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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大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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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剑术,不过敌得一人,孙武著述之兵法,万夫莫敌。大王贤德贤明,孙武愿将《孙子兵法》十三篇献给大王。”    
    阖闾:“拿来我看。”    
    帛女早捧着十三篇兵法,那一卷卷沉甸甸的竹简侍于门外,孙武接了,双手捧献给吴王。    
    吴王接了过来,尚未展开,眉妃说:“大王,孙先生不与王子比剑了么?”    
    皿妃也十分聪慧,她一是早对夫差与眉妃的事心存芥蒂,一是觉得孙武之言浩浩荡荡,震撼心扉,便主动为孙武解围:    
    “大王要是有兴致,臣妾可以吹箫供大王下酒。”    
    阖闾把手放在竹简之上,说:“好好,就请爱妃一个吹箫,一个弹琴,琴箫问答。”    
    眉妃:“大王,臣妾今日实在是头疼得支持不住了。”    
    阖闾展开了竹简。    
    夫差叫了一声“父王”,示意眉妃说:“既然……别耽误了,天色已晚,父王还是回宫吧。”    
    阖闾:“也罢。孙先生,寡人带回去秉烛拜读。”    
    说着,大王已立起身来。    
    “大王启驾回宫”的喊声从屋里传到屋外,盘旋在迷迷苍苍的暮霭之中。    
    孙武眼看着大王和王妃们、随从们,从来时的田埂上又排成了一列。    
    孙武呆呆地站着。


第一部第七章(1)

    次日,伍子胥死说活说把孙武和夫人帛女接到了姑苏城。说是大王阖闾不出三日定会约见,并且委以重任。孙武问他凭什么做此断言?子胥说,凭十三篇《孙子兵法》。孙武问子胥哪里来的这般自信?伍子胥说,剖开子胥的胸膛,你才可知道我的心是热的,是诚信可靠的吗?又问:子胥当然至诚至信,大王倘若不信又当如何?伍子胥叭叭地拍着头说:尔没见我这一头少年白发吗,伍子胥是开弩没有回头箭。干脆说一句俗话吧,不见棺椁柳车,不落泪!    
    孙武依了伍子胥,一路风尘到姑苏。    
    盼望着。    
    等待着。    
    丝毫没有动静。    
    “坏”在了伍子胥身上。吴王阖闾狡诈多疑。伍子胥举荐孙武时赞不绝口,又设计赚得阖闾走了一趟罗浮山。可这位伍子胥越急切,阖闾越是生疑虑,他称王为时不久,总觉立足未稳,十分警觉周围的贵族是不是在网罗自己的势力。再加上孙武所推荐的要离,杀妻剁手固然要得,毕竟是个枯干的孩子般的市井细民,阖闾为此怀疑孙武眼力,及至见到孙武,虽听孙武滔滔雄辩,头头是道,却发现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后生。掂量一番十三篇《孙子兵法》,阖闾也觉得那兵法洋洋大观,却觉得毕竟是简上谈兵,他这会儿更需要实打实训练士卒和整饬兵马的人材。阖闾曾试探着征求伍子胥意见:寡人准备先赐给孙武千夫之长,如何?伍子胥说,不可。千夫之长国中有百人,孙武堪为大王臂膀,怎能做兵头将尾?伍子胥没敢把这番议论告诉孙武,怕孙武终因怀才不遇客走他乡。因此,不论怎么忙于国事,在监督修固姑苏城郭之余,在指挥数万工匠开凿天下第一大运河胥溪之余,得空便来看看孙武。    
    孙武只有在焦灼和不平之中蛰伏,等待。    
    秋天来了。几场冷飕飕的秋雨掠过,城中梧桐叶子已经脆弱枯黄。叶子不情愿地满地飘零。太湖上更是芦花萧瑟,犹如突然间白了头。一阵雁声凄厉地划过长天,又一阵雁声传来。雁阵开始了艰苦卓绝的跋涉,为了抵达温暖的南方,自黄河以北飞来,自长城以外飞来,在姑苏也不停脚,一路忍受着雪中啄草冰上宿的苦难,一直向理想之域飞去。孙武的理想之域何在?望着雁阵惊寒,梧桐悲风,他的心里一片怅然。暮春来到吴国,经历了漫长的夏季,如今的日子更显得悠长难耐,一日长于一年!才是一转眼的工夫,这日早起已经是满眼的白霜了。    
    有人踏霜而来。    
    夫概将军。    
    这位长着一双亮得逼人的鹰眼的贵族,身材瘦高,行动机敏,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是吴王阖闾的胞弟。阖闾到底还是更相信儿子夫差与胞弟夫概,《孙子兵法》先拿去让他们读了,准备再议论孙武派什么用场合适。夫概连续几夜研读,并且将十三篇一字不遗地抄了下来。夫概读后大惊,连叫奇人,奇才!《兵法》交给夫差,夫差本来就对孙武存有戒心,更因为眉妃弄得他神魂颠倒,尚未一看。而夫概可以说是睹物思人,一夜无眠之后,这日踏着晨霜,便只带了一个贴身随从,急切地来拜访孙武。    
    他惊叹著此兵法的孙长卿,竟然如此年轻。    
    他笑眯眯地看着孙武:“夫概不明白,长卿先生如此年轻,从何得来十三篇兵法?”    
    孙武:“天下皆在谈兵。夫概将军你是知道的,周武王裂土封疆的时候,公侯得到土地方圆不过百里,伯爵七十里,子爵男爵五十里。那时候吴王称为吴伯,是伯爵。享用七十里土地。而今仅仅新建的吴都从闾门到娄门就有九里七十二步,平门到蛇门,十里七十五步。吴国疆土之大可包容多少都城?吴国何以由小变大,难道不是和战胜攻取的结果有关系吗?再说,近二百年,大小战争总有五百次吧?楚国吞并的诸侯国二十多,齐桓公一代四十三年,并国就有三十五个。诸侯亡国奔走的,不计其数!世间谁人不知兵戎是何事呢?烽火连年,铁血厮杀,孙武纵观上下古今之战策战法,日而思之,夜而梦之,呕心沥血,略有一点心得,夫概将军多多指教。”    
    夫概笑眯眯地说:“长卿真可称作胸中有甲兵百万。不瞒你说,夫概读孙子兵法,韦编都翻断了,由衷地叹服。长卿先生,你我都是肝胆豪爽之人,夫概看你在此赋闲,有意请你——”    
    “什么?”    
    夫概笑眯眯地拉了孙武的手,上下抚摸,弄得孙武痒酥酥的很不自在。夫概说:“请长卿屈尊到夫概舍下暂住,也好就便请教,不知意下如何?”    
    “不可。”    
    “夫概可以保证你出门有车,食有鱼,长卿可以潜心著述兵法,何乐而不为?”    
    “谢谢将军美意,孙武须静等大王召见。”    
    “那好,”夫概豪爽地说,“夫概当竭力举荐!”    
    “再次谢谢夫概将军。”    
    夫概又拉住孙武的手,这回是上下轻轻地拍打:“长卿,来日显贵于众卿,不敢忘了夫概呵,呵?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日后我会常来请教的,夫概就此告辞——天赐吴国孙武,吴国兴旺指日可待了!”    
    这位随和、笑眯眯的将军,是孙武到姑苏以来碰到的第一位知音。    
    伯虽然没有登门来拜会,却也差人送些酒肉、茶叶来,以示亲密。    
    还有一位“知音”,是美人。    
    皿妃。    
    这日,天黑以后,皿妃把自己捂得严严地,由一侍女带着,悄悄来到孙武的住处。她把“包装”一打开,孙武大吃一惊。    
    “孙武不知王妃驾到——”    
    “我是来请教孙先生的,千万不要拘礼。”    
    “王妃你,请教我?”    
    孙武疑惑地望着这大王阖闾的宠爱,那明眸皓齿,使他小小的房间陡然间变得明亮和辉煌起来。皿妃的脸略显得苍白些,不如眉妃那样神采飞扬,光辉闪射。可正是这苍白得有些病恹恹的姿容,才更加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怎么?莫非王妃对兵法有兴致,或者异想天开要率兵两军阵前去作战不成?”    
    “比两军阵前的情势更难以捉摸,万不得已,才来就教于先生。前些日在罗浮山田舍,听先生一番雄辩,我就知道,只有先生能救我。”    
    说着,皿妃眼里涌满了水汪汪的东西,竟然要双膝跪下哀求。孙武忙张开两手:“王妃请起,王妃请起,不知孙武能帮你什么忙呢?”    
    皿妃让侍女退下。    
    “先生,小女子出身微贱,兵荒马乱之中从齐国落难到姑苏。”    
    “齐国人?这么说,孙武有幸和王妃同是故乡人呢。”    
    “孙先生就更该救我了。小女子一朝被选入大王身边,不敢求大福大贵,只求得君王怜惜。没想到,眉妃长袖善舞,讨得君王和王子恩宠相加,这些,小女子都忍下去了。罗浮山射猎归来,王子竟无来由就对小女子发怒,再后来,大王竟然把我抛弃在长门宫里,难得一见大王。那日,大王许是动了恻隐之心,来到长门,小女子敢不小心服侍?可是,眉妃那里就故意地大动钟磬丝竹,大王听见靡靡之音,又舍我而去……小女子守着长门孤灯,听夜雨敲打芭蕉,听秋风拂扫梧桐,黯然垂泪。近来,心疼病时有发作,早早晚晚,不是被眉妃气死,就是让王子杀死,再不就被大王冷落抛弃在长门,孤苦伶仃地死掉。那日,王子要孙先生试剑,千钧一发,孙先生一席话就转危为安了,请先生赐我一策,救救小女子吧。”    
    争宠?    
    斗妍?    
    皿妃的样子的确令人怜惜。    
    竟然屈尊自称为什么“小女子”。    
    可是你的治国治军之策,难道就只能用于后宫小女子们斗法么?


第一部第七章(2)

    孙武冷笑。    
    皿妃:“先生你笑什么?”    
    孙武:“王妃,请恕孙武来自山野,实在是一点儿也不懂得后宫之戏,也无法把良策教你,帮不了你的忙。王妃夜里到孙武这里来,多有不便,请王妃自重,大驾回宫吧。”    
    有意回避?    
    摆脱后宫之战的干系?    
    避免纠缠?    
    孙武站起身来,做送客之态。    
    皿妃嘤嘤地哭起来,眼泪簌簌地,样子十分动人。    
    孙武有些着急:“王妃你哭什么?不要在这里哭!王妃之泪可以动君王之心,在这里哭有什么用处?请王妃回宫吧。”    
    皿妃:“孙先生不肯救我?”    
    孙武:“孙武无计可施。”    
    皿妃:“孙先生是怕被牵连吗?”    
    孙武:“我与王妃素昧平生,有什么牵连不牵连的呢?王妃回到深宫长门去,孙武浪迹于红尘之中,从今以后都毫无瓜葛。”    
    皿妃:“孙先生铁石心肠!”    
    孙武:“是。心肠如铁。”    
    皿妃:“你——眼睁睁地看着弱女子在长门一死吗?”    
    孙武哈哈笑起来:“王妃何出此言?王妃反反复复说一个‘死’字,并非不怜惜生命,王妃你是示之死以求生!”    
    皿妃一愣。    
    眼泪打住了,水汪汪的眼睛打着闪。    
    深深地施了一礼:    
    “谢谢孙先生教我以计谋。”    
    “孙武教了你什么?什么也没说。”    
    “小女子就此拜辞。”    
    “请。”    
    皿妃重新把自己包装好了,立即起身而去,走得很轻快,顷刻间融入了夜色之中。    
    总算把这位王妃打发掉了!    
    孙武苦笑了几声。    
    孙武呆呆地坐着。深秋的风从开着的房门溜进来,吹灭了烛光,屋子里顷刻之间黑了下来。只有一条窄瘦的月光,门里门外地躺着。黑暗像是突然间漫上来的水,月光似水中一条僵死的蛇。孙武没有叫田狄重新点起灯来。点了灯做什么?他的心像这无边无沿的秋天的夜一样茫然,没着没落。他突然感到无所事事和无所适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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