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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歌-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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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珏眼中别有情绪,看刘弗陵正看着他,忙低下了头。

    刘弗陵提步而行。

    孟珏和刘病已忙拎起瘫软在地上的刘贺跟上。

    下了飞桥,立即有宦官迎上来,接过刘贺,送他去昭阳殿安歇。

    刘弗陵对刘病已和孟珏说:“你们都回去吧!”

    两人行礼告退。

    刘弗陵刚进宣室殿,就看到了坐在厢殿顶上的云歌。

    刘弗陵仰头问:“怎么还未歇息?”

    “听曲子呢!”

    “快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不。”云歌手支下巴,专注地看着天空。

    刘弗陵看向于安,于安领会了皇上的意思后,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问:“皇上想上屋顶?要梯子?”磨蹭着不肯去拿。

    富裕悄悄指了指侧墙根靠着的梯子,“皇上。”

    刘弗陵攀梯而上,于安紧张得气都不敢喘,看到刘弗陵走到云歌身侧,挨着云歌坐下,才吐了口气,回头狠瞪了富裕一眼。

    “在听什么曲子?”

    “折腰舞曲。”

    “好听吗?”

    “好听得很!”

    刘弗陵微笑:“你几时在宫里培养了这么多探子?”

    “你明目张胆地派人回来拿箫,我只是好奇地问了问,又去偷偷看了看。”

    刘弗陵笑意渐深,“不是有人常自诩大方、美丽、聪慧吗?大方何来?聪慧何来?至于美丽。。。。。。”刘弗陵看着云歌摇头,“生气的人和美丽也不沾边。”

    云歌怒:“你还笑?霍家小姐的舞可好看?”

    “不好看。”

    “不好看?看得你们一个、二个眼睛都不眨!说假话,罪加一等!”

    “好看。”

    “好看?那你怎么不把她留下来看个够?”

    刘弗陵去握云歌的手:“我正想和你商量这件事情。”

    云歌猛地想站起,却差点从屋顶载下去,刘弗陵倒是有先见之明,早早握住了她的手,扶住了她。

    云歌的介意本是五分真五分假,就那五分真,也是因为和霍成君之间由来已久的芥蒂,心中的不快并非只冲今夜而来。

    她冷静了一会,寒着脸说:“不行,没得商量。我不管什么瞒天过海、缓兵之策,什么需情假意、麻痹敌人,都不行。就是有一万条理由,这样做还是不对,你想都不要想!”

    “好象不久前还有人想过把我真撮合给别人,现在却连假的也不行了吗?”刘弗陵打趣地笑看着云歌。

    云歌羞恼,“彼一时,此一时。何况,你已经害了一个上官小妹,不能再害霍成君一生。我虽不喜欢她,可我也是女子。”

    刘弗陵脸上的笑意淡去,“云歌,不要生气。我和你商量的不是此事。如你所说,我已经误了小妹年华,绝不能再误另一个女子。”

    原来刘弗陵先前都只是在逗她,微笑于她的介意。云歌双颊微红,低头嘟囔:“只能误我的。”

    刘弗陵笑,“恩,从你非要送我绣鞋时起,就注定我要误你一生。”

    云歌着急,“我没有!明明是你盯着人家脚看,我以为你喜欢我的鞋子。”

    “好,好,好,是我非要问你要的。”

    云歌低着头,抿唇而笑,“你要商量什么事?”

    “看来霍光打算把霍成君送进宫。我膝下无子,估计田千秋会领百官谏议我广纳妃嫔,首选自然是德容出众的霍成君。如果小妹再以皇后之尊,颁布懿旨配合霍光在朝堂上的行动。”刘弗陵轻叹,“到时候,我怕我拗不过悠悠众口,祖宗典仪。”

    “真荒唐!你们汉人不是号称‘礼仪之邦’吗?嘲笑四方蛮夷无礼仪教化的同时,竟然会百官要求姨母、外甥女共事一夫?”

    刘弗陵淡笑:“是很荒唐,惠帝的皇后还是自己的亲侄女,这就是天家。”

    云歌无奈,“陵哥哥,我们怎么办?”

    “我们要请一个人帮忙。”

    “谁?”

    “上官小妹。”

    “她会帮我们吗?她毕竟和霍氏息息相关,她在后宫还要仰赖霍光照顾。”

    刘弗陵叹息,“我也不知道。”





云中歌 云中歌(二) 前尘旧缘4
章节字数:3668 更新时间:08…04…03 22:20
    当他从宴席上偷偷溜走,逛到昭阳殿时,看到满株杏子正结得好。

    起先在前殿,面对佳肴,毫无胃口,此时却突然饿了,遂爬到树上,开始吃杏子。

    听到外面寻找他的宦官来回了几趟,频频呼着他的名字,他毫不理会,只想藏在浓荫间,将烦恼郁闷暂时抛到脑后。

    人语、脚步都消失。

    只初夏的阳光安静地从绿叶中落下。

    他眯着眼睛,眺望着蓝天,随手摘一颗杏子,吃完,再随手摘一颗。

    “‘桃饱人,杏伤人,李子树下埋死人。’你这样吃杏子,小心肚子疼!”

    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孩,站在树下,双手背负,仰着头,一本正经地教育他,眼睛里面却全是“谗”字。

    他讥笑,扔了一颗杏子给小儿。

    小儿犹豫了下,握着杏子开始吃。吃完,又抬头看着他。

    他又扔了一颗给小儿。

    一个躺于树上,一个站在树下,吃杏。

    大概他太郁闷了,也大概觉得树下的小儿年龄还小,什么都不会懂,所以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开始和小儿说话。

    他告诉小儿,他是大臣的公子,偷偷从宴席溜出来的。

    小儿说自己也是大臣的公子,不小心就走到这个院子里来了。

    他隐晦地说着自己的烦恼,吹嘘自己武功十分高强,文采也甚得先生夸赞。还点评着朝堂上的人与事,告诉小儿,若他生在皇家,凭他的能力绝对可以做好皇帝。

    小儿咬着杏子点头,“我相信哥哥。”

    他有英雄不能得志的失意,还有落寞的荒唐感,自己竟然和一个四岁小儿吃杏谈心。

    小儿边吃杏子,边说着他的烦恼,被母亲逼着干这干那,一定要出色,一定要比别人做得好,一定要比别的兄弟更得父亲欢心。

    他在树上大笑,小儿的烦恼不也是他的烦恼?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

    看来小儿的母亲也不是个“温良恭顺”的女人。他们既是母亲的依靠,又是母亲的棋子。每家都有每一家的争斗。

    不过四五岁,小儿却口齿清晰,谈吐有度。

    他惊讶,“你父亲是谁?”

    小儿反问:“你父亲是谁?”

    他笑而不答,小儿也只是笑吃杏子。

    他们的身份是一道屏障,点破了,还会有谁愿意和他们说话呢?两人一般的心思,只是各不知道。

    他看日头西斜,跳下了树,“我要走了,你也赶紧去找你父亲吧!”

    “哥哥,你还会来这里吃杏子吗?”小儿眼里有依依不舍,小小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几分寂寞。

    那种寂寞,他很熟悉,因为他也有。

    “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哥哥,我们能做朋友吗?我读《史记》时,十分羡慕那些侠客,杯酒交心,千金一诺,我常常幻想,我要是也有个这般的知己朋友该多好。虽居江湖之远,仍可肝胆相照。”

    他微笑,这大概是很多男儿的梦想。怒马江湖,快意恩仇。片言能交心的朋友,生死可相随的红颜。司马迁的《史记》,最动人心的是游侠列传,而非帝王本纪,或名臣将相。

    “如果你知道了我是谁后,还愿意和我做朋友,我当然也愿意。”他的语气中有已看到结果的冷漠。

    小儿咬着半个杏子皱眉思索。

    “哥哥,我们打个赌,看看谁先知道对方是谁。谁先猜出,谁就赢了,输的人要答应赢家一件事情哦!”

    他听到远处的脚步声,有些漫不经心,“好。我要走了,有缘再见。”

    小儿拽住了他的衣袖,“我们要一诺千金!”

    他低头,看着刚到自己腰部的小儿,小儿抿着的唇角十分坚毅。人虽小,却有一种让人不敢轻视的气势。

    他笑:“好,一诺千金!”

    小儿放开他,“你快点离开吧!若让人看到你在这里,只怕要责备你。我也走了。”

    他走出老远,回头时,还看到小儿频频回身和他招手。

    那之后,发生了太多事情,父丧,母亡,二弟死,三弟出现。

    朝堂上的人事也几经变换。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先帝放着几个羽翼丰满的儿子不选,反而选择了一个八岁雏儿,冒着帝权旁落的危险将江山交托。可惜当时母亲已死,不然,看到钩弋夫人因为儿子登基被先皇处死,母亲应不会直到临死,还恨他如仇。

    而那个小儿的父亲是否安稳渡过了所有风波都很难说。

    杏树下的经历成了他生命中被遗忘在角落的故事。只有极其偶尔,吃着杏子时,他会想起那个要和他做朋友的小儿,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刘贺说:“当年都说皇上有病,需要卧榻静养,所以臣等一直未见到皇上,没想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玩。”

    “是母亲要我装病。不过那天吃了太多杏子,后来真生病了。”几个哥哥都已羽翼丰满,母亲很难和他们正面对抗,不如藏拙示弱,让他们先斗个你死我活。

    刘贺喟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时王叔们哪里会把钩弋夫人放在眼里?”

    刘弗陵沉默。母亲若早知道机关算尽的结果,是把自己的性命算掉,她还会一心要争皇位吗?

    刘弗陵说:“你输了,你要为我做一件事情。”

    刘贺几分感慨,“不太公平,当年臣已经十一岁,即使相貌变化再大,都会有迹可寻,而皇上当时才四岁,容貌和成年后当然有很大差别。皇上认识臣,臣不认识皇上,很正常。”

    “你以为我是见到你才认出你的吗?你离去后,我就用心和先生学画画,一年小成,立即画了你的画像,打算偷偷打探。不成想,收拾我书房的宫女,刚看到你的画像就认出了你,与我笑说‘殿下的画虽好,可未将贺奴的风采画出呢!’我就立即将画撕碎了。”

    刘贺无语,就如大人总不会把孩子的话当回事情一样,他并未将承诺太放在心上。

    “你若真想知道我是谁,凭你的身份去查问,不会太难。当日有几个大臣带孩子进宫,又能有几个孩子四、五岁大小?”

    刘贺歉然,“是臣不对,臣输了。请皇上吩咐,臣一定竭力践诺。”

    刘弗陵道:“我当日和你打这个赌,是想着有朝一日,你若知道我是谁,定不会愿意和我做朋友,所以我想如果我赢了,我就可以要求你做我的朋友。快要十七年过去,我还是这个要求,请你做我的朋友。”

    刘贺沉默,很久后,跪下说:“既有明君,臣愿做闲王。”

    当年杏树下的小儿虽然早慧,懂得言语中设圈套,却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有些距离是无法跨越的。

    刘弗陵似乎没有听懂刘贺的彼“闲”非比“贤”,他拂了拂衣袖,转身离去,“望你在长安的这段日子,让朕能看到你当日在杏树上所说的济世安邦之才。对了,因为这里无人居住,朕爱其清静,后来常到这里玩,听此殿的老宦官说,昭阳殿曾是李夫人所居。”

    云歌和红衣她们笑挽着手进来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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