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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陆两栖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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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佐利达转身向正在制造一种复杂的新式捕兽器的巴里达札尔说。

  “你马上动身到布宜诺斯艾利斯去,从那儿拿两套带氧气瓶的潜水服回来。通常那种带着送空气用的橡皮管的潜水服是不中用的。‘海魔’会割断橡皮管。此外,我们也许得作一次短途的水底旅行。同时可别忘记带手电筒。”

  “您想到‘海魔’那儿作客吗?”巴里达札尔问。

  “当然同你一起去罗,老头儿。”

  巴里达札尔点点头,就动身走了。

  他不仅拿了潜水服和手电筒回来,还带来了一对弯曲得古怪的青铜长刀。

  “现在已经不会造这样的刀了,”他说。“这是古代的刀,我的曾祖辈曾经用它来剖开白人——您的曾祖辈——的肚于呢;您对这些话不要见怪。”

  佐利达不喜欢这段史话,但是他很赞赏刀于。

  “你真有远见,巴里达札尔。”

  第二天黎明时,尽管波涛汹涌,佐利达和巴里达札尔穿上潜水服沉下海底。他们好不容易解开了水底洞口的罗网,钻入窄狭的通道。周围漆黑一团,两人拔出刀,亮起手电筒。被灯光吓慌的小鱼往旁边乱窜,象一群虫子在蓝幽幽的光线中窜来窜去。

  这个洞相当大,高至少四米,阔有五六米。四角打量:洞是空的,没人居住。佐利达和巴里达札尔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向前走去。越走洞越窄,突然佐利达惊愕地停住脚——电筒光照着一排挡注去路的粗铁栅栏。

  佐利达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企图打开铁栅,可是栅拦一动不动。用手电筒照过了栅栏之后,发现它牢固地嵌入洞壁,而且还有铰链和内闩。这是个新的谜。

  “海魔”必定是个不仅聪明,而且具有非凡才干的生物,它能驯服海豚,知道金属的加工法,最后,它会在海底建造坚固的铁栅卫护自己的住所。

  佐利达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仿佛潜水帽里氧气不足,他给巴里达札尔打了个手势,于是他们走出水底洞——升上水面。佐利达取下潜水服,歇过气来之后,问道:

  “巴里达札尔,你对这桩事怎么说呢?”

  这位把两手一摊。

  “我说,咱们只好在这儿老坐着等。‘海魔’恐怕是靠鱼生活的,那边的鱼足够它吃。咱们不能用断粮的方法逼它出洞。剩下的法子只有角炸药把栅栏炸毁了。”“可是,巴里达札尔,你没有想到洞穴可能有两个出口:一个通海湾,另一个通地面吗?”

  巴里达札尔没考虑到这一点。

  “应该有这种想法。”佐利达说。

  现在,他们开始考察海。

  佐利达在岸上偶然碰到一堵白石砌成的高墙,它围着的那大片地至少有十公顷。佐利达绕墙走了一囱,在整道墙内只发现一扇用厚铁板造成的大门。大门里有一扇小铁门,铁门上装着一个从里面掩盖的回转式窥视器。

  “简直是个监狱,要不就是个堡垒,”佐利达心里想,”奇怪。农民们不会建造这样又高又厚的墙的。”

  佐利达在墙周围徘徊了好几天,留心注视着大铁门。可是大门没有打开过,既没人进去,也没有出来;墙里没有透出一点声息。

  一天傍晚,佐利达回剁冰母号”船上,把巴里达札尔叫来问:

  “你晓得谁住在海湾上头的堡垒里吗?”

  “晓得,那儿住的是萨里瓦托尔。”

  “他是什么人?”

  “是天神,”巴里达札尔回答。

  许多印第安入管萨里瓦托尔叫神、救星。他是万能的,能够创造奇迹。他替瘸子做新腿、有血有肉的活腿;他赐给瞎子象鹰隼般敏锐的眼睛,甚至还能起死回生。”

  “该死!”佐利达哺哺他说,一面用指头把毛茸茸的唇髭从下往上拂。“海湾里有‘海魔’,海湾上有‘天神’。巴里达札尔,你以为‘海魔’与‘天神,会不会互相帮忙呢?”“我认为,咱们应当尽快离开这儿。”

  “那未,萨里瓦托尔接见外人吗?”

  “只接见印第安人。”

  佐利达从巴里达札尔口中得到这消息之后,决定上布宜诺斯艾利斯去一趟。他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得知,萨里瓦托尔享有奇迹创造者声誉,是个有才能的、甚至是富于天才的外科医生,他性格十分怪诞。在美洲,以大胆的外科手术著称,帝国主义战争期间,他在法国前线,差不多专门作头盖骨手术,千万人多亏他救回了性命。行医和土地投机使萨里瓦托尔成为巨富。他在离布宜诺斯艾利斯不远的地方买了一大片地,用高大的墙把它围住——这是他的古怪行为之———接着在那里定居,不再从事一切医务。他只在自己的实验室里从事科学研究。现在他光治疗和接见印第安人,印第安人都管他叫下凡的天神。

  佐利达知道这一切,心里就拿定主意:

  “既然是个大夫,他没有权利拒绝接见病人。为什么我不会害病呢?”

  佐利达走到保护萨里瓦托尔领地的铁大门前,敲起门来,他不断地敲了很久,狗在墙背后很远的地方叫起来,终于,门上的回转式窥视器稍微开了一些。

  “我是病人,快些开门吧,”佐利达说道。

  “病人不是这样子敲门的,”那个嗓音平和地反驳道,同时窥视器里露出一只眼睛。“大夫不见客。”

  窥视器关上了,脚步声远了。只有狗还在拼命地吠叫。

  佐利达把全部垢骂的话都骂完了,才回小帆船。

  “佐利达气得直哆嚏。他开始思量以后该采取什么办法。

  未了,他走上甲板,出乎大家意料地命令拔锚。

  “水母号”向布宜诺期艾利斯驶去。

  “好,”巴里达札尔说,“多少时间白白浪费了。让这个‘海魔,同‘天神’一起见鬼去吧!”
          
第05章 医生与印第安人  太阳很毒,一个消瘦不堪的老印第安人顺着尘埃滚滚的大路走去。他衣衫褴楼,抱着一个患病的小孩,孩子的眼睛半开半闭,颈上可以看见一个大肿瘤。老头儿偶尔失脚,小孩子便嘎哑地呻吟,微微张开眼皮。老头儿停下来,关怀备至地对孩子的脸吹气,使她恢复精神。

  到了大铁门,印第安人把孩子移过左手,用右手在铁门上打了四下

  便门的窥视器稍微开了一些,一个眼睛在小孔里闪了闪,门闩咯吱咯吱地响了几声,门开了。

  印第安人怯生生地跨过门槛。他面前站着一个卷发完全斑白、身穿白罩袍的老黑人。

  “找大夫,孩子病了,”印第安人说。

  黑人点点头,用手势招呼印第安人跟着他走。

  印第安人向四周打量了一下:他们在一个宽大的石板铺砌成的小院落里。院里既没有青草,也没有矮树丛,简直是个监狱庭院。院子一角,第二堵墙附过,有一座窗户宽大的白房子。不少男的和女的印第安人坐在房子旁边的地上休慈。许多人还带着孩子。

  几乎所有的小孩看上去都挺健康。

  老印第安人恭顺地在屋荫下的地上坐下,开始向小孩呆滞的、发育的脸吹气。

  穿白罩袍的黑人绕着病人走,看了看印第安人的孩子,指指房门。印第安人走进一个用石块作地板的大房间。房间中央摆着一张狭长的台子,台面盖着白被单。第二扇嵌着毛玻璃的门打开了,萨里瓦托尔医师走了进来。他身穿白罩袍,个子高大,肩膀宽阔,皮肤黝黑。除了两道浓眉和睫毛以外,萨里瓦托尔的头部没有一根毛发。他有些挺出的尖下巴和抿得紧紧的嘴唇,使他的脸具有残酷的、甚至凶恶的表情。那双棕色眼睛冷冷看人时,人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印第安人深深地一鞠躬,把小孩递上。萨里瓦托尔以迅速又小心谨慎的动作从印第安人手里接过害病的女孩,拆开裹着孩子的烂布,把它们扔到房角。

  这以后,他把女孩搁在桌上,俯身察看她。他侧面对着印第安人,印第安人突然觉得,这并不个医生,而是一只兀鹰俯在小鸟身上。

  “很好,好极了,”萨里瓦托尔一面说,一面仿佛在欣赏肿瘤似的,用手抚摸它。

  检查完毕后,萨里瓦托尔转脸向印第安人说:

  “现在是新月出现的时候。过一个月,在下次新月出现的时候来吧,你就可以领回你健康的女孩了。”

  他把小孩抱出玻璃门外,那边有浴室、手术室和病房。

  印第安人鞠了躬。当第二十八天来临,他在玻璃门前看到一个穿崭新的连衫裙、身体健康、脸色红润的小姑娘。察看她的喉咙,肿瘤已经不留痕迹。只有一块隐约可见的微红的小伤疤令人想起动过手术。

  “暗,领回你的小姑娘吧。幸亏你及时把她送来。再迟几个钟头,就连我也无法挽回她的性命了。”这时医生进来。

  老印第安人的脸堆满了皱纹,嘴唇抽搐起来,眼睛簌簌地淌出泪水。

  “您救了我外孙女的性命。我这个贫苦的印第安人,除了自己的性命之外,能用什么报答您呢?”

  “你的性命对我有什么用?”萨里瓦托尔觉得奇怪。

  “我虽然老,可是还有力气,”印第安人继续说,没有从地上站起来。我要把我全部余生献给您,我将会象狗一样为您效劳,请您别拒绝我。”

  萨里瓦托尔考虑了一下。

  他非常不乐意雇用新仆人,雇用时很小心谨慎。“好。照你的意思办吧。”

  “七天之内我会到这里来的。”印第安人一面说,一面吻着萨里瓦托尔罩袍的边缘。“我叫克里斯多……”。

第06章 神秘园  过了一星期,克里斯多来到的时候,医师聚精汇神地盯着他的眼睛说:

  “留心听着,克里斯多,我任用你,你会有现成的饭菜吃,拿到优厚的薪金……”

  “我啥也不需要,光要服待您。”

  “别作声,你且听我的,”萨里瓦托尔继续说。“你将会有一切东西。不过,你必须绝口不谈这里看见的一切事物。”

  “我宁愿把舌头害下来扔给狗吃,也不说一个字。”

  “那要当心,免得你发生这种不幸的事情,”萨里瓦托尔警告说,接着,把穿白罩袍的黑人叫来,吩咐道:

  “领他到花园里去,交给吉姆管。”

  黑人默默鞠躬,把印第安人带出白房子,领他走过院落,在第二堵墙的小铁门上敲了一下。墙背后传来了狗吠声,小门咯吱一响,黑人把克里斯多从小门推入花园,对另一个站在门后的黑人咕嗜了些什么,便走了。克里斯多惊惶失措地紧挨着墙:好些皮色黄中带红、黑点斑斑的不知名的野兽狂啸怒吼地向他扑来。冲来的野兽叫声象狗。他向邻近的一棵树奔去,以出人意料的敏捷攀登树枝。黑人对狗发出咝咝的声音,象狂怒的眼镜蛇一样。这声音马上使狗安静下来。

  黑人又发出咝咝的声音,这一次,是对坐在树上的克里斯多发的,招呼印第安人爬下来。

  “大概他是哑巴。”克里斯多心里猜想,记起了萨里瓦托尔的警告。难道萨里瓦托尔会把泄漏秘密的仆人的舌头割掉?

  “是吉姆吗?”

  黑人点点头。

  克里斯多紧握着黑人的手。“既然堕入地狱,就得和魔鬼和睦相处了,”他寻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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