻轻一推,书房的门‘吱嘎’一声开了。 
里面灯光明亮,一种温馨的气息从门缝里透出。 
温馨的气息使崔宁想起了她的童年,她经常偷偷溜进父亲的书房,一下捂住他的眼睛,那个时候,父亲总是笑呵呵地把她抱坐在膝上,拿出一些地图给她讲许多有趣的故事,这些都是很多年前之事,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父亲,你在吗?”崔宁轻手轻脚走进了书房,父亲不在,屋里的火盆‘劈啪!’地爆出一串火星,将她吓了一跳,崔宁刚要退出,却忽然看见桌案上有一块淡绿色的玉牌,很是眼熟,她想了起张焕颈下那块玉牌,一丝不安在她心中生起,她快步走过去拾起玉牌,上面果然有‘挽澜’两个字。 
毋容质疑,他已经落在父亲手上了,崔宁心中又惊又乱,站在那里呆呆不知所措,‘劈啪!’一声,火盆又爆起一串火星,她一下醒来,随即将玉牌捏在手中,慌慌张张地走了。 
…… 
崔圆来到外书房,崔庆功正在房间里焦急地踱步,这两天他一直在忙于整肃军纪,竟不知道崔宁被绑架一事,直到崔宁回府,他才知道了此事,而这一切都是自己那个混蛋儿子惹的祸。 
见大哥进来,崔庆功连忙上前施礼,他惭愧地说道:“都是雄儿惹祸,委屈小宁了!” 
崔圆摆摆手道:“还好,宁儿平安回来,也没有出什么事,此事就暂时算了。” 
“那张焕呢!难道他也算了吗?” 
说到底,崔庆功还是为了张焕,他不甘心地道:“大哥,此人将会成为张家的柱梁,不能放过!” 
崔圆沉默了,若张焕不是张家子弟,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招揽他,只看在春明门外,他单枪匹马便将自己逼走,数百骑兵从他身边疾驰而过,他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仅凭这个胆识,将招他为婿都可以。 
可惜他是张家的子弟,他永远也成不了自己的左膀右臂,既然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也绝不能养虎为患。 
不过今天发现那块玉却使崔圆对张焕的身世起了疑心,如果楚挽澜真是他母亲,那他无论如何不应该只是一个庶子,就是这一点疑惑,使崔圆杀张焕之心有些动摇了,至少在弄清真相之前,他暂时不想动张焕。 
“雄儿冒功之事已经有人开始介入,你不得再节外生枝,否则会坏我大事,你听到了吗?” 
“可是……”崔庆功还是有些不甘心,“大哥,那几个士子我可以放过,可是张焕绑架了相国之女,岂能轻饶他?” 
崔圆看了看他,冷冷地说道:“二弟,仇恨会蒙蔽你的眼睛,张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张破天几句话便可以使你手下将领放弃任务,这才是你应该考虑的大事,你实在让我失望!” 
崔庆功脸胀成了猪肝色,他急忙向大哥解释,“那个背叛我的军使我已将其杖毙,还有刘元庆,我现在怀疑他也是私下放人!” 
“胡闹!”崔圆一拍桌案,厉声喝道:“你杀人便可以吓住他们吗?你杀人反而会把他们逼向张破天,你难道就不会用别的办法吗?” 
大哥罕见的发怒使崔庆功吓得站了起来,他战战兢兢道:“请大哥指示!” 
“这么简单的办法都想不出来!”崔圆站起身,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道:“我们崔家在山东还有十五万大军,难道你就不会把他们兵将互调吗?” 
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住一般,崔庆功的头深深低下,他一句话也不敢说,崔圆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严厉,他慢慢坐了下来,用和缓的语气缓解房间内的紧张气氛。 
“这次韦谔气势汹汹而来,接下来必是一场恶战,在七大世家中,王、杨两家已为我崔家所用,张若镐自然会支持韦谔,剩下的楚、裴两家就极为关键,尤其是裴俊这只狐狸,没有实质性的利好,他是不会答应。” 
崔庆功还是不敢作声,崔圆瞥了一眼兄弟,微微笑道:“雄儿这匹野马也该上个笼子了,我打算为雄儿求娶他小女儿裴莹,你觉得如何?” 
崔庆功点点头应道:“一切听大哥的安排!” 
崔圆笑着摆了摆手,又道:“你先集中精力将凤翔军真正抓到自己手上,过两天我会想法将你先入内阁。” 
“内阁?”崔庆功一愣,内阁七人均是七大世家家主,也是大唐的最高权力机构,其它人怎么能容忍崔家得到两个席位。 
“大哥,恐怕这有些难处!” 
“有没有难处,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崔圆冷冷一笑,“你要记住了,我们最终目标是明年六月的右相轮换,其它都只是手段,让你进内阁不过是我的一次试探!” 
崔庆功似懂非懂,眼中一片迷茫,崔圆淡淡一笑,也不再解释。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大管家在外面禀报,“老爷,张尚书来访!” 
“张若镐?”崔圆有点意外,但他立刻反应过来,张若镐必然是为张焕而来,只是他怎么知道张焕在自己手中? 
“请他到小客房稍等片刻,说我更衣便来。” 
崔圆回头又对崔庆功道:“去吧!把军队掌控好。” 
待崔庆功离去,崔圆沉思片刻,吩咐手下道:“去东院把张焕带来,要以礼相待,切不可怠慢了。” 
手下要走,崔圆又叫住了他,“再派人去太原查一查张焕的底细,尤其要给我留意他母亲的情况!” 
…… 
张若镐确实是为张焕而来,得到杂货店店主送来的求救信,他甚至衣服也没换便赶到了崔府,现在张焕对他极为重要,他是张家能否重新振兴的关键人物。 
钱、张家不缺;人、河东自古就是人口密集之地,张家缺的是有魄力、有大局观的后辈,缺一个能重建河东军的干将,在颓废与安逸之风盛行的张氏宗族中,张焕无疑是能力挽狂澜的一个人,先让他重建河东军,在时机成熟后,自己再让出家主之位,这些是张若镐早就考虑成熟之事。 
不料张焕刚到长安便掀起了巨浪,现在又被崔圆扣留,他极担心崔圆就势杀了张焕,使他多年的一番苦心赴之东流。 
就在张若镐在客堂不安地等候之时,崔圆爽朗的笑声远远传来,“让张尚书久候,崔圆罪莫大焉!”声到人到,崔圆笑眯眯地出现在了门口。 
张若镐急忙站起,笑着向他拱手道:“不请自来,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崔圆上前亲热地拉住他的胳膊笑道:“张尚书最好每天都不请自来,那样我才欢喜。” 
张若镐捋一下银须,微微笑道:“只是在下酒量颇大,天天来恐怕会将相国窖里那点存货喝干了。” 
“酒有的是,就怕张兄不肯来喝!” 
“还有这种事?”张若镐和崔圆对望一眼,皆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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