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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9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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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成两成的利润对于寻常的生意却也算是暴利了;可对于风险较高的海运来;大多数海商却是瞧不上。他们不像大商行;大商行一次便是出动一个船队;船上有的是防备寻常海盗的护卫。而且他们往往得到各国的重视;甚至一些大商行直接会在各国收买一些官员;为他们提供便利;这种种的优势;又岂是校商们所比?因此一些校商们;大多都愿意去一些大船队去的少的地方;以至于现在涌向昆仑洲的人海船越来越多;不过这其中所承担的风险也是极大;一年未必能打个来回;若是遇到风浪。又或者是其他未知的危险;那便更不必了。
    所以在东海港这边;对于那些前去开拓新贸易路线的人;人们大多称呼他们为水汉子;但凡是这种人最不能招惹的。他们都是亡命之徒;什么事都敢做。
    除了去昆仑洲;还有人向西航行;穿过倭国海域一路向西;这自然是有人听了佛朗机人地怂恿;佛朗机人一直在远东的地方有遍地的黄金。因此这东海港这边也有许多有鼻子有眼的传言;是在极东之地遍地都是黄金;这种事以讹传讹;自然让那些本来见了钱便眼睛发红的人一个个嗷嗷叫;不过每隔一些时候;虽然也有一些船只往那里去;可是大多都是无功而返。
    甚至有的船只往东方走了足足三个月除了一些岛屿之外几乎看不到陆地;最后眼看补给和淡水到了极限于是连忙灰溜溜的回来。
    可越是没有人到达;这遍地金银的传才传的更凶;廉州这里从来不缺胆大的人;以至于几家大商行也都发了榜文;是谁能带回来极东大陆的消息;几家商行愿意给予奖赏;若是有壮士肯去冒险;也愿意提供船只。
    大家都不是傻子;那些大商行自然也不会送钱给人花;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其实也是对这远东之地垂涎三尺;拿出一点银子来;若是真有人能寻到;那么大商行的大规模船队便可以立即启程直奔遥远的东方;到了那时;所得的回报就不是十倍百倍;便是千倍万倍也不算什么。
    在这种热情催生之下;那些冒险的船队隔三差五总是从这东海港启程;向着遥远未知的目的出发。当港口渐行渐远;一个充满了艰辛甚至决定船上人员生死;也能给人带来享用不尽财富的旅途也就开始了。
    张起来的风帆带着对这块熟悉陆地最温馨的记忆;乘风破浪;行向未知;而水手们往往都是最乐观的;没有足够的乐观也吃不了这碗饭;所以他们但凡身上还要有一个铜板也要赌钱;但凡有最后一点时间也愿意钻进窑子里享受片刻的温柔;他们在陆地上的时候;大多数都是醉醺醺的;今日有酒今朝醉;至于明天的事;没有人去想;更没有人敢去想。
    他们登上了船;会像野兽一样嗷嗷的大叫;他们话下流;声音粗犷;打架滋事更是家常便饭;可是谁都知道的;这些人有诸多的不是;却有着比常人所难以企及的勇气和耐心;他们是世上最勇敢的人。
    根据官府的统计;一般下南洋的水手;死亡的几率只是百分之一;这样的死亡率还属于正常的范畴;虽然风险已不算;可是利润丰厚;倒也得过去。
    可是若是向着未知方向探索的水手;官府的记载却是十不存一;高昂的代价;可就算如此;照旧有人趋之若鹜。
    在这里;谁都不知道下一刻自己将面对什么样的死亡;可是帆布扬起的时候;在这港口出发时;每一个人都带着一个梦想;梦想的支撑下;性命似乎已经不再紧要了。
    而在这里;一艘大船已经开始收锚;这是一艘远洋的大型福船;随着造船技艺的提高;船只的分类也越来越多;一般在廉州;但凡是运载货物的大型船只都叫福船;可是福船也分三六九等;而停靠在港口的这艘福船绝对算是福船中的翘楚;载货量极大;船上可以容纳五百余人作息;配备了三桅的帆竿;传身长达一百三十余丈;吃水极深;船舱分为四层;除了底仓之外;还有专门供水手们住的起居舱;以及大量装载淡水、食物以及货物、武器的两层货舱。
    这艘船明显是从船坞中新近出水的;至多也就跑过一趟南洋;因此船身上的涂漆仍然光亮;在阳光下闪闪生辉;只是靠近吃水线的位置;船身黏了一些贝壳等、水藻等杂物。
    这艘船分明是要准备出海了;船长已经拿着海关局洽的准许出航的文书上了船;最后检查了一遍淡水、货物之后;船只开市起锚扬帆;沿着水道驶出港湾。
    站在这船舷上;一个人负着他;他的心情复杂;海风吹着他的须眉、衣袂飘起;他负手而立;瑶瑶看着港口的方向;任由海风吹拂。
    站在他一旁的;则是一个水手模样的人;相貌普通;可是举止却不平常;对待眼前这个人;他显得很是恭敬;低声道:“老先生;这一趟要去的是南洲;那里距离廉州也有千里之遥;在爪哇下方的海域;土地广煲;人烟稀少;气候虽然炎热;不过和廉州这边相差也不是太多;那儿是两年前发现的;如今楚国已经在那里的港口设了都督府管辖;不过请老先生放心;那儿毕竟人烟稀少;当地的土人虽然不知多少;可是迁徙到那儿去的汉人不过数千人;多是靠给船只进行补给和在当地与突然以货易货赖以生存;殿下了;老先生的身份敏感;虽然殿下有尽孝之心;只是眼下也只能如此;在那边;老先生是商贾的身份;所需的用度都由内库里支取;人等专门负责伺候先生;这一路上若是先生有什么吩咐;尽可叮嘱便是。”
    “唔。”站在这船舷边的;正是柳言。
    柳言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是想不到造化弄人;竟是被人救起;他没有成为阶下囚;而是在一处宅子里软禁之后便人送上了船。
    这里;毕竟不再是柳言久留之地;留下来对柳乘风没有好处;对柳言也没有好处。
    而方才这水手口中所的南洲;柳言也早有耳闻;据那里有许多珍奇的动物;土地广煲;足以与大明媲美;只不过人烟稀少;因此货船们不太愿意往那里去;不过偶尔也会有些人前去那里安居;现在廉州乃至于整个大明朝对马匹的需求极高;而蒙古倒是有马;可是却因为政治和军事敌对的缘故;虽然也有马市贸易;却远远不足以填补这个空白;要知道现在马车流行;人们生活中必不可缺少的便是马匹;而据在南洲那边遍地都是草场;因此已有不少商贾带着伙计前去建立牧场;养马为业;莫是寻常的商贾;便是廉州官府对养马之事也极为重视;所以专门派遣了官员;设了都督府;专司汉人聚集区的治安、养马之事;于是一絮船;也开始专门往返南洲;为的就是将南洲的马运至廉州;随即向全天下贩卖。
    只不过路途遥远;马匹毕竟不是货物;因此现在的规模还不算大;不过现在的马价已是越来越高;在未来在南洲经营马场;倒未必不是一件好生意。(未完待续)
    (。。 )
第八百九十九章 :南洲
    雄心壮志了一辈子;到了老了竟还比不过一个半大的儿子;固然这个儿子是自己的骨肉;柳言也只能苦笑了。
    若是不出意外他这下半辈子;只怕也只能养马为生了。
    不过今时的柳言心态却是无比的平静;与这波涛相比;更像是一湖光滑如镜的湖水。他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他将踏上未知的旅程;开始一种全然不同的生活。
    南洲……
    那儿倒是让人生出期待之心;那么自己就在那里终老吧。
    柳言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温和的笑容;当一个人放下了壮志;放下了穷究一生的;未必就会感觉到痛苦和不忿;有些时候反而让人一下子轻松起来。
    他此时甚至思绪已经飞到了千里之外的那片大陆;准备着手一个崭新的人生了。
    可是……
    虽是这样想;虽然心情轻松;可是柳言还是有一些期待;自己的儿子;亲生的骨肉;那个自己虽已久未谋面;却依然视之为生命的家伙不知如何了;他现在在做什么?是否牵挂过自己这个父亲;又或者……又或者对自己有所埋怨呢?不管怎么;自己曾是他的绊脚石;自己是乱党;而他则是朝廷心腹;是大明朝铁杆的藩王。
    柳言微微皱眉;并不是因为厌恶海水的腥味;也不是因为这海风刮过自己的肌肤时带来的不悦;他突然又变得有几分忧心忡忡起来。
    乘风会原谅自己吗?
    自己七八年前诈死。让他孤零零的去面对险恶人心。自己甚至策划了革除他功名的事;柳言固然有自己的理由。可是现在回想;却觉得自己所有的一切。又或者是自己的好心;都是强加给柳乘风的。而他哪里知道;这个子有自己的独特的想法;有更高明的手腕;甚至有常人无法理喻的志向。
    世事难料啊……
    柳言一动不动的盯着码头;此时船帆已经张起来。船体开始微微的椅;以至于柳言不得不扶住了船舷;他恋恋不舍的站在这里;看到码头上有许多人。有人登船;也有人来告别;自己这一去;只怕再不能回来了;柳乘风……不;楚王殿下会来吗?他肯来看望自己的父亲最后一眼吗?虽然自己有无数的亏欠;可是柳言依然生出了期盼;可是理智仍然告诉他;这个如今远远超过了自己的男人是不会出现的;他已经贵为天潢贵胄。他身份已经高不可攀;甚至连柳言也不得不去抬头仰望。
    于是柳言的心思又产生了无数微妙的变化;他悄悄的安慰自己;那个人只是日理万机;只是有许多大事等着他决定;他实在抽不开身;亦或者要避避嫌疑。
    无论是什么理由;柳言虽然明知这理由站不着;可是此刻他依依不舍的站在甲板上。居然不断的在逼迫自己相信这个理由。
    铁锚已经拉起;船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以至于先前那水手过来劝道:“先生还是到舱中去吧;待会儿要沿着水道出湾;船只游弋的慢;难免会有些颠簸……”
    柳言微微一笑;侧目瞥了水手一眼;温和的笑了;他笑的时候;居然和柳乘风的笑容有着惊人的相似;那种含蓄的笑容;既不张扬;又绝不刻意的收敛;柳言用手拍了拍船舷;道:“不妨事;老夫只是想再看看这陆地;多看一眼;这是乡土;只怕往后老夫再也回不来了。”
    水手似乎理解了柳言的话;默默的点点头;便不再劝告。
    其实对柳言来;这所谓的乡土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在这乡土上;他有着滑稽的一生;他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了一桩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可笑的事业之中;他的朋友;他的那些老兄弟;只怕已经和他天人两隔;在这所谓的乡土上;唯一还值得他牵挂的;只怕就是这楚国的主人。
    当船体渐渐离开码头的时候;柳言的眼眸越来越显得灰暗起来;明知不可能的事;他偏偏生出了期望;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很显然;他已经注定要失望了。
    那落寞的眼神中只剩下了不甘;以至于他的手死死的抓着船舷青筋宾。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这是一个父亲的心情;天底下的父亲只怕都是这样的心情。无论这个人是贵为王侯;亦或者是贩夫走卒;都逃不脱这舔犊之情四字。
    他不禁嘴角微微浮出一丝苦涩;旋即又生出嘲弄之色;这不是嘲弄别人;他只是嘲弄自己;自己并没有做好一个父亲的角色;又凭什么硬要去追求那与之不能匹配的父子情爱呢?
    柳言第一次深深的感觉到;自己铸下了大错;这个错误他便是用余生去弥补;也永远不能补救;浪子能回头;可是一个父亲做错了事;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
    港口的各处码头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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