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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这个份上;我也绝不喊冤求救;只希望大人能给个痛快便是”
柳乘风默不作声;又是看了王氏一眼
王氏此时只是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良久才勉强道:“带下去;他虽是侯府的奴仆;可是犯得却是国法;一切都由朝廷处置;未亡人也不怨恨什么;怪只怪……”她幽幽叹了口气;道:“人死为大;还望大人能给靖州侯遮遮羞才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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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五章 :柳暗花明
毛同的案子算是水落石出;可是柳乘风的心并没有放下;勾结宁王的人中;两个最大的嫌疑之人一个是毛同另一个就是牟斌;现在看起来这个毛同虽然不是很干净可与宁王之前想必是没有什么干系的;那么接下来;这个人会是谁呢?
难道当真是牟斌……
柳乘风将自己关在北镇抚司的值房里;整个人显得有些不安;他站起来;又坐下去;脑海中回想到了许多往事。
这么看来;牟斌至少有七成的把握和宁王有关了;锦衣卫这边是不是该行动起来;立即去拿人?想到这个;柳乘风一时拿不定主意。
柳乘风正想得出了神;猛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东厂……为什么到现在东厂一直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对所有的事都漠不关心;那萧敬是什么人柳乘风会不清楚吗;这个人怎么可能至今还袖手旁观呢?
带着这个疑问;柳乘风突然感觉到;自己在哪里似乎出了纰漏。
司礼监;萧敬高高的坐在太师椅上;手端着一杯茶;眼睛半张半阖;整个人一副慵懒之态;跪在他脚下的是刀疤太监何灵;何灵的脸上满是兴奋;以至于那一道下颌的刀疤都更猩红了一些。
“有眉目了?”萧敬淡淡的笑。
“回祖宗的话;确实有眉目了。”
“锦衣卫那边呢;那边有什么动静?”
何灵露出几分诡异的笑容:“靖州侯毛同死了。都指挥使柳乘风柳大人亲自查问;把这案子查了个水落石出。短短几个时辰。就把凶手揪了出来;奴婢在四川的时候就曾听这锦衣卫指挥使的厉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萧敬不由自主的笑了;道:“他再聪明;还不是比不过你的滑头;既然有了眉目;你为何不立即拿人。进宫来寻杂家做什么?”
何灵顿首;随即道:“人是已经查到了;可是这个人位高权重;身份太过显赫。所以……”
萧敬的脸色变得肃然起来;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冷笑道:“到了这个时候;做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还用得着管他们是不是身世显赫;管他们是不是位高权重?缉事厂是做什么的?这可不是当摆设用的;去拿人;不必管这个人是谁;统统拿下。你们这些人。什么时候能拿出一点那柳乘风的魄力出来;柳乘风能有今日;凭的就是敢为皇上效力的勇气;身为厂卫;连拿个乱党都这般犹犹豫豫;杂家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萧敬把手里的茶盏重重放下;茶盏敲的茶桌磕磕作响;阴沉的脸上宛如千年不化的坚冰:“下去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是。是……”何灵的眼珠子转了一转;随即连忙从地上爬起;飞快退下。
这何灵走了;萧敬狠狠的剜了一眼何灵离开的门洞;整个人变得更显阴沉起来;他按部就班的举起茶盏吃了一口茶;随即发出一声冷笑:“杂家什么来着;什么来着;这个何灵不可靠;不可靠呢。”
身侧侍立的太监道:“公公……”
萧敬伸手阻止这太监继续下去:“你们不必劝解什么;杂家知道;你们拿了他何灵的好处;东厂那边;每月可没少给你们孝敬;你们想帮他话?哼……”
太监吓得面如土色;连忙跪倒在地;道:“奴婢万死。”
萧敬脸色缓和了一些;道:“罢了;你起来话吧;这个何灵看上去聪明;其实却是愚不可及;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来问杂家要不要拿人;这是明摆着的;想让杂家给他作保;给他担待;到时候他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可以把责任推到杂家头上。”萧敬冷笑:“他这如意算盘;迟早害死了他。”
太监道:“既然如此;公公何不这就叫人去结果了他……”
萧敬意味深长的摇摇头;淡淡一笑:“狗若是不听话;也没必要非要杀死;这个何灵还是有用的;留着吧;留着将来有大用……北镇抚司。
毛同的案子已经尘埃落定;柳乘风将自己关在值房里;闭门不出。
李东栋几个在值房外头;也知道指挥使大人心情不好;因此也不敢去打扰;毛同既然和宁王无关;那么下一个必然是牟斌了;牟斌是谁;大家心里都清楚;想必此时柳大人一定在犹豫;是不是立即对牟斌采取措施。
正在这时;外头一个校尉飞跑进来;他的脚步很是仓促;只有在这京师里头出了什么大事;才会有人显露出这样的举止。
“李先生;李先生;我要见指挥使大人;出事了;出事了”这校尉到了李东栋跟前;单膝跪倒;大口喘着粗气;道:“东厂那边倾巢而出;倾巢而出……”
李东栋不由追问:“他们倾巢而出做什么?”
校尉正要作答;在值房里头;却有人大喝道:“进来话。”
李东栋听出是柳乘风的声音;朝这校尉道:“随我进去吧。”
领着这校尉进了值房;值房里头柳乘风正好整以暇的吃着茶;谁也不曾想到;这位指挥使大人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失魂落魄;反而很是镇定;柳乘风的眼睛很快落在这个校尉身上;道:“东厂那边怎么了?”
校尉道:“东厂那边倾巢而出;围了成国公的府邸;抓了成国公的嫡长子;也即是成国公的世子;还他牵涉反叛朝廷;除此之外;整个成国公府照旧被东厂那边围住了。”
成国公……
柳乘风猛然醒悟;若自己是宁王;只怕牟斌和毛同这些人虽然重要;可是未必能放在眼里;对宁王来;能让他瞧得上的人;成国公绝对算一个。
柳乘风又想起;宁王似乎还过一句话;得了此人;起事的胜算至少高了数成;成国公镇守南京;辖领五军都督府;江南半壁的防务朝廷全部托付给了他;一旦这个人和宁王有什么牵扯;那么整个江南对宁王来都如囊中之物;就算宁王不能靖难成功;可是划江而治也不是没有可能。
柳乘风的后脊有孝凉;成国公为什么要勾结宁王……不对;不对;东厂那边去拿的人成国公世子;也即是;成国公未必勾结宁王;可是这个世子或许是什么把柄又或者有其他原因不得不听命于宁王;掌握了成国公世子;再将成国公拉下水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柳乘风脑海里几乎所有的疑问都仿佛已经被一条线串了起来;他不由拍案道:“是了;我终于明白了;李先生;我们上当了”
李东栋一头雾水;道:“大人的意思是……”
柳乘风冷冷道:“来人;去;把那个姜涛押来。”
姜涛;就是那个自称是联络人的人;这个人自称是宁王那边来的;并且声称京师里的那个重要人物不是姓茅便是姓牟;这才误导了柳乘风。可是现在想起来;柳乘风终于明白了。
柳乘风冷笑道:“这个姜涛;根本就不是宁王的人;宁王的联络人确实到了京师;可是却让东厂那边占了先机;东厂那边拿住了这个人之后;为了撇开咱们锦衣卫;是以派出这个人来;假称是宁王的人;其实就是误导我们;让我们把所有的精力放到牟斌和毛同身上。”
李东栋倒吸了口凉气;不禁道:“这么;我们上当了?”
“上当了吗?”柳乘风冷哼一声;道:“胜负还没揭晓呢;这才刚开始;要到最后的胜负还早着呢;你立即去把那姜涛好好的审一遍;先看看本大人的推断有没有错。”
李东栋点点头;连忙去了;过不了半个时辰;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柳乘风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从一开始;这个姜涛就是东厂那边的诱饵;何灵拿获了宁王那边联络的人之后;为了争取时间;于是便让这姜涛来假扮联络人;故意招供一些足以误导锦衣卫的信息;而锦衣卫也确实是上了当;几乎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了毛同身上;以至于错过了先机。
“大人……”李东栋显得有几分神色黯然;道:“这姜涛自称是死囚;受了那东厂的胁迫;东厂的人拿了他的儿子;声称若是不按他们的去做;非但他活不成;连一家老也要遭殃;这个人;怎么处置?”
柳乘风坐在椅上;整个人陷入深思;良久之后才长吐一口气;道:“这事要怪也怪不得别人;只能怪我们自己不心;想不到东厂居然会玩这样的花样;这个人暂时拘押起来;等案子结了再。”
“不过……”柳乘风冷笑:“东厂这一次居然敢和我们玩花样;这口气岂能轻易吞下?这个仇非报不可……断了;悲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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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六章 :棋差一招
东厂围了成国公府;这消息立即便传开了;各衙门的人听了这消息都不禁诧异不已。)大家都是在一个圈子里混的;成国公是什么人大家会不知道?
这成国公的祖上跟着文皇帝靖难;名列靖难功臣前三甲;所谓饮水思源;历代皇帝对成国公朱家怀有特殊感情;几十年下来;朱家迎娶的公主就有两个;现如今成国公朱辅又在南京;还掌着五军都督府;功臣勋贵之中;成国公绝对是最响当当的角色。
这东厂便是胆子再大;居然惹到了成国公头上;实在让人一时有点脑子转不过弯来。
现在四处都在议论这个事;有的这是皇上的意思;皇上已经密令东厂对成国公动手;至于为何动手;法也是不一;有的是成国公功高盖主;也有成国公欲在南京自立;各种流言交汇在一起;连那报纸也都参合了进来。
不管怎么;今日这件事对于大多数读书人来是最没有利益冲突的;东厂是阉党;成国公是权贵;这两方斗的越是激烈才越有乐子可瞧。
到了后来;各种消息更是传出来;东厂那边先是拿住了成国公世子朱麟;据还搜检了不少可疑的东西。不过成国公虽然远在南京;可是也不是坐以待毙;一方面;成国公府已经派了人飞快去南京报信;不只是如此;英国公等靖难公侯纷纷除了面;甚至不少朝廷大臣也已经开始串联起来。
东厂太嚣张了。成国公是什么人;这是天下一等一的贵族;现在东厂拿就拿;还有没有把王法放在眼里;今天他们能拿成国公;明日不准就能拿英国公能拿廉国公;原本还以为柳乘风够跋扈的。谁知道这是一个赛一个嚣张;现在想来;那柳乘风还算是安份的。至少没有圣旨;绝不敢拿成国公这样的人家。
京中不少大佬已经勃然大怒了;有人要去寻萧敬。只可惜萧敬在宫里;他不出来大家也拿他没办法;有人去寻到东厂里头;东厂里头却是打着官腔;只是奉旨行事;人家要他拿旨意出来;他们自然没有;结果场面闹得有些僵。
其实外头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宫里也已经惊动了。
病榻上的朱佑樘听到了消息;几乎一下子恢复了气力。连张皇后都劝不住;直接从坤宁宫抵达了正心殿;坐在殿上;萧敬便被叫了来;萧敬乖乖的跪在殿下。心翼翼的道:“皇上;奴婢事先没有和皇上通个气;实在是万死;可是皇上吩咐下来;要查出勾结宁王的乱党;奴婢身负皇命。将在外君命不受;又怕夜长梦多;所以……所以……”
萧敬此时出奇的冷静;他心里明白;一桩大功劳就要到手了;只是在君前他却不敢有丝毫的骄傲和放肆;眼下姿态放的越低;越是显得谨慎微才最妥当。
朱佑樘双眉皱起;道:“朕要问的是;已经查有实据了吗?”
萧敬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