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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扇风,说那位大人物和我给他起的名字挺像。闻言,他原本瞪得溜圆的牛眼顿时眼冒星光,一脸期冀的看着我。
看准时候,我赶紧泼了一盆冷水道:“虽然你看起来挺贵气的,可是他们那种出身的人怎么可能满嘴杀头,砍人的,都是市井小民胡诌杜撰的。”
看着他有些失望的样子我决定再添盆水。于是我继续摇头晃脑道:“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应该是很有礼貌的。你刚才的表现证明你根本不是那个人。”
闻言小祯子顿时蔫了,那双亮亮的牛眼瞬间黯然无神起来。
看他这模样,我体内的恶魔因子瞬间悉数出动。
我一本正经,满脸严肃地看着他无比真诚地说道:“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想攀龙附凤,可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人应该实在,脚踏实地,就算是你混进去了,被人家老爹一看,不是他儿子,那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说完我又嫌气不死他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煽风道:“以后就乖乖做哥哥的小厮吧,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满意的看了看他涨了通红的脸和瞪得要凸出的眼睛,我咧嘴笑道:“你不用露出这幅感激涕零的模样,不用这么激动了!”
转过身去,我端过炉火上的剩菜道:“吃饭!”
说着将他扶过来,坐定。
他看了一眼饭菜,再看了我手里那粒解药,括弧:又一粒泥丸,还加了点盐和糖。思量再三,他好像壮士割腕般端起了饭碗。
吃完饭后我很好心的将“解药”递了过去,他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吞了进去。
如果把小祯子看成那种任我宰割的小羔羊,那就错了。
而我也是吃了一点小苦头之后发现的。
我们分工合作,我做饭,他洗碗。结果就是这间房子里所有的瓷器都变成了碎片。我早该想到的,他不会是个乖孩子。于是我担负起了教育他的重担。
将他绑的结结实实的,放到一个水桶里,看着身子成半蹲状态的,被我硬塞进桶里的他,我幽幽道:“收留你本是好意,没想到你这么骄纵,知道什么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吗’?”说着我倏地一松井绳,“扑通”一声响儿。
半晌,我呼哧呼哧的绞上桶来,擦了擦头上的汗,对着浑身湿漉漉,咳个不停的他说道:“这是惩罚你今天把没吃完的馒头随手扔掉!”
说完,看他也歇够了,我猛地一松手,“扑通”他又被我系了下去。呼哧呼哧的拉他上来,我喘息着道:“这是罚你今天撒气摔盘子。那是师傅们辛辛苦苦烧的,你却一点也不知道珍惜。”一身狼狈的他捂着胸口,怨毒的瞪着我。
“扑通!”
我呼哧呼哧的再次拉起那堆臭肉,道:“这是罚你,你怎么敢瞪我,亏得我今天把你捡回来,要不就你这身板,被马车一压,立马见上帝去了!”他听完后突然眼睛一亮,蓦地又迅速低下头去。
折腾够了,我把他扛到床上,煎了碗去寒的药给他,“今天罚你是为你好,脾气暴躁,不是好事!”我一幅语重心长的模样,眉头紧蹙着望着他。
他懒得抬眼看我,喝完药便沉沉睡去。
我替他盖好被子,蹑手蹑脚走了出去,一口气跑出百米远,四处望望没人,我仰天大笑气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泪流满面。豁出去了,反正到时候换张脸,往人堆里一扎,溜就是了。反正也做了,豁出去了我。
拍了拍胸脯,我哼着曲儿到街上买了几只碧油油的大西瓜,冰了一只在井里!
“人要识时务,明白吗,你现在在我这里,就要明白‘我为鱼肉,人为刀俎’这句话的意思!”我瞪着眼睛,面色阴沉的看着被我绑在树上的他。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额头上青筋直冒,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看着他面目狰狞的脸,我暗自咽了口吐沫,这小子,这么小就这么吓人,以后还了得。怪不得成了大将军呢。有潜质啊!
深吸一口气,我朗声道:“这西瓜是我买的,也是我冰的,你居然偷吃!”正说着,他突然更加狠毒地瞪了我一眼。
心一虚我赶忙瞟向别处,轻咳一声道:“咳,虽然我也说过你可以吃,可是你居然一块都没有留给我,宁可吃得自己跑肚,也不肯留给我,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我拉高嗓音,一只手指着他,另只手恰在腰间质问道。
闻言,他懒洋洋的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
我顿时怒了。
噌蹲下来,我一把扯掉他的鞋袜。
见状他错愕的望着我。
不理会他,我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厨房,拿起菜刀便直奔他而去。
满意的看到某人哆嗦了一下,我心里不由舒服了很多。
咣,一个西瓜裂成了两半。
咣咣咣,三下五除二,碧油油的大西瓜,被我五马分尸。
我拔起一根草不怀好意的看着对面一脸呆怔的他道:“既然你喜欢吃西瓜,我就让你吃个够。”说着,我奸笑着将草根在他脚底板上扫了几下,某人顿时仰天大笑起来,括弧:无声的,现阶段他处于暂时性失语状态。
趁他张嘴的当儿,我抄起一块西瓜,塞进了他嘴里。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有四个西瓜,加上被他吃了的那个,共计五个,我非常大方的全部让他吃下了肚。
当晚,他就开始不停的跑肚。不得已,我给他吃了软骨散的解药。因为我要是再不为他解药的话,他估计就翘辫子了。
那晚我们俩个都没有睡,他跑了一晚上厕所,我睁大眼睛看了一晚上房顶的蜘蛛网。
第二天,两双熊猫眼大眼瞪着小眼。
我耷拉着脑袋,将一碗药端到他面前。
他看也不看地一把夺过,咕咚咕咚几口便喝了下去。喝完后,把碗往地上一摔,恨恨的瞪着我。
虽然心虚,我却依旧强词夺理地开口道:“是我错了,可是人本来就要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的。”
对面的他闻言冷笑一声,眯着眼睛看了我许久,我被他看得越发心虚,不由得极其没出息的将眼神三五不时地往别处瞟。
他鼻子一纵,虽然什么也没听到听不到,可是我知道他在冲我冷哼!
引用一下流星花园中的经典台词就是他的复原能力就像狗一样。
这不就半天的工夫,他已经可以下地了。不过,由于跑肚跑到腿软,所以暂时他还是很乖巧。
看了看天色,我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多了,于是乎我开始指挥他扫地,如前文所述!
看着他气得铁青的脸,我幽幽道:“一个人不可能永远的得意的,总有倒霉的时候,人要学聪明点,不能总犟着来!”
我话还没说完,他便冷笑一声转过了身去。
静默地看着他笔直的腰杆半晌,我倏地伸指一点,他便软软的靠在了我怀里。
喂他吃了治疗他暂时性失语症的药,又给他留了一大堆治跑肚拉稀的药。虽然本不想留下,因为他们家什么没有啊,可是我还是扔了一堆在他身上。
看了看天色,已经傍晚了。再不走,他老爹的手下就要到了。
一天半,呵呵,这一天半过得可真精彩啊!
我嘻嘻笑着,人已经走出了房间。
定情
我离开了那个宅子,再也没有回去过。因为我知道有很多人在那等着逮我呢,当然也包括那个恨不能宰了我的家伙。
我住到了刘峰家里。他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子,父母双亡,不过倒给他留下了一堆家产。
沈傲威同志很快就回来了,只是他身上少了点东西——一根手指。
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十五六岁明艳娇美的小姑娘。不出所料,这个人就是他的未婚妻。
我怔怔的看着他裹着白布的手指,心中突然空落落的,那种抽痛的感觉很陌生,让我畏惧!但我却又好像得到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莫名有种欣喜与安心。矛盾的感觉充斥在我脑中。
我用了曾经在梦中憧憬过无数次的方式——决斗!男人可以为了女人决斗,女人同样可以为了男人!我有绝对的把握赢她,因为我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和她打了整整一天。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虽然刁蛮但是率直却又固执。这样的她让我有些喜欢了,于是我没有使诈,而她的迷药对我完全没有作用!
当我把剑架在她脖子上时,她哭了。
我没有工夫同情她。
当我看到傲威的断指时,我的心就沦陷了!或许是感动,或许是一时情动,可是我知道自己不会把他让给别人。肯为我断指,那样一个人我舍不得给别人,也舍不得伤害!
她走了,而我笑了!
只是那晚我却哭了一夜。那根断了的手指总是在我眼前闪,那种心痛的感觉如此陌生却又那么真实!
第二天他看到我的桃子眼时紧紧拉住了我的手。他说他从不敢奢望我会为他心痛。
那天他告诉了我他的身世。他的父亲强迫了他的母亲生下了他,父母没有给过他关爱。六岁那年,他的母亲在与他的父亲争吵时,被他父亲失手杀死……他的父亲最终被官府判了斩首。从那年开始他便被一个远房亲戚也就是他原来的未婚妻沈虹的父母收养……
我听后紧紧抱住了他,对他说我永远不会离开他,除非有一天他背叛我。
他听后狠狠的咬了我一口,说就算我想离开,他也不会放!
有时我觉得我们这一对很搞笑。一个十五,一个十一,简直在过家家。虽然他在古代算是大人,可是在我眼里依然算个孩子。有时我觉得自己好像在老牛吃嫩草。可是要是让我找一个二十多岁的,我又觉得是别人在吃我这颗嫩草了!
不过拥有一个成年人灵魂的我却成了那个总是撒娇耍赖的人。我由着自己的性子说话、做事,他什么都由着我。他说他喜欢看我自由自在的样子,那时我觉得他很像一个大人。我出去吃饭时,他付钱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很帅。我去逛花楼,他生气的样子非但不吓人还很可爱。我满脸怒气的推开缠着他的妓女时,他笑得样子却又很欠扁。我知道我恋爱了,我喜欢上了一个十五岁的男孩!
从他成为我男朋友的那天起,我就改了名字,我叫傲文。他问我为什么,我只是一味的装神秘。我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心里那点小秘密。
两个人的名字连在一起,这样就永远不会分开了,不知道从哪里记来的话,我却付诸了实践。
他今年十五岁,也是该创业的年纪了。本来在沈家他就是被当做接班人培养的,所以我就让他和刘峰在江南做生意。老公没有本事养老婆,那怎么成!还好,我选的这个还是比较有本事的。虽然我不是那种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但是在现代时,我没有如此自由逍遥的生活过,机会难得,当然要好好享受,所以我就把今后养我的任务全权委托给了他。
虽然他及其不情愿离开我,可是我只是瞪了一下眼,他立马就乖乖投降了。
他很疼爱我,而我却依旧是那个贪玩爱动的性子。我经常时不时的溜出去几天不回来,尽管每次回来都会因他憔悴担心的样子而愧疚不已,不过我却依旧改不了。
这次趁他和刘峰出门我又溜了。
本想着趁他回家前我就回来,只是却没想到再次见面竟会是那么久之后。
冤家路窄
一个人在江南闲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